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2.第1549章 這一刻
第1549章 這一刻
「曼斯菲爾德先生。」卡卡看見這個中年男人,卻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曼斯菲爾德。
「卡卡先生,我們已經經營了50年,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也從來沒有破壞過我們的契約,不知道,今天,卡卡先生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曼斯菲爾德對卡卡說道。
「昨天,你們的教堂暴露了。」會噴火的戴恩斯對曼斯菲爾德說道。
「那麼,這件事情的起因是誰呢?」曼斯菲爾德問道。
卡卡彷彿機器人一般,緩慢地把頭轉向宋曉冬等人的方向,深不可測的眼睛里沒有任何錶情。
「是這一伙人把教堂的事情告訴了警方,而這一伙人,是來找你們中的人的。」曼斯菲爾德對卡卡說道。
「哇,這夥人摘的倒是乾淨。」宋曉冬忍不住心裡叫苦。
「完了,捅到馬蜂窩了,鬼知道,這個地方,和這些紅斗篷有關係,而自己為了提高自己的勝算,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警察,結果恰巧,這些紅斗篷為了掩蓋自己的存在,不擇手段,殺人如麻,真是頭大。」
「宋先生,真是許久不見啊。」林恩對宋曉冬說了一句話。
「林恩小姐,好久不見。」宋曉冬說道。
「我們的會已經開完了。」林恩說道。
「那討論出了什麼結果呢?」宋曉冬問道。
「討論結果就是,為了掩蓋我們的存在,我們應該不擇手段,不計代價。」林恩說道。
「完了,063要倒霉了。」宋曉冬一陣苦笑。
「過去幾十年的經驗,只能夠證明你們的這種模式在過去是可行的,可是現在。」
「監控攝像頭到處都是,網路讓人無所遁形,我們必須遵守最古老最效率的方式來保守我們的秘密,你們這樣的產業模式雖然穩定,但是規模太大,隱藏起來比較困難,遇到突擊檢查,比如說報警之後,轉移比較困難,更容易被警方追蹤,這次的事情,已經說明了問題,我們,為了所有人的利益,為了保守所有人秘密,不得不做出這個艱難的選擇。」卡卡走出了紅斗篷的隊伍,說了一大堆。
「卡卡先生,五十年來,我們一直相安無事,難道,這個局面,就要在今天打破了么?」曼斯菲爾德問道。
「外面的世界在變,我們也應該變,在隱私安全威脅越來越嚴重的今天,我們也必須求變,只有這樣,才能夠避免滅亡。」卡卡說道。
「你們避免滅亡的方法是自相殘殺?」曼斯菲爾德說道。
「為了種族的存活,做出一些犧牲,是必要的。」卡卡說道。
「看來,今天是難免一戰了。」曼斯菲爾德說道。
「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只能,通過最原始的手段來證明誰對誰錯了。」卡卡說道。
「我們的這次曝光是你們失誤,不小心被人發現造成的,現在你們用你們的失誤來指責我們?」教堂男孩說道。
卡卡看了一眼教堂男孩,眼神中帶有一絲好奇。
因為不知道有多長時間,都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卡卡說話了,突然間聽見這樣的語氣,卡卡居然有些驚奇。
卡卡看著教堂男孩手一揮。
教堂男孩彷彿被一直隱形的大手抓住,提了起來,在空中無處借力,徒勞地蹬腿,人卻不由自主地飛向了卡卡。
「卡卡!事情還有可以商談的餘地!」曼斯菲爾德語氣中透露著焦急。
「你放開我!」
教堂男孩開始驚恐地大吼大叫,兩條腿在空中拚命地掙踹。
「噓噓噓噓!」卡卡手放在血紅的嘴唇上,對著教堂男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舉起一隻手來,輕輕地攥緊了一隻拳頭。
教堂男孩身上的骨頭開始發出骨折的聲音,內臟從嘴裡面擠了出來,鮮血噴到了天上,落到了紅斗篷們的身上臉上。
馮燦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揚起頭來聞著空氣中輕微的血腥味道。
「哎?」鄭雅蘭拍了一下馮燦的肩膀。
「啊?」馮燦回過神來。
