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醉酒
而後,都不用徐晶她們幫忙介紹,其他幾位女人就各自跟他坐自我介紹,短髮幹練的叫白雪妮,也是她們中最活躍熱情的一個。
陶芳琪長發披肩臉有點尖眼睛有點小,不過她挺會打扮的,很好的揚長避短。
湯瑤寧特別清瘦,秦放歌估摸著她可能有厭食。
冷婧則和她的名字比較符,稍嫌清冷,但調侃起秦放歌來,照樣不落下風。
這幾個女人基本都是薛敏那邊時尚圈裡的,和席晚晴她們也經常聚會,更是何茹芸的美容會所里的常客。對秦放歌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他的大紅大紫,在時尚圈也有很好的體現。她們之前還想給秦放歌拍照。
這會白雪妮也問秦放歌,「你的身型做模特絕對秒殺其他人的,要不要再考慮下,就拍幾張照片也是可以的呀!」
秦放歌當然是婉言拒絕掉的,開什麼玩笑,要讓寧秀佩鄧紅梅知道的話,一準得罵死他。
薛敏則是嘆息著說,「唉,我都不知道跟晚晴說多少回了,當真是可惜了!」
席晚晴態度很堅決,「這事就不用再提了!」
其他女人嘻嘻哈哈一陣,何茹芸也說她們都沒看過秦放歌,這席晚晴也把他保護得太好了!
「唱歌唱歌!」秦放歌對這群膽大的婦女也是挺頭疼的,要真給她們看了那還了得。
這是里私密的場所,唱歌也只是娛樂,她們把音響的聲音開得都不大,主要還是以喝酒聊天為主。
白雪妮她們點好了歌,席晚晴也不怕丟臉,接了話筒過來就跟秦放歌一起合唱,她以前學過音樂,這兩首歌也都狠狠練過,要不是給了徐新怡的話,她只怕是自己保留起來的。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席晚晴雖然喝得不少,但唱這樣的歌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秦放歌就不用說了,隨便唱唱就行。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當然,少不得會被徐晶她們調笑,說他們兩個這是在秀恩愛,席晚晴身子都貼秦放歌身上去了。
秦放歌都懶得去反駁,不過這些女人說話不算話,他唱了歌還叫他喝酒。可席晚晴哪裡捨得,立刻就勇敢地站出來護駕,他都有些哭笑不得,「晚晴姐,你這又是何必!」
薛敏則聲明說她們今晚是要不醉不歸的,叫秦放歌自己看著辦。她們想要使壞也挺容易的,找席晚晴拼酒就行。
席晚晴喝得有點大,還來者不拒,說什麼好好醉一次也行。
秦放歌可不想讓她喝太多,攔下來自己幫著喝!
這也是讓徐晶薛敏她們一群女人更加興奮,拼酒的理由隨隨便便都能扯出上百條來,還有膽大的白雪妮和薛敏伸手去摸他的胸肌,她們幾個搞時尚雜誌的,念念不忘想讓他當男模的話題。
席晚晴喝得比較多,薛敏她們之前也都喝得不少,借著酒勁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她們輪番上陣,席晚晴雙拳難敵四手,也無力阻止。
連冷婧都在笑話秦放歌這麼純情的樣子還是不是處男,白雪妮說看他的樣子就不是,身邊那邊多的美女,要真是處男就太丟臉了。
秦放歌說他不怕丟臉,可她們哪裡肯信。
湯瑤寧則說以秦放歌的才華,如果不搞藝術,出來從商或者從政肯定都能闖出一番事業來的。
秦放歌自承他的性格不合適,徐晶則笑他現在的生活就最好,每天美女環繞聲名什麼也都有,何必到外面勾心鬥角,累死累活,只有沒本事的人,才在社會上混日子。
薛敏表示贊同徐晶的說法,還笑話說,「秦放歌其實靠臉就可以的,偏偏還這麼有才,難怪晚晴這麼痴迷。」
他有女朋友的事情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而且他和席晚晴的年紀差距有十歲之多,所以她們也都識趣地的不提那些掃興的事情,比如未來什麼的。
大家都喝得很多,也借著酒精說些平時不敢講的話。
