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誰上了誰不好說
混混沌沌中,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中仿佛末世來臨天塌地陷,一隻雙頭赤蟒向我撲了過來……
“啊!我……”
猛然間清醒回複意識,我依舊在房間中,天色有些昏暗,房間裏空空蕩蕩,一摸額頭全是冷汗。
我不曉得睡了多久,更想不通之前暈撅因為什麽,最難以理解的是自從修煉以來從未做過噩夢的我,居然會在沒有邪魅的情況下夢的如此驚心。
“子騰,你可算是醒了!你跟璿大美女那夜翻雲覆雨了多久?居然睡了足足兩天!”
出了臥室,開口的是客廳守護我的老胡,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
“什麽?我居然睡了兩天?真是喝酒誤事!跟我走,還有急事沒辦呢。”
“啊!子騰你這是咋的啦?啥事你說?”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走!路上慢慢說!”
原本的計劃是第二天就去找那個欺負大姐的小白臉高闖的,誰知道就這麽平白無故的耽誤了兩天。
路上老胡聽聞了大姐的事,也是氣的不行,他把我當兄弟,我的事就是他的事。
一路飛馳,直奔三毛菌幫我鎖定的柳輝建材公司。
那家小公司就開在鎮北的建材市場,找了個購買原材料的由頭,別人不找就找那個高經理。
沒想到的是接待員說那高經理剛好請假回老家了,撲了個空。
“子騰,你說他早不請假晚不請假,為何咱們來了他剛好不在?是不是他收到了什麽風聲?”
老胡這次還真跟我想到了一處,他的話也是我的疑惑。
“哼!他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他揪出來!去他住處,我就不信他能帶走所有東西!”
那個高闖的幾處居住地址三毛菌都跟我說過,同時我又聯係三毛菌幫我查那家夥這兩天的賬戶信息,或者什麽動向。
“人估計是跑了,咱還這幹嘛?”
我跟老胡接連尋了那人三個落腳點,無一例外人去樓空,重點是對方居然沒留下一點有用的線索……
“哎!本想著能通過他穿過的衣服,做法定位他的大體去向,貌似人家走的很徹底啊!”
找了半天沒啥收獲,我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三毛菌那。
“噹噹!噹噹……”
突兀的敲門聲,讓我跟老胡為之一愣,要知道我倆可是強行破門而入的,難不成有人報警了?
我跟老胡使了個眼色,我去開門他躲在門後,見機行事。
“你是誰?高闖呢?讓他出來?躲了老娘好幾天,好不容易才找到這。”
“額……請問這位姐姐是?高闖是我表哥,他不在家你有啥事嗎?”
來人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濃妝豔抹穿的花裏胡哨,一看就不是啥正經人。
“你表哥死哪去了?上了老娘就跟老娘玩消失,也不看看老娘是誰!你讓他出來,沒個說法不算完!”
潑婦罵街估摸著也就是她此刻的狀態,那一刻我還真有點佩服這個小白臉,什麽貨色他都敢上。
“額……這位姐姐他確實不在,你想要什麽說法不妨說說?”
“哼!他是不敢露麵吧,精神肉體雙重損失費五萬塊,要是不給我就報警說他強幹我,哼,我手裏有證據!”
她這話一出口,我樂了。
“額……這位姐姐不知道你有啥證據?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把證據交給我,怎麽都好說。”
那個高闖走的這麽突然,說是請假但卻清理了所有個人用品,估摸著是受人指點。可對方千算萬算卻沒算過這家夥四處留情,居然被人家找上門來,貌似這位姐姐也有點本事。
“嗬行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證據就是我和他滾床單的錄像,還有他的褲頭。”
“額……那,那敢情是太,表哥他太大意了,我對他的過錯深表歉意,五萬塊我替表哥出了,不知那證據?”
我實在是有點憋不住了,錄像什麽的對我來說用處不大,可對方居然留著高闖的內衣,那可是他的貼身衣物,有了它那可是萬事大吉!
“什麽?你同意了?不會騙我吧?帶錢了嗎?這裏我不熟,跟我回家去取,行不?”
“我誠意十足,去哪都可以!老胡走吧,看來還有點轉機。”
那姐姐沒想到屋裏還有別人,不過對她來說都無所謂,高闖騙她的色,她騙的是高闖的錢,是不是本人她並不在意。
可她一上了我開的車,那眼神那態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轉折。
“呦!這位小哥哥,真是年輕有為啊,這天氣怎麽這麽熱呀。”
她坐在後排也不嫌老胡礙事,居然表現出了曖昧姿態,雜牌貂皮大衣故意半脫不脫,有點浪裏個浪的紅燈區既視感。
“額……這樣是不是好點呢?”
我實在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獻媚,直接按下車窗,要知道這還是冬天,熱個毛線。
“噗嗤!”
半天沒開口的老胡實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哼!笑什麽笑,兩個呆瓜!不解風情!”
麵對這樣的存在,我一局話都不想多說,老胡就更不用提,交接事宜還是相當友好的,五萬塊買了一段錄像和一個褲頭,也真是沒誰了……
當天晚上我直接用其褲頭為基,開羅盤占卜方位,卦象顯示東南方。剛好三毛菌也打來電話,說高闖坐火車進京,又乘飛機目的地東省河澤市……
那個位置剛好在東南方,兩個消息都鎖定一個方位,當晚我就跟老胡駕車直入京城。
同樣轉乘飛機直奔東省河澤市,我倆走的匆忙,也就電話通知了康哥。
飛機不得不說是個好東西,從沒坐過也不曉得是個啥感覺,估計上天的感覺很怪吧,重點是我聽說空姐可都是大美妞。還沒上飛機我就想起去年包夜時,我那些同班損友播放過的島國空姐動作片,製服控貌似我有點想歪了……
讓我最無奈的是,居然還要過安檢,我的羅盤和銀針都不準許攜帶,若不是我再三強調銅錢串子是配飾,我就一件防身物品都沒了。
老胡就更別提,彎刀也隻能跟我的銀針羅盤一同存放。
既然是坐飛機,那指定是坐頭等艙,誰叫咱趁錢呢?這次若不是為了大姐的事著急,估計我是不會這玩意,總覺得不靠譜。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餐嗎?”
當我正望著窗外縮小版的城區時,一個甜美女聲喚回了我的思緒。
待我回頭一看,我下意識的開口。
“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