「喝你的豬血去!」鄭雅蘭說道。
「哦。」
「不!」
曼斯菲爾德這邊的隊伍裡面,傳來一聲蒼老的痛苦的吼聲。
「我和你拼了,你這個魔鬼!」
一個矮胖的老頭子,穿著一身教堂的服裝,手裡拿著一本聖經和一個十字架,就要衝上去揍卡卡。
「別衝動!」
曼斯菲爾德這邊的人按住了這個老頭。
宋曉冬看的清清楚楚,是教堂里喝血的那個牧師。
「這老頭子還有臉說別人是惡魔?」宋曉冬想想這個老頭子對自己肝臟做的事情,就一陣怒意。
有幾個紅斗篷忍不住鮮血的誘惑,身子動了。
卡卡手向前一推,三個忍不住動了的紅斗篷像三個死雞一樣扔出了隊伍外。
「卡卡先生!」
三個紅斗篷立即從地面上爬起來,對卡卡做出了順從的低頭的動作。
卡卡低著頭,面帶微笑,眼睛瞪的溜圓,三個人紛紛腳離開了地面。
卡卡歪著頭看了一眼噴火男戴恩斯。
戴恩斯對著三個紅斗篷伸出了手。
手心裡的六芒星發出了燒紅鐵塊一般的橙紅色的光芒。
「啊!——」
三個紅斗篷發出了被燒死時的慘叫,同時被突然間就升起來的火焰包裹全身,很快就被燒成了灰燼,落在地上。
雷響等人看的心驚膽戰。
這貨對自己人下手都這麼狠。
「卡卡先生,我們辛苦經營了五十年,也是有底蘊的,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我們,也絕對會拼一把,我們肯定贏不了,但是,你們也會動搖根基,想想你們有多少敵人,如果你們傷到了根本,以後就不怕其他仇家暗算你們么?」曼斯菲爾德說道。
「不怕。」卡卡說道。
「你知道,阿羅,勞拉他們去哪裡了么?」卡卡問曼斯菲爾德。
曼斯菲爾德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我們還活著的仇家本來也沒有多少,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趕盡殺絕。」卡卡說道。
曼斯菲爾德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的隊伍,開始說話。
「先生們,這個時刻,就是我們一直逃避,或者說一直期待的那個時刻,不管是逃避,還是期待,這一刻都來了,在戰場上,證明自己吧!」
第二千六百九十一章一言不和
「要動手了。」鄭雅蘭說道。
「一言不合就打架啊。」馮燦說道。
「我們走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宋曉冬說道。
「嗯,不過,根據以往這些紅斗篷的行事作風,我們可能已經走不了了。」雷響說道。
「我們先不用動了,看看他們究竟是自相殘殺還是說先把我們殺掉。」宋曉冬說道。
「看情況應該是他們兩伙人之間的恩怨要比較要緊。」胡晨曦說道。
「但願如此啊。」鄭雅蘭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沒有性命危險。」宋曉冬說道。
「那你還真是樂觀啊。」胡晨曦說道。
「他們從頭到尾幾乎都沒看咱們幾眼。」宋曉冬說道。
「那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會殺我們啊。」鄭雅蘭說道。
「我覺得他們的想法可能是,如果想要殺我們,隨時都可以,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宋曉冬說道。
「我真不知道應該是高興還是傷心。」鄭雅蘭撇撇嘴。
「既然已經發現朱玉潤了,那我們就這樣走了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了,我們還是先躲起來,看看形勢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朱玉潤給救走。」張興飛說道。
「嘗試一下?別把自己的命給嘗試丟了。」胡晨曦說道。
「走吧,我們原路返回。」雷響說道。
「好。」
雷響帶著眾人一溜小跑兒。
無論是紅斗篷還是教堂男孩那邊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彷彿兩頭將要打架的大象,不會關注自己腳邊螞蟻的走向。
雷響帶著大家回到了之前躲藏過的土山坡的後面,悄悄地觀察著農場裡面的情況。