秦放歌也不例外,當然他還是要裝一裝的,讓她們也得收斂著點。本來他學聲樂的,也是不能喝太多的酒,因為喝酒而被毀掉的演唱家什麼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白雪妮、徐晶、薛敏幾個還去衛生間吐了幾回,等回來又差不多恢復了戰鬥力,薛敏還讓她們務必要盡興,把她當朋友的話就不醉不歸。
也讓本來不八卦的秦放歌知道了她們很多隱秘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一帆風順的人生贏家,她們也不例外。看似無憂無慮的富貴生活中,也會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老公,婆婆,家人之間的矛盾,可謂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工作上,煩心的事情更多,勾心鬥角也少不了。
薛敏搞的時尚雜誌也不例外,要協調不好各方關係的話,也經常會搞出事情來。
席晚晴要處理的事情就更多,不過大家都覺得她忙是忙了點,但卻是過得最洒脫和開心,精神狀態也是最好的,從她紅光滿面的情況就能看得出來。
秦放歌也勸她們不要喝了,早點休息,可惜沒什麼卵用,又玩了半個多小時,都喝得醉醺醺的才停下來。
即便如此,她們的意識也都還算清醒,席晚晴根本不放心秦放歌開車回去。她們是在酒店玩的不怕沒地方睡覺,何況薛敏早就定好了房間。她也捨得下血本,直接要的兩間總統套房,十足的不差錢土豪做派。
過生日的薛敏喝得最多,也吐了好幾回,席晚晴就讓秦放歌幫忙攙扶一下她,當然,另外一邊肯定是席晚晴自己掛在秦放歌身上的。
徐晶和何茹芸,以及白雪妮她們就只能各自攙扶著走,也沒忘記把各自的包啊衣服什麼的收拾妥帖。儘管即便落下,也沒什麼大礙。
好在出了房間就有外面的服務生接應,這裡的五星級酒店服務態度還是相當不錯的。
席晚晴也跟秦放歌小聲透露說,這間酒店薛敏佔有股份的。這並不出乎他的預料,這群京城的白富美們,實力都不可小覷,但他並沒有什麼尋根問底的心思。
房間她們也都分配好了,徐晶,何茹芸,薛敏席晚晴一套房,其他幾個女人一套房,她們也都讓秦放歌這麼晚就不要開車回去,酒駕也危險,她們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又有總統套房住,更加不想回去。
秦放歌一邊一個,倒也不怎麼費勁,只是這薛敏學著席晚晴,不但身子靠在他身上更使勁攬著不鬆手。他倒更寧願背一個抱一個還好點,其他女人都嘻嘻笑,就秦放歌笑不出來,其他幫忙引路的拿包的女服務生則都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當然,私下地她們議論什麼的話就不得而知。
秦放歌也管不得那麼多,很快把她們送到房間,還是服務生幫她們關的門,也並沒有在裡面停留,讓他們自己折騰去。
他可薛敏不肯鬆手,「大才子,今天晚上謝謝你了!讓我過了一個非常棒的生日……」
秦放歌忙說他都沒做什麼,但腳步也沒停,另外邊席晚晴也不想鬆手,他也就隨她,先把薛敏弄上去再說。她可比不過秦放歌的力氣,席晚晴這會也識趣地讓他施展,薛敏的眼神里還有些幽怨的,還抱怨秦放歌,「你裝醉啊!」
秦放歌笑笑沒有回答,其他的他就不伺候了,他自己被她們灌的酒也真的不少。然後,他就直接抱著席晚晴去另外的房間,還被薛敏一陣笑話。至於何茹芸和徐晶,她們兩個的情況要好上不少,大家的酒品都還不錯,也不用他操心太多。
他想把席晚晴放到床上,可她死活不肯鬆手,「謝謝你晚上過來搭救我!」
秦放歌只擔心,「她們怕是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這個席晚晴倒是不擔心,「她們又不傻,知道也沒什麼,他們不會到處亂講的。你也喝那麼多酒,先不許回去……」
秦放歌說好,但也說,「天亮之前我還是得趕回去,要不然沒辦法交待。」
