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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雲溪路八號園,付敏來了(捉蟲)

  恆遠的亂不會動搖根本,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但是近期內,不管是集團本身還是在股市上,難免造成人心惶惶的現象。


  尤其在恆遠董事被股民拿刀捅了之後,所有高層都不敢隨意外出。


  被西紅柿砸腫臉頰的那位高層,氣急敗壞的神情被拍了傳到網上,被網友各種惡搞,把該高層的腦袋按在騎了皮皮蝦的表情包人物上,旁白配語:「皮皮蝦,快滅了爾等刁民。」


  短短几日,恆遠集團可謂是處在了風口浪尖上。


  6月20日中午,董事長郁林江個人接受金融類節目的採訪,表示恆遠總經理人選的任免屬於正常的人事調動:「更換總經理不會對公司已有的戰略規劃產生影響。」


  宋傾城是在微博看到的這個採訪視頻。


  採訪里,主持人問郁林江,新任總經理何時走馬上任,又隱晦提到目前恆遠股票下跌,高層會不會就這個問題採取相關措施。


  郁林江西裝革履,坐在沙發上回答,神態從容:「截止今天早上十點,恆遠的經營正常,盈利並無任何波動,至於股票下跌的現象,恆遠會研究應對措施,也希望廣大股民給恆遠新的領導班子更多的信心,最後的結果不會讓大家失望。」


  這番話確實讓股民焦躁的情緒得到暫時緩和。


  新聞媒體上,關於新任恆遠總經理的信息也被披露出來,郁祁東並不是空降的高管,他曾經管理過恆遠這個大集團,那些年恆遠的業績哪怕算不得蒸蒸日上,也處於平穩發展的階段。


  20日的下午四點,港股收盤,恆遠的股票止住跌勢,逐漸趨於穩定。


  宋傾城看完這些報道,上樓去書房。


  這幾天,郁庭川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書房裡,她沒過多去打擾,因為理解他要處理工作上的問題。


  家裡沒有外人,書房的門開著,宋傾城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郁庭川的聲音,他正站在書桌前,看著桌上的電腦屏幕,一邊告訴電話那端的人明天繼續購入恆遠的股票,也讓對方不用顧慮股價的跌漲,要做的是不斷購進恆遠股票。


  對方在電話里說,恆遠的股票已經有人開始護盤。


  郁庭川道:「那就繼續去證券中心開戶,能開多少就開多少,身份證要是不夠用,交給小樊去解決。」


  瞧見宋傾城來了書房,郁庭川並沒有避諱她,繼續拿著手機講電話:「暫時不用考慮其它問題,等到恆遠那邊有人查過來,暫時停住手頭上的購進。」


  宋傾城坐在桌前,沒有出聲打斷,也沒覺得郁庭川這樣購入恆遠的股票有什麼不對,哪怕他已經不是恆遠的高層,也有權利炒股,不是說他讓出恆遠老總的位置,以後就必須和恆遠徹底劃清界限。


  打完電話,郁庭川抬眸看向宋傾城,目光溫和:「看得懂股市行情?」


  從電腦屏幕上收回視線,宋傾城如實搖頭。


  她不懂得炒股,以前沒有接觸過。


  郁庭川道:「明天我要去趟證券交易所,如果不想待在家裡,可以跟著一塊去。」


  「我可以去?」宋傾城指了指自己。


  郁庭川微微笑起來,點頭:「對,整天悶在家裡,是該出去透透風。」


  宋傾城也莞爾,隨後想到什麼,開口:「外面會不會有記者?我看現在報紙和網上都是恆遠的新聞。」


  他是恆遠的前任老總,現在也算熱門人物。


  習慣了郁庭川這幾天的蝸居,冷不防聽到他要出門的消息,宋傾城難免不適應,那些記者拍到他的照片,不知道會怎麼寫新聞,很有可能製造出對他不利的輿論。


  郁庭川看出她的擔心,緩聲道:「嘴長在別人身上,要是把每一種傳聞都當真,最後只會讓自己更辛苦,旁人不會有任何損失,所以,選擇性失聾不是壞事。」


  「……」宋傾城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現在社會,網路發達,散播謠言輕而易舉,人心是個難測的東西,有的時候,沒有深仇大恨,純粹是見不得你比她好,所以故意出言中傷,卻還舉著正義的大旗,扭曲事實,鼓動大眾情緒,以前宋傾城覺得清者自清,後來經歷的多了,她更相信三人成虎的說法,也認為,謠言止於『治』者,而非智者。


  因為這個世上智者太少,普通人依舊需要法律來約束。


  見到宋傾城出神,郁庭川問:「在想什麼?」


  「沒什麼。」宋傾城頓了一頓,告訴他:「後天就是22號,蘇綿和我說,凌晨就可以查詢高考成績。」


  「對自己的成績沒有信心?」


  「……還好。」宋傾城又道:「明晚我想等高考成績出來再睡。」


  她打算熬夜的要求,沒引來郁庭川的反對,卻也沒被同意,郁庭川只回答到時候再說,讓她別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


