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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老王,你的發套掉了!

  注意到宋傾城的目光,郁庭川抬起眼,笑盯著她揶揄:「注意力再不集中,地上那些草都要被水淹了。」


  「……」宋傾城低頭去瞧,果然草坪上都積起水窪。


  她的臉頰微熱,立刻把水管口子轉向另一邊。


  吃過午飯,保姆就被郁庭川打發走,現在家裡只剩他們兩個人。


  午覺睡醒后,他們還去了附近的生鮮市場。


  給草坪澆水澆得差不多的時候,郁庭川在旁邊關了水龍頭的栓頭,宋傾城剛要把手裡的水管放好,隔壁的柵欄門開了,王泉被他的情人桑迪挽著從外面回來,瞧見旁邊院子里的郁庭川和宋傾城,笑著打招呼。


  注意到郁庭川的穿著,王泉打趣道:「郁總好閑情啊!」


  郁庭川笑了笑。


  兩個男人聊了會兒工作上的事,王泉話題一轉:「我們租了個直升機,打算明天出去玩一玩,郁總你們要不要一塊?」


  「我在這裡住這麼久,還沒去看過那塊『hollywood』的標誌牌,這次我也是磨了他好幾天才同意的。」桑迪在旁邊笑嘆,說著看向宋傾城:「來洛杉磯不能錯過那塊標誌牌,你們這些年輕女孩都喜歡。」


  宋傾城微笑,卻沒有接話。


  這時,郁庭川扭過頭,詢問身後的女孩:「想不想去看看?」


  兩戶人家,中間也是隔著柵欄。


  王泉在柵欄另一側邀請:「一起吧,剛好我也和郁總再說說話。」


  宋傾城聽了這話,又見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心裡明白,只要自己不想去,郁庭川肯定不會勉強,考慮到生意場上的情面往來,她沒有拒絕,只回望著郁庭川說:「你去我就去。」


  王泉笑,偏頭對桑迪感嘆:「你要是有郁太太這麼賢惠,我的頭髮都能少白幾根。」


  桑迪瞋他一眼:「愁成這樣,也沒見你的肚子消下去。」


  王泉笑呵呵,又和郁庭川確定時間:「郁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下午1點咱們出發。」


  郁庭川遞了根煙給他:「改成下午兩點左右在聖塔莫尼卡機場會合。」


  王泉沒有意見,點頭同意。


  等王泉和桑迪回家,宋傾城他們也回了屋。


  郁庭川去洗手間的時候,宋傾城進廚房開始搗鼓晚飯。


  除了菜蔬,還買了三文魚和烏賊。


  三文魚在生鮮市場就處理過,可以直接用來加工,就是那兩隻烏賊……宋傾城站在洗菜槽前,拿過洋蔥和西紅柿開始清洗。


  切好西紅柿,放到一旁的盤子里,又去冰箱里拿了雞蛋。


  至於那兩隻烏賊,在洗菜槽里沒動過。


  她喜歡吃烏賊魷魚這類海鮮,卻不會處理,包括殺魚也是。


  郁庭川進來,手上還帶著水珠,瞧見盤子里大塊大塊的西紅柿,不禁笑:「你切的?」


  「不是我切的,還能是誰?」


  宋傾城邊回答邊打著蛋,身上還系了圍裙,像模像樣的。


  郁庭川想起那晚的雞蛋卷餅,洋蔥和黃瓜切得挺細,恐怕不是她的手筆,這麼想著,嘴邊的笑更深:「打算做西紅柿炒蛋?」


  「對啊。」宋傾城扭頭,看向已經走到洗菜槽前的男人,實話實說:「我不會處理烏賊。」


  郁庭川又把襯衫袖口往上翻了翻:「不會就學著點,下次就會了。」


  看他這架勢,是要處理那兩隻烏賊。


  宋傾城勾起唇角,端著打蛋的玻璃碗到他身邊:「你不是會嗎,那我不會也沒關係。」


  郁庭川聽了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過了會兒,郁庭川的手機響。


  「幫我拿出來。」他說。


  郁庭川正在剝烏賊背上的黑皮,沒一隻手是乾淨的。


  宋傾城在他褲袋裡找到手機,來電顯示的是梁竟的名字,按下接聽鍵后,舉起手機放到他的耳邊。


  梁竟這會兒打來,是有些公事上的問題。


  沒說幾句,梁竟發現異樣:「郁總你是不是有事在忙?」


  宋傾城站在旁邊,隱約聽見電話里的聲音。


  郁庭川開腔道:「在洗菜,這個問題你先放一放,晚上再說。」


  他說話的語氣平和,並沒有不自在,好像現在在做的,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倒是梁竟,愣了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不過也是機靈人,立刻接上話:「那行,郁總你先忙,我也去外面弄點吃的。」


