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電話
關於這點,秦放歌還是能做到的,這也是林寶卿的最低要求,實際上,要求標準比這個肯定要高得多。
他們兩個在這裡親親我我,其他女生玩得倒是挺起勁的,也挺瘋的。尤其平時就比較活潑的王紫梓黃靜幾個,更是將她們的特長完全發揮了出來,沒喝醉的女生都被她們拉來玩遊戲。擁抱啊,親臉啊,甚至更出格的扭臀,挺胸,再讓人當鋼管跳個舞什麼的,都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姑娘們還越玩越瘋,尤其被整的,都想著翻盤去整人家。這會,也就看出黃靜和陳天虹幾個臉皮厚,下限也低的傢伙的優勢所在,被整了滿不在乎,即便是臉上被貼紙條,或者學小狗叫什麼的,馬上她們又興緻勃勃地投入到整人的行列中去。
酒也沒少喝,好在她們點吃的也不少,都能自得其樂。
倒是秦放歌借著林寶卿的庇護,逃過一劫。
鬧騰到凌晨三點鐘的時候,大家也都玩得累了,先前大家還爭著點歌,現在誰都不想唱了。
黃靜這姑娘今天喝得也挺多的,說話舌頭都開始打結,「說好的嗨到天亮呢!你們這就不行啦?」
連原本精力旺盛的王紫梓都開始打瞌睡了,「好睏,剛剛玩得太累了,也喝了不少,讓我先睡一會。」
她當然被黃靜鄙視說她戰鬥力弱爆了,沒人陪著玩,黃靜自己的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也就滕舒婷和馮璐璐沒喝什麼酒,這兩姑娘也還記得她們是要開車的。
她們團結一致,灌翻秦放歌之後。左書琴這個大姐頭就成了新的目標,她們還說她為樂團貢獻最大,值得滿飲此杯巴拉巴拉的。反正喝酒的理由總是不會少的,大家都開心,左書琴也是在半醉半醒之間遊離。
然後,大家就都靠在這裡的沙發上休息,一群美女們你靠著我,我依著你,也有像黃靜這樣的,硬要趴下去,枕著左書琴的大腿睡覺。看起來就是橫七豎八的,有點亂,但更多的還是美。
睡美人嘛!
秦放歌這會酒倒是醒了不少,但也沒怎麼去管她們,房間裡面暖氣打得足,她們照顧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也不用擔心太多。他只需要注意,不要發生其他什麼意外才好。
tv的趙經理也過來看過,滕舒婷過去應對的,也說等到天亮再走。這自然是不成問題的,趙經理還說會幫她們看好,不會讓人進來,讓她們儘管放心。
滕舒婷還笑著說她們這裡有保鏢在的,當然就是秦放歌了,這傢伙還朝他們揮了揮手。
到底在這裡睡得不如床上舒服,休息了兩三個小時之後,女生們都感覺不太舒坦,熬夜的滋味其實並不好。
而恢復最快的,當屬秦放歌這個變態,好幾個小時的偷懶之後,他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去洗手間洗個冷水臉之後,狀態就完全回來了。
然後,醒來的幾個姑娘也就琢磨著還是回去,當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只是左書琴這個大姐頭還在宿醉中,她可沒有秦放歌那樣變態的恢復能力。即便她自己想開車,秦放歌也不放心。
另外要開車的滕舒婷林寶卿以及馮璐璐本來就沒喝多少,又休息了這麼久,狀態都挺不錯,至少她們開車秦放歌也放心。這也挺好辦的,少一輛車沒什麼,大家稍微擠擠就好。
當下也就分配好了任務,馮璐璐送家在燕京的王紫梓潘琳娜左書琴還有李若離回家,其他幾個包括秦放歌,則載住校的姑娘們回去學校宿舍。
黃靜這傢伙被搖醒之後,還嚷著要再喝酒,大傢伙一陣笑,瞌睡都沒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趙經理還問他們需不需要送,都說不用,不過左書琴的車還停在這邊的。這個他們tv肯定是能保證安全的,反正左書琴晚上之前肯定會來把車取回去的,他們把姑娘們送上車之後,趙經理和幾個服務員才鬆了口氣。
秦放歌當然不忘記吩咐馮璐璐,把她們送到家之後,給大家報個平安。
黃靜還指責說秦放歌裝醉,陳天虹倒是清楚他是冤枉的,不過他的恢復能力確實是杠杠的,她們都比不上。
一路上也沒多少廢話,走在前面的林寶卿還是滕舒婷,都開得挺穩的。
