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結局卷扳倒厲少容3(訂)
厲少容雖然被送進了看守所,但是走進法庭的時候,他身邊還是跟了不少人,甚至有四九城出了名的大狀。
看來,這次為了清白,他也是拼了。
畢竟從政的人最忌諱的就是政治身涯上污點,而一旦冠上殺人的罪名,哪怕他平時政績再好,也等同於他的生涯徹底完了。
一行人進來之後,卻沒有看到原告。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紛紛討論著原告為什麼還沒有出席:「你說原告怎麼回事,都這個點兒了,怎麼還不出來?難道是因為理虧了?」
其實自從厲少容因為七年前謀殺容初一事被檢舉出來之後。
七年前本已經沉寂多年的舊案突然翻了出來。
這幾日四九城沒少風言風語,大家紛紛猜測著七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正因為如此,所有人才知道七年前陸家將陸四小姐送走的原因,是因為陸四小姐當年因愛生恨,懷疑容初是厲晟堯的女朋友,才會買兇傷人。
可是,事情卻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曝出另外一樁事情,那就是時初七年前買兇殺人一事情可能另有原因,是以這幾天四九城的可是熱鬧的很。
但是,唯獨兩個當事人卻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一個避而不見,另一個誰也不見,還真是讓人稀奇的很,正因為兩個當事人的態度,這樁案子才會更加具有吸引力。
所以今天還沒有開庭,法院外面已經來了不記者,堪比年度最大的事情,雖然今天總統大選,但是依然阻擋不了這件事情的火熱程度。
其實之所以這般熱鬧還是有一個原因,因為厲少容跟陸時初的關係,厲少容當年原本是娶了陸家的小小姐,跟陸家關係還算可以,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會讓厲少容和陸時初都牽扯到了這樁案子裡面,而且是陸時初指證厲少容是殺害容初的兇手。
而容初又是誰,她當年跟厲晟堯是否是情侶關係,如若不是,當年為什麼厲晟堯會沒有否認過。
眼看就要開庭了,寧陌寒抿著唇,冷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突然直起身子,大長腿修長如玉,眸色冰涼:「陸時初怎麼還沒有出現,她今天是不打算出現了是嗎?」
倒是秦西城明顯沉穩很多,男人堪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色略顯陰柔,冷光一照,那漂亮的眸色里像是盪了一層冷光,他掃了一眼暴躁的寧陌寒:「你冷靜點,該來的時候她會出現的。」
「可是,我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二哥那邊……」說到這裡,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狠狠的抬起腳,直接踹上了旁邊的柱子上。
「呯」的一聲發出巨大的聲響,秦西城依舊冷冷淡淡的,面容沒有一絲起伏:「二哥這麼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其實秦西城也不願意這麼做,可是厲晟堯都說了,無論什麼時候護陸時初周全,所以他明知道寧陌寒不可能聽話,所以才把他也安排了過來。
就怕在開庭審理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而這一切,二哥都是為了陸時初。
至於他那邊,除了蘇寒在他身邊,幾乎沒有一個人可用,因為大選的臨近,厲晟堯的安全問題更是成了他們之間最為重要的事情。
可是他卻從來不當一回事,哪怕這兩天之內已經有好幾次明著暗著的刺殺了,可是他依然覺得沒什麼,更甚至,他彷彿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狗屁道理,我看二哥就是得了失心瘋,如果那邊有什麼差池,我看到時候如何收場。」比不上秦西城的陰柔淡定,寧陌寒性子急,做事素來不會顧及那麼多。
「人來了。」秦西城因為半倚在門邊,看到外面的動靜,終於提醒了一句。
該怎麼形容面前的場景呢,饒是秦西城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如今的陸時初嚇了一跳,她整個人比前段時間幾乎憔悴了不知道多少倍。
陸吾恩抱著她,幾乎密不透風的將她包裹了起來,而她安安穩穩的躺在男人懷裡,連頭都沒有抬,可是那一頭乾淨漂亮的短髮,還是預示著這個女人是陸時初。
這天底下,除了陸時初能心安理得的躺在陸吾恩懷裡,若是換了旁的女人,恐怕早就丟在十萬八千里去了,男人沉穩有力的小臂緊緊的抱著時初,她的臉埋在他的胸膛里,像是世事早已經隔絕在她的耳外。
「大哥?」寧陌寒聲音有些緊,他們這些人,哪怕多年不見,仍是第一眼認出了那個男人是誰,正是當年他們五個人的老大,陸吾恩。
