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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一勞永逸,擊殺

  這群人似乎碰到了什麼危險,一個個狼狽不已頭髮凌亂,身上隱隱還帶著少許的血跡,一行十九人,正在一處樹林稀疏的寬闊之地休息,蘇木君三人從密林中走出來,就與幾人遇了個正著,正面對上了。


  鳳夜和龍宿的腳步下意識的一頓,見蘇木君旁若無人般的繼續前行著,也都收起了一瞬間的緊張,若無其事的跟在蘇木君身後。


  坐著休息的一行人紛紛看了一眼突然冒出的三人,眼神挑剔而審視的將三人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后,帶著一股子高人一等的不屑和輕視,收回視線后就再未多看三人一眼,仿似三人根本入不得他們的眼一般。


  「師兄,快把這丹藥服下。」


  人群中唯一的一個黃衣女子快步跑到一個身著藍衣的青年男子身邊,遞上一枚修復內傷的丹藥,滿臉的擔憂與心疼。


  瀘桑沖著魏小雅溫和拒絕道:「小雅先給師傅用吧。」


  魏小雅聽言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似乎也受了內傷,調皮的沖著瀘桑吐了吐舌頭,不由分說的就將手裡的葯塞入瀘桑的懷裡。


  「我這裡還有呢,師兄先服下,我這就給我爹送去。」


  魏小雅說著就起身朝著不遠處一個黑袍男人跑了過去。


  蘇木君幾人走進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不露痕迹的將幾人掃了一圈,目光在那黑袍男人身上停頓了一下,便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去。


  鳳夜同樣暗自觀察了幾人一番后就再未多看一眼,他曾見過那個中年男人與蒼魑在一起,所以已經可以確定幾人的身份,葬月殿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若是他們發現身邊的龍宿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好在龍宿雖然換了衣服將自己收拾整齊了,卻沒有打理那張臉,不但沒有把臉上的污垢弄乾凈,反而更加將臉弄得髒兮兮的,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原樣。


  這群人眼高於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才沒有將他看出來。


  葬月殿的人誰也沒有再理會蘇木君三人,不過這其中並不包括曾經與蒼魑接觸過的殷文鶴。


  蘇木君三人才出現的時候殷文鶴正閉目調息,所以並沒有看到她們,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被自家的女兒給纏住了。


  「父親你好些沒?快把這治癒內傷的丹藥服下。」


  魏小雅說著就從藥瓶子倒出一枚丹藥直接喂入了殷文鶴的嘴裡。


  殷文鶴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抬眸朝著瀘桑等人的方向看去:「你師兄傷勢如何?」


  魏小雅聽了殷文鶴的詢問,臉上嬌俏的笑容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嬌羞和溫柔:「師兄他吃了葯好多了,他手臂上的傷口我也幫他……」


  「君公子?!」


  魏小雅話還未說完,就被殷文鶴略帶驚訝的聲音打斷了。


  殷文鶴原本是想看看瀘桑等人的傷勢如何,誰知這一抬眸掃視,視線卻觸及到了剛好從瀘桑等人身前不遠處經過的蘇木君。


  他是知道這君月公子,這可是七長老之前一直打算拉攏探尋的少年,沒想到竟然在此地遇上了。


  殷文鶴連忙站起身朝著蘇木君走了過去。


  蘇木君聽到有人喊自己就知道避不過了,面上卻沒有任何讓人懷疑的情緒,平靜的停住腳步,轉身朝著走過來的殷文鶴邪肆一笑。


  「殷家主,好巧。」


  邪妄悠揚的清音平靜而隨意,讓人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的敷衍,好似她真的是剛剛才發現殷文鶴的。


  實際上在看到一行人的時候,她就看到坐在人群中調息的殷文鶴了,雖然只是在天嶺大森林入口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因為當時殷文鶴卻跟她打過招呼,所以蘇木君才知道了他的身份。


  鳳夜面上雖然仍舊沉冷麵無表情,可是身軀卻在瞬間緊繃起來,已然做好了隨時暴起的準備。


  龍宿更是僵硬著身軀側過身去背對著殷文鶴,垂落的手緊緊捏起,整個人進入了完全警戒的狀態。


  殷文鶴素來不苟言笑的臉瞬間蕩漾起一抹笑意,沉冷的眼含笑的看著蘇木君:「老夫真是好運氣,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君公子,公子不如與我們一起同行如何?」


  「哼!真是夠假的,明明早就看到了我父親,還裝模作樣……」


  跟過來的魏小雅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著蘇木君的眸光充滿了嬌蠻的鄙夷之色,但話還未說完,就被殷文鶴冷沉的低喝打斷了。