這點席晚晴倒是同意的,她也不想那麼早把關係暴露在寧秀佩面前,讓她知道和讓薛敏她們知道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我要先洗澡……抱我去!」醉酒後的席晚晴眼神嫵媚迷離,本來她就挺狐媚的,這會尤其如此。她其實是有點小潔癖的人,在秦放歌看來,這也並不稀奇,帶著酒氣睡覺怎麼著都不會太舒服的。不過薛敏她們的話,秦放歌是不想管的,也管不了。席晚晴嘛,這個問題就不大,加上體內酒精的刺激,也讓精力旺盛的他荷爾蒙急劇上升。
在林寶卿那邊,秦放歌就得到了善解人衣的稱號,到席晚晴這邊就更不用說了。而她今天晚上似乎也特別有興緻,還問秦放歌記不記得上次在她家裡的情景。他怎麼可能忘記,那也是格外刺激的一回,算不上變態,只是閨房之樂。
浴室里,席晚晴就格外動情,不過她並不想用浴缸,秦放歌同樣如此。但兩人合作已久,也早已配合默契,赤誠相對的時候,更容易碰撞出火花來。
浴室戰罷之後,又轉移戰場,席晚晴先前還壓抑著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可隨著一浪接一浪的感覺連綿不斷的襲來,本來就醉酒的她也就完全放開來,聲聲入耳。
秦放歌戰鬥力特彆強,這點也是毋庸置疑的,加上有酒精的刺激,非但沒有削減他的戰力,反而讓他更加持久。這男女之間的浪漫情事,一旦縱情開來的話,也根本不受控制。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席晚晴求饒都沒什麼效果,好在她的閨蜜聽到她的呼喊,跑過來救場。
也是秦放歌沒注意沒有把門反鎖,讓借著酒勁在門口聽牆角的薛敏和何茹芸兩個一不小心就把門給推開了。
秦放歌自己倒還有些清醒著,奈何敵不過如狼似虎的薛敏兩人,她們一橫心撲上來,包夾住他,秦放歌想躲都躲不開。到後面,一直被她們吵徐晶也聞訊趕過來加入戰場,有酒精的麻醉,也讓她們徹底放開,倒是讓秦放歌狠狠地享受了一回。他精力旺盛,也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退卻,一直勇往直前,頗有些佛擋殺佛,人擋殺人的意味。
綿軟無力的席晚晴根本無力阻止,她似乎也早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
「我現在開始後悔當初搞這《春江花月夜》出來了……」秦放歌犯賤道。
林寶卿瞪他,「又討罵了呀!」
「打是親罵是愛!」秦放歌呵呵樂,林寶卿都對他的厚臉皮挺無語的。
路過肖雨然四零二琴房外面的時候,她還跟他說,「小雨沒練新曲子呀!」
秦放歌就說,「小雨的任務應該還沒完成!新曲子慢慢來都沒關係的,要達不到目標會被鄧老師罵的。」
林寶卿還蠻同情她的,「鋼琴系這些學生基本都這樣過來的,每天花在鋼琴上的時間,也比我們多,而且基本都是一個人!小雨要不經常下來跟我們玩的話,恐怕會得抑鬱症。」
秦放歌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還是得看自己怎麼去調節了!
林寶卿開門進琴房,秦放歌幫忙把古琴放好之後,她也真的開始練琴,她的時間也都是擠出來的。秦放歌自然不會去幹什麼分她心神的壞事,而是用心幫助她練琴。
在這首春江花月夜上,其實花再多的時間和精力都是值得的,林寶卿也知道這點,所以也格外用心。在秦放歌的音樂會上,她並不求完美,也很難做到完美,盡她最大的努力,不給他拖後腿就好。
秦放歌自己倒是看得挺開的,可惜林寶卿對自己的要求特別高,說專心練琴也就真的專心練琴,和他交流也都是音樂藝術上的東西。
直到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半的時候,她才主動叫停下來。
這也給了秦放歌機會,將她攬入懷裡親親摸摸,更過分的事情,沒得到她允許他卻是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