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馬上給你打個止痛針
話音剛落,已經有侍應生過來服務。
宋傾城沒再繼續說話,在郁庭川點菜的時候,她用手托腮,四下打量起來,工廠改造的閣樓,簡潔的裝修風格,比起坐在那些裝修高檔的餐廳里用餐,坐在這裡吃飯,顯然會更自在些。
就連吧台那裡,也坐滿了來吃飯的客人。
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宋傾城緩緩收回視線,問郁庭川:「現在也才六點半左右,怎麼會這麼多人?」
剛才她有注意到,這裡的營業時間是從晚上六點到十二點。
「應該是這裡做的菜受歡迎。」郁庭川喝了口檸檬水,然後把杯子放回去,長腿交疊坐著,看出她的好奇,嘴邊噙起淡笑:「這家義大利餐廳的麵食和甜點很不錯。」
宋傾城的模樣有些孩子氣:「那你給我點了么?」
「點了一份chocolate/budino/tart。」
chocolate,巧克力,這個單詞她聽得懂,猜到甜點應該和巧克力有關,聽到郁庭川說英文,是典型的倫敦腔,跟她上學那會兒做英語聽力時聽到的差不多,低穩磁性,很好聽。
宋傾城也端過杯子,喝起檸檬水。
味道淡淡的,和開水差不多,回味卻有些酸甜。
她的例假已經差不多乾淨,如果不是這樣,巧克力和檸檬水,她都不敢肆無忌憚的碰。
大概過去一小時,服務員才把菜端上桌。
郁庭川又要了瓶紅酒。
服務員點頭,很快送來一瓶產自西班牙的陳年紅酒。
等軟木塞被打開,郁庭川就讓服務員先走。
郁庭川往另一個高腳杯里倒酒的時候,宋傾城已經拿過自己的高腳杯,送到嘴邊啜飲一小口,品了品味道:「還不錯。」
「不錯也只能喝一杯。」郁庭川開腔。
宋傾城看過去:「那你也不能多喝,還要開車呢。」
「……」郁庭川笑,沒有反駁。
四五道菜很快陸續上齊。
擺在宋傾城跟前的是一盤義大利面,除去蔥花等配料,面上還擺著個切開的海膽。
郁庭川說:「海膽義大利面是這家餐廳的招牌菜,嘗嘗看。」
他望過來的眼神很溫柔。
宋傾城心動,配合地拿起叉子,海膽周圍是一圈口感細膩的醬汁,味道很不錯,她吃麵條的時候,郁庭川又切了幾塊什錦肉類放到她的盤子上,宋傾城沒有挑食,統統都吃掉了。
飯後,服務員端來兩份甜點。
詢問過郁庭川的意思,服務員把那份『chocolate/budino/tart』放在宋傾城的面前,同時收走了剛才盛義大利面的空盤子。
宋傾城用勺子舀了些巧克力,味道怪怪的,甜咸苦三種味道交織,不過很值得回味,她看到郁庭川的面前也有份甜點,是一塊三明治形狀的蛋糕,表面的奶油像是烘烤過,很特別,只不過郁庭川沒有動的意思。
「不吃么?」宋傾城問道。
郁庭川傾過身,把碟子往她這邊推了推:「我不太喜歡吃甜食。」
「那你還點。」宋傾城邊說邊把甜點接過來,又看他一眼:「這種行為有些浪費。」
郁庭川看上去要笑不笑,靠回椅子,看著她埋頭吃東西。
宋傾城和其她要漂亮的女孩相比,有一點明顯不同,她不會為了保持身材刻意減肥,只吃些蔬菜水果不碰主食。
不管是顧嘉芝還是慕清雨,都在飲食上很克制。
所以,郁庭川挺喜歡和宋傾城一塊吃飯。
即便宋傾城不怎麼喜歡吃肉類,但她吃飯的樣子,帶著些愉悅,不會讓他因為女方節食跟著失去食慾。
。
吃過晚飯,兩人在附近散了會兒步。