  「小雅!看來我平常是把你慣壞了,以至於你如此沒禮貌在人前失了我葬月殿的禮儀!」


  「父親!」魏小雅不滿的瞪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殷文鶴,卻在他陰沉嚴厲的目光下閉上了嘴巴,惡狠狠的瞪著蘇木君一眼,冷哼一聲,轉身朝著瀘桑那邊跑了過去。


  殷文鶴見此沖著蘇木君抱歉的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小女被我寵壞了,讓君公子見笑了。」


  蘇木君不介意的笑了笑:「沒關係,若是計較了反而顯得本公子沒家教。」


  殷文鶴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眼底陰冷之色一閃而逝,看著眼前少年邪妄痞氣的笑容,突然有一種捏死他的衝動。


  就沒見過這麼能氣人的,笑容滿面的說出如此意有所指的擠兌話語,簡直比直接發怒更讓人惱火,因為這根本就是一種變相的侮辱,侮辱他的女兒沒教養,可他偏偏還要陪著笑臉當做聽不懂……


  否則不就是不打自招的承認了自家娃沒教養嗎?!……


  背對著人的龍宿那張稚嫩俊俏卻嚴肅冰冷的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危險的傢伙不僅實力危險莫測,就連那張嘴也能成為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鳳夜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冷銳的眼眸閃過一抹笑意,他家主子刁鑽起來既然如此的霸氣威武。


  蘇木君看著殷文鶴臉上僵硬的笑容,幽妄的眼眸邪冷而戲謔,並沒有多耽誤,開口道。


  「多謝殷家主的邀請,在下還是喜歡獨來獨往,不好耽誤殷家主的要事,先行告辭了。」


  沖著殷文鶴邪肆的笑了笑,蘇木君就轉身離開了,鳳夜和龍宿緊跟其後。


  殷文鶴看著蘇木君轉身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陰雲密布透著幾分冷鷙。


  瀘桑和魏小雅走到殷文鶴身邊,魏小雅憤怒的瞪著蘇木君的背影:「哼!不識好歹!」


  這一次殷文鶴

  只是陰冷的看著蘇木君的背影什麼也沒說,可就在蘇木君走出四五米時,殷文鶴突然察覺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玄力氣息,眸光一眯,若有所思的在三人背影上游移了一瞬后,停留在了那個黑袍少年身上。


  感受著漸漸遠離的玄力氣息,殷文鶴腦海里霎時蹦出一個猜測,神色一變,立即冷喝出聲。


  「站住!」


  蘇木君三人腳步一頓,鳳夜心中猛然漏了一拍,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龍宿面色冷沉,眼底閃過一抹狠戾的光芒。


  蘇木君幽妄的眼眸劃過一抹殺意,轉身,邪笑的看著面色陰沉冷肅的殷文鶴,就那麼站在原地看著他大步的走來。


  「怎麼?殷家主這是捨不得本公子?」


  玩味的話語充滿了邪痞的戲謔,那語調怎麼聽怎麼惹人遐想,殷文鶴臉上覆上了一層陰霾,卻沒有理會蘇木君,而是死死的盯著龍宿的背影,沉聲道。


  「把身子轉過來。」


  命令的語氣嚴肅而冷寒,卻帶著一分難以壓制的期待與緊張。


  龍宿站著不動,蘇木君臉上的笑容越發邪肆了幾分,眸光幽妄而危險,似笑非笑道。


  「殷家主這是在命令本公子的人?就算殷家主身份超然,也不要做這種逾越主人的事情為好。」


  殷文鶴聽言,這才勉強將死盯著龍宿的目光轉到了蘇木君的身上,冷冷一笑,哪還有一絲之前的客氣與友好。


  「君公子,若是本家主沒看錯的話,進來的時候你身邊可是只跟著一人,現在突然多出一名下屬,實在耐人尋味,為了不必要的誤會,還請君公子讓本家主問清楚的好。」


  「是嗎?」蘇木君邪冷一笑:「可惜本公子不喜歡旁人對本公子的事情指手畫腳,尤其是本公子的人,除了本公子的命令外,誰的話也無需遵聽。」


  「臭小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囂張!」


  一旁的魏小雅不屑的瞪著蘇木君滿臉的怒意,眼神充滿了嫌惡和鄙夷。


  蘇木君幽幽一笑,還不等幾人思考她這幽妄陰邪的笑容背後是何用意,就見她優雅的抬手,眾人只覺眼前金光一現,破空而出,只於空中留下一道流星般的虛影,一道逼人的駭浪就朝著魏小雅等人撲面而來。