把女生們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后,互道早安之後,她們就都回去補瞌睡。
秦放歌和林寶卿她們也各自開車回家,馮璐璐的任務比較艱巨,但她非常出色地完成了,李若離幫了她很大的忙。
得到大家都平安到家的消息之後,秦放歌也才安心下來。
現在四合院里就他自己一個人,他倒不覺得冷清,反而很輕鬆,自由。
等陳瑜珊回來,或者是後面寧秀佩她們再來燕京的時候,這裡又會重新熱鬧起來。
他自己先去洗了個冷水澡,在這下雪的日子裡,洗冷水澡也顯得格外的刺激,也能給他一些意想不到的靈感。
然後,他又出來打了一套拳,他每天運動量最大的就是這個了,有時間,他就是堅持。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話可是一點都不錯。
他也不像黃靜她們需要再去睡覺休息,直接就去錄音室里折騰起音樂來。
沒有人打擾的感覺很不錯,秦放歌甚至連吃飯什麼都忘記了,肚子其實有提醒,不過他裝作不知情,懶得去理會,眨眼的功夫就拋之腦後了。
林寶卿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過來,他接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
「你不是又在做音樂?」林寶卿問他。
秦放歌笑著說好像沒其他什麼事情好做的,也關心她休息好沒有。
林寶卿笑著說,「早就休息好了,下午在練琴,打你電話也一直沒人接,就知道你又入迷了!吃了午飯沒有?」
秦放歌問,「都到吃午飯的點了嗎?」
「你呀!」林寶卿挺無語的,「這都快吃晚飯了好不好,不要告訴你還么吃午飯。」
秦放歌笑,「忘記了,不過不要緊,老婆,我們等下一起去吃飯好了,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好的,我馬上開車過你那邊來。」林寶卿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說的好消息是什麼,除了音樂,似乎別的事情,也不值得秦放歌這樣開心。
秦放歌又變卦,說乾脆他先叫好外賣,等她過來一起吃。
林寶卿說好,她對此並不介意,她雖然也喜歡美食,但也沒有到每頓非吃不可的地步。和秦放歌一起在學校裡面吃食堂的飯菜,她也都挺開心的。
秦放歌還囑咐她開車小心點,慢點沒什麼的,也多留點時間給他。
「好的,老公!那我先掛電話了,等下見!」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林寶卿倒是更放得開些,關鍵也在於秦放歌這個傢伙拿肉麻當有趣,影響了她。
秦放歌打電話叫了外賣之後,也趕緊把最後的收尾工作做好。
林寶卿來得挺快的,路上她的手機響了幾聲,她都沒有接。等到了四合院外面停好車之後,她才去看手機,是滕舒婷給她打來的。
林寶卿回了過去,滕舒婷問她在哪裡,晚上要不要一起玩。
「剛到秦放歌的音樂工作室外邊,你要不要過來?」林寶卿回答說。
滕舒婷笑,「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當電燈泡遭人恨。」
林寶卿笑著說,「不會的,秦放歌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他又創作了新音樂嗎?」滕舒婷笑笑,「是給你,一起上他音樂會的?」
林寶卿說她現在也還不知情,只知道秦放歌說是有好消息告訴她。
「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滕舒婷猜測說,然後又神神秘秘的笑道,「他也算得挺好的,你們今天晚上可就真的孤男寡女了,就不知道他懂不懂的把握這麼好的機會了。」
「舒婷你亂說什麼呢!他對我很尊重的。」林寶卿嗔道,她挺好車之後,也不著急下車。
「是嗎?男人都一個德性!就像貓,就沒有不偷腥的。」滕舒婷依舊是調侃的語氣,「還有,他昨天晚上不是都承認,他是男人而不是男生了?寶卿你之前知道這事情嗎?」