「卡卡先生,我們真的不希望走到這一步。」曼斯菲爾德說道。
「可是時代逼迫我們,必須做出一個了斷,今天,就是那天。」卡卡說道。
「你一定會為你的選擇後悔,那些伺機而動的人,現在就已經潛伏在遠處虎視眈眈,如果你們不再如以前一樣強盛,那你們一定會被群起而攻之。」曼斯菲爾德說道
「你用他們這些人來嚇唬我?」卡卡指了指雷響等人的方向,面露驚訝的問曼斯菲爾德。
「再弱的敵人也是敵人。」
卡卡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來看著自己身後的紅斗篷們,說了最後一句戰前宣言。
「今天就是那個,我和你們已經說了很長時間的,歷史的時刻,很榮幸,今天的你們,不僅僅是歷史的見證者,更是歷史的締造者,我們,上吧!」
卡卡張開雙臂挺起胸膛,仰著頭擁抱璀璨的星空。
與此同時,十幾個紅斗篷開始出動,無聲無息,可是速度卻如同閃電一般,兩伙人之間有將近一百米的距離,但是這些紅斗篷卻在一個瞬間就來到了場地的中央。
卡卡身邊只留下了林恩和戴恩斯兩個人。
「兄弟們,新的秩序總是在舊的秩序毀滅的灰燼中產生的,我們要捍衛我們的權力,我們的自由,讓舊的守序的剋制的腐朽的思想,徹底毀滅吧!」曼斯菲爾德帶頭衝鋒。
在宋曉冬等人的眼中,這是一場快進播放的戰鬥,這兩伙人中的每一個速度和馮燦差不多,戰鬥的方式也是極為野蠻,全部都是徒手打鬥,甚至如同野獸一般的四肢著地,俯下身子來,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對面。
這是一場非常原始的戰爭,沒有陣型,沒有指揮,沒有喊殺聲,沒有戰鬥技巧,只有最原始的肢體打鬥,和最野蠻的殺戮慾望。
紅斗篷這邊很明顯不佔優勢,戰鬥技巧比較的拙劣,很多人看起來彷彿是第一次上戰場。
看起來,這些人和之前在暗夜中的實驗室遇見的那些紅斗篷一樣,都是實習生,把他們帶出來打架,根本就是來訓練和磨練他們戰鬥技能的。
只不過這樣的戰鬥,戰損的比例非常的高,十個人都能活下來兩三個就不錯了。
就像朱玉潤,在之前的暗夜中實驗室和感染者的廝殺中,十多個紅斗篷最後只剩下了三四個人。
而這一次的戰鬥是朱玉潤等人能夠晉級的機會,這些紅斗篷們都是在之前的篩選中僥倖存活的幸運兒。
也就是說,按照之前朱玉潤他們篩選的這個戰損比來看,這十多個紅斗篷,應該是從六七十人中篩選出來的,剩下的人都在這種殘酷的拉練中成為了炮灰。
這其實很好理解,紅斗篷很明顯是一個力量至上的組織,他們只信仰力量,只有更強的人才能夠活下去,而弱者則會被丟進垃圾堆。
這也可以說明為什麼這些紅斗篷每次出場人數都非常的有限,因為高手永遠是少數。
「和他們拼了!」
雷響等人戰戰兢兢的趴在山坡後面,胡晨曦鄭雅蘭這些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見,遠處的農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因為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距離又特別的遠,只能聽見一陣一陣彷彿大理石互相相撞一般的巨響,和偶爾的彷彿巨人一般的踩在地面上的腳步聲,踩得大地顫抖,隔了這麼遠大家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地面的震動。
一時間,戰場上肢體漫天。
教堂男孩這邊的人比較多,而紅斗篷這邊都是一些戰鬥經驗並不豐富的實習生,所以紅斗篷從一開始就顯現出來了劣勢,很快,這邊的人就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而朱玉潤再一次站到了存活者的這一邊,如果她的好閨蜜徐夢縈看見朱玉潤在戰場上如此兇悍的殺人和搏鬥,徐夢縈肯定會嚴肅的考慮要不要把她的好閨蜜給救回來。
但是雷響的人沒有辦法,既然已經接到了命令,就只好裝裝樣子。
萬一這兩伙人都兩敗俱傷,那宋曉冬等人就可以坐收漁利,把朱玉潤給帶走了。
這是雷響打的如意算盤。
那麼問題就來了,就算教堂男孩這邊的人和那些紅斗篷都死光了,就只剩下了朱玉潤自己,雷響這邊的人就能夠把她帶走嗎?