  魏小雅頓時被那道瞬間逼近的金色光源驚的瞪大了眼睛,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這麼眼睜睜看著那光源朝著自己極速籠罩而來。


  站在魏小雅旁邊的殷文鶴和瀘桑神色驟然一變,誰也沒想到君月會如此突然的說出手就出手,給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更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他們只來得及看到一道金光閃現,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股讓人窒息的逼人氣浪撲面而來。


  速度之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瀘桑的表現和魏小雅一樣,瞳孔放大,神色驚楞,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光源逼近。


  眼見那團金芒就要將兩人吞噬,殷文鶴急忙運氣玄力一掌擊出,堪堪阻擋了那團威力驚人的金色光源。


  一陣令人壓迫的窒息氣浪鋪天蓋地的襲來,頓時壓的殷文鶴蒼白了臉色腦門子上蹭蹭蹭的冒出了一層虛汗。


  金色的光源和灰黑色的玄力就這麼在半空中碰撞在了一起,剎那掀起了一圈罡風四散開來,震的周圍的弟子一個個連連後退了數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鳳夜和龍宿因為有蘇木君及時出手揮去了那層氣圈,所以並沒有受到影響。


  可是魏小雅和瀘桑就沒那麼幸運了,瞬間被這股氣浪震的一口氣血噴涌而出,而就在這時,那在半空僵持不下的兩道力量突然發出了呲呲的碎裂之音。


  下一瞬,金色光源轟然炸裂,與之對抗的殷文鶴瞬間被震的後退了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然而還不等他有所緩和,就見已經炸裂的光源竟然有一束並未消失的金芒朝著魏小雅攻擊而去,瞬間將魏小雅打飛了出去,形成一道拋物線遠遠飛落。


  「啊……噗……」


  這一切來得太快,別說旁邊實力不如殷文鶴的瀘桑,就是殷文鶴自己也根本來不及做什麼,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猶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重重的落在地上。


  仰頭噴出一口鮮血,就徹底沒了聲息……


  「小雅!」


  殷文鶴雙目暴凸,身影一閃,下一秒就出現在了魏小雅的身邊,待看清楚魏小雅的樣子時眼球瞬間充血,溢滿了痛苦而暴戾的氣息。


  只見魏小雅毫無氣息的躺在地上,那張原本生動嬌俏的臉蛋上染滿了鮮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和死氣,顯得猙獰至極。


  而她被那道光源擊中的胸口,出現了一個比拳頭還要大上幾分的血洞,空洞洞,血淋淋,凄慘而驚悚。


  「師妹!」瀘桑強忍著胸口的鈍痛跑到殷文鶴身邊,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前一刻還活蹦亂跳的師妹竟然轉眼就死的如此凄慘,可是讓瀘桑更為意外震驚的卻是那少年駭人的實力。


  明明他師傅已經擋下了那道攻擊,沒想到竟然沒能完全摧毀其力量,而就是那麼小小的一部分力量就這麼的要了師妹的性命,這簡直……太可怕了……


  在瀘桑心裡,葬月殿是這片大陸最厲害的存在,除了其餘四方勢力外根本沒有人能傷害他們分毫,而這些普通人在師傅面前根本就猶如無害的螞蟻一般,只需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


  可如今,這個不知道打哪來的少年竟然在師傅出手抗衡后,不但沒有受傷,甚至還當著師傅的面殺了師妹,若不是師妹此時的樣子,他是怎麼也無法相信的……


  鳳夜冷冷的看著前方的幾人,在他看來那女人該死,主子這樣的人其實她能夠隨意辱罵的,若非主子出手快了他,他也會出手殺了這女人!

  龍宿趁亂看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回過頭來看向蘇木君時,冰冷嚴肅的俊臉仍舊沒什麼表情,不過那雙明亮仿似帶著天然電流的眼睛卻染上了幾分謹慎。


  冷冷的嗤笑一聲:「我以為你不會與女人計較。」


  之前蘇木君的放任讓龍宿以為她只會在口頭上討回來,卻沒想到這人居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直接要人命!