這裡是洛杉磯的鬧市區,周遭建著一片廠房,走在砂石路上,宋傾城攥著郁庭川的左手,另一手又覆在他的手背上,指腹感受到男人緊糲的肌膚,帶著讓她踏實的溫度,看著兩旁的夜景,有一份悠然自在其中。
路上,也會偶遇親密相擁的男女,非裔的男孩在女友的額頭重重一吻,兩人說著笑和他們擦身而過。
宋傾城會覺得他們很幸福,卻不一定羨慕他們,每對戀人都有自己的獨處只道,不需要刻意去模仿別人。
看到別的男人會甜言蜜語哄女友開心,所以就要求自己的丈夫也這麼干,看到別人的丈夫會因為妻子和異性說話流露出不悅,所以也要自己的丈夫表現出為自己非常在意的樣子。
這些,宋傾城從來沒有去想過。
任何浮華過後,最後終究會沉澱為平靜。
宋傾城記得以前在《思修》里看到過這樣一段話,關於愛情的定義——
所謂愛情,是一對男女基於一定的社會共同基礎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內心形成的相互傾慕,並渴望對方成為自己終身伴侶的一種強烈的、純真、專一的感情。?
其實相愛很容易,只要一個眼神,但是相守到最後,卻很難。
當激情褪去浪漫消失,如果你還能對那個人充滿耐心,不用轟轟烈烈,不需要對著她說盡山盟海誓,即便是細水流長地過日子,彼此的對話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依然能感覺到甜蜜,那麼,這應該就是愛情。
回到羅蘭崗的住處,差不多十點鐘的樣子。
宋傾城在玄關處脫了鞋,跑進屋倒水喝,沒忘記給郁先生也倒一杯。
正準備上樓休息,家裡來了客人。
郁庭川站在玄關處開了門,宋傾城拿著水杯望過去,發現就是住在隔壁的老男人,還有他的情人,和郁庭川說話很熱絡,顯然以前就認識,可能是出於客氣,郁庭川讓人進了屋。
「這位是——」老男人的目光落在宋傾城身上。
郁庭川笑看了眼宋傾城,然後介紹:「是我的新婚太太。」
老男人一臉恍悟,表情有些誇張:「我最近都沒有在國內,消息倒是不靈通了,婚禮辦了沒有,可不能欠郁總這個紅包。」
「最近家裡有點事,婚禮延遲些時日,先做了登記。」
說話間,郁庭川和人在客廳坐下。
作為家中女主人,宋傾城把茶几簡單收拾了下,然後去廚房裡燒水泡茶,等她端著放茶杯的托盤出來,那個漂亮女人很識趣的起身來接。
這時,郁庭川向宋傾城介紹:「這位是王泉王總。」
宋傾城微笑,和老男人打了聲招呼。
即便心裡有別的想法,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看到郁庭川若無其事的跟對方聊天,昨晚自己向他吐槽八卦的那茬好像根本沒有過,所以,宋傾城對那個王總的情人不主動搭訕,但也客客氣氣的。
那位王總喝了口茶,直誇這茶泡的好,還轉頭和自己的情人說:「桑迪啊,你得多和郁太太學學!」
名叫桑迪的情人笑了笑:「郁太太有雙巧手,這個不是我想學就能學會的。」
宋傾城莞爾,自然聽出他們在吹捧自己。
王泉又和郁庭川說:「七點多的時候我就來過,當時家裡好像沒人。」
「帶她出去吃飯。」郁庭川看了看宋傾城,是閑聊的口吻:「剛來這邊就生了病,剛剛好轉,不能讓她一直悶在家裡。」
「洛杉磯口碑好的餐廳不少。」
王泉點點頭:「來這邊,肯定得嘗一嘗。」
宋傾城難得接了一句:「去的是一家叫bestia的餐館。」
誰知,王泉的情人立刻羨慕道:「bestia?是在artsdistrict(藝術區)的bestia么?那兒的位置可難訂了,之前老王帶我去吃飯,結果根本沒有空位,我來這裡好幾年,也就去過三四次,這家義大利餐廳在洛杉磯可以說是難求一座。」
