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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十大弟子

  由於魅靈之體的緣故,謝思靜對別人的情緒格外敏感,察覺到秦宇話里的意思,她淡淡地說:「有那麼難以接受嗎?莫非你以為我就是天生的怪胎?我生成這副模樣,無非是魅靈之體異於常人罷了。」


  聽到她的話,秦宇跌坐在地,一臉駭然之色。她果真是魅靈之體,未來的幽冥四主之一,那個行事乖張、全然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魅主!

  魅主最喜歡做的事情是滅族,傳聞中,她要殺一人,必然要把那人的全族都誅滅。坊間廣為流傳的一種說法是,魅主嗜好滅人全族,是從她誅殺自己的族人開始的。


  魔修同樣是人,他們有人的情感,一樣尊敬長輩、愛護後代……魅主卻完全沒有人性,能把同族之人殺的只剩下自己!因此即便是在殺人不眨眼的魔修眼中,魅主都是一個罔顧人倫的怪物。


  謝思靜皺起眉頭,承諾道:「你不必怕我,哥哥說你對他有救命之恩。我曾答應過哥哥,假若在擂台上遇到你,絕對不會傷害你。」


  非但不會傷害秦宇,她還會主動認輸,這都是她答應謝嘉音的。


  按照她的本意,秦宇在隨緣谷中救了哥哥,她也給了秦宇地圖,他們之間兩清了。但哥哥卻覺得秦宇對他有救命之恩,是無論如何都還不清的。


  謝思靜這般放低語氣和秦宇說話,秦宇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最後是謝嘉音上台,把秦宇帶離了擂台。


  聖天殿前的道場並不為內門弟子獨有,外門弟子也能前來觀看宗門大比,謝嘉音才會出現在此地。


  謝嘉音無法進入內門,只好先把秦宇帶到了仙客來酒樓。秦宇全程都失魂落魄的,等到包廂里只剩兩人之時,秦宇突然抓住謝嘉音的雙手,緊張地問:「謝氏族人還好嗎?」


  秦宇被嚇的雙手冰涼,謝嘉音還以為碰到了冰塊呢。


  不知秦宇為何會有此一問,謝嘉音疑惑地說:「我們離開風濤國的時候,族人都很好。」


  秦宇的身體這才慢慢回暖,沒死就好!

  由於他的加入,劇情早就變了,不是嗎?或許在原書之中,謝嘉音死於隨緣谷,謝思靜因為哥哥的死才會憎惡玄天宗,因此而入魔?

  由於《界主霸世錄》裡面並沒有提到過魅主的哥哥,秦宇只能漫天想象。


  看到秦宇恢復正常,謝嘉音便要告別離開。


  秦宇拽住他,打開一張符籙,布置結界,確定沒人能夠監聽之後,對他叮囑道:「小心謝思靜!」


  謝嘉音也是謝氏族人的其中之一,如果謝思靜日後滅了謝氏族人,可能謝嘉音也會死於她的手中?


  只是兄妹兩人感情實在是太好了,秦宇不曾往這方面多想。


  謝嘉音不解地問:「小靜怎麼了?」


  秦宇一時有些為難,總不能直接跟他說,在我看過的書里,你妹妹將會成為一個大魔頭吧?

  秦宇隨口扯了一個謊:「你妹妹相貌怪異,想必受到不少冷言冷語。年少坎坷,偏她如今又是實力滔天,我擔心她的心理會扭曲,犯下大錯……」


  謝嘉音溫和一笑,朗聲道:「原來秦兄是擔心這個,我就說嘛,秦兄自己便是歸一之體,怎麼會因為得知小靜的魅靈之體嚇到說不出話呢!

  秦兄無需擔憂,小靜從小就非常善良,連一隻螻蟻都不捨得傷害。有一次天降大雨,打壞了一隻麻雀的巢穴,小靜就用自己的身體擋在麻雀旁邊……」


  說這些話的謝嘉音,顯然是忘記了,謝思靜是如何輕描淡寫地秒殺上千隻妖獸了。


  秦宇慢慢被謝嘉音說服了,或許真的是他杞人憂天?


