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看來隻能談判了
“你……你……別……你要是敢動我真身,我就住在這小子身體裏永遠不出來,大不了魚死網破!你們又沒有法力奈何不了我!”
被上身的三毛菌,臉色越來越陰暗,脈門被我控製卻又無可奈何。
“額……無所謂啊,我們可以先吃了你的肉,然後帶你去找我家宗門,估計看門老大爺都有一百種辦法將你搞出來,然後嘛……不滅你魂,放在痰盂裏封印個千八百年,估計問題不大,你意下如何呀?”
這成精的地老虎說的沒錯,它若是不想出來,沒有法力的我還真奈何不了它,可它這點籌碼,根本不夠我忽悠,再加上它之前一直忌憚的就是能給予我們法器的長輩。
“子騰,跟它費什麽話,老胡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這一天還沒吃飯呢,看這地老虎老是老了點,不過應該很有嚼頭吧?老四別愣著拉,趕緊找柴火。”
老胡摩拳擦掌,眼看是要開膛破肚。
“你……你們……我……我投降了,我認輸,都是我的錯,大神們給次改過自心的機會啊!我仇也報了,這幾位你們隨意帶走,我再也不出來害人了還不成嗎?別吃我……我肉臭的很!”
被上身的三毛菌一看老胡手中的家夥,開膛破肚估計也就一刀的事。
“額……這也就是我先看破了你,若是之前老胡上來,估計要被你一爪掐死了,現在裝可憐有用嗎?早幹嘛去了?你覺得你發誓有什麽價值?”
就在我真打算將它滅了之時,“唰唰……唰唰唰……”
遠處又傳來幾聲極速靠近的聲音,不過三五個呼吸,就有兩雙冒著黃光的冷眸,隱在黑暗中,發出“嗚嗚!唧唧……”的低吼聲。
“額……看來你們全家到齊了,咋的?也想上來試試?你們隻要敢再靠近一步,老胡你立馬開膛,幹死一個在說!”
一看有動靜,老胡和四哥趕忙向我靠攏,全神戒備,彎刀更是直接架在了那隻地老虎的肚子上。
“唧唧……唧唧……”
“唧唧……唧唧……”
我手中的三毛菌,似乎在和遠處的兩隻地老虎交流著什麽,估計也是怕它們真衝上來,自己的肉身就真費了。
“人類!你看咱們現在是不是能再談談?很明顯你要是殺了我,我的兒子定會報仇,就算你們有法器,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吧?帶著你的人和那幾個沒死的離開,然後放了我這事咱們就算完怎樣?”
被上身的三毛菌一看有援兵,有多了一絲底氣,再次與我談條件。
“額……嗬嗬,這算是威脅嗎?你難不成覺得我會怕你那兩隻小輩?你說完事就完事?我們豈不是很被動?若是放了你,你再殺個回馬槍,我就真成傻缺了。要不這樣吧,你隻要按照我的話發誓,咱們就兩不耽誤如何?”
這時候我們其實已經優勢不大了,若真將其肉身毀了,我也不可能將它本魂怎樣,重點是我根本騰不出手來禦敵,遠處那兩隻虎視眈眈,老胡和四哥能否應付還不好說,綜合利弊此刻也隻能退一步求穩。
“唧唧……你要讓我發什麽誓?隻要對我沒有實質傷害,發誓就發誓!”
這個地老虎最在意的肯定是自己的肉身,雖然它在三毛菌體內也能存活,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也就意味著,它這麽多年的修煉將毀之一旦,重點是它的本魂還在我手中無法逃脫。
“額……這個嘛……我家祖上曾教導過我們不要輕易殺生,可又怕爾等妖孽言而無信,所以專門教授了一誓言咒,對麵來說隻要不違背,就不會出問題。跟我念,吾對天道起誓,此生專與修煉,不在為禍人間,若在殺一人,必遭天譴,就算修煉有成也抗不過天雷之劫形神俱滅!”
“你……人類……你夠狠!居然用天劫讓我起誓,那咱們可說好了,我一但起誓,你必須放我本體與肉身,如若不然魚死網破,唧唧……唧唧……”
被上身的三毛菌一邊與我交涉,一邊與遠處的兩隻短暫交流。
“唧唧!吾對天道起誓,此生專與修煉,不在為禍人間,若在殺一人,必遭天譴,就算修煉有成也抗不過天雷之劫形神俱滅!可以了吧?趕緊放我離去,咱們最好永不相見!”
被上身的三毛菌,態度還算誠懇,說起誓就起誓沒有一點含糊不清。
“額……看來咱們的談判很和諧,你先下它身。”
既然對方言而有信我也不能言而無信,要不然這咒就白發了。待我雙手一鬆,三毛菌身子立馬變軟,對方本魂下的那叫一個快。與此同時,老胡手中原本呆滯的地老虎也一下子有了反應。
“老胡,把它丟出去!”
老胡在我開口的同時已經甩開了膀子“嗖!”將那地老虎本體丟向遠處,還沒等其落地,“嗖嗖……”其本體與本魂合並,幾個閃爍消失在黑暗中,在看遠處那兩隻虎視眈眈的黃芒鼠目也沒了蹤跡。
“子騰,真有你的,咱家太奶還教過你這種陰毒誓言咒啊?還真是關鍵時刻,避免了無謂的損傷。”
老胡也是心有餘悸,要知道這一隻就夠難纏的了,就算那兩隻沒有這隻道行深厚,可也不是啥好對付的玩意。三打一我們有信心,若是三對三,那可真是無法掌控。
“額……若我真會這樣的咒就好了,那能避免多少無畏的戰鬥,沒轍,隻能臨時起意隨便想幾句忽悠妖的,看樣子你都信了,估計它們也不敢輕易以身犯險吧,嗬嗬。”
我無奈一笑,能夠救下這幾位警官已經是我們能力範圍的極限了,至於殺人償不償命,與我關係不大,因為前提是他們先殺了人家孫子,大家都是生命,沒必要太過較真。
“三毛菌它怎麽樣?咱們現在怎麽辦?”
四哥一看我在幫三毛菌把脈,麵帶擔憂之色的道。
“還好,就是陽氣不足,睡一覺就能醒,來吧!將他們先搞到車上,要不然在這凍一宿沒死也得死透了。”
至於屋中的那幾位,已經死透了,沒有再救的價值。就在我抱起唯一的女警官時“啪!”幹巴利落脆。我的臉那叫一個疼。
“你……流氓!你要幹嘛?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