紅斗篷這邊只剩下了朱玉潤等幾個人,還是一點點的向後退去,曼斯菲爾德等人都圍了上來。
第二千六百九十二章紅斗篷
雖然說紅斗篷的人比較少,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曼斯菲爾德這邊的人死的更多。
紅斗篷這邊很明顯是走量的,十個人中總有那麼一兩個是天生的戰鬥天才,天賦這種東西不是後天的努力就可以代替的,就比如說馮燦和朱玉潤,這種天生就掌握戰鬥技巧和理念的人,就算戰鬥經驗並不豐富,但是卻可以通過自己超乎常人的天賦和理解力來彌補。
曼斯菲爾德還是想著和卡卡好好的談一談,所以並沒有趁著這邊人少就圍上來群起而攻之。
而且這也根本就是徒勞無功的,卡卡和林恩的組合,哪怕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曼斯菲爾德這邊也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曼斯菲爾德這邊人慢慢的圍了上來,但是人卻並沒有動手。
卡卡對這種情況卻很滿意,臉上帶著笑意點了點頭,然後三個人瞬移到了朱玉潤等人的身後。
曼斯菲爾德這邊的人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因為卡卡林恩和戴恩斯這三個人的速度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快。
先不說卡卡和林恩幾乎無解的特殊能力,就算是比速度和力量,曼斯菲爾德這邊的人也沒有人可以和卡卡和林恩比肩。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
「慾望是人最大的弱點,不懂得剋制自己的慾望,就不配擁有天賜的能力,你們與日俱增的慾望威脅到了所有種族的安全,我今日之舉,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卡卡走到了曼斯菲爾德的面前。
「滿足自己的慾望,乃是天賦人權。」曼斯菲爾德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今天,恐怕你就需要用你的性命,來捍衛你的權利了。」卡卡說完,對著曼斯菲爾德伸了伸手。
曼斯菲爾德並沒有動。
「嗯?」卡卡饒有興趣的歪了一下頭,然後目光在曼斯菲爾德身後的人群中來回掃視。
曼斯菲爾德帶來的隊伍中有一個小男孩,一直在後面沒有動,年紀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卡卡彷彿要背過氣去一般,仰天一陣大笑。
「我已經有300年,沒遇見過和我一樣的人了。」卡卡歪過頭來看了一眼左側的林恩和右側的戴恩斯。
林恩和戴恩斯都側過頭來和卡卡對視了一眼。
「原來他就是你們的底牌。」卡卡眼神冰冷的看著曼斯菲爾德。
「卡卡,他只是一個孩子。」曼斯菲爾德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卡卡。
「可是你卻帶他上了戰場。」卡卡說道。
「如果我們死了,你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不是我帶他上了戰場,是他需要在戰場上,拯救自己的性命。」曼斯菲爾德說道。
「孩子,才華是一種恩賜,也是你需要一輩子背負的十字架。」卡卡對小男孩說道。
小男孩沒有說話,但是他周圍地面上的土顆粒、枯草,都已經漂浮了起來。