宋傾城聽了,扭頭去看旁邊的郁庭川。
她開始以為滿座是因為那家餐館走平民路線。
畢竟,點菜的時候她沒看到菜單。
郁庭川見她一副見鬼的樣子,想笑卻終究沒笑,茶杯被他放回几上,繼續和王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過了會兒,宋傾城看到座鐘顯示十點半。
王泉他們非但沒離開,來了興緻,還提出一塊玩牌。
宋傾城從王泉和郁庭川的對話聽出來,這位王總在一家大陸百強內的國、企就職,不算一把手,以後卻說不定,這回來洛杉磯,借的『因公出差』名頭,恐怕也因為如此,郁庭川才把人請進家門,沒有拒絕打牌的提議。
於是,幾個人移步餐廳。
餐廳的長餐桌,取下上面的桌面就是小方桌。
「郁太太也一塊吧。」王泉邀請道。
郁庭川找出兩副沒拆封的新撲克,叼著煙,邊拉封帶邊說:「她不擅長這些,上回在家裡打牌,輸的紅了臉。」
王泉笑著問宋傾城:「真的不會?咱們四個人,剛好玩雙扣,缺個人只能玩關牌了。」
「會一點。」宋傾城坐到郁庭川的對面:「以前和朋友玩過幾次。」
郁庭川聞言抬頭,似乎有驚訝。
看著他的樣子,宋傾城心裡覺得可樂,問王泉:「算錢么?」
王泉愣了愣,隨即連聲道:「算,當然算。」
「那我得回家拿點錢。」桑迪笑。
郁庭川的襯衫袖口摞起著,他把兩副牌合在一塊,熟練的摻理紙牌,餐廳的燈光明亮,暈開黃色的光線,煙霧繚繞,理好牌,他又掀起眼皮看向宋傾城:「真的會?輸了錢可別哭鼻子。」
宋傾城感覺臉熱,卻伸手把一個厚厚的信封擱在桌邊:「輸就輸,反正也不是輸不起。」
郁庭川瞅著那個信封,眼底有了笑。
王泉在旁邊稱讚:「郁太太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沒多久,桑迪也拿了錢回來。
最開始的時候,宋傾城拿到一張黑桃三,和同樣有張黑桃三的桑迪湊成一組,連續幾局都是墊底狀態,中途,郁庭川起身去了趟廚房,拿來茶壺給所有人倒水,走到宋傾城身邊,宋傾城立刻把牌扣在桌上,像是還不放心,又轉頭看著他。
瞧著她警惕的樣子,郁庭川的表情略顯玩味。
又玩了幾局,輸贏比較平,宋傾城被分到和郁庭川一組。
幾輪后,王泉笑說:「郁總這水都放檯面上來了。」
郁庭川給誰放水,大家心知肚明。
宋傾城理著牌,一邊道:「我可不用他放水。」
說著,看了眼郁庭川。
郁庭川接收到她不樂意的眼神,心裡發笑,卻也沒再為了她明顯放牌。
七八圈下來,各人手上的牌都已經不多。
宋傾城還有一張牌,郁庭川有八張,王泉手裡是四張,坐在郁庭川下首的桑迪最多,有九張,牌顯然不怎麼好。
為了關住宋傾城最後那張牌,王泉故意打對子,卻被郁庭川截住。
郁庭川打出一對『2』,然後出一張『7』。
桑迪打了張『k』。
顯然,也不想讓宋傾城做上游。
宋傾城說:「不出。」
王泉也沒有出。
桑迪坐在王泉對面說:「老王,我過會兒打對子放你做上游。」
一臉的勝券在握。
話音剛落,郁庭川打出四張『7』,炸住桑迪的牌。
桑迪面露訝異:「郁總居然拆了五張7!」
「你也不看看誰坐在郁總對面。」王泉揶揄道。
郁庭川伸手,往煙灰缸里點了點煙身,青白色煙灰紛紛落下,他把最後一張牌扔出來,是一張a。
桑迪拿不出牌截這張紅桃a。
