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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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請注意，飛機已進入巡航狀態，可以解開安全帶，各位旅客請注意，飛機已進入……」
隨著廣播聲響起，衛雄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轉頭看向旁邊臉色逐漸恢復正常的歐陽雅蘭，說道：
「可以把安全帶解開了，看你的樣子應該很少坐飛機吧。」
「嗯。」想到飛機起飛時，自己緊張得眼睛都不敢睜，歐陽雅蘭臉色不禁有些發紅，即便是面對衛雄，她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樣子很丟臉，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這麼大第一次離開香港。」
「呵呵，以後就會慢慢習慣的。」
衛雄握住歐陽雅蘭的手，不住的揉捏的。
在過去的一個多星期里，他每天上班都要花近兩個小時在歐陽雅蘭身上，做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慢慢的，歐陽雅蘭終於習慣了他的存在了。
對他的佔有也都採取默許的態度。
只是相比歐陽雅晴的熱情，歐陽雅蘭在性-事上顯得很害羞，就說昨天晚上第一次與歐陽雅晴一同伺候他。
全程當鴕鳥，就算是高-潮時，也捂著臉。
「昨晚你沒怎麼睡，趕快睡一覺吧。」
「嗯。」歐陽雅蘭甜甜一笑，然後把座椅放平。昨晚衛雄到凌晨兩點多才放過她們姐妹倆。
她確實需要補一下覺。
就在這時，飛機忽然猛地一抖。
看到前面小桌子上灑出來的咖啡，衛雄也被嚇了一跳，緊接著，頭等艙里立刻響起了吵鬧聲。
要知道這可是在萬米高空。
萬一飛機發生點什麼事所有人都得玩完，而看飛機的樣子顯然是發生什麼事了，誰能不擔心。
「各位旅客請不要驚慌。」
「現在飛機正在經過雷雨層，產生顛簸是正常現象，請旅客放心。為了各位旅客的安全，請系好安全帶。」
「各位請客請注意……」
轉頭看向歐陽雅蘭，發現對方臉色驚慌，衛雄微笑的揉了揉掌中的小手，儘管他自己也有點忐忑不安。
同時心裡也多了一些聯想。
要說他乘坐飛機的次數也不少了。
一直沒什麼事，怎麼偏偏這次要去美國干大事，就遇到了這種事，難道是上天在提醒自己什麼？
或者說是一種警兆？
「別擔心，這樣的事很正常的，一會就好了。」
「嗯。」
歐陽雅蘭一手被衛雄握著，另一手則是死死的抓著衛雄的胳膊，身體和神經都綳得緊緊的。
每次飛機輕微的抖動。
她都會條件發射的眼睛一閉。
但嘴唇卻死死咬著，心裡再害怕也沒發出聲，幾次過後，嬌俏的臉龐因為害怕已經有些蒼白了。
很多女人往往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能體會到男人的好處。
比如家裡的燈泡壞了，水管漏水了。
又或者是像現在這種情況。
當然，歐陽雅蘭顯然並不這種類型的女人，她性格柔弱，也沒太多主見，天生就是一個需要男人呵護的女人。
而男人也樂衷於保護這種女人。
從舷窗往外看，可以清晰看到在翻滾的黑雲中不時竄過的粗大閃電，就像在雲中翻滾的雷龍。
那種壯觀的場面絕非在地面上看到的閃電可比。
衛雄不知道如果飛機被雷電擊中會怎樣，但他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幸一切很快就過去了。
十幾分鐘后，烏雲散去，天空重新亮了起來。
「好了，沒事了。」
衛雄拍了拍歐陽雅蘭的手。
「呼，好可怕。」歐陽雅蘭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各位乘客，飛機已穿過雷雨層，可以解開安全帶了，對於剛才給大家帶來的不便，我們深表歉意。」
「祝願大家接下來的旅途愉快。」
見歐陽雅蘭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衛雄微笑的說：「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惡劣天氣，其實這種情況很少見的。」
受了這麼大的驚嚇。
歐陽雅蘭也暫時沒了睡意，便和衛雄聊了起來，兩人聊以前的事，聊工作上的事，還有聊未來的事。
衛雄把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發揮得淋漓盡致。
歐陽雅蘭不是捂住發出輕笑聲。
慢慢的，衛雄的手放在了歐陽雅蘭裸露在裙子外的大腿上，由於他們坐的是頭等艙，每兩張椅子都有隔開。
所以衛雄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而有了美-色的誘-惑，剛才心中升起的那一絲陰霾，也消散了。
……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在洛杉磯降落，加油和做了例行檢查后，飛機再次起飛前往紐約。
自從經歷那次穿過雷雨層的意外之後。
接下來的旅途都非常順利，再次飛行了數個小時，飛機終於在衛雄此行的目的地—紐約降落了。
前來接機的是提前數天來做準備的顧國富。
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俗氣。
