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驚喜
秦放歌自己很少去網上亂逛，也基本沒那時間，這晚上就把給韓薇的低音提琴曲修訂好，並難得去床上躺了幾個小時，然後繼續早起鍛煉。他今天上午下午都有課，樂理和視唱練耳，很多學生厭倦但又不得不學的課程。
他去學校的時候，照舊開車把陳瑜珊送到公司，是上午最後兩節的樂理課，他也難得的在公司呆了一陣子，關心並指導一下陳瑜珊的專輯錄製工作。重點當然是在陳瑜珊的演唱上，編曲的錄製那邊儘管不可忽視，但就重要程度而言，她的歌聲才是第一位的。普通聽眾的話，很多甚至都分辨不出背景的配樂是什麼樣子的，旋律好聽，唱得有感情就ok。
在他的打擊和調教下，陳瑜珊可是錄音室的老手，水準比很多老一輩的歌手還要強得多。這話並不是秦放歌說的或者陳瑜珊自誇的，製作人陳晨光和錄音室姜武他們都是這樣認為，並多次這樣講的。
有秦放歌督陣，陳瑜珊的狀態非常不錯。但這傢伙耳朵尖，也精益求精，特別嚴格要求她一遍遍的重來。姜武陳晨光他們專業做這個的，可比起他來，還是差了些，姜武都笑秦放歌，「你這要求也太高了！」
秦放歌回答道：「今天我們上樂理和視唱練耳，老師們的要求也都特別高。」
「你還用學這個？拿滿分不說，就你這金耳朵，比我們所有人的水準都高出太多。」陳晨光也笑著說。
秦放歌笑笑就算，但也讓他們嚴格要求陳瑜珊，首張專輯肯定要嚴把質量關。他折騰別人上癮不說，也順便示範給陳瑜珊一下，錄音室外面姜武幾個聽得還挺陶醉的。
到點之後秦放歌就準備開溜，金鴻波還跟他八卦一下他即將成為億萬富翁的事情，姜武雖然責斥徒弟幾句，但神情也是挺好奇的。陳晨光和陳瑜珊也差不多。
秦放歌只說他沒太管，席晚晴她們去談的，也開玩笑說，「我也覺得價格太少的話也對不起咱這張臉不是？」
錄音室幾個人都笑，都一個公司到的，他們錄音室這邊的話消息是沒那麼靈通。姜武也說，「真要論價值的話，感覺不是錢能衡量的。現在這環境下，能多拿點錢就多拿點吧，要正版真搞起來的話，我們這些靠音樂吃飯的，日子也會好過不少。」
陳晨光也說是這個道理，「現在移動音樂播放器市場競爭激烈，合縱連橫讓人目不暇接，鴻雁音樂這樣資金雄厚的才燒得起這個錢。當然，相比其他市場的話，音樂還真算不得什麼，好像說起來幾千萬上億都多了不起似的。」
「沒辦法，過慣了苦日子！」姜武說，「前景是光明的，道理是曲折的。希望我們能看到音樂市場繁榮發展的那天……」
扯了幾句之後，秦放歌就開車去學校上課。公司管理，市場運營，商業談判上的事情他也從來不操心，甩手掌柜做得相當正稱職。
上午四五節課的樂理，秦放歌去純粹就是打打醬油，其他同學愁眉苦臉，他卻輕鬆悠閑。下午的視唱練耳也同樣如此，他閑得蛋疼，還跟教視唱練耳的黃麗麗老師主動申請彈鋼琴，這也讓老師欣喜萬分。她可以省下不少功夫，專心在其他同學身上。
秦放歌這傢伙搶著出風頭，班上同學們也早就習慣，都專心在自己的練習上。不得不說的是，他這鋼琴水平確實世界頂級，他們聽起來都要輕鬆不少。
他其實也是找機會練下手感，也中規中距按要求來，沒胡亂加花變奏什麼的給同學們增加難度，要不然一準得被他們鄙視。
晚餐他還是跟林寶卿她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的，白天大家都上課練習，晚上集中時間排練。準備第二天去四合院那邊錄音，做好小樣就交付給張曉陽，他等得也蠻辛苦的。
他本打算等韓薇生日的時候，再把曲子給她的，可她完全不想等到那時候，在201教室裡面，還提前感謝了他。感謝的方法自然也是一貫的套路，熱情熱烈的擁抱。儘管陳天虹潘琳娜幾個起鬨讓尺度再大點，可沒人聽她們的，大家只嘻嘻笑過就算。