  會長給的這本《界主霸世錄》,原本就是bug百出。這些年來,他頻頻遭遇超出原書解釋的事情,那麼在魅靈之體的記載方面會出錯好像也不奇怪?

  秦宇思量道:有可能魅靈之體並非只有魅主一個?而是兩個吧。謝思靜是謝思靜,魅主是魅主,除去兩人恰巧都是魅靈之體之外,她們並無關聯。


  謝嘉音又道:「再說了,小靜對我言聽計從,有我監督小靜,她能出什麼岔子呢?還是說秦兄懷疑我的為人?」


  秦宇連忙道:「謝兄光風霽月,我信你!」


  擔憂解開,秦宇俏皮一笑,輕快地說:「倒是謝兄你,明明年紀比我大,喚我一聲弟弟便是,我擔不起秦兄之稱啊。」


  謝嘉音擺手,拒絕道:「我又哪裡擔得起謝兄之稱,師叔祖叫我一聲小徒孫吧。」


  一番調侃之下,兩人相視而笑。


  符派弟子精舍中,謝思靜把玩著一套陣法,明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低級陣法,在她手中卻是有如萬千光華在流轉。


  她曾在謝嘉音身上放下神識種,以她目前的修為,只能控制一顆神識種,她選擇把它放在謝嘉音身上。被她種下神識種的人,只要不超過一定的距離,都會時刻在她的神識監察之下。


  秦宇自作聰明地擺出了隔絕神識探查的陣法,卻沒有想到,謝思靜的神識早就跟著謝嘉音,一起潛入陣法之中了!


  布置陣法,不過多此一舉。


  此時,聽到秦宇和謝嘉音的談話,謝思靜神色漸漸凝重。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第一次見面就在口頭上得罪了她,被她百般作弄的倒霉鬼秦宇,居然是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就連和她形影不離的哥哥,都不如秦宇對她了解透徹。


  相貌怪異、冷言冷語、年少坎坷、實力滔天,短短十六字,正是她的真實寫照。不過最後「犯下大錯」那四個字,她卻是不肯認了。


  什麼叫「錯」?那些因她相貌怪異就隨意謾罵,甚至拳打腳踢的族人,才是錯!她只是拿回他們欠她的罷了。


  欠債便要還,天經地義。


  如今這筆賬還欠著,沒人替她主持公道,她才會親自收債。僅此而已,她何錯之有呢?

  在魅靈之體沒有覺醒的時候,她是不忍心傷害螻蟻,但不代表她不想殺人!她珍惜螻蟻的性命,是因為螻蟻從不曾傷害她。而那些族人呢,他們全都該死!

  謝思靜唯一感到疑惑的便是,她對謝氏族人做的手腳堪稱天|衣無縫。如今天魔絲尚未起效,謝氏族人還都活得好好的,秦宇是如何知道,她會對謝氏族人下手呢?

  臘月廿一日,宗門大比正式進入白熱化階段,留在擂台上的五千人,各個都是天才中的天才,精英中的精英。隨便拎出一個,放到世俗界,都是震懾一方的存在。


  其中格外引人注目的,共有十人。


  清派晏清泉,上一屆宗門大比的第一,如今丹田雖毀,對道法的掌控卻越發精進。她所交手的敵人之中,截止到目前為止,竟沒有一個能在她手中走過一招。


  劍派牧奕,六年前宗門大比第一,劍法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能夠在對手尚未出招之時,便先一步洞察對方的動向,制敵在先,兵不血刃。


