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術法奇才
肖落倒不是真想從姬炎身上要點好處。
神境的精血,給自己,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利用。
只要有對這精血不利的念頭,說不定還會被這滴精血碾死。
洞天真君的精血便能滴血重生,神境武者會有什麼威能,就算肖落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也無法揣測。但是如果不好好收拾下姬炎,下次他再這樣搞,自己不是變成冤大頭了么?
一般的劍靈是絕做不到欺騙主人這種事,但是姬炎可是一個例外。
最後姬炎指天發誓,說自己還存了一點力量云云,如果下次有用得上自己的時候,自己絕對全力出手。
肖落那裡管他,直接將他封印,沒有事情絕不放他出來。
對姬炎來說,這就和關禁閉沒有區別。
沒有了姬炎在耳邊聒噪,肖落還有些不習慣,但很快,他便投入修行之中。
從這魔刀之中,肖落得到一套刀法,這刀法將修鍊之法與刀法還有這刀本身合而為一,通過吞噬對手的精氣神反哺元氣來鍊氣。
煉出的罡氣同血河魔君的魔功很像,都能吞噬敵人的精氣神。
但不同之處在於,血河魔君的功法以吞噬為主,可化身億萬聚散如意,極難被殺死。
而這刀法雖然也能吞噬精氣神,但鋒芒之盛,不在任何著名刀法之下。
幸得肖落的先天萬像乾坤訣,擅擬天下功法。
有了這功法,肖落能將這刀法的罡氣能模擬出七八成相似,這對肖落就足夠了。
他煉刀本來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他來也是不可能轉修其他功法。
這刀法也只有九式,就叫血魔刀法,如果煉到極致,可修鍊到洞天境。
刀法前幾式繁複之極,到最後卻反璞歸真。
趕路的這些日子,肖落已經將這刀法前四式修至大成,不過不是原版的罡氣摧動,威力比原版是要弱上一點。
第一式,血泣!
以罡氣演化漫天血雨,消融對手的罡氣鎧甲,刀法萬變,趁著對手罡氣護甲被消融的間隙,趁隙而入,以點破面!
第二式,血霧!
同以罡氣物化,演化一片血霧,血霧會不停吞噬對手的精氣神,虛弱對手,牽制對手。刀法同樣萬變,趁亂取以勝!
第三式,血海!
將罡氣化為一片血海,厚重之極,限制對手行動,更可以引得對手精氣神沸騰,刀走剛猛,強力壓制。
第四式,歸元!
罡氣凝而不發,演化鋒銳之極的刀罡,一刀破敵。看似一刀,但對罡氣的變化控制,還有對罡氣的要求都強到變態。
以肖落現的實力,只能修行到前是四式,而後面五式,分別對應地階以上的五個境界,天階的陰神境,陽神境,元神境,神境的魂種境和洞天境。
肖落修為到了瓶頸,刀法劍法也沒什麼可煉的,肖落便開始嘗試修行術法。
自從姬炎為他開闢了識海之後,他可一直沒有什麼時間修行這個。
修行一道,有人說要至精至誠,專註一道,有人也說觸類旁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肖落更傾向於後者!
他以靈力觀想圖粹煉靈力,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伸出手指,在空中閃電般一帶而過,空中生出一個紅光閃閃的符籙,瞬間化為一個火球。
「咦?這麼快就成了?難道其實我是術法奇才?」
術法修行其實同武道修行沒有什麼可比性,在戰力上更是如此,但也有人勉強做了一個對比。
靈動境的術士,就大約相當於剛踏入武者大門,剛剛煉出真氣的武者。
這時的術士可以勉強製做一些簡單的符籙。
而虛符境就想當於可以真氣外放的人階武者,可以以靈力憑空畫符,施展術法。
但是是以靈力摧動的術法,威力不在,所以說是借假成真,被稱為虛符。
到了真符境,就相當於地階武者,靈力已經轉化為法力,可以憑空施術。
之後就是天一境,天一境的術士號稱天人合一,可以借天地之力,相當於天階武者。
而最後的撼天境術士,可以與天地為敵,撼天動地,相當於神階的武者。
傳說術士還有一個破天境,到了破天境,就可以同開了九識的武者一樣,破空飛升。
肖落半日之間,從靈動境到了虛符境,相當於武者連破幾階,無怪肖落會生出這樣的感覺。
而這時,天早就黑了。
本來紫釵說帶了弟弟去報名,回頭就來找肖落,可是她一直沒有過來,肖落相信,紫釵絕不會放自己鴿子!
「難道她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肖落帶著金鐵虎走出了房間,到了客棧吃東西的地方,就聽到有食客在高談闊論。
「今天你是沒看到,那個女的長得可真俊。但是聽說在漢國私通賊人,做了賊人的內應,讓尚大家的歌舞團被人殺光!」
「最毒女人心,越漂亮的女人,心腸越毒!」
「我看倒不見得,劉大刀什麼德性你們難道不知道,可能他垂涎人家的美色,所以逼人就範也是可能的!」
尚婉兒就像這個世界的超級巨星,就是這麼偏遠的普通人也是久聞大名,所以談性極濃。
聽得這話,肖落立時走了過去,淡淡道:「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這桌的食客談性正濃,聽得肖落相詢,立時道:「今天你是沒有看到,據說那女的是本地人。早年被賣給了尚大家……」
肖落淡淡道:「我是問你們,那女人現在在那裡?」
肖落沒有散發半點氣勢,殺意,但就是這淡淡的語氣,卻讓幾人心中一緊,立時道:「被劉大刀帶回衙門了!」
衙門?很好!
肖落轉身就向衙門走去,他百分百確定這幾人說的女人就是紫釵。
……
城中唯一一個佔地數百畝的大宅里。
紫釵大姐夫的哥哥,就是食客口中的劉大刀,恭恭敬敬向一個年輕公子道:「伍公子,人我帶來了,你先看下不?」
那年輕公子身著儒服,正衿危坐,淡淡道:「早給你說了,行事要小心,今天這事鬧得滿城風雨!」
劉大刀拍著胸口道:「伍公子,放心。這女人家裡什麼情況,我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有人為她出頭。而且我也沒有想到這女的膽子這麼大,敢當街拒捕。不然根本不會被人知道!」
「而且以公子的實力,就算有什麼人出頭,也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就憑這個破地方?我不是怕有人為她出頭……算了,你不懂!」伍公子冷哼道:「還有別在我面前說這些污言!還有下次再這樣鬧這麼大動靜,人我就不要了。人帶過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