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靈氣煉成丸(為鐵杆群成員羽翼之年加更)
若是要官天在短時間內醒來,除了需要別人用靈氣供養滋養他身體之外,還需要特殊丹藥的輔佐。
所以當華青決定開始全心為官天療傷之後,她便開始用靈氣滋養官天的身體,而流離草則去了旁邊的丹藥房之中煉製丹藥。
流離草並不能稱之為真正的煉丹師,她只會用自身靈藥之能,融合許多其它的靈藥靈草,將其中的靈力提煉出來,最終形成丹藥模樣。
這種靈氣匯聚之後所成的粒狀的東西,確實與丹藥相似,因為銅錢門沒有煉丹師,一般情況下楊玉冠見不到丹藥。
也就是為何楊玉冠得到流離草給的靈氣匯聚之丸救治楊悲風,會認為這是丹藥,且懷疑流離草是丹藥時的緣故。
楊玉冠的懷疑對官天說起過,所以官天也懷疑,故此在上一次的清醒之中,他問過她,可是得到的答案是不是。
並且,她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
人人都有秘密,官天自然知道,故此便不好再多詢問。
時間堪堪而過,這一次有華青在,流離草自然不用有半點分心,不用一邊提煉靈草靈藥的靈氣,一面要擔心官天的安危。
她提煉靈草靈藥的靈氣,說起來還和官天修鍊之法有異曲同工之處。
都是借用天地靈草靈藥的靈氣,唯一不同的是,她不能提煉出一半植物所蘊含的,實際上也極其有用的植物之靈。
還有一點便是,官天是直接將植物之靈轉化成火宮之靈,然後再運用,那些所有的靈氣都存放在官天那浩瀚的火宮之中,或為他供養或為他滋養,或為他戰鬥所用。
都不能離開他身體範圍之內,而流離草所提煉的靈草靈藥的靈氣,卻可以成為一種丸狀的東西,類似與丹藥。
這也是這兩人不同的地方,同時,也證明兩個人不同的本身。
數個時辰之後,待楊玉冠趕回來這裡后不久,流離草的靈氣之丸才提煉完成。
將靈氣之丸喂入官天口腹之中去,又等了小半個時辰之後,官天這才慢慢轉醒。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分,外面一片混亂,而這裡面卻是一片靜好,猶如世外桃源一般。
見官天果然是醒來了,楊玉冠非常開心,囑咐好流離草和華青照顧好官天便急匆匆的力氣了,離開這結界,他便回了落城中心之處的客棧,那裡,顏容正焦急的等著消息。
官天能夠蘇醒,就證明官天此時還並沒有什麼生命之虞,還有救回的可能。
當然,楊玉冠是不可能在外面待太久的,將消息傳遞給顏容之後,他又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可是當他急急忙忙的趕迴流離草的結界之處,準備進去之時,卻見流離草正站在一處山崖上,背對著他。
楊玉冠心中好奇疑惑,這個時候她應該在裡面照顧或者救治官天才對,怎麼這會兒卻在這裡了?
望了望結界,依然是一種夢幻的感覺,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清晰了,若不是流離草給他的感應氣息,只怕他也發現不了這結界的存在。
流離草不在裡面,自然,楊玉冠也是進不去的,他自然知道這個,想了想,他便往流離草所站的地方走去。
一會兒之後,他到了流離草的背後,四處望望,這裡,能夠將下面的情況一眼覽盡。
這裡應該是此處最高的山崖了,因為在結界之外的緣故,外面的太陽有些曬人。
而流離草竟然就這樣站在太陽下面,沒有任何遮擋太陽的東西。
「流流?」
楊玉冠站定,湊過腦袋去,輕輕的喚了一聲,他以為流離草出來是在想心事,所以這一次的呼喚,他的聲音格外的輕柔和低沉。
實際上,楊玉冠剛出現她結界周圍之時,流離草就感應到了,之所以她沒有回頭去,也沒有迎接,是因為她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跟楊玉冠說起之前的事情。
在結界裡面,華青正在和官天談事情,而流離草則被華青給叫了出來,是讓她好好的和楊玉冠談一下,至少要讓他知道先前的事情。
這件事情,流離草早就想給楊玉冠說了,之前他們有那麼多的時間,她都沒有說,是因為沒有想好,現在,華青是要她一定要說。
無論用哪一種方法,一定要告訴楊玉冠所有的一切,華青覺得,楊玉冠有必要提前知道這些事情。
因為依照現在落城的情勢,在短時間內,官天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幫助流離草和楊玉冠,並且華青也不能肯定,是否能夠救回官天。
也是在這一刻,她突然發現,她對官天,了解甚少,所以她必須得全部了解,這才能夠考慮應該用什麼法子替官天療傷。
外面有林初的風水僵,華青有信心,若是和楊羽聯手,再想出一個什麼計策,能夠打敗林初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可是如今又來了百鬼劍君,百鬼劍君應該算是最是陰邪之人,越是陰邪越是不好對付,華青此時,也是沒有了計策。
楊羽重傷,雖然並無性命之憂,但是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恢復到之前的能力。
華青讓流離草和楊玉冠談談,是想讓楊玉冠能夠通過想起之前的事情,而將之前的能力給引回來。
畢竟之前的玉點墨和比現在的楊玉冠厲害多了!
難得,楊玉冠會對自己這般客氣,所以流離草聽到楊玉冠的低低呼喚之聲沒有馬上回頭,只是心中頓了頓,只覺得玉點墨回來了。
在之前,在許多年前,這個少年還是玉點墨的時候,對她就是這般溫柔的,溫柔好似一汪春水,輕輕一點便會起波瀾。
「流流,關義兄現在如何了?你怎麼在這裡,不去照顧他?」
湊過的腦袋,並沒有得到流離草的任何回應,楊玉冠停了停,心中覺得奇怪,以為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當他的腳步往前面去時,他的問話也傳入了流離草腦海中去,那一刻她突然徹底明白,在這少年的心裡,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兄弟。
心中悲戚,玉點墨竟然沒有一點點詢問自己的意思。
待到他站在流離草身邊都沒有得到流離草的任何回答,甚至流離草動都沒有動一下,似乎此時的她已經成了雕塑。
見之,楊玉冠才覺得不妥,緊蹙的眉毛慢慢鬆開,作為一向桃花運很好的他,瞬間便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