  蘇木君唇角嗜笑幽邪的看了龍宿一眼:「比起無用的教訓,我更喜歡一勞永逸~」


  悠然的話語乖張而邪妄,透滿了放肆和不羈,更讓人心中騰起一股子寒意。


  如此殺伐果斷,如此殘酷無情,甚至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唇角始終嗜著一抹邪肆幽妄的笑容,更加給人一種危險恐怖的悚然。


  對於這人的危險程度,龍宿越發深刻了幾分,若說之前只是感覺到危險,那麼現在他是親眼見證了這份危險。


  那出手的詭異力量,就是金丹之境初期的殷文鶴也顯出了幾分弱勢,足以說明這人的實應當與他差不多,或許還要高上一些……


  「狂妄小兒!還我兒命來!」


  一聲陰鷙的暴喝瞬間炸響天際,遠處的殷文鶴飛身而來,氣勢駭人,滿身玄力暴漲,運轉玄力幻化出數十道劍影朝著蘇木君攻擊圍剿而來。


  蘇木君眸底騰起一抹殘冷的陰邪之氣,飛身而起手中符印凝結對著殷文鶴就打了去。


  「人字魂紋印!」


  這一掌蘇木君用了全部的力量,沒有絲毫的保留。


  震懾心魂的威喝在空中久久回蕩,直直撞入人心,以此同時,一道詭異人字形魂紋水印在空中成型,碩大的魂紋猶如一座虛影大山,席捲出氣吞山河的壯麗磅礴之力,快速朝著下方蓋去。


  剎那間空氣碎裂,罡風刺骨,捲起一陣讓人肝膽俱裂的風渦駭浪。


  一股猶如泰山壓頂的壓迫之氣朝著下方葬月殿一眾人鋪天蓋地的砸下,瞬間將不少實力弱的弟子震飛了出去。


  勉強能夠抗爭這股磅礴之力的瀘桑幾人則臉色巨變的逃離,就連殷文鶴也瞬間色變,不敢與之正面抗衡,轉身就逃。


  可是他們的速度快,身後駭人的氣浪更快,瞬間就將離之最近的幾名弟子直接撕裂成渣。


  「轟隆隆……」


  驚天動地的震響帶起一陣地動山搖,沙塵漫天,枯枝飛舞,瞬間將方圓五里徹底夷為平地,深坑遍布,可怕駭人……


  灰沙消散,無數殘值斷臂散落四處,瀘桑和另外一名後天人者躺在焦土中雖然有幸保住了性命,卻徹底的昏死了過去,身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咳咳……」


  殷文鶴強忍著內腑的劇痛,踉蹌的爬起身,滿身狼狽透著血色的看向遠處落於地面的蘇木君,陰鷙的眼充滿了恨意與驚心。


  「你到底是誰?!」


  蘇木君因為用力過度面色有些發白,臉上卻依舊帶著一抹邪妄的笑意,挑眉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殷文鶴。


  「死人沒必要知道。」


  既然動了手,蘇木君可沒想過要留下活口。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龍宿看著這暴力的絕技,眼底閃爍著一抹震撼的暗芒,平心而論,若是他遇上這麼一擊,雖然不至於如殷文鶴般受內傷,但也不會好到哪去,這人的實力果然已經到了金丹之境的巔峰。


  其實若是仔細算起來,蘇木君現在的實力只能算是金丹之境的初期,現在這般結果完全是因為她自創的裂天掌自身帶著的霸道威力。


  若用修真者的實力算的話,她現在只能算是半隻腳踏入金丹期,並沒有完全突破。


  若不是龍宿突然開口,殷文鶴一時還真的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忘了此番進入天嶺大森林的目的了,陰鷙的視線瞬間落在了不知何時已經正對著自己的黑衣少年。


  那張臉上沾染了不少的污垢,一眼竟讓人看不清長相,可是仔細看來,還是可以分辨出幾分,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殷文鶴瞬間激動不已:「是你!」


  可激動只是一瞬之間,下一刻殷文鶴仿似想起什麼般再次陰狠恨毒的看向蘇木君,嘲諷一笑。


  「之前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沒想到你也是為了這少年而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伏龍流雲嶺?還是淵海冰宮?」


  關於上古天盡的存在只有五方勢力的掌權者與嫡系血脈,以及各長老知道,所以殷文鶴才會猜測君月是其它勢力暗中派來的人,而非那個地方來的。


  蘇木君幽幽一笑,並未說話,反倒是龍宿不屑的看了殷文鶴一眼,冷傲無情的諷刺道:「就憑你也想抓本殿,真是痴心妄想!」


  這樣的實力就想來抓他,簡直是對他龍宿的一種侮辱!

  「咳……」殷文鶴瞬間怒及攻心,內腑牽扯的鈍痛頓時讓他冷寒直冒,臉色越發蒼白了幾分,陰沉狠戾的看著兩人。


  他知道,君月既然敢對他下殺招就沒打算放過他,更何況現在他還知道五方勢力要找的人跟在了這小子的身邊,這小子勢必會殺人滅口。


  不過他殷文鶴的命可不是這麼容易要的!……


  ------題外話------


  吶吶吶,咋們君君就是這麼霸氣,不出手足以,一出手就直取性命一勞永逸,哼哼!讓他們不知死活的招惹君君!明天有萬更喔~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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