  6月21日早上,宋傾城跟著郁庭川外出。


  郁庭川沒讓老趙開車相送。


  黑色路虎駛出小區,路旁確實有蹲守的記者,相機的閃光燈讓宋傾城眯眼,轉頭看到郁庭川神色正常,她吊起的一顆心又穩穩落下。


  當路虎在路口拐了個彎,反光鏡里看不見那些記者的身影。


  這天上午,當網路上傳開《恆遠前老總攜女外出、心情頗佳》的新聞,宋傾城正和郁庭川坐在南城某家證券中心的交易大廳里。


  郁庭川沒搞特例,帶著懷孕的小妻子,和其他股民並排坐在一塊。


  早上十點多,恆遠商業的股票依舊呈綠色。


  沒多久,小樊出現在證券中心。


  他在郁庭川耳邊說了些話,和宋傾城打過招呼,然後離開,整個過程里來去匆匆,沒有多做停留。


  郁庭川這日出門,不再是西裝襯衫,一如往常和宋傾城早晨散步時的穿著,白色棉質的短袖polo衫,墨色的休閑長褲,眼睛看著大屏幕上的股票數據跳動,周圍不時傳來股民的長吁短嘆,宋傾城看到恆遠商業那隻股有小幅度下跌,卻沒見郁庭川為此皺過一下眉。


  宋傾城看著紅紅綠綠的大屏幕,不懂這裡面的門道,過了會兒,郁庭川主動給她講解:「炒股就是投資,投資最重要的兩點,獨立思考和內心平靜。」


  聽到身後傳來的嘆息聲,宋傾城忍不住彎起唇角:「道理大家都知道,遇到實際情況能冷靜的沒幾個。」


  郁庭川聽了,沒否認她的說辭:「所以,還是要鍛煉自己的內心。」


  「不是誰經過鍛煉都能有顆強大有力的心。」宋傾城繼續說道:「大多數人都有懦弱的一面。」


  郁庭川笑,隨後開腔:「懦弱是本能,勇者無畏罷了。」


  聞言,宋傾城嘴邊的弧度加大。


  上午港股的收盤是在12:30,回去的路上,郁庭川又教了她一點:「投資方面,巴菲特說過這樣一句話,在別人貪婪時要保持警惕,而在別人警惕時就要貪婪。?人不可無欲,卻也不可以過貪,投資的第一準則,永遠不要虧錢,至於第二條準則,就是記住第一準則。」


  宋傾城聽著這些話,好像很簡單易懂,內里卻不是誰都能領悟到的,在商場上沉浮多年的生意人,靠的不僅僅是人脈和經驗,也要有敏銳的觀察力。


  當天傍晚,付敏來了雲溪路八號園。


  付敏的氣色不算差,卻也說不上有多好,丈夫昏迷多年醒來的消息,並未讓這個為家庭付出的女人有絲毫的喜悅。


  宋傾城見付敏像有話和郁庭川說,找了個借口上樓,把客廳留給郁庭川叔嫂倆。


  大概半小時后,付敏出現在主卧的門口。


  敲門聲讓宋傾城抬起頭。


  付敏站在門旁邊,淡淡一笑,然後走進來:「在看書?」


  「隨便看看。」


  宋傾城把書放去邊上,自己從飄窗下來:「大嫂和庭川談完事了?」


  「嗯。」付敏道:「其實也沒什麼事。」


  宋傾城請人坐去沙發那邊。


  付敏親和的目光落在宋傾城隆起的腹部上:「預產期是在十月份吧?」


  「差不多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樣子。」


  「那會兒我應該不在國內,到時候只能電話聯繫。」付敏莞爾:「不過會準備好紅包,咱們就網上轉賬,也省得再準備紅包封。」


  「……」宋傾城有訝異:「大嫂要出國么?」


  「最晚下月初就走,小菁高考已經結束,我打算帶她去瑞士念書,上回都辦好了手續,也不麻煩,到了那邊再看看,要是環境好的話,以後養老也在那兒了。」


  付敏的語調平和,不是在說話,更像在把結果告訴旁人。


  宋傾城不知道該怎麼接腔。


  付敏要走,很可能是郁祁東的緣故。


  但是有些話,宋傾城不好說。


  付敏好像知道她的為難,自顧自說下去:「小菁的爸爸醒了,雖然現在行動不便,以後終歸會好起來,也不需要我再操心什麼,反而是小菁,以前我只顧著她爸爸,太過忽視她,我這個做母親的,也該好好的彌補她。」