曼斯菲爾德很清楚,這個小男孩今天必死無疑了。
在幾百年間,卡卡把所有和他擁有一樣或者類似能力的人都趕盡殺絕了,所以卡卡在遇見這個小男孩的時候才會如此的驚訝。
因為在幾百年間,卡卡的主要工作就是讓這一類人絕種。
可是這個小男孩還是成長起來了,而且才八歲,他的能力就已經讓卡卡感受到了壓力。
「跑!」
曼斯菲爾德轉過身來,對著小男孩喊了一句,與此同時,自己回過頭來,一記老拳就打向了卡卡的臉。
林恩對著曼斯菲爾德伸出了自己的手,空氣中彷彿有一面牆壁竟被林恩的微微晃動,周圍的一切都像是水中的倒影一般來回搖晃扭曲。
「咚!」曼斯菲爾德的一記重拳打在了模糊的水影上,在距離卡卡的臉只有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曼斯菲爾德這邊所有的人都發動了攻擊,沖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紅斗篷,然後紛紛都被林恩手上發射出來的水波紋給擋住了。
「啊!」
卡卡突然間痛苦的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額頭上青筋暴起,嘴巴里不斷向外哈氣,眼睛裡布滿血絲,臉脹得通紅。
卡卡跪在地上,抬起了一直顫顫巍巍的手,指了指站在曼斯菲爾德這邊人最後的那個小男孩,正筆直的站著,低著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卡卡。
這個小男孩的能力能夠穿透林恩的防護。
這是連卡卡都不能做到的一件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林恩才能夠成為這些紅斗篷中的二號人物。
戴恩斯立即明白了卡卡的意思,伸出兩隻雙手,手心裡的兩個六芒星開始發光,林恩適時的撤出了自己的水波紋。
「騰!」
戴恩斯的手上噴出了長長的兩條火舌,直奔那個小男孩。
「不!」
曼斯菲爾德立即向小男孩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小男孩,然後在小男孩的面前被燒成了灰燼。
「走哇!」隊伍裡面的其他人對小男孩說道。
「抓住他!」卡卡指了指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抬起頭來看了看卡卡,手一揮,朱玉潤等衝上來的紅斗篷被甩在了一邊,然後,小男孩兒飛了起來,雙腳騰空。
「啊!多麼美妙的能力啊!」卡卡興奮得雙手顫抖,揚起頭來看著飛在天上的孩子。
「哇,這小孩子這麼小就這麼厲害,將來可怎麼辦啊?」鄭雅蘭忍不住說道。
「關心關心你自己,關心關心我們怎麼跑吧。」胡晨曦說道。
「要不我們現在就撤退吧?」張興飛說道。
「我們走。」雷響當機立斷,熱鬧已經看完了,是時候跑路了。
小男孩越飛越高,完全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不顧一切代價,也要把這個小孩子給我抓回來。」卡卡說道。
「是。」林恩點點頭。
「和他們拼了!」曼斯菲爾德這邊的人死了領導,決定背水一戰。
卡卡對著這些人伸出了手,輕輕的一推,把這些人全都推倒在了地上,戴恩斯適時的對著這些人亮出了自己手上的六芒星。
「騰!」
一切都結束了,剩下的人全都被燒成了灰燼。
第二千六百九十三章開始跑路了
雷響這邊人已經開始跑路了。
「嗖!」
