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鵰跟隨
雖然蘇志航是為了擺脫神鵰的執著「刷屏」,但所說的要使神鵰恢復飛行倒並非虛言,當然這是建立在神鵰吹的牛不是太離譜的情況下。見到神鵰對於能夠重新飛行的渴望強勢壓倒「刷屏」的衝動,蘇志航滿意一笑,倒是不再拿捏,伸手按在神鵰背後,細細感應起來。說到醫術,蘇志航雖然只是達到大成,但是在空明心經和先天紫氣的幫助下,並不遜色於普通醫生醫術圓滿的能力。當然,這指的是醫治對象是人的情況下,當醫治對象變為雕的話,普通醫師可能會感到無法適應,尤其是西醫就可能完全束手無策,但對於蘇志航來說,系統完善學習過醫學理論,只要在空明心經觀測下能夠搞清楚神鵰身上的五臟六腑,經脈穴位,一身醫術就完全木有折扣。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確定病因倒不必如此麻煩,空明心經加上先天紫氣的探測,很快就搞清楚神鵰身上狀況,對神鵰的病根已經了解了九分,是以說道:「雕兄,據貧道觀察,雕兄頭上似乎原本沒有這血紅肉瘤,是否是來到這山谷后才逐漸長出?而雕兄的羽毛也是從肉瘤長大后才開始脫落的,貧道說的對嗎?」神鵰見蘇志航猜測全中,原本三四分的希望此時已經增至七八分,連在腦中回應都忘了,不住點頭,連點十數下之後才反應過來:「老蘇,你的意思是老雕我飛不起來,都是這個肉瘤害的?只要切掉它,老雕我就又能飛了?」說話間,神鵰已經躍躍欲試,雙目正向四周樹木上打量,似是準備立刻找一棵樹抹去頭上的瘤子。蘇志航連忙伸手將其攔住,「雕兄,莫著急莫著急,其實並非如此,正相反,雕兄可還要好好感謝這顆肉瘤呢。」不待神鵰發問,蘇志航就繼續說道,「就貧道剛才查看,雕兄身體之中分佈了一種慢性毒素,幾乎侵蝕了雕兄全身,其中又以這顆肉瘤之中最為集中,幾乎凝成毒液,本來貧道也跟雕兄一樣認為是這顆肉瘤作祟,但由貧道仔細探究后發現,這顆肉瘤其實是一處凈毒囊,用以吸引全身毒素到此處,然後清理凈化,並非是毒素源頭,相反,若非這處毒囊,雕兄的羽毛早就開始脫落了。所以,這毒素源頭應當在雕兄每日里捕獵的食物中,所以凈毒囊才來不及清理,以致將毒素堆積下來,形成肉瘤狀,等到毒素不能繼續堆積后,這才向全身擴散,而雕兄羽毛也因此脫落,現在,貧道只需查看一下雕兄每日所食食物,就可確定毒素來源了。」神鵰聽完之後,雖然覺得不可思議,覺得自己的食物還是很健康的,但還是選擇相信蘇志航,隨即帶蘇志航去抓菩斯曲蛇驗證一下。
作為抓了幾十年菩斯曲蛇的神鵰,尋蛇等級已經至少lvl5了,很快就找到一條一丈長短的菩斯曲蛇,對於神鵰里成就楊過的一雕與眾蛇,說蘇志航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神鵰已經見過了,雖然其性格有些略顯···意外,但是蘇志航倒也沒有失望,對於原著里一直默默貢獻蛇膽的菩斯曲蛇,蘇志航也很好奇,所以見到活的菩斯曲蛇后,還想研究一下,示意神鵰不要著急,讓自己出手生擒。
那菩斯曲蛇見了天敵,也不逃走,只是將身軀盤起,上半身立起,蛇嘴微張,整個蛇頭蓄勢待發,可惜,對於一般獵人來說,還需要誘引蛇頭露出撲擊后的破綻,但對蘇志航來說,自不需如此麻煩。直接上前,在蛇頭作出反應之前,一手已經抓住其身上的三寸,被扼住要害的菩斯曲蛇無法動彈,只能任人宰割。空明心經掃過,對著在一旁緊緊盯著自己的神鵰點點頭,表示自己先前的猜測無誤。
之後,蘇志航細細告訴神鵰自己的診斷,總結起來,神鵰飛不起來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個,蛇毒凈化不及造成的羽毛脫落,沒有羽毛,當然無法飛行。對此點,解決方法很簡單,只要神鵰不再挑食,換換食譜,即便沒有蘇志航出手相助,神鵰的凈毒囊在數年內也很快會將其身上的餘毒清理乾淨,畢竟,神鵰所中的蛇毒本身毒性不是很劇烈,否則即便神鵰天生異種,也不會僅僅羽毛脫落這麼簡單,只是因為神鵰太過挑食,一直以其為食,才會表現的如此明顯,連凈毒囊都無能為力。
但是第二點就有點麻煩了,蛇膽雖然有些微毒素,但是本身增長氣力的效果非凡,如果是原本神鵰每日飛行倒還沒有什麼,關鍵是神鵰羽毛脫落後,便沒有再進行飛行,所以在增長氣力的效果下,神鵰的身體日漸強壯,雖然養成了一身神力,但也變得日益笨重,以致如今,即便神鵰羽翼再次豐滿,也因為體重原因飛不起來了。所以,即便不再挑食,神鵰也要每日練習,才能「減肥」成功,再次飛翔,這也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事情。
雖然蘇志航也想陪著神鵰完成「減肥」的壯舉,看看神鵰飛起來是何種光景,可惜,蘇志航還是記得自己有任務在身的。雖然前面試劍的時候悠悠閑閑地花了數月,但蘇志航也大體計算過,此時時間已經將近原著裡面郭靖得傳全真內功的時間了,如果在這裡再停留數月,雖然蘇志航有自信在自己的調教下,郭靖的進步不會少與原著,但萬一錯過原著里六怪遇上梅超風的劇情就坑爹了,並不是蘇志航捨不得《九陰真經》,而是少了馬鈺的幫助,此刻江南六怪遇到梅超風,那就是虐殺的結果,雖然蘇志航也不太喜歡柯鎮惡的性格,但也不至於見死不救,再說蘇志航對其餘五怪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所以,此時蘇志航不得不告別神鵰,準備完成任務后,再回獨孤劍冢看望神鵰。
不過,相對於原著里,楊過木劍練成之後,神鵰才真正跟隨楊過出谷,行走江湖,此時不過半日,神鵰就賴上了蘇志航,理由很簡單,神鵰表示在能飛之前,哥就跟定你了,雖然蘇志航的診斷神鵰都牢牢記住了,但是哪有跟著蘇志航本人方便?對於自己打包「求**」的神鵰,蘇志航自然求之不得,只希望自己不要搶了楊過神鵰俠的稱號,否則那就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