  電話打完后,宋傾城又幫郁庭川把手機放回去。


  看到他洗完把烏賊放在砧板上,動作頗為嫻熟,宋傾城忍不住問:「你怎麼會做飯的?」


  郁庭川切著烏賊絲:「以前在日本留學,煮的多就會了。」


  這天晚飯,最後還是郁庭川做的。


  吃完飯,宋傾城很直覺地攬下洗碗的活計。


  夜裡,他們沒有再出去,郁庭川在書房處理事情,宋傾城沒去打擾,待在書房裡看書,或是查一查洛杉磯有什麼值得帶回去的小禮物。


  隔日下午,郁庭川帶宋傾城去聖塔莫尼卡機場。


  王泉和桑迪比他們早到一會兒。


  直升機正停在空地上。


  宋傾城多少覺得,郁庭川應該看出她不太喜歡和桑迪相處,所以才會盡量不和他們一塊。


  「以前剛來洛杉磯的時候,我根據人家網上發的攻略,徒步爬山去看那個標誌,結果爬上去整個人都懵逼了,不說霧靄影響可見度,就是離得近了,也只看得到那個標誌的背面,反正是看不到全景的。」


  桑迪戴著副墨鏡,荷葉邊太陽帽,快及地的長裙,打扮很時尚。


  她的個子,比起宋傾城矮了七八公分。


  腳上是一雙不低的坡跟涼鞋。


  即便是如此,兩個女人站在一塊,也是差不多的高。


  宋傾城為了外出方便,沒有選擇裙裝,加上感冒還沒徹底好,她穿的是牛仔褲長褲,上身裡面是略緊身的背心,外面罩著件白襯衫,平地的素色板鞋,把她的小腿線條拉得很長。


  桑迪出門還沒覺得,這會兒看著宋傾城的著裝,突然發現自己這樣過於庸俗,沒瞧人家連素顏妝都沒化?

  再想想,自己二十八歲了,哪能和二十齣頭的去比較。


  所以後來,桑迪有意無意不和宋傾城並肩站。


  乘坐直升機的感覺,和客航不一樣。


  可能是飛機上的人只有幾個,看到飛機騰空升高,心跳跟著加快,宋傾城感覺手背一沉,是郁庭川覆上的大手,儘管他正在和王泉說著話。


  直升機飛的偏低,穿過星光熠熠的社區,入目的是一片山林。


  沒多久,遠遠看到那塊『hollywood』的白色標誌牌。


  桑迪表現得非常興奮。


  因為直升機的速度並不快,加上系了安全繩,她讓伴飛的工作人員打開機艙門,毫無阻隔地欣賞下面的標誌牌全景。


  宋傾城的情緒也被帶動,剛要往下看,鼻樑上多出一副蛤蟆鏡,視線瞬間暗了不少,轉過頭,只看到郁庭川的五官噙笑,像是受到感染,她也彎起唇角,然後繼續去看外面的風景。


  直升機上的風很大,宋傾城的襯衫被吹鼓,鬢邊的碎發拂過墨鏡,卻也讓她更真實的融入到這種情形中。


  過了會兒,王泉來了興緻,湊到桑迪身邊:「到底有多好看,我也來瞧瞧……」


  話音還沒落下,一樣東西突然掉出去。


  宋傾城只看見黑黑的,好像很輕盈,對面桑迪已經喊道:「哎呀老王,你的發套掉了!」


  「……」宋傾城。


  回去的車上,宋傾城還因為發套的事抿嘴笑。


  郁庭川開車的時候瞥她一眼:「笑了一路,什麼東西這麼好笑。」


  「沒什麼。」宋傾城說著,目光轉向他的臉上:「我就是想,那位王總的發量那麼少,直升機上風又那麼大,他的腦袋會不會冷。」


  郁庭川也笑了一聲:「這麼好奇,怎麼不當面問他。」


  「我問了,他要是生氣怎麼辦?」


  宋傾城側著身,看著郁庭川保持良好的身材,特別是他的小腹位置:「男人結束單身生活是不是都會發福啊?」


  說著,她又語重心長的道:「所以你將來一定要堅持鍛煉。」


  郁庭川說:「怕我以後變成王總那樣?」


  宋傾城想著這句話,歪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圈上他掌著方向盤的右手臂:「只要品行不變成那樣,如果你真成了地中海禿頭的胖子,我也不嫌棄你。」


  郁庭川淺笑,喉結動了動:「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那倒不用。」宋傾城賣乖的往下說:「你心裡記得我的好就成。」