不管宋傾城的牌怎麼爛,這回都能做個老二。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宋傾城。
包括郁庭川,也抽著煙看她,嘴邊眼角似有笑意。
宋傾城很是淡定,把手裡的牌擱在桌上,然後勾起唇角:「小王。」
郁庭川循聲看向桌面。
桑迪不敢相信,翻桌上的紙牌:「怎麼還有張小王?」
王泉先反應過來,哈哈笑:「原來是郁太太讓給郁先生做第一,我收回剛才的話。」說著,開玩笑地看向郁庭川:「郁太太真是賢內助。」
郁庭川也笑,餘光卻掃向對面的宋傾城。
宋傾城看著他這樣,心裡很得意,理起牌來更順手。
這晚牌局,十二點結束。
宋傾城起身後,去廚房弄水果拼盤。
桑迪主動跟進來幫忙。
郁庭川和王泉還坐在小方桌邊,邊喝茶邊聊天。
宋傾城出去的時候,恰巧聽到王泉說:「這個月中旬,已經出了新的政策,會加劇房價方面的調控和監管,特別是一線熱點城市,房價的控制會越來越嚴格,可能會實行『一城一策』的措施,近幾年,房地產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不少建築商都拿不到錢。」
郁庭川搭話:「也不是非盯著房地產這一塊不放。」
王泉點頭,表示贊同:「很多生意人鑽到了死胡同里,只以為房地產這一行賺錢,卻連基本行情都沒去吃透,恆遠能做的這麼大,靠的也不僅僅是這一塊。」
話語間,倒是沒忘記讚頌一下恆遠。
郁庭川笑了笑:「當著王總的面,恆遠也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王泉擺擺手,說的一本正經:「恆遠我不知道內部怎麼樣,但是我如果有郁總的能力,早就自己出來單幹,不會像現在這樣窩著聽人使喚。」
大概半小時后,王泉終於站起來告辭。
郁庭川把人送到柵欄門口。
等到他回來,宋傾城正在收拾。
郁庭川說:「放著吧,明天保姆還會過來。」
宋傾城沒有強制性繼續打掃,把茶具盤子都收去廚房,然後上樓休息。
等她洗完澡出來,郁庭川已經倚在床上看書。
看的是她昨晚放在床頭柜上的那一本。
見宋傾城拿著包爬到床上,郁庭川抬起頭:「把包拿過來做什麼?」
宋傾城盤腿坐,打開包的旋轉扣合,嘴裡說著:「我數數看,剛剛贏了多少錢。」
郁庭川看著她興緻盎然,把書放在腿上:「這點錢就讓你這麼高興?」
「不是多少的問題,是成就感。」宋傾城低頭,數完紙幣又數硬幣,突然扭頭望向郁庭川,心血來潮:「你教我做生意吧,剛才那個王總也說,他要是有你這能力,早就揭竿而起了。」
郁庭川笑:「那你明天去趟隔壁,就說你老公打算和他合開公司,問他願不願意辭掉現在的工作。」
宋傾城聽到『你老公』三個字,有些羞赧,不太適應,卻也懂了郁庭川的意思,然後又聽他說:「不過是吹捧的話,他再熬幾年不做一把手也能做個二把手,到時候多的是人溜須拍馬,不比自己出來單幹收益差。」
「你們這些做生意的,十句話里有九句當不得真。」
「在家裡和在外面,終究不一樣。」
宋傾城聽了,心裡甜蜜,手裡還拿著贏來的美元紙幣:「要不,你給我們做經驗指導吧。」
郁庭川饒有興緻的看著她:「指導什麼?」
「我和沈徹開網店,沒什麼經驗,你有空的時候給個建議,算你技術入股,以後賺了錢給你分紅。」
瞧著她這副小財迷樣,郁庭川把人拉到懷裡,摟著她:「技術入股,這幾個字有歧義。」
宋傾城坐起身,想問哪有歧義,腦中靈光一閃,秒懂,又見他一派風流穩重,說不出重話,只是紅著臉輕哼:「老流氓。」