這次的錄音滕舒婷她們打算是大家一起來，一共就只有十來分鐘的音樂，難度並不大，最長的是樓蘭主題曲，有四分半鐘，其他就要零碎得多。有秦放歌這個原作者在，把握其中的風格和情感並不困難。
排練這點音樂之餘，她們也抓緊時間練習《梁祝》，風格肯定不一樣，但這樣的轉變對她們來說並不存在什麼困難。
第二天周六，王紫梓她們還計劃著錄音完成之後，大家去逛街買衣服，冬天已經過去春天已經來臨，她們的衣服永遠都不嫌多。而且她們都還有正當理由的，為了演出，為了藝術，買些漂亮衣服犒勞自己也是應該的。
這方面的事情其實不需要秦放歌去操心的，但黃靜她們還是問問他。他當然不會反對，女人天**美，誰敢擋臂擋車。他只是建議，除了買現成的衣服外，讓她們去多量身訂製幾套，風格什麼的她們自己把握就好。
這個提議也得到女生們的一致認可，她們這個學期要參加的演出可不少，沒漂亮衣服怎麼行？連一貫比較嚴肅的滕舒婷都不反對，但並不熱衷。
至於買衣服的花銷，女生們在跟著秦放歌做電視劇音樂的時候，都賺了一小筆，應付這些開銷還是不成問題的。馬上她們又會有收入，其實哪怕做小樣，按理秦放歌也是需要給錢的，但他打算到時候一起給，反正肯定不會虧待了她們就是。錢這東西，誰都不會嫌多，尤其對王紫梓這樣以前還出去打工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約好第二天上午去秦放歌四合院那邊集合，左書琴就宣布解散，她也沒忘關心一下秦放歌，「和鴻雁音樂那邊版權的事情談得怎樣了？應該快出結果了吧！」
秦放歌回答道，「還在討價還價中，具體也不是太清楚。」
「我可是聽我爸說這次鴻雁音樂準備花大價錢搞線上正版音樂的，我覺得他們的做法也相當正確，先期投資把市場格局定下來，買不起版權的中小音樂公司必須尋求合作或者其他道路。再慢慢考慮如何盈利的事情，現在付費音樂還是不容樂觀。」看得出來，左書琴應該跟她父親左夢風有過不少的探討和交流。
連宋嫻韓薇她們也都被勾起了興緻，黃靜幾個更是積極，「老大，這是不是就意味著秦放歌馬上就有大筆的收入了！」
「億萬富翁指日可待！」左書琴正色回答道。
女生們頓時一陣驚嘆，「哇！」
黃靜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呀！老大你沒跟我們開玩笑吧！」
潘琳娜笑著跟秦放歌說，「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陳天虹則是直接拉住秦放歌，「求抱大腿，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億萬富翁呢！以前感覺離我們特別遙遠來著！」
滕舒婷對她們挺無語的，「他之前不就是千萬富翁嗎？算上公司股份資產什麼的，身家破億妥妥的，有什麼好稀奇的。」
陳天虹笑著說，「感覺不一樣的好不好，馬上就是實打實的億萬富翁呢！我要有這麼多錢，這麼輩子什麼事情都不用幹了，天天在家數錢玩。」
女生們都咯咯笑，黃靜還嘲諷她沒追求。潘琳娜還問秦放歌，「什麼時候簽約呀？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們吃飯，要吃大餐啊！」
秦放歌笑，「要真成億萬富翁的話別說大餐了，你們想怎麼瀟洒都成啊！」
王紫梓笑問，「帶我們做環球旅行好不好！我就特別期待這個……」
錢淑媛她們都笑她別太過分，李若離都說，「我們是不是該問問寶卿的意見？」
林寶卿輕笑著說，「我哪有什麼意見，你們開心就好。」
「你可是負責管家的！」左書琴也一本正經的跟她說，「這男人有錢就變壞，得多看著點。」