卡卡等人的速度要比宋曉冬這邊快多了,雷響等人正跑著,突然間發現自己懸空了起來,然後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重新翻身起來,發現卡卡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我不認同林恩的觀點,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得死。」卡卡歪著頭看了一眼戴恩斯。
戴恩斯伸出手,手上的六芒星開始發光。
宋曉冬把木杖插在了地上。
卡卡等人發現自己腳下的土地開始開裂拱起,卡卡驚奇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從卡卡等人原來站著的地方,長出來了一幕藤蔓組成的牆。
「呼呼呼呼!」
從地面上憑空長出來的藤蔓被戴恩斯給燒成了灰燼,說出了巨大明亮的火焰,宋曉冬等人轉身就跑。
卡卡又對著宋曉冬等人逃跑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卡卡先生。」朱玉潤站在了卡卡的面前。
「你敢站在我的面前?」卡卡緊緊的抿住了嘴唇。
「他們是我的同胞。」朱玉潤對卡卡說道。
「我們才是你的同胞!」戴恩斯說道。
卡卡轉過頭來對著戴恩斯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示意戴恩斯退下。
戴恩斯瞪了一眼朱玉潤沒有說話。
「形勢真的是變了,外面的人不遵守我們的契約,我們的人也敢站出來擋住我,怎麼,難道是我不行了?」卡卡歪著頭問林恩。
林恩低下頭沒有回答。
卡卡緩緩的對著朱玉潤伸出了手。
朱玉潤兩腳騰空飄在天上。
卡卡緩緩的攥緊了拳頭,然後再重新把手攤開。
「啊!——」
朱玉潤發出了一陣慘叫。
卡卡的手完全彈開,朱玉潤一陣慘叫,身上的骨骼開始斷裂,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與此同時,朱玉潤的四肢完全舒展開來,彷彿被四架看不見的馬車五馬分屍一般。
朱玉潤一陣慘叫結束之後並沒有死。
卡卡瞪大了眼睛。
戴恩斯和林恩也非常驚訝的看著朱玉潤。
卡卡垂下了手,朱玉潤落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斷了,彷彿一坨橡皮泥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戴恩斯問道。
「有趣,有趣,看來我的決策是正確的,如果沒有今天一戰,我就不會知道,曼斯菲爾德那邊居然有和我一樣的人,也不會知道我們的人中,居然有人能夠在我的手裡活下來。」卡卡說道。
「站起來。」戴恩斯對朱玉潤說道。
這就有點像之前在耶律撒冷的時候了,當時卡卡讓朱玉潤趴在了血池中,美味的鮮血就放在嘴邊,可是卡卡卻偏偏要考驗朱玉潤的忍耐能力,告訴朱玉潤,如果你喝血的話我就把你殺死。
而現在,卡卡想要考驗一下朱玉潤的能力,如果朱玉潤能夠站起來,就說明朱玉潤確實有一些特殊能力,如果站不起來,朱玉潤立即就會死。
朱玉潤揚起頭來看著卡卡,眼神裡面沒有憤怒,沒有驚訝,沒有恐怖,只有無盡的平靜。
朱玉潤身上的骨頭開始活動起來,彷彿擁有了自主意識,把朱玉潤全身的肌肉和皮膚撐起一個一個大包,寬大的紅斗篷都被支撐了起來,在一陣一陣骨頭破碎和摩擦的聲音中,朱玉潤重新站了起來。
「自愈能力?哈哈哈哈!」卡卡仰天大笑。
「我認可你了,今天,我不殺他們。」
明天呢?