郁庭川把書放回床頭櫃,然後問她:「例假已經走了?」
「還沒有。」宋傾城說著,要把錢放進包里。
但是下一秒,整個人被拽回去。
那幾張紙幣掉在床上。
郁庭川捧著她的左臉頰,然後歪頭親上來,那是一個很深的吻,宋傾城的心跳有些加快,沒有反抗,而是選擇配合,聞到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往後倒去的時候,郁庭川也跟著過來,依舊撐在她上方和她唇齒糾纏。
一不小心,她的頭頂磕到床頭櫃的邊角。
宋傾城覺得有些疼,卻更加刺激,郁庭川已經停下來,想去看她撞到哪兒,下一刻,他又低頭去瞧身下的女孩,失笑:「看來沒有撞疼你。」
悄無聲息的,宋傾城已經把手伸到他的睡褲里。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撫摸,往前探去:「誰說不疼,疼死我了。」
郁庭川被她這麼撓癢一樣撓著,身體的反應更明顯。
不確定她的例假有沒有乾淨,探過大半個身體,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個安全帶,男人低笑的氣息拂過宋傾城的耳邊,有些濕熱:「疼也就一會兒,馬上給你打個止痛針。」
宋傾城的臉更紅,卻對這場情事莫名的期待。
好像,是他們領證后的第一次。
……
第二天,宋傾城醒過來,郁庭川又像昨天一樣出去了。
他要明天開始才能空閑下來。
宋傾城起來后,在垃圾桶里看到幾個用過的安全套,想到保姆會上來收拾,她就先收起這個袋子,準備下樓的時候,順便扔去外面路邊的大垃圾桶里。
下午的時候,宋傾城沒待在家裡,自己坐公交去了鬧市區。
出門前,她有向保姆詢問一些當地的情況。
宋傾城去的是郁庭川約客戶談事的那片地區,然後漫無目的的閑逛,既算領略洛杉磯的風土人情,又是在打發時間。
經過一間書店,看到店名叫thelastbookstore。
翻譯成中文,最後一家書店。
宋傾城走了進去,六根白色的象牙柱間,呈45度角陳列著書架,照明的除了洞燈,還有一條條懸挂的燈帶,猶如滿天星,給人以一種陳舊的感覺,她隨手拿了本書翻閱,書有些舊,邊角也有些不平,可能是看出她的好奇,旁邊有人好心提醒,聲音很輕:「這些書都是絕版的,很難再找到。」
------題外話------
為了貼近生活,文里描述的全是實景,不存在虛構,能在洛杉磯當地找到,如果這兩年洛杉磯發生變化,歡迎美人提出來o(n_n)o~
《育兒寶典,第n篇》
小郁先生表面嫌棄郁太太,心裡卻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上幼稚園幫老師做事時,總會很不經意提起名模宋傾城。
老師a:我知道,走維密的那個。
小郁先生很謙虛:是么?
老師a:我在《vogue》上看到過她的採訪。
小郁先生甜甜一笑:那是世界首屈一指的時尚雜誌。
老師a:對呀!
沒一會兒,又有老師回來,神情如常:「不就是混娛樂圈的,那個圈子裡的人,呵呵。」
小郁先生斜她一眼哼哼:時尚圈的人,可不像娛樂明星為了炒作整天登八卦小雜誌,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只有沒見識的人才會搞混。
老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