林寶卿卻道，「有這胡思亂想的功夫，還不如早點回家好好休息。」
黃靜拉她再多聊會，忽然又想起來說，「秦放歌這麼土豪，以後我們姐妹應該不用愁畢業找不到工作的問題了吧！這個你得幫我們解決才行！」
有了錢的秦放歌底氣很足，大手一揮直說沒問題，但也補充了句，「就怕到時候你們出名了挖不到你們呀！」
「怎麼可能！」黃靜立馬錶示道，也跟其他姐妹徵求意見，「還有誰有你對我們這樣好，再說了，你肯定也捨不得寶卿被別人欺負的對不對！」
女生們嘻嘻哈哈討論得很是熱烈，好像在遇到這樣事情的時候，她們也淡定不起來。倒不是說她們多愛錢，但錢多好辦事可是怎麼都顛簸不破的真理。
熱鬧一番之後，才各自散去。住校的女生回宿舍休息，秦放歌則跟幾個家住燕京的女生先去停車場。路上，左書琴忽然問秦放歌，「會不會覺得我們反應過激？」
秦放歌搖頭，「我自己都淡定不起來，也知道你們是為我感到高興，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左書琴自嘲的笑，「感覺我們這些學藝術的人平時自命清高，其實還是不能免俗啊！」
秦放歌呵呵樂，「我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俗人一個怎麼辦？」
王紫梓搶著說，「你都這樣說，那我們不就更俗氣了！」
左書琴笑，「這可是好事一樁，讓一部分先富起來，先富帶動后富，最後實現共同富裕！」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馮璐璐這時候也開口講，「我覺得在音樂正版化道路上，這個更容易實現些！」
潘琳娜還笑秦放歌，「果然是走在時代前列的旗手！」
李若離卻是正色道，「要是秦放歌這樣的音樂家都沒辦法做到富裕起來的話，其他搞音樂的，就更加不用想了！」
「若離說得有道理！」林寶卿也難得點頭髮表意見，「光靠音樂就能發家致富的，還真是少見，也許這是一個好的開端吧！」
「看看，這夫唱婦隨的就是不一樣！」潘琳娜嘻嘻笑道，「有這樣的知音，秦放歌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秦放歌樂呵呵的笑著說他滿足得很，大家嬉笑一陣之後，到了停車場之後，就各自告別上車回家。他本來晚上和席晚晴有約的，但還是假模假樣的先回趟四合院，陳瑜珊還沒休息，和她聊了幾句之後，又跑去錄音室收拾了一下，準備好第二天的錄音工作。
忙活完畢陳瑜珊也睡下了，他這才給席晚晴打電話問她在哪。
席晚晴回答說，「在家呢，你忙完啦！」
秦放歌說，「是的，明天錄小樣先收拾了一下錄音室，我馬上過來。」
「好的，你要不要用公司那邊的錄音室？應該安排得過來的。」她問道。
「做小樣不用，樂器搬來搬去也挺麻煩的。」秦放歌和她說了兩句，席晚晴在他掛電話之前也告訴他等下有驚喜，但卻不肯說究竟是怎樣的驚喜。
秦放歌也沒去猜，收了手機就出門。
開車到席晚晴家獨棟別墅，敲門等了下，他就感受到了驚喜，而且還不止一份。別墅里席晚晴的幾個閨蜜都在，扮相也非常有特點，都是兔女郎的造型，看得秦放歌眼睛都不想挪開了。
「傻站著幹嘛，還不快進來！你想我們被人看光啊！」薛敏還伸手拉了他一把。
「還真是驚喜呀！今天是什麼好日子來著！」秦放歌笑著進門然後順手把門給關上。
「慶祝一下好久不見嘛！」薛敏笑著說，「有沒覺得我們今天晚上特別漂亮？」
「越來越美了！」秦放歌真誠的道，「莫非是我的功勞？」
「你少臭美了！」席晚晴笑話他道，「我們這可是準備提前給你開慶功宴來著！」
「慶功宴？鴻雁音樂那邊的事情談妥啦？」秦放歌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