這些紅斗篷們非常有職業操守,打架殺人之後還要收拾場地,把方圓幾公里所有的屍體,都挪到了城堡裡面,然後帶的是一把火,把城堡燒成了一片廢墟,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曾經發生過怎樣一場驚世駭俗的戰爭。
雷響等人撿回了一條命。
幾個人逃回了城裡,租了一輛大巴車,趕往倫敦國際機場,雷響給趙若男打電話。
「趙將軍。」
「怎麼樣?」
「任務失敗,沒有機會營救朱玉潤。」雷響說道。
「好,按照原定計劃撤退,盡量不要暴露。」趙若男說道。
「明白。」
張興飛給張茜打電話。
「請問是張小姐嗎?」
「是的我是,你是?」
「我是張興飛。」
「你們的任務執行的怎麼樣了?」張茜問張興飛。
「事情已經結束了。」
「哦,那就好。」
「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很快就會撤離,應該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張興飛說道。
「知道了。」
「多謝張小姐。」
「不客氣。」
「張小姐保重。」
張興飛掛了電話。
「像這樣生活在國外,還能夠幫助我們的華僑,確實有一些難得。」雷響說道。
宋曉冬想了想,給瑪德琳娜打了一個電話。
「瑪德琳娜小姐。」
「宋先生,你們怎麼樣?」
「我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已經有人做了善後,雖然不是我們,這件事情不會查到你家先生身上,請你家先生放心。」宋曉冬說道。
「那就好。」
「哦對了,謝謝你,也謝謝你家先生。」
「不客氣,你讓我送給我家先生的東西,我已經交給先生了,先生要我謝謝宋先生您,說這是一份大禮,他一定會好好利用的。」瑪德琳娜說道。
「好的。」
「宋先生要不要來做客?」
「我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方便,我們連夜就撤離。」宋曉冬說道。
「那就祝宋先生一路順風。」
「謝謝,再見。」
「再見。」
「誰呀?」雷響問道。
「給我們提供武器裝備的人。」宋曉冬說道。
「不僅僅提供了武器裝備,還給我們免費做了一次手術。」張興飛說道。
「是啊,這一次真的是吃了大虧了。」胡晨曦說道。
「我腰上留下了好大一個疤。」鄭雅蘭撅起嘴來。
「有疤痕怎麼了,你看看我,全身上下都是疤痕。」馮燦撩開自己的衣袖,果然,上面到處都是疤痕。
「你們有疤痕的話其實可以找我。」宋曉冬說道。
「你能給治?」鄭雅蘭問道。
「能啊。」宋曉冬說道。
「疤痕也能祛除?」馮燦不相信的問道。
第二千六百九十四章當然可以
「當然可以,我以前給別人治好過的。」宋曉冬想起喬禹彤來,不知道警花最近在幹什麼。
「那你也給我治一治好不好?我這小蠻腰,留下一個疤實在是太難看了。」鄭雅蘭說道。
「有疤痕有一點野性美,我覺得挺好的。」胡晨曦說道。
「小蘭什麼樣你都覺得挺好的。」張興飛笑道。
「哪有?」胡晨曦不承認。
「咱們按原計劃撤退。」雷響說道。
「是。」
宋曉冬等人趕到了機場,成功的搭上了一架飛往法蘭西的私人飛機,在法蘭西重新加油之後,直奔京城。
旅途漫長而枯燥,在飛機上,一群人聊天。
「這次我真的以為自己可能要死在這了。」鄭雅蘭說道。
「和我死在一起你不開心嗎?」胡晨曦問鄭雅蘭。
「不開心。」
「為什麼啊?」
「你話太多了,我要被吵死了。」鄭雅蘭說道。
「敵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這些人,在他們眼裡和普通人根本就沒有區別。」趙玉琪說道。
「你的傷怎麼樣了?」宋曉冬問趙玉琪。
「沒什麼問題了,但是肯定也會留下疤痕的。」趙玉琪說道。
「你一個老爺們,留一點疤痕顯得有陽剛之氣,多好,呆著吧回去還可以邀功。」胡晨曦說道。
「功利主義!」張興飛批評胡晨曦。
「哪有臉邀功啊?」鄭雅蘭說道。
「就是啊,任務都沒完成。」張興飛說道。
「你們的任務沒完成,可是我們的任務完成了,我們把你們五個活著帶回去,就算任務成功,美滋滋啊。」趙玉琪說道。
「哇,讓你這麼一說我的心裡怎麼這麼苦澀啊,你說我讓人給抓住了,讓人家喝我的血,然後還給我做了一次手術,折騰了一圈回去,再來一個任務失敗,怎麼想怎麼窩囊啊。」胡晨曦說道。
「你知足吧你,能活著回去就不錯了!」鄭雅蘭白了胡晨曦一眼。