「怎麼講呢!」這讓林寶卿有些憂鬱,她本來也打算和好姐妹好好談的,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如果不方便講的話,就算了,不要勉強自己!」滕舒婷很能理解她。
林寶卿輕嘆一口氣道,「這事情牽涉比較多,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說了之後,你們會怎麼看。」
滕舒婷表示她很有耐心,也表示不會跟別人透露,好奇心和八卦之心,女孩子都是特別濃的。
「先不要跟其他姐妹講,書琴倒是可以說,我之前也答應過和她好好聊聊我和秦放歌之間事情的。」林寶卿忽然覺得在電話裡面講,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比起當面講的話,能少了很多尷尬,也留給大家很多緩衝和思考的空間。
「聽起來似乎很不一般的樣子!」看林寶卿如此慎重,滕舒婷大概也能猜得到其中性質的嚴重性。
林寶卿也乾脆放平和心態,點頭說是的。
滕舒婷讓她詳細講講,林寶卿卻說,「舒婷你先答應我,聽了之後,不要去找秦放歌的麻煩,也不要到處選樣這事情。」
「我們多年的好姐妹,還信不過我!」滕舒婷笑道。
「就是因為知道我們是好姐妹,才擔心這些呀!」林寶卿說,「其實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怪不得他的。」
「究竟怎麼一回事,他之前是和誰在一起嗎?」滕舒婷可不笨,即便她自己沒有什麼戀愛的經歷,但電視劇啊小說什麼的,可都經常這麼寫的。
「是的!和席晚晴!」林寶卿想了想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啊!」滕舒婷對這個答案其實並不驚訝,但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她也還算情緒穩定,也沒有太急躁,只問她,「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在你和他正式交往之前還是之後?」
「在那之前有一段時間的。」林寶卿回答說,也問她,「舒婷,你說我是不是很傻?明明知道他們之間這樣,還是迎頭撞了上去。」
滕舒婷可不敢輕易下結論,只想做更多的了解,「秦放歌是怎麼說的?他和你在一起之後,有沒有斷了和席晚晴的來往?」
林寶卿搖頭,「沒有吧!」
滕舒婷當即就發飆了,「那秦放歌到底想怎樣?腳踏兩隻船,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現在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你先聽我說。」林寶卿解釋說,「這事說來挺不好意思的,因為當時其實是我主動追求他,但他卻先拒絕了我。我也問過他原因,他是說配不上我,也坦然承認了和席晚晴之間的關係,還說不願意斷了和她的關係。即便他自己也承認,和她是欲大於情。」
「我看是日久生情才是真的。」滕舒婷憤怒的說,「他這麼低級的激將手段,寶卿你也會上當?」
林寶卿倒是挺冷靜的,「我倒不覺得是上當,我想他說的其實也是真心話。大家也都知道的,他的精力特別旺盛,也根本不像是毛頭小子,遇上席晚晴那樣的妖精,加上她刻意勾引的話,確實很難把持得住。」
「那之後呢!他就自暴自棄?自甘墮落,還想著左擁右抱?寶卿你也真是傻啊!」滕舒婷還是挺忿忿不平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了,也許有些鬥氣不甘心,也有很多的情不自禁。但我真的喜歡他,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林寶卿說,「到現在的話,我就更確認了這樣的事實。」
「那他呢!是喜歡你還是愛你?」滕舒婷問。
「我想應該是愛吧!」林寶卿倒很有信心,她也確實有這樣的資本,「他的感情世界特別豐富,也沒有瞞著我!」
滕舒婷心疼的說,「我覺得你是被他灌了迷魂湯才是,他是很優秀,可世界上就找不到其他男人了嗎?何苦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