第六百零五章 新婚夜
夜幕終於在西淩皇焦急地等待中慢慢降臨,他看程序都進行得差不多了,還沒等皇後讓舞女們都散了,就見西淩皇揮揮長袖,有些不耐地說道:“大家都散了吧,回去早點兒休息,朕累了,先走了。”
說完,扶著劉喜慶的胳膊急急出了正殿,直接去向朝陽宮。
“我的小朝陽,朕回來了,有沒有等著急呀?”剛一進朝陽宮,西淩皇邊往裏走邊說著,同時揮手讓所有的宮女都退下去了。
內殿中,所有的床幔、被褥都換成了明黃*色和大紅色,桌案上的大粗喜燭滋滋的燃著。
圓桌上,還有一些酒水和小菜,而朝陽公主,正端坐在桌前的圓登上。
西淩皇一看到美豔動人的朝陽公主,便急不可耐地走上前,剛要將朝陽擁進懷裏,卻被朝陽一把推開了。
“尊皇,按著朝陽家鄉的禮俗,我們幹了這壺酒,才算朝陽正式嫁給了尊皇。”朝陽嬌聲嬌氣地說道。
“胡鬧!你嫁給朕,便要隨了我西淩的規矩,哪裏還有隨著你們北界規矩來的。”西淩皇佯嗔道,同時又要去摟抱朝陽公主。
朝陽一個側身,輕輕躲了過去,隻讓西淩皇的手,劃過了她的柳腰,那柔弱無骨的感覺……讓西淩皇頓時火大。
“尊皇,朝陽遠嫁西淩,這規矩,也無非就是朝陽思鄉而已,怎麽尊皇連壺酒都不願意陪朝陽喝呢?”朝陽撅著嘴,一雙勾人的眼睛,眼角都泛了絲絲晶瑩。
西淩皇一見自己的小寶貝兒不高興了,馬上湊上來哄道:“哎呦朕的小朝陽,朕沒說不陪你喝呀,不就一壺酒嘛,喝完了,咱們能更盡性,還是朕的小朝陽想得周到。”
說完,坐了下來,主動拿起桌上的酒壺,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又在朝陽前麵的空杯裏倒了一杯。
端起酒杯,西淩皇色*眯眯地看著朝陽,問道:“朕的小朝陽,咱們要怎麽個喝法?要不要朕喂你喝?”
朝陽一聽,臉色一僵,但隨即便笑著說道:“尊皇,規矩就是規矩,既然隻有一次,按著規矩來也無妨。”
說完,朝陽拿著桌上的酒杯,教著西淩皇該如何喝這合巹酒。
眼看著西淩皇眼中含笑,毫不猶豫地便把杯中酒喝了個幹淨,朝陽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了一半。
慧香和芸香辦事兒,她還是放心的。
不多不少,每人三杯酒,這酒壺也就見底兒了。
朝陽慢慢站了起來,西淩皇早就等不及了,馬上站起,一把將朝陽抱起,幾步便到了床邊。
隻是……突然間的一陣頭暈目眩,讓西淩皇險些將朝陽給摔了下去。
“尊皇,是不是今日太累,剛才的酒,又喝猛了?”朝陽趕忙從西淩皇身上下來,關切地問道。
西淩皇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自己平時又不是不飲酒,酒量沒那麽差,可能還真是今日太累,或者剛才起來得太猛了?
沒事兒,都已經到床邊上了,上了床,運動起來就精神了。
朝陽身上的桃紅色喜服,印得她小臉更是潔白明豔。窈窕的身姿,總讓西淩皇想起她在正殿上的那段舞,勾人魂魄。
迫不急待地脫了她的衣裳,西淩皇也麻利地脫自己的衣裳,但往常都有宮女伺候,這穿衣脫衣,尤其是這龍袍上繁瑣的衣扣,讓他有些氣急敗壞。
“尊皇,臣妾幫您。”朝陽笑著來到西淩皇的身邊,玉指纖纖地翻弄著龍袍上的盤絲扣,一顆顆慢慢地解著,看得西淩皇一陣陣地心急。
他真恨不得一把撕了它!
突然,他覺得有些天璿地轉,一下子摔坐在了床上。
朝陽忙附身扶住西淩皇,隻見他目光越來越迷離,而剛才還有的睿智與焦距,此時都沒了。
“小朝陽……小朝陽……”西淩皇隻是喃喃著,卻沒有剛進殿時那股子焦躁氣。
看來藥效上來了!
這個慧香,還真是聰明!她想出了給西淩皇下幻藥的辦法,隻是這尊皇的飲食都有專人負責,她們實在沒機會下手,便想到了這二人獨處的機會。
最後能進嘴裏的吃食便是桌上的酒席。菜,他不見得吃,但如果朝陽自己用點兒伎倆,這酒還是能喝下去的。
可一壺酒,又不能讓公主迷幻了,還得讓西淩皇迷得徹底,慧香便將藥粉都塗在了酒杯的杯底和內側,而公主先早早地坐於一側,她前麵的杯子自然沒有。
等那個老皇上一來,公主旁邊隻有一個位子,便自然而然地坐到那張空凳上。飲酒的時候,自然也用那個空酒杯了。
不過剛才這個老皇上說要喂給朝陽喝,著實嚇著她了。
她這個風*流場上過來的,怎麽會不知道這個“喂”是什麽意思,說直接了,就是用嘴渡。
如果真這樣,豈不是自己要喝了那帶藥的酒?還好這個老家夥沒堅持。
看到西淩皇那迷幻的雙眼,朝陽的心,徹底踏實了。
繼續將他的衣裳脫掉,又讓他躺好,蓋好薄被,朝陽安心地躺於床的內側,隻等著明日找太醫看看自己的身子。
被呂長將非人性的折磨了一夜,下身的疼痛始終沒有停止過,隻不過程度好了些罷了。
而那不適感,卻始終不退。
她擔心……自己的身子出問題。她以後可是西淩國的皇後,她還要生育皇子,以保後位,並讓兒子來接管這富饒的西淩國呢。
朝陽剛要安心地睡,身上卻爬過來一隻手,嚇了她一跳。扭頭一看,西淩皇已順勢欺身而上,準備開始男女間的最原初的運動。
他不是中了迷幻藥嗎?怎麽還會……?
是不是藥量不夠?還是藥力沒上來?
不等朝陽想明白,西淩皇已經迫不急待地行使為夫之權,讓朝陽痛苦不堪的下*身,更是苦不堪言!
她想拒絕、想反抗,卻聽西淩皇聲音縹緲地說道:“小東西,疼一下就沒事了,放鬆……”
朝陽動作一頓,好奇地看見西淩皇,隻見他仍然目光迷離、毫無焦距。
原來……藥起作用了,隻是他內心對這種事兒的欲*望與衝動,還是讓他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