  「郁菁向來很乖,會明白大嫂的用心良苦。」


  付敏微笑,笑容里有欣慰。


  隨後,她看著宋傾城:「小菁昨天已經告訴我,你有發簡訊問她爸爸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宋傾城沒否認。


  「我也是15日那天才知道他醒了,他事先找過小菁,我沒有察覺,這兩個月里,我沒再住在醫院,除了我自己,另一半時間都由護工在照顧小菁她爸爸。」付敏解釋著:「還有庭川辭任總經理的事,我已經問過祁東,他說他那天投的迴避票,不管怎麼樣,在這件事上,是他對不住庭川。」


  聽到這些話,宋傾城沒有感到憤憤不平,可能是人之常情,在有錢人家裡,兄弟要爭公司的管理權並不稀奇,她理解郁祁東醒來后的做法,卻不能認同。


  付敏道:「小菁得知她二叔辭去在恆遠的職務,很自責,哭了一晚上,這兩天的精神不怎麼樣,我讓她和我一塊過來,她不肯,認為是她害他二叔做不成總經理。」


  說這話的時候,付敏的語氣內疚,夾雜著嘆息:「我不想為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爭辯什麼,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庭川在董事會上請辭,或多或少是他們間接造成的,更甚者,也有我的部分原因。」


  如果她沒把股權轉到郁菁名下,那些董事不會把算盤打得那麼溜。


  「已經過去了。」宋傾城說:「就像郁菁說的,誰來做恆遠的老總都是郁家人,庭川這幾天在家挺好的,月底我要去洛杉磯度假,現在他離開恆遠,等處理好手頭工作就能去陪我。」


  主卧內,有片刻的安靜。


  過了好一會兒,付敏重新開口:「還有joice。」


  付敏提起這個孩子,有些欲言又止,心裡沒有疙瘩是不可能的,卻也像郁老過世的時候她在墓園說的,沒辦法對慕清雨破壞她家庭的情緒轉移到一個聾啞孩子身上,哪怕這個孩子身上留著一半她丈夫的血。


  「可能我這樣要求有些過,畢竟joice不是庭川的骨肉,況且現在,孩子的父親已經醒過來。」


  付敏稍作停頓又道:「祁東是15日傍晚來的付家,已經到我這個年紀,不會再和他歇斯底里,如果是在九年前,我知道真相,肯定會和他不死不休,現在,特別是慕清雨死了,我就算想要發泄什麼,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缺口。」


  「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了,提到joice,他只是沉默,沒說要撫養這個孩子,也沒有打算去北京看一看。」


  宋傾城聞言,反而理解郁祁東對待joice的態度。


  如果他真的那麼愛付敏,在一時情迷后已是滿心懊悔,又怎會對這個可能導致他妻離女散的孩子有感情,恐怕是恨不得這個孩子沒在世上存在過。


  付敏有著猶豫,但還是開了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joice以後都是庭川的孩子,不要讓他認回祁東這個父親。」


  「……」宋傾城抬眸,對上付敏素凈的眉眼。


  「我和祁東從認識到相戀再到結婚,已經快要三十年,我很了解他,他不會要joice這個兒子,加上joice聽不見不能說話,就算他們相認,也不會是一對關係親密父子。」付敏話里有惆悵:「我的心不大,容不下婚姻里的第三個人,可是那個人就那樣自殺了,我覺得這一切是時候該劃上句號,至於孩子,不該讓他的餘生再活在旁人的指指點點裡。」


  頓了一頓,付敏道:「可能我自己也是母親,對待那樣一個孩子,終究無法真的硬下心腸。」


  付敏走的時候,沒讓宋傾城送下樓。


  宋傾城獨自坐在沙發上,還在想付敏那些話。


  付敏說,郁庭川一直認著joice這個兒子,讓宋傾城這個郁庭川的妻子有委屈,也讓宋傾城腹中的孩子委屈,只不過,這是郁家的家醜,她不是維護自己的丈夫,做了這麼多年郁家的兒媳,終究不希望郁家因為這樁醜聞分崩離析。


  其實就算付敏不提,宋傾城也明白這裡面錯綜複雜的關係。


  她已經知道郁祁東醒來好幾天,卻沒和郁庭川提過joice的身世問題,不是沒有想到過,只是沒有急切的希望郁祁東把孩子認回去。


  或許,真的像付敏說的,這是人性里善良的部分。


  晚上吃飯的時候,宋傾城主動道:「月底我跟你一起去北京吧,到時候我就和jocie直接從北京出發,不必再轉道來南城。」


  ------題外話------


  明天就要高考了,文里的日期有提前,所以傾城考完了,在這裡和參加考試的追文高三黨小仙女們說聲加油!暫時別看小說,安心備考(^_^)不聽話的,讓小郁先生拖出去非禮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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