  靈派尚少寧,九年前宗門大比第一,機緣巧合之下,得到傳承,精通上古結印之法,招式詭譎,令人防不勝防。


  劍派青晚,十二年前宗門大比第一,一手劍陣使得出神入化,進可攻退可守,兼備攻擊和防禦兩方面,被稱為沒有破綻的完美劍客。又因為熱衷於戰鬥,人送外號女修羅。


  劍派殷子晗,領悟殺戮真意,手中一把御虛劍,在施展《破空劍經》時,威力巨大,甚至能對虛空造成傷害。由於出手狠辣,他的對手大多身受重傷、四肢殘缺,久而久之,遇上殷子晗,絕大部分弟子都會自發地認輸。


  即使他們能夠服食靈丹妙藥,讓殘肢再生,但何必浪費那個時間和精力呢,還不如直接認輸來的痛快!

  靈派唐鈺,人稱快手唐鈺的他,所施展的靈印並不如尚少寧那般罕見,他的優勢在於一個快字!同樣的時間內,別人只能結出一道靈印,唐鈺卻能疊加數十道靈印。如此一來,儘管只是最常見的靈印,在疊加之後,威力頗為驚人。


  符派謝思靜,作為傳說中的魅靈之體,堪稱本次宗門大比殺出的一匹黑馬。歷年來,從未有外門弟子取得如她一般的成績。她那堪比元嬰期的戰力,可謂是見神殺神,遇鬼殺鬼。


  器派西門浩,憑藉手中的靈器星雲圖,輕鬆擊敗對手,至今沒有人能探出星雲圖的底線。


  排在最後的兩位,相對前面八位來說,則顯得不那麼具有統治力。


  體派美紀子,明明是少女一樣嬌俏的面容和纖細的身形,體內卻蘊含著無盡的力量,用古武在此次大比上殺出一條血路。她被稱為三十年來,最引人矚目的體修。


  靈派秦宇,能夠在短時間內憑空繪製出頂級陣法大千極壁,宛如烏龜殼一般,極難打破。憑藉頑強的抗打擊能力,他成為對手眼中棘手的存在。


  他的這種棘手,和殷子晗是完全不同的,大家會被殷子晗嚇得不戰而退,面對秦宇時卻沒人害怕。秦宇防禦固然厲害,不過攻擊一般般,只能媲美尋常金丹期修士。


  遇上實力超然的修士時,秦宇的大多是鏖戰許久,才堪堪獲勝。他在別人眼裡,並不算是一位可怕的對手。更多是看在他的資質和未來的潛力上,才勉強把他算作前十的一個,排在了最後一位。


  畢竟是歸一之體的單靈根天才啊,前途不可限量!

  曾有人斷言,今年的宗門大比第一,必然會是這十人當中的一個。


  在宗門大比進行的如火如荼之時,外圍也開了盤口,賭今年的第一會是誰。如晏清泉之流,賠率極低,購買者卻眾多。而那種聽都沒聽過的名字,賠率往往高的可怕,仍舊無人問津。


  一處攤位前,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盯著一排名字思索。只見他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四處打量,遲遲拿不定主意。


  攤主調侃道:「陶然,你一向運氣好,買個第一還需要想嗎?靠你的直覺唄,你壓誰,跟著你壓的人絕對很多!」


  陶然狡黠一笑:「老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運氣是不錯,但也不是百壓百中。


  你忘記上次我和你打賭,玄天宗那年會招收幾位單靈根修士了嗎?我當時不就因為錯估了秦宇的選擇輸了嘛!還有去年的宗門小比,我賭靈派前五必定有秦宇,結果秦宇第一關就被唐鈺秒了。


  我算是發現了,只要涉及到秦宇的事,我的運氣就不靈啦!我現在一看到秦宇的名字就覺得頭皮發麻。」


  聽他說的有趣,攤主便道:「那你乾脆壓秦宇第一唄。」


  「我倒是想,但直覺告訴我,晏清泉和謝思靜的攻擊,都能夠打破大千極壁。」陶然思忖片刻,打定了主意,「晏清泉,還壓晏清泉!我看了那麼多次比試,就沒一個人是她的一合之將。」


  陶然買了晏清泉第一,那些想跟在陶然身後撈一筆的人,紛紛下注。一時之間,過半的人,都跟風買了晏清泉。


  由於是抽籤制,被公認為最強的十人,並沒有全部進入前十之中。


  臘月廿三日,上上一屆的宗門第一牧弈對上了新秀謝思靜。大多數圍觀者都以為那將會是一場艱難的大戰,然而事實卻是,謝思靜贏的不費吹灰之力!