但顧國富在香港金融界卻有不小的名氣，過去十幾年曾先後任職於香港滙豐銀行和香港證券交易所。
後來通過獵頭公司，跳槽到衛氏。
任衛氏集團總部金融投資部總監。
對東映動畫的收購就是在他的指揮下完成的。
也是因為他的指揮，衛氏才能在不驚動東映公司的情況下，收購東映動畫在流通市場上的大部分股票。
為控股東映動畫立下大功。
此時按照衛雄的要求早一步來紐約，是為了干一件大事。
「國富，給我安排好住的地方了嗎？」
往機場外走的時候，衛雄隨口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離我們的工作場所只有一百多米的距離，我個人覺得那是一家很有格調的酒店。」
由於顧國富曾在英國留學。
工作后又經常與洋人打交道，說話方式不免有些西方化。
「先去工作的地方看看吧。」
鑒於這次來紐約的目的，安全起見，此行除了周一航和吳文正，衛雄還另外帶了8個保鏢。
比他以往任何一次出行都要多。
所以這次來接他，顧國富共準備了四輛車。
紐約的車流要遠比香港擁擠得多，從機場到工作的地方用了一個多小時，主要是在路上堵了幾次車。
這是一間幾十平米大小的辦公室。
除了八台電腦和幾張椅子外別無他物，另外還有五間卧室和一間廚房，自從幾日前來到紐約。
八個操盤手和顧國富吃住都是在這裡。
其實除了顧國富，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來紐約幹什麼，具體任務要等到行動之前才會向他們公布。
站在窗戶邊往外看。
紐約證券交易所的巨大招牌清晰可見，那裡是全球最大的股票交易市場，創造了數不盡的財富。
是無數人夢想的地方。
可誰又知道再過兩天，那裡將成為無數人的噩夢。
黑色星期一
沒錯
衛雄這次來紐約便是為了他記憶中的一次著名股災，這次股災以美國為起始點，此後迅速波及全球。
因為發生在星期一，故被稱之為黑色星期一。
為了在這次股災中海撈一筆。
他抽取了集團的大部分流動資金，包括剛收到不久了《初戀50次》票房分成，總計6億美元。
如果輸了，絕對能讓他傷筋動骨了。
其實在香港，直接通過網路操作也行，但如今的網路速度太慢了，信息有時候甚至會延遲幾個小時。
根本沒辦法做到實時傳遞。
現代金融市場上的交易即使是一分鐘也可能代表著數十上百億美元的交易。
也有可能包含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市場信息。
延誤了所面臨的結果將是血本無歸，甚至傾家蕩產。再則，此次操作與之前收購東映動畫的股票不同。
更需要信息的及時性。
所以衛雄才不得不親自來紐約。
看了一會，衛雄緩緩收回視線，見顧國富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說道：「走吧，我們去酒店吧。」
就像顧國富所說的。
酒店就在工作地點的斜對面，兩者相距不到兩百米，走路的話也只需要幾分鐘，非常方便。
酒店的名字叫克萊德曼大酒店。
看起來是一家傳統歐式風格的酒店，事實也正如他所猜測的。
「衛先生，你覺得這裡如何？」
衛雄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說：「還不錯，可惜我這次來紐約是為了賺錢的，不是來享受的。」
「蘭蘭，幫我泡兩杯咖啡。」
帶顧國富在客廳的沙發坐下，衛雄開口道：「在車上我就發現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現在可以說了。」
「衛先生，請恕我直言。」
「我來到紐約這幾天一直在對股市進行分析，並沒有發現任何崩潰的跡象，衛先生你真的確定？」
顧國富從事金融投資十幾年，經驗豐富。
經過他的認真分析，得出的結果表明美國股市的上漲速度雖然稍微快了點，但短期內股市並沒有任何崩潰的跡象。
市場上也沒有出現導致股市崩潰的誘因。
而且衛雄居然把股市崩潰的預測時間精確到了某一日，這不得不讓他懷疑。
是衛雄得到了內部消息？
這顯然不可能，如果連衛雄這個香港人都能得到美國股市即將崩潰的消息，能得到消息的人就多了去了。
又或者是衛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這更加荒誕無稽，他是無神論者，從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神。
自然也不相信某些超自然力量。
最後剩下的可能就是：衛雄通過對市場的推斷和分析得出了這個結論，只是這個結論真的可靠嗎？
面對顧國富的質疑。
衛雄自信滿滿的說道：「當然，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大部分身家開這種玩笑？如果你相信我。」
「我允許你把自己的資產與公司的資金一起運行。」
這時，歐陽雅蘭端著兩杯咖啡過來，在兩人面前各自放下。
顧國富說了聲謝謝，然後無奈的說道：「既然老闆你這麼堅持，我會儘力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的。」
「不過至於我自己的資產？我覺得還是算了。」
顧國富顯然對衛雄沒有信心。
這也正常，換成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信心。事實上，衛雄心裡也有一絲不確定，因為他的參與。
這個世界已經改變了很多。
誰也不知道黑色星期一是否還會如期出現。
或許會變成黑色星期二也說不定。
也正是因為這一絲不確定性，讓他的這次行動有所保留，即使6億美金全部輸光了，他的公司還在。