秦西城也站了起來,目光猶豫:「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哥回來的消息,我怎麼沒聽說,而且這裡有大哥在,陸時初的安危應該不會我們來負責了,我去二哥那邊了。」從震驚再到平靜,不過花費了幾秒鐘鐘的時間,寧陌寒像是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
秦西城卻叫住了他:「你別過來添亂。」
「你這是什麼意思?」分明是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雖然寧家從商,不插手官場事宜,但是二哥身邊如果有他在,總是好的。
「我去,你留下來。」秦西城簡單分明的說道。
雖然寧陌寒極力反對,可是他同樣知道,各個方面,他確實差秦西城一些,最終還是由秦西城去厲晟堯那邊,而他留了下來。
秦西城走後,陸吾恩已經將時初安安全全的護送到了法庭裡面,又把她抱上了原告席,因為陸吾恩的出現,現場之中有不少人竊竊私語。
對於陸家老大,因為他離開四九城時日太久,幾乎很少人能記得當年陸家雷厲風行的陸吾恩了,所以有不少人在偷偷猜測陸吾恩跟時初的關係。
可惜,陸吾恩將時初擋得嚴嚴實實,哪怕是有心人想看時初的狀況,卻沒有幾個人能看出她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時初剛到不久,便正式開庭,連一秒鐘給人八卦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法院里沉悶的彷彿是暴風雨快要來臨一般,而另一邊,已經開始了大選,氣勢同樣的沉悶,像是烏雲壓在心頭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
厲少容冷冷的望著時初的方向,目光陰沉沉的像是覆蓋了一層霧霾一般,他厲少容從小到大,絕對沒有受過這般的恥辱。
而今天這一切,都是陸時初帶給他的。
他倒想看看,她今天能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來,而且就算他被定罪,又能怎樣,只要大選結束,他就能完好無損的從這裡離開。
倒是這一次,陸家非倒不可!
心裡冷冷一笑,他慢悠悠的收回了目光,今天陸時初給他的恥辱,終有一天,他要一一還回去,陸時初,你給我等著!還有,你們陸家的每一個人!
但是辯護律師的一連串的問題卻問得厲少容措手不及。
然而,縱使他心底如同驚濤駭浪一般不能平復,可是男人面容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沉穩平靜,彷彿今天的一切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時初旁邊的陸吾恩也看出來了,但是沒有出聲阻止,他倒想看看厲少容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七年前的案子他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是聽陸朝衍提起過,七年前案子發生的太快,所有的證據都被時光湮滅的乾乾淨淨。
哪怕是他自己,對這場官司,說真的,並不抱太大的希望。
如果有證據,又何須等到七年後才揭露所有的真相?
隨著一個又一個問題被拋出來,由著雙方辯護律師開始辯論,不知道辯論了多久,還是沒有任何結果,直到法官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原告身上。
他有注意到,從進來之後,她一直沒有說話,始終保持著同樣一個動作,像是把所有人都隔離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而法官對於她的反應有些意外,皺了皺眉頭,喊了一聲:「原告,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陸時初還是沒有開口,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記憶里,永世不醒一般。
男人的目光落在時初身上,有一絲細小微切的表情從她清瘦蒼白的面容上掠過,留下一絲隱痛,緊接著,陸吾恩站了起來,替時初開了口:「法官大人,原告所有的問題已經委託了代理律師,如果您有什麼問題律師可以給你最專業的回答。」
兜來轉去,最後問題又落在了厲少容有沒有殺人的事情。
而當年的證人其實只有厲寧一個。
除了厲寧之外,當場所有人要麼死亡的死亡,要麼徹底消失的徹底消失,總而言之,除了買兇殺人的陸時初還活著,以及厲寧,其他人都已經死了。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原告突然傳出了一個證人,隨著那個證人出場,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這不是曾經的陸家五小姐陸靜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