  牧弈引以為傲的洞察,在謝思靜面前沒有發揮絲毫的功效,反而被謝思靜佔盡了先機。牧弈第一次體會到了,別人面對他的時候,那種無力感。


  不管你想要採取怎樣的攻擊,都被對手提前看破,並先一步反擊。無論如何出招,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想要取勝,無異於痴人說夢。


  尋常修士覺得這場比試出人預料,落在元神期真君的眼中,卻是理所當然。


  明功點評道:「牧弈之所以能夠預測到對手的招式,無非是因為他高超的幻術。別人和他對戰時,同時身處兩重戰鬥中,一處是現實,一處是牧弈編織的幻境。


  幻境快現實一步,牧弈在幻境中已經看過了對手的應招,才能在現實中『預料』到對手的下一步攻擊。他之所以被傳的神乎其神,無非是因為他的幻境太過高超,那些和他對戰的人沒有意識到罷了。」


  她是劍派之主,精通劍道,牧弈的任何手段,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


  明心恍然道:「謝思靜的幻術,早已到了『直指本心』的境界,也難怪牧弈會敗在她的手中了。」


  魅靈之體,是幻術一道天生的寵兒。牧弈所編織的幻境,在謝思靜眼中,便如班門弄斧一般。但謝思靜沒有破壞牧弈的幻境,她只是將計就計,反過來用幻境對付牧弈,這才輕描淡寫地獲勝。


  如果牧弈只用劍道對敵,誰勝誰負,恐怕還是兩說。


  明功附和道:「正是如此,牧弈今日落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早該遇到這樣的教訓了,幻術對於劍修來說,本就是小道。劍修能信任的,只有手中之劍!」


  本派系的弟子落敗了,她非但不生氣,還覺得遇上這樣的教訓是好事,可見是真正的宗師心態。


  臘月廿五日,靈派尚少寧遭遇劍派青晚,兩人同是曾經的宗門大比第一。


  尚少寧輕笑道:「青晚師姐,我有點感謝師父的胡鬧了。如果不是他不守規矩,非要讓我參加大比,我怎麼有機會再和你切磋呢?」


  青晚冷然道:「廢話少說,出招便是。」她一襲青衣,五官並不美,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時,便如一把利劍一般,泛著森然的寒光。


  她的劍陣已然殺到面前,尚少寧卻是不疾不徐地出手,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在刀尖上跳舞那般驚險,堪堪避過。最危險的時候,尚少寧的脖頸距離青晚的劍陣只有一毫釐!


  與驚險萬分的對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尚少寧臉上的笑意。他始終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一邊結印,一邊和青晚漫天胡侃。


  「十二年前,我敗在青晚師姐手上。九年前,當我再想和青晚師姐比試的時候,青晚師姐卻因為是上一屆的第一,不再參加比試了。


  那時我可真是沮喪,明明成了宗門大比的第一,我都不開心。」嘴上說著不開心,他的臉上卻是笑嘻嘻的,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青晚從頭到尾,都沒有在口頭上理會過尚少寧,而是全神貫注地操控著劍陣。七把靈劍,在她的駕馭之下,時而如游龍,時而如猛虎,讓人看的嘆為觀止。