他依然可以重新出發。
顧國富離開后，衛雄獨自一人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重新回憶了記憶中的那個黑色星期一。
他很確定他並沒有任何記錯或者遺漏的地方，至於他的參與會否產生蝴蝶效應從而改變歷史。
他在仔細分析后，覺得不太可能。
與他關係比較密切的人或事或許會因為他的重生而發生改變。
但那基本上都集中在香港這個小圈子裡，像黑色星期一這種影響全球的經濟災難遠不是現在他的能夠影響的。
說白了就是他還沒強大到能夠影響世界經濟的程度。
最後他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我真是太緊張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對不對。
但大戰之前，他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可以讓任何外來的，不穩定的情緒影響到自己的決定。
哪怕他的分析自我安慰的成分更多。
把已經燃到盡頭的雪茄在煙灰缸里掐滅。
衛雄起身朝卧室走去，剛打開房門就看到歐陽雅蘭在脫衣服，床上還放著睡衣，應該是打算洗澡。
「討厭，嚇了我一跳。」
歐陽雅蘭拍了拍了高聳入雲的胸脯。
「嘿嘿，讓老闆我好好疼疼你。」衛雄故意露出猥瑣的表情，邊朝歐陽雅蘭靠近，便脫掉身上的衣服。
「老闆，你的表情好噁心哦。」
聞言，衛雄腳下頓時一個倉促，差點沒摔倒。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這樣說你老闆。」說著，衛雄三下五除二的甩掉衣服，動作乾淨利索。
隨後上前抱起歐陽雅蘭進了浴室。
「不要嘛，昨晚你把人家和晴晴折騰到半夜還不夠啊，早知道就讓青姐陪你來了，啊，你輕點……」
近兩個小時后。
歐陽雅蘭像一隻最乖巧的貓咪一樣縮在了衛雄懷裡。
「老闆，我們這次來美國幹嘛？」
作為衛雄的秘書，歐陽雅蘭三人都知道衛雄抽取了集團的大部分資金。事實上，許多高層也知道。
例如羅大右、樂正弘等。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衛雄具體要幹嘛，只是猜測衛雄應該是有什麼大項目要做，也沒有人出來反對。
因為他們反對也沒用。
要知道衛雄對集團擁有絕對的控制力。
「再過兩天，美國就會爆發一場巨大的股災。」
「股災？」歐陽雅蘭發出一聲驚呼，慌忙支起身體驚訝的看著衛雄，她當然聽得出衛雄的意思。
可這種金融投資的不確定太大了。
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
「老闆，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公司會元氣大傷的。」
拍了拍歐陽雅蘭的臉蛋。
「放心，我可不是隨便拿自己身家賭-博的人。」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衛雄打斷歐陽雅蘭的話：「你現在要做的是相信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的。」
歐陽雅蘭見此，只能把嘴巴閉上。
儘管她很想再勸勸衛雄。
可看衛雄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她也不敢再說什麼。
說句實話。
她很不看好衛雄，她在大學也學過金融，知道像股災這種情況是非常難以預測的，更別說精確到某一日。
否則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吞雲吐霧的好一會，衛雄突然微笑的問道：
「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有一天變成窮光蛋了，你還會願意跟著我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歐陽雅蘭抬起頭，一臉嬌態的看著衛雄，這一神態在她身上可是不多見，讓衛雄忍不住在她鼻子上輕颳了下。
「真話是什麼，假話又是什麼？」
「假話就是當然願意了，至於真話……」
說到這裡，歐陽雅蘭停了一下，手指頭在衛雄健壯的胸膛上畫著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圖案。
「如果你不再這麼花心。」
「只守著我和晴晴兩個人，我也願意。」
「呵呵。」
這個回答衛雄很滿意，若是直接說願意就太假了。而且歐陽雅蘭至少還願意跟歐陽雅晴同侍一夫。
證明他的自身魅力還是很大的。
至於歐陽雅蘭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他才沒那個閑心去管。
「放心，老闆會把你們永遠綁在我身邊的。」
如此極品的雙胞胎姐妹花，如果有哪個男人捨得放手，那就真的是有病了，衛雄自認為很正常。
「嗯。」
歐陽雅蘭輕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她原本的想法就如歐陽雅晴說的那樣，先委曲求全一段時間，等得到了足夠的補償，就離開衛雄。
到那時她將回歸正常女人的生活。
但這一個多星期來，她的這個想法在不知不覺中出現了動搖。
這讓她心裡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