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迷糊的小草
蘇秀兒深迷於這份欣喜與幸福中,任由這個心愛的男人肆意索取。漸漸地,她也知道該如何回應他,便試著大膽地卷動著小舌,與之交纏……
她的回應,大大的刺激了現在已經不能用大腦思考的雲楓。隻見雲楓身子一僵,下一秒卻是將這個勇敢又熱情的女子打橫抱起,走向大床……
既然愛了,就勇敢愛吧……!
蘇秀兒閉上眼,任由那突然變成野獸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即使不能成為他的妻,但能成為他的女人,哪怕這一生,僅此一次,她也知足了。她會守著這唯一的一次,度過餘生……
眼角有淚輕輕滑過,那是幸福的淚,悲哀的淚,亦是……
“啊……!”撕裂般疼痛的淚!
她,終是讓自己的愛回歸到他的身上;她,是他的女人了!
身下的撕痛漸漸被心中的幸福和滿足所代替,本應屬於閨閣的秀床,上麵盡是淩亂與汙*穢;本應散發著淡淡熏香的室內,被強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與女子麋香所混合的氣味所代替。
屋中,蕩著層層春意……
蘇秀兒不知自己什麽時候睡過去的,亦或者是暈過去的,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而屋中,早已沒了那夢中情郎。
一切,像一場夢一樣!
可淩亂的床,疼痛的身,清清楚楚地告訴她,昨天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個心心念念的人,來過,而自己,已是他的人了!
蘇秀兒慢慢坐起,身下撕裂般的疼仍在,而身上,像被巨石碾壓過一般。
怎麽感覺這麽冷?
低頭一看!啊……!身上不著寸縷,而且到處是……斑斑點點!像是自己雪白的身體上,盛開的桃花。
那是……想想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盡情地放縱和狂野地馳騁,蘇秀兒一陣麵紅耳赤,可心裏卻是美美的。這些,便是他對自己留下的痕跡吧……
餘光中,瞥見床上那刺眼的一抹妖豔。那是……自己為他留下的落紅……旁邊,還有一些……
蘇秀兒的臉更紅了!經曆了男女之事,她知道了那紅的旁邊,粘粘的液體是什麽了,那是他留給她的萬眾子民。
屋外一陣響動,蘇秀兒一驚:自己這個樣子,可不能讓人看到!
慌忙間,看到自己的衣服與被子卷在一起,這是……昨夜雲楓把它們脫下後,隨手扔的。
顧不得這些衣服皺皺巴巴,蘇秀兒忍著身上的疼痛,匆忽忙忙把這些衣服穿在身上,遮住那一身的桃花。
對了,那一抹豔紅……這要怎麽擋?一會兒丫鬟進來伺候,肯定會看到的!
心中慌亂更甚,四下環顧,床邊的小桌上,有她一根發簪,那是她昨晚睡前從發間拔下隨手放的。
幸虧它的位置不明顯,如若昨夜那刺客也看到了這個,估計會直接用這根發簪紮死她吧!
對呀!黑衣刺客!發簪殺人!……蘇秀兒拿起那根頂端細如針的發簪,狠命地朝自己大腿紮去!
在即將刺到自己的時候,蘇秀兒忽地停住了手,怔怔地看著自己的腿。
如果腿上有個血洞,會不會留下疤痕?如果……以後再與雲世子……他會不會嫌棄自己?
不行,這個方法不行!
那該如何是好?!
蘇秀兒幹脆起身,身下的痛,更烈,而且她發現,自己雙腿雙腳軟得就像沒了骨頭一樣!
強忍著身上的各種不適,蘇秀兒挪了挪,坐到床邊,先把這個床單藏起來好了。
也許身上還在痛,蘇秀兒的動靜有些過大,外麵的丫鬟一聲“小姐,可是醒了?”嚇得蘇秀兒立即愣在了原地。
還沒有想好自己要不要應她,隻見丫鬟草兒端著洗漱水,一臉迷糊地進了內室。
“小姐,昨天到底怎麽回事?”小草憋著一張小臉,一進來便就如此問道。
這句話,讓蘇秀兒煞白了臉!難道……昨夜的事兒,小草都知道了?
哎呀對啊!小草一直在外室候著,自己昨夜和雲楓的動靜那麽大……她怎麽可能聽不到……?!
心裏又驚又怕,可卻聽小草繼續說道:“奴婢平日裏睡得都是極輕的,可昨夜卻是睡得特別重,也不知道小姐夜裏有沒有叫奴婢?今日也是天都這麽亮了才醒,幸虧管事不在,否則我又要挨罵了。”
蘇秀兒聽著小草嘟嘟囔囔般的抱怨,她聽明白了,昨夜的事兒,她什麽都不知道。
這是為什麽?
哦……!估計是那個黑衣人,事先先把小草給迷暈了,以至於小草對於夜裏發生的事兒,全無感知,一覺便睡到了現在。
幸好幸好!
蘇秀兒心裏大大的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沉到心底,小草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道:“呀!小姐,您這晚上是怎麽睡的呀?怎麽床上這麽亂?!”
這回藏不住了!
“我……我……”蘇秀兒不知該如何解釋,急急站起身,想馬上拿被子蓋住那一床留下的春光。
可她剛剛站起身,還沒有適應腿上的酸軟,小腹突然一個筋攣,就覺那裏有一股暖流湧出。
“啊……!”蘇秀兒一個驚叫,不僅驚了自己,也驚了在旁的小草。
這個感覺,怎麽那麽像來月事了……!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小草急急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兩步,扶住蘇秀兒。
蘇秀兒捂著小腹,那裏,還有些脹脹的痛,小臉扭曲著,沒說話。
“小姐……”小草見自家小姐捂著肚子不說話,一顆心懸得更高了。
小姐這到底是怎麽了?!
蘇秀兒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隻覺得小腹又酸又脹,下麵好像還在往外流著東西。
“我……可能是來月事了……”蘇秀兒白著臉,不確定地說道。
“啊?!怎麽會?小姐的月事不是剛剛完了沒多久嗎?怎麽又會有?該不會是小姐病了吧?”小草以前聽府裏的嬤嬤說過,有的女人得了病,就是會一個月來兩次月事,但這種病卻是極危險的,很有可能以後就沒有子嗣福了。
蘇秀兒心裏也沒底,看看昨晚那黑衣人逃走後留下的殘窗,對小草說道:“昨夜裏不知怎麽的,那窗子竟是自己破了,你先把它關上,我瞧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