  。


  接下來的幾日,郁庭川不忙公事,基本都是在陪她,不同於年輕人激情滿滿的玩法,他們的遊玩顯得單調,去了海邊騎單車,然後在沙灘上曬個日光浴。


  他們沒有去著名的santamonica海灘,而是選擇venice海灘。


  沿途,他們看到大片的塗鴉牆,還有三五隻鬥牛犬跟著騎自行車的主人跑著,憨態可掬。


  回國的前一天,郁庭川又帶宋傾城去了趟洛杉磯的娛樂之城la,讓她在裡面挑選購買要送人的禮物。


  站在收銀台前,看到郁庭川取出黑卡結賬,宋傾城覺得他掏錢包的動作都很迷人,接過工作人員打包好的禮物,忍不住想要踮腳親郁庭川的臉。


  12月28日,晚上十點多,國際航班抵達南城的機場。


  飛機上,宋傾城挨著郁庭川的肩睡了一覺,直到坐進車裡還覺得很困。


  許東他們提早三天已經從洛杉磯回來。


  今晚,開車來接人的是老趙。


  回到雲溪路八號園,宋傾城沒洗澡,只換了身睡衣就躺下。


  一覺睡到大天亮。


  再睜開眼,郁庭川已經去公司。


  宋傾城吃早餐的時候,收到沈徹的微信,回國前,她有通知他,兩個人約好今天去看房子。


  出門的時候,宋傾城帶上了買給沈徹的禮物。


  沈徹已經在小區的門口等她。


  上車后,宋傾城就把紙袋放到他腿上:「你的那份禮物。」


  「還真有?我以為你說說的。」沈徹把手從方向盤上挪開,伸到紙袋裡,再拿出來,發現是一張唱片,看上去價格就不便宜。


  宋傾城解釋:「在la的amoebamusic店裡買的,你不是一直想要麼?」


  「那不是很貴?」


  「反正不是我付的錢。」


  沈徹嘖嘖:「又開始虐狗,不用刻意暗示,我知道你嫁了個土豪老公。」


  宋傾城聽了這話,不禁挽起嘴角,不是因為得意,而是因為,沈徹在擠兌自己的時候,也間接誇了郁庭川,她也形容不清楚這種心理,反正就是與有榮焉的感覺。


  兩個人在中介員工的陪同下去看了房子。


  宋傾城對房子基本滿意,於是工作人員打電話給房東,等到房東過來,當場簽了租房合同。


  房子比計劃的要大,多了一個房間。


  剛好,沈徹和以前同事合租的房子要到期,乾脆決定搬來這裡住。


  宋傾城想著下午沒其他事,提出幫他一塊搬東西。


  沈徹拿懷疑的目光瞅她:「我讓你干體力活,郁庭川知道會不會不高興?」


  「你想多了。」宋傾城繫上安全帶,稍微想了想,然後說:「他對我基本上採取放養政策,只要我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


  沈徹想笑又不敢真笑:「亂七八糟的地方,這是給你劃了圈養的範圍,你在皇庭酒吧唱過歌的事郁庭川不知道吧?」


  宋傾城沒有刻意和郁庭川提過自己以前的事,雖然她覺得他應該知道一些,至於知道到哪種程度,她也沒問過,過去的已經過去,哪怕對她來說有委屈有不甘,其實換個角度,如果沒有那些事,她可能還會遇到郁庭川,卻不會發生任何交集,更不會有現在的生活。


  路上,宋傾城突然說:「沈徹,我在洛杉磯碰到我母親了。」


  「真的假的?」沈徹忙轉頭來看她。


  宋傾城勾了勾嘴角,語氣有些不以為然:「也可能是我的錯覺,畢竟這麼多年沒有見過,當時也只是憑感覺。」


  沈徹說:「既然不確定,那就當是看錯了,這些年她都不回南城看看,你又何必惦記著她。」


  「不是惦記,只是感覺事情會變複雜。」


  「……」沈徹沒聽懂她這話,有些深奧,剛想再問,又聽到宋傾城開口:「下星期我要回趟余饒,外婆的五七到了。」


  沈徹點頭,主動問:「要我陪你回去么?」


  「不用。」宋傾城莞爾:「只是去掃個墓,又不是多難的事,再說還有別的親戚可以幫忙。」


  「郁庭川陪你么?」


  「不確定,我還沒告訴他。」


  說話的功夫,已經到芳華小區。


  沈徹住的地方依舊邋遢,在他收拾床鋪的時候,宋傾城把他的臟衣服拿去洗手間,新租的房子還沒有洗衣機,需要房東去配,冬天的衣服又厚,她想著洗完甩干后再帶去那邊晾。


  剛按下洗衣機的開關,外面有人敲門。


  沈徹過去開了門。


  宋傾城剛準備出去,聽到沈徹訝異的聲音:「媽,你怎麼又不打招呼就過來?」


  聞言,宋傾城打消出去的念頭。


  「你這麼怕我過來,鬼鬼祟祟在做什麼?」


  陳嵐狐疑的聲音傳來。


  沈徹只覺頭大:「哪有,我只是覺得您不要老搞突然襲擊。」


  「你以為我想過來,你這兒跟豬圈一樣,哪回來不是我給你收拾的?」陳嵐應該進了卧室,聲音聽上去有些遠:「還不是你堂哥,待在醫院也沒人照看,你大伯母要上班,特別是最近年底,更抽不出身,請護工也不划算,既然我空著,那就多照看你堂哥一點。」


