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黃泉路,比干皇叔目光閃動,沒找到賈氏身影。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你蠢啊!誰說死了不能來一發的,屍體不行,鬼魂行啊。」
黃泉路找不到賈氏鬼影,比干皇叔又到其他地方找尋。
找了很久,才知道,賈氏陰魂被林凡招上人間。
「紂王,你又跟我搶!」
用腳趾頭想,比干皇叔都能想到林凡召喚賈氏到人間為的是什麼,無非是為了辦那種事。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惜,永遠沒有如果。
帶著遺憾,帶著悔恨,比干皇叔離開地府。
他不敢在地府久留,因為他是生者。
萬一遇上對他感興趣的鬼神,他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活著的他對於地府鬼神來說跟人蔘果差不多。
返回人間,比干皇叔走的是望鄉台這條路。
從人間破開空間到地府容易,從地府破開空間返回人間難。
越是強大,越是難,弱的強者破開空間反倒容易。
比干皇叔走望鄉台這路,一是為了返回人間,二是為了順便尋寶。
在地府中,他得知望鄉台上曾發生的動蕩,林凡曾與諸多准聖在望鄉台動手。
大戰必有餘留。
運氣好,說不定能找到准聖兵。
比干皇叔將運氣想的太過好。
事實卻是相反,來到望鄉台,望鄉台空空如也,別說准聖兵,就是仙器都沒有。
倒是有天劍劍意形成的准聖殺陣。
看到殺陣,比干皇叔認出殺陣是林凡布下。
當即返身離開,以大神通破開地府空間返回人間。
哪怕是消耗巨大,也要以大神通破開空間返回人間。
因為望鄉台上的准聖殺陣,讓他閃過不好的預感。
既然是林凡布下的殺陣,那麼林凡有沒可能通過殺陣感知到他的到來。
回到人間,比干皇叔前往西岐。
月色下,他駕雲飛行。
眼看就要飛到西岐,比干皇叔卻發現,自己越飛離西岐越遠。
「誰!」比干皇叔一掌拍出,掌力綿延無盡,如鋼如綿轟向前方虛空。
虛空震蕩,卻沒有破碎。
「有膽誣陷孤,卻認不出孤。皇叔,久違了。」
林凡從虛空走出。虛空被他封禁,自成一片空間,打翻天了外界都感知不到。
「是你?!」
是怨,是恨。
無窮無盡的恨意爆發。
「紂王,你奪我未婚妻,連臣子妻子鬼魂都不放過,其惡罄竹難書,還敢出現在西岐,就不怕被聖人滅殺?」
「孤沒對弱者出手,不算破壞規矩,聖人能奈我何?」
也只有林凡才敢說出聖人能奈我何。
「孤很奇怪,你是怎麼做到短短時間內成就准聖的,記得你之前只是大羅。」
林凡上下打量比干皇叔,發現有血海的力量波動。
「冥河老祖。」
「沒錯,正是冥河老祖給了我新生。若不是老祖,我早就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哪怕是死了陰魂也要受你折磨。賈氏就是例子,成鬼了都不放過,別跟我說你沒對賈氏動手,我不信。」
比干皇叔手中血芒一閃,一把血刀出現在手中。
妖異的刀光映現人心醜惡。
將醜惡放大,繼而讓好人成壞人,壞人成大惡人。
「比干,你格局太小了。孤雖愛美,但取之有道。」
林凡心中無波動,善惡不能動分毫。
「比如,白無瑕當初是自願跪在孤腳下.……"
「不要再說了!」
比干皇叔出刀,一刀快過一刀,險惡的刀光以死角切入。
林凡沒有出刀,沒有出劍,以金身、以手硬撼血刀。
六道輪迴拳輪轉,轟在刀鋒之上,不斷盪開比干攻擊。
交戰一陣,比干皇叔發現林凡實力並沒有傳說中的強橫。
又或者.……
「為什麼不全力出手?我就不值得你全力出手嗎?」
恨意幾乎淹沒比干理智。
「對,你不值得孤全力出手。出現在這裡的只是孤的法身,孤的真身在朝歌,長夜漫漫,一下子斬殺你,豈不是很無聊。」
不是林凡不想斬殺他,而是來的是法身,戰力沒有本體強,一時難以分出勝負。
西岐,姜子牙從睡夢中醒來,抬頭看天,總覺得心神不寧,似乎有災厄發生。
掐指一算,什麼也算不到。
「大商氣運自武成王、哪吒棄暗投明之後就下降,我為何還會心神不寧?」
姜子牙看著天空,想不出所以然。
智慧通達的他渾然沒料到,就在不遠處的天空之上,林凡法身正與比干皇叔交手。
比干皇叔力量來自血海,展開血海滔滔,帶動無窮盡血海之水跨界而來。
若不是林凡法身早布下空間禁錮,恐怕西岐早成血海。
西岐還不能滅。
西岐不只是聖人棋子,也是林凡棋子。
在林凡沒有把握面對聖人之前,林凡不會讓這顆棋子倒下。
天地出現驚人變化。
雲層盡數化為血雲,衝天的血氣將天空染得如血般紅。
血氣盪開雲層,雲層從中間擴散,翻滾著奔向四周。
「斬!」血刀刀芒冠絕天地。
比干皇叔持血刀斬落。
刀芒帶起驚雷,帶起空間碎裂。
眨眼間碎裂出現在林凡身前。
碎裂的虛空中,一道邪異劍光襲來,直指林凡眉心。
刀與劍齊擊。
擋刀則被劍擊,擋劍則被刀擊。
「天劍!」
林凡催動劍氣,擋下血刀,同時,手快速抓向劍光。
劍光崩碎,一柄長劍被林凡抓在手中。
「在孤面前玩劍,該說你愚蠢,還是愚不可及。」
「怎麼會?」比干皇叔難以接受。
「孤是劍法高手,而你,相對於孤來說,你連劍都不懂。你已經死了,讓孤渡你往生吧。」
林凡一步踏出,血海動蕩,金色光華在腳下形成蓮花。
莊嚴、肅穆的氣氛籠罩整片天地。
「無量光!千手如來法!」
如來法身映照過去未來,佛光綻放。
佛音如雷。
如來法身的力量展開,徹底淹沒比干。
「你撒謊,我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死……」
一雙蒼白的手破開比干皇叔肚子,血刀脫離比干皇叔之手,落入破開肚子的手中。
修羅渾身浴血,血色的眼眸帶著狂野,殺戮。
一刀劃出。
林凡皺起眉頭,轟出的佛光,在這一刀下破碎。
「冥河老祖分身?」
林凡看向比干皇叔肚子。
一個年輕,縮小版的冥河老祖,從比干皇叔肚子鑽出。
縮小版冥河老祖對比干皇叔道,「紂王說的對,你已經死了。從你換取血海力量的那一刻起,你已經死了。你就沒想過,什麼樣的力量,能讓一位初階大羅金仙成為準聖?」
「答案是沒有,除非寄生。到現在還沒明白嗎,冥河老祖把你當成容器。」林凡道。
失去冥河老祖寄生,比干皇叔生命力衰減,瞬間死去。
「老祖,一定要殺了他!」比干皇叔發出不甘的吶喊。
靈魂墜入血海,當場化為只知殺戮的血海修羅。
他已經不再是比干皇叔,而是一隻比惡鬼更凶的修羅。
靈魂墜入血海,不得解脫。
比干皇叔發出的最後吶喊,不是詛咒讓他死都不得安生的冥河老祖。
而是詛咒林凡。
比干皇叔化為修羅,詛咒之聲在空中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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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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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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