「沒有政治覺悟,什麼叫做活著回去就不錯了?任務沒有完成,活著回去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胡晨曦回懟鄭雅蘭。
「你們倆快結婚吧。」張興飛不耐煩的說道。
「誰跟他結婚?耳朵都要被煩得長繭子。」鄭雅蘭說道。
「誰和你結婚,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疤的女人。」胡晨曦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興飛問道。
「你胡說你!」鄭雅蘭拍打胡晨曦的胳膊。
「你們被人喝血了?」趙玉琪問道。
「啊,還是當著我們的面喝的。」胡晨曦說道。
「誰這麼噁心?」
「那裡面有一個老頭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印象,就是那個牧師。」宋曉冬說道。
「啊,我有印象,他不是死了嗎。」趙玉琪說道。
「死了,死的透透的。」鄭雅蘭說道。
「這麼變態的嘛?」黃文坤說道。
「你的傷怎麼樣了?」宋曉冬問多吉本瑪。
「我沒事。」
「你們還記不記得胡晨曦喝的地窖下面的酒?」張興飛問道。
「記得,怎麼啦?」鄭雅蘭問道。
「我猜可能是用死人釀的。」張興飛說道。
「不能吧…」胡晨曦張大了嘴巴。
「哈哈哈哈哈哈哈!」鄭雅蘭一陣爆笑。
「這兩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啊,怎麼好端端的就打了起來,而且為什麼他們個個都這麼厲害?」趙玉琪問道。
「我覺得他們可能和馮燦是一樣的。」宋曉冬分析道。
「他們也喝血?」
「是,我覺得他們的能力和馮燦的能力是一樣的,很可能有血緣上的關係。」宋曉冬說道。
「可是我是華國人,他們是白人啊。」馮燦說道。
「朱玉潤還是白人呢,我看本事也不小啊。」張興飛說道。
「也就是說,這種能力,和吸血有關,能傳染,而且不受種族的影響。」雷響說道。
「小馮啊,你咬我一口好不好?」胡晨曦對著馮燦伸出了胳膊。
「幹什麼你?」鄭雅蘭啪的一聲拍了一下胡晨曦的胳膊。
「咬你一下倒是可以,不過我可告訴你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過人血了,我怕我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啊,你不說你之前已經被人給放血了嗎,我要是再喝一口,你休克了可不要找我啊。」馮燦下胡晨曦。
「那還是算了吧。」胡晨曦縮回了胳膊。
「你不再考慮一下了嗎?讓我喝一口血,保不齊以後你就會變成超級戰士,跑的比誰都快,力氣比誰都大,還能像我一樣有個什麼特異功能,很划算啊。」馮燦說道。
「不行,單單就是喝人血這一點我就接受不了。」胡晨曦搖搖頭。
「我喝的是豬血好嗎。」馮燦說道。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喝人血,會有神秘的精神力量加成,讓人變得更強壯的。」馮燦說道。
「真的有這一回事嗎?」雷響突然間轉過頭來問馮燦。
「這是真的。」馮燦說道。
「那如果說這些紅斗篷也和你一樣,必須要喝血,那他們會不會喝人血?」雷響問道。
「這兩伙人都一定是喝人血的。」馮燦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他們的速度和力量比我們快多了。」馮燦說道。
「那他們豈不是每年要殺很多人?」雷響問道。
「不是了,喝人血的話不需要那麼的頻繁,我覺得對於我們來說,喝血就有點像是正常人的吸大麻,人血就相當於是純度比較高的,質量比較好的,喝過一次人血之後,會很長時間都沒有再去喝血的慾望,而豬血就不行,我必須每天都喝,不過最近的話,好像好一些了,我正在一點點的控制自己的慾望,已經能夠堅持到一天半了。」馮燦有些得意的說道。
「她是聽說以後豬血不算在伙食補貼裡面要她自己買,他她才決定減少的。」鄭雅蘭說道。
「我也不知道生豬血原來這麼貴啊。」馮燦無辜地說道。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呀。」
「那現在我就明白那個教堂里的小男孩說的話了。」宋曉冬說道。
「嗯?」雷響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