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裝純潔
“你不知道啊,我每天穿著這些規規矩矩的衣服,簡直是要了我的命,還有這個頭發,一定要這樣梳嗎?就不是那種清純的女人,裝什麽純潔。”
南風語撲哧的一下就是笑了出來,然後開口說道:“可是我真的是覺得你穿成這樣很是清純啊,而且一個馬尾,這才是屬於你這個年齡的人應該有的打扮,不錯,滿分。”
“少來了。”
白靜彤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畢竟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這樣、
“對了,你怎麽會想著回到學校裏麵上學呢!”
“唉!還不是因為你,我思前想後,覺得你說的是沒有錯的,我不應該黃渡光陰,怎麽說也應該早點兒事情做。而且我不喜歡我姐姐,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應該自己行,才不用依靠她。”
南風語點了點頭,說道:“你有這樣的想法才是對的。”
“對了,說起來,我還從來都是沒有聽過你說你家裏的人,他們到底是怎麽離開的?”
她的眼神頓時就是變了,裏麵都是滿滿的憂傷。
對方看到了這樣,頓時便是想到了什麽,趕緊就是開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還想要解釋什麽,南風語便是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沒事的,我們是好朋友,說起來我確實是應該跟你說的,隻不過我從小到大就是沒有跟別人說過,也是很少會想起要跟誰說的。”
“你不想說就不說了。”
南風語看著她,說道:“你會這樣的理解人,還真的不是你的性格。”
白靜彤就是不爽了,說道:“我怎麽就不能理解了,我怎麽就不能理解了?”
見她都是要炸毛了,南風語趕緊說道:“嗯嗯,我知道你能夠理解的,能夠理解的。”
說到了這裏,南風語便慢慢的說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知道一些關於我們很小的事情,在那個時候,國家出來一位總統,他姓南風,不過也隻不過是當了一年的時間,就是被拉下了台。”
白靜彤皺了一下眉頭,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我確實是沒有關注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南風,那個總統是你的爸爸?”
“不是,是我的爺爺。”
白靜彤竟是沒有想到,原來南風語的身份居然是這樣的高貴,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她如今這又是怎麽回事?
“我們南風家其實是一個貴族,可以說,比現在的任何一個,尤其是夏家,還要貴族,我們是真正的貴族,但是因為我爺爺得罪了一些人,就是之前支持井大人後麵的那些參議院的人員,他們將我爺爺給拉下了台,然後還將我們家的人趕盡殺絕。”
“但是他們卻對外界說,是我爺爺做了一些對不起國家的事情,所以就是讓我們家族滅族。”
“為什麽我會躲過一劫,是因為對外,從來就沒有說過有一個我的存在,那個時候我也是剛好就是上幼兒園呢,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人知道我,隻是他們以為我是一個小孩子,什麽都不知道,將來也不會記得這樣的事情,所以就是放過我了。”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信息,他們會放過我,因為我的手裏麵握著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白靜彤真的是特別的驚訝,簡直是不敢想象的看著她,她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了朋友,會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了自己。
“不過這些事隱秘的事情,隻有一些人知道,恐怕在這個世界上知道的也是不多了。”
“那你怎麽會……”
南風語知道她要說什麽,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然後笑著說道:“沒事的,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是相信你啊。”
“可是我值得讓你這樣的相信嗎?”
“當然了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可能最開始相遇的時候有一點點那啥,不過都是過去了不是嗎?而且那一天在船上,你連想也沒有想得就是去救我了,你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呢,這樣的事情我一直都是放在了心裏麵。”
白靜彤看著她的時候,眼神變得複雜,可是過了一會兒,便開口說道:“當時換做是其他人我也會救得。”
“我當然是知道。”
“那你還……這樣的事情,你不需要掛在心裏麵。”
“我怎麽可能不掛在心裏麵呢?當初我和夏子涵,雖然是也有過過命的交情,但是最終還是……可是我和你之間是不一樣的,我相信我們會一輩子這樣好的。”
白靜彤確實是很感動,開口說道:“南風語,你知道嗎?真的是沒有人願意跟我做朋友,是,我在很多人眼裏麵是小太妹,倒是有一些人願意跟在我的身邊,可是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不是真的跟在我的身邊,而是一種心裏麵的作用。”
“還有一些人願意靠近我,是因為我姐,隻有你,隻有你才是真心想要跟我成為好朋友的。”
南風語笑著說道:“你呀,這真的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誰說我不會說的?我當然會說的。”
“好好好,你會說。”
白靜彤還是回到了之前的話題,說道:“那麽,那些人你都是找到了,報仇了嗎?”
“嗯,已經報仇了。”
“可是我之前聽說,你的親生母親就是允大人的繼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南風語笑了一下,說道:“說來也真是巧,我也沒有想到他最恨的繼母居然是我的媽咪。因為他不喜歡我媽媽,家裏麵都是沒有她的照片,不然也不會在我媽媽回來的時候才是知道這樣的事情。”
“當時我的媽媽也是被迫嫁給了允的爸爸,所以南風家遭滅門的時候,媽媽才躲過這一劫,最重要的是,我懷疑他們也是想要從我媽媽那邊得到什麽,隻是因為允的爸爸一直在後麵支持著,所以沒有人敢動她。”
“至於現在,媽媽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當然是沒有人敢對她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