  沈徹的語氣不太樂意:「他結了婚不是有老婆,哪輪得到您操心。」


  「你堂哥娶這麼個富家女,你以為能把人當保姆使喚?不說讓她照顧人,別反倒讓人伺候她就成。」


  陳嵐嘆了口氣:「以前看著挺好的,現在居然要鬧離婚。」


  「離婚?離什麼婚?」沈徹問。


  「我也是聽你大伯母說的,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她去醫院看你堂哥,碰巧遇上兩口子吵架,你那堂嫂說要離婚,你堂哥接了句『那就離吧』,夫妻倆現在還僵持著。」


  陳嵐說著,嚴詞警告:「你以後給我睜大眼,找兒媳婦千萬別找這種有錢人家的,普普通通就好,要不然,咱們全家都要趕著伺候她。」


  沈徹呵呵笑了笑,打著馬虎眼。


  洗手間里,宋傾城聽到沈摯要離婚的消息,有驚訝,但也僅僅是驚訝,除此沒有其它的想法。


  沈摯會和陸韻萱離婚,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宋傾城記起來,陸錫山被砸傷住院那次,他就和自己說過,只不過那個時候,她沒有當真放在心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對陸韻萱他是徹頭徹尾的利用,還是動過真感情,她不清楚,以前還會想要知道答案,在他和陸韻萱出國的那刻起,這些已經變得無關緊要。


  沒多久,陳嵐就被沈徹給忽悠走。


  宋傾城從洗手間出來,幫著沈徹收拾東西,沈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是宋傾城先看不下去,開口問他:「有什麼話就講吧。」


  「我堂哥在鬧離婚。」沈徹說。


  宋傾城點點頭,神色平靜:「我剛才在裡面聽到了。」


  「就沒有想說點什麼?」


  「能說什麼?」宋傾城心裡也是波瀾無痕:「他們沒有白頭偕老,大仇已報。還是說,他離了婚會不會來找我?不管是哪一種,對我而言都沒有意義。」說著,她看向沈徹:「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已婚婦女。」


  「還婦女。」沈徹輕笑:「已婚少婦還差不多。」


  宋傾城彎起唇角:「這個稱呼不錯。」


  。


  幫沈徹搬好家,已經是傍晚五點。


  宋傾城沒有讓沈徹再開車送自己回去,眼看時間不早,她在小區門口用打車軟體叫了輛計程車,回到雲溪路八號園,差不多五點半的樣子。


  家裡,郁庭川還沒回來。


  因為宋傾城出門前打過招呼,鞏阿姨正在準備晚飯。


  宋傾城剛在玄關處換了鞋,手機響,接到郁庭川打來的電話,他晚上臨時有個應酬,不回來吃飯。


  「剛剛到家?」他應該是聽到了關門聲。


  宋傾城邊往裡走邊說:「嗯,沈徹今天搬家,你也知道他沒什麼力氣,我想著我剛好在,順便就幫他搬了。」


  郁庭川在那邊說:「看來你的力氣不小。」


  宋傾城有些不好意思,坐在沙發上:「也就那樣吧。」說著,她轉個話頭:「你晚上少喝點酒,實在推不掉就讓許東幫你喝,回來也不要自己開車,可以叫酒店的代駕。」


  一口氣囑咐完,她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婆媽。


  這種事,他做老總這麼多年,肯定是知道的,哪需要她這麼提醒。


  宋傾城握著手機,想要掩飾那點羞澀:「你快去忙吧。」


  「今天有沒有想我?」


  「……」


  宋傾城感覺臉上溫度很高,唇角忍不住的上揚,不答反問:「那你呢,工作的時候有沒有想我?」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響起來。


  郁庭川也聽見了:「家裡來客人了?」


  「不知道,我去門口看看。」


  說著,宋傾城站起來,和郁庭川道別:「先不跟你說了。」


  郁庭川說了結束語:「好好吃晚飯,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宋傾城走去玄關處。


  她站在門口,隨著手裡的門敞開去,看見門外站著個小男孩,六七歲的模樣,身上穿著夏季的校服,藍色拼領的白色t恤,下面是藍色短褲,腳上是深駝的皮鞋和白襪子,背著個大大的雙肩包,兩手正抱著個海豚毛絨玩具。


  雙肩包的拉鏈處,栓著個神奇寶貝的小公仔,正輕輕地在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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