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刺客戰士和騎兵
不過這僅限於我對圍棋的粗淺認知,準確的說我隻知道圍棋的規則和理論,實際操作僅限於五子棋……
當然這種虛幻場景化與真實下棋也有很大區別,總的來說就是,沒有任何經驗可言,就看臨場如何發揮了。
縱觀全場,無論是邊為中位雙方都有兵爭奪,整個戰場能下手的點很散,按照剛剛對方白甲騎兵這一招,直接盤活了中間四成區域,按目數來看,我若是正麵派兵迎敵並不劃算,畢竟人家站著先手,士氣正酣,我就算派上大把兵力頂多能阻擋其蔓延的趨勢,還得背上大批黑士的性命,聯想十步之後,中心區域他占七成,我最多占三……
所以說切不可被其帶著走,我盯著各路戰局看了量久,在看看背後三個蓄勢待發的兵團,我深吸一口氣“呼!黑夜裏的傳說,聞風喪膽的職業,刺客團出擊!”
待我一聲令下心念一動,但凡我手所指的點,都有一道黑影閃入,那些位置大多是在偏僻的角落,或者邊緣地帶,本來就是不被重視的區域,所以雙方兵力相對較少,刺客分散其中,切尾斬喉無人可擋。
麵對我撓癢癢式的小股繞繞,人家根本懶得理你,中心區域本就大勢所趨,就算後路被切糧草被斷,以它的虎狼之師也可以破釜沉舟力挽狂瀾,丟小保大以絕對的目數地盤取勝。
所以對方白光再閃,它的二路白甲戰士團也殺入中路,在白甲騎士團的開路下,拔城掠地,四成的中心區域一下子增加到七成還多,在看我方中心區域黑士且戰且退,損失可謂慘重。
麵對中心區域大麵積的白,確實很紮眼,可我隻能一忍再忍,又派出四哥的戰士團,四個一組沿著上下兩路,抱團且退且圍,偶爾與刺客打個照麵,帶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
對方看我現在才對中路大軍零散式的阻擊,根本不會再給我翻盤的機會,最後一手白光閃過,“嗖嗖!嗖嗖!”一片白甲刺客大範圍插上,重點光顧我那兩路本就苟延殘喘的防線。
眼看著線路就要被徹底切斷,我也隻能最後一搏,讓等待多時的老胡黑甲騎兵團殺入戰場。
我之所以最後出騎兵,就是考慮到速度和突破這兩個問題,雖說騎兵短兵相接能力沒有戰士強,局域內也沒刺客殺傷力大,但它的最大特質是帶動性與突然性。
我大手一揮,幾手連點,四騎為隊直入我所點位置,正所謂有舍有得,畢竟兵力有限,我重點將騎兵放在幾處之前刺客與戰士有聯係的區域,若是之前還不夠緊密若有若無,在騎士隊的加入後,來回衝刺,直接將它們徹底聯係起來,幾處黑風一刮而過,在看整個戰局,中心區域依舊是白甲的天下,可四周圍黑甲也換發出勃勃生機。
隨著我最後一手落下,殘局結束,我根本來不及細看精算,到底誰的目數多,就被那空間強行踢了出來,回歸現實。
待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不知何時老胡四哥和白毛臭鼬都在我身邊。
“子騰,你總算是醒了,你是睡著了還是在頓悟?又或者是做夢下棋?我們都在這等了好幾個小時了!看你滿頭冷汗是不是做噩夢了?不過又有啥惡鬼能嚇到你?”
聽著老胡得不得不停的關切詢問,在看看四哥嘴臉掛著的淡淡笑容,以及那個背對著我們,懷抱著那個比它還高出些許的榴蓮,“嘎呲!嘎呲!”偷吃個不停的白毛臭鼬。
我又看了看石桌上的棋盤,依舊是坐下時的殘局。
“額……這,這個不對啊?下了半天好歹給個結果啊?難不成真的是夢?這也太……”
我看著沒有任何變化的棋局,以及身後依舊沒有顯現的封頂之路,一個人嘟囔著自語。
“子騰,你是不是太累了?走到這裏就沒路了,我也查看過四周,除了懸崖就是絕壁,估計這裏也設置了某種考驗,完不成是不會出現封頂路的……啊?”
四哥不緊不慢的介紹些他這段時間的發現與心得之時,就在我起身的一刹那,背後原本虛無的山路,就那麽突兀的毫無征兆的現了出來。
那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石階路,並沒有之前我們走過的石階光滑平整,那斧鏨的人工痕跡古老而又明顯,滄桑中帶著一絲古樸的韻味。
順著台階仰望,可視的盡頭有一牌匾懸在虛空紫金光芒閃耀,但上麵的字卻看不清。
“什麽情況?這,這路怎麽自己出現了?難不成非得等你睡醒了起身它才開?還是個巧合?鼬鼬,別吃了,反正沒人跟你搶,少吃多餐好消化,有路了!咱們繼續前進!”
老胡跟我和四哥一樣,都被突然出現的路搞得莫名其妙,不過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意外,見怪不怪開口的同時就抱起了白毛臭鼬以及它不肯鬆手的美味榴蓮。
可老胡剛要邁步上石階時,他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我跟四哥道。
“會不會這台階也有玄機?子騰,四哥你見識多,子騰你反應快,要不你倆先上?”
老胡明顯是吃了之前山路的虧,就算心急想封頂一探究竟,可還是忍住了腳步。
而我根本就沒想通到底怎麽回事,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我屁股離開石墩,就打開了上山的機關?又或者是剛才的殘局博弈我贏了,隻不過算目數需要這個我無法理解的空間係統一點點時間數據分析?
可不管如何,好歹路通了,我也沒搭理老胡的話,一邊分析到底因為什麽,一邊回憶那棋局最後一刹那雙方局麵的分布,手指不停掐點計算,不由得踏上了老胡沒敢輕易邁出的登頂路,一階又一階……
“耶!我就說不可能是巧合!怎麽算最後都是我的黑甲多一目,哈哈,哈哈!”
當我徹底還原棋局,並且算出結果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那懸虛空的牌匾正下方,我抬眼一看,牌匾之上隻有一個紫邊金體的大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