  台下的人自忖對上青晚的劍陣,恐怕連一盞茶的功夫都堅持不下來,但看似險象環生的尚少寧,卻始終沒有露出敗跡。


  非但如此,尚少寧不經意間的一個靈印,更是把青晚逼得頻頻變招,不得不在攻擊和防禦之間頻繁切換,耗費了大量靈力。


  短短時間內,青晚便因為過量的靈力消耗而嬌|喘吁吁,尚少寧卻是氣定神閑。任誰都能看出,只要拖下去,尚少寧必勝無疑。


  靈修之主看得訝嘆連連:「金光印、化血印、紅砂印……」


  宗主明德贊道:「水珩,你教出個好徒兒,居然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十絕印。」


  尚少寧那一個個詭譎的靈印,正是上古靈印——十絕印。從他的使用來看,他非但運用熟練,還能切換自如,顯然已經領悟頗深了。


  水珩搖頭嘆道:「這小子,連我都是第一次見到他用十絕印。」尚少寧真是古靈精怪,連他這個師父都瞞得死死的,倘若不是對上青晚,恐怕還不會拿出來呢!


  水珩知道,十二年前,敗給青晚,始終是天子驕子的尚少寧心頭的一根刺。六年前,尚少寧在仙緣大會上取得傳承神殿的密匙,隨後進入傳承神殿,得到十絕印的傳承。


  苦修數年,終於有機會一雪前恥!

  正當水珩在心裡腦補尚少寧卧薪嘗膽的小劇場之時,台上,青晚因為靈力耗盡而摔倒。在她即將倒地的那一刻,尚少寧快如鬼魅般行至她的身旁,將她攬在懷裡。


  緊接著,尚少寧說出了一句差點氣死水珩的話,「我認輸。」


  「謝謝你扶住我,但我只是靈力耗盡的那一刻有些脫力,現在已經好了。」青晚掙開他的懷抱,看著眼前這位俊逸的藍袍少年,不解地問:「輸的明明是我,你為什麼要認輸?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我並不認同你這樣做。」


  尚少寧聳聳肩,無所謂地道:「那乾脆就算平局吧。」


  他沖青晚眨眨眼睛,用傳音入密的方式道:「青晚師姐,我聽說你很不認同往年的第一參加大比。既然如此,我們算平局,一起退場,對新生代弟子,更加公平吧?」


  台下的人,不知道尚少寧說了什麼,他們只見到原本一臉不認可的青晚,居然贊同地說:「我也認輸,的確是平局。」


  兩人相攜離開,只留下驚愕的眾人,和氣的火冒三丈的水珩。


  當天晚上,怒火衝天的水珩,險些把靈派給拆了。尚少寧卻很光棍,任由水珩罰他。


  唐鈺在旁勸架:「師父,靈派還有我和秦宇在擂台上,我們還有希望,您別罰尚師弟了!」師父最疼三師弟,今晚罰了,明天保准悔的腸子都青了。


  水珩重重地一拍桌子,罵道:「我把他看做是靈派的希望,他呢,他心裡有沒有靈派,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尚少寧嬉皮笑臉地說:「師父,其實我們不賠呀,我和青晚師姐約好了論道呢。等我把青晚師姐娶回來,給咱們靈派增加一個戰力!」


  水珩一口水噴出來,他先是摸摸尚少寧的腦門,又摸摸自己的,自語道:「都沒發燒啊,我怎麼出現幻覺了?」


  唐鈺同樣是一臉震驚,誰能想到玩世不恭的尚少寧,居然看上了那個只會打打殺殺的女修羅青晚呢!


  水珩還在求證剛才的事情是不是他的幻覺,為此甚至不惜捏出一個時光回溯技能。尚少寧翻個白眼,「師父,你還罰不罰了?不罰我走了。」


  在時光回溯里確定剛才的事情是真的之後,水珩和唐鈺二臉懵逼地看著尚少寧離開。許久之後,水珩才道:「天哪,他才多大,就開始想著道侶的事情了?」


  唐鈺望天:「再過一個月就要加冠了,在世俗界,確實該找媳婦了。」


  一千五百歲才開始尋找道侶的水珩,忽然覺得膝蓋上插滿了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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