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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那個女人是陸靜臨

  第233章 那個女人是陸靜臨    當晚,時初一臉糾結的問厲晟堯:「明天真的要要商量婚事嗎?」雖然她不介意嫁給厲晟堯,可是一想到陸厲兩家人碰面,感覺有種火星撞地球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她怕兩家人會打起來啊。


  而她這段時間不敢回家的原因就在於這個,這些年雖然兩家人都是私底下使小絆子,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知道發生了啥事啊。


  而且,外公怎麼有勇氣讓她嫁給厲晟堯。


  雖然她一直也挺想嫁的,可是,沒勇氣啊。


  時初從浴室出來,還在糾紛這個事情,所以一個沒有防備,直接撞到了厲晟堯懷裡,男人黑亮的眸子,饒有興緻的望著她:「投懷送抱?」


  面前的女孩美的美不防勝,雖然已經懷了孕,可是腰肢纖細的宛若少女一般,尤其是沐浴過後,她的皮膚粉紛嫩嫩的,看起來無比誘人,饒是厲晟堯都心跳如鼓,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小臉。


  時初被看的不好意思,別開了頭:「你想多了啊,趕緊洗澡去。」


  厲晟堯還是定定的看著她,直到時初推了他一把,他才反應過來,朝浴室行去,如果不是顧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進浴室里洗了一個冷水澡。


  半個小時之後,厲晟堯從浴室里走來,然後看著時初懶洋洋的坐在床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問了句:「怎麼了?」


  「晟堯,我們真要結婚嗎?」時初不是猶猶豫豫的性子,唯獨婚姻這件事情,她總覺得忐忑不安,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厲晟堯看著她糾結的小模樣,嘴角輕輕的一勾:「怎麼,不想嫁給我?」


  「不是。」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小臉一囧:「我的意思是說以前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擔心他們會不同意。」


  這個他們不用說,他也指的是誰,厲晟堯表情不變,認認真真的望著時初:「小時,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嗎?」


  不知道為什麼,時初腦子裡突然閃過那天厲晟堯在辦公室里跟蘇寒說的事情,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而厲晟堯熟知時初的性子,看到她變了臉色,心頭微微一凜,語氣也柔和很多:「小時,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要相信我,知道嗎?」


  時初望著他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


  「別想太多,安心做你的新娘子。」厲晟堯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在上面輕輕印下一吻,時初只覺得腦門一熱,感覺一個吻便落在了自己頭髮上。


  偏過頭一臉認真的望著好:「晟堯,以前的事情……」


  她說了幾個字,明顯的感覺到厲晟堯的臉色輕輕一變,緊接著似乎聽到了男人嘆了一口氣:「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


  時初聽到這句話稍微放了心,緊接著厲晟堯又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不管怎麼說,明天都是一場硬仗要打,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有必要去見一下那個人。


  這一夜,時初睡的並不安穩,腦子裡半夢半醒,彷彿夢到了七年前的事情,明明前一天晚上看到還是活生生的容初,第二天卻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


  其實她並沒有親眼所見,可是腦子裡卻勾勒出那樣一個殘忍的景。


  第二天厲晟堯剛起床,就驚動了她,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軟軟的喊了一聲:「晟堯。」


  「醒了?」女人剛睡醒的樣子,慵懶又好看,厲晟堯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層層疊疊的將她鎖起來:「不再睡一會兒?」


  「睡不著了。」時初說。


  聽著她軟軟的嗓音,厲晟堯心頭一動,最終走過去,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那起來陪我一起吃早餐。」


  兩人甜甜蜜蜜的吃完早餐,厲晟堯看著她,突然說道:「等會兒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


  厲晟堯剛走不久,就有人送來了不少服裝,供時初挑選,因為顧及到她懷了孕,這些衣服都很適合她現在穿,而清嶼一出來,就看到一樓的大廳中已經擺滿了形形色色的衣服,震驚的看著時初:「你家厲晟堯真疼你。」


  「是嗎?」時初模稜兩可的說道。


  清嶼看著她有些恍恍惚惚的樣子:「你一大早的,擺什麼怨婦臉!」該擺怨婦臉的人應該是她才對,好嗎?


  「不開心?」瞅見清嶼訊問的眼神,時初把心頭的那一點兒疑惑壓下,她告訴自己,要大方一點兒,可是陸靜臨那三個字,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惡夢一般的存在。


  「沒有。」時初不咸不淡的回答。


  清嶼朝她眨了眨眼睛:「一看你這個表情就不開心,跟姐姐說說,你怎麼了?」


  「可能是覺得心頭不安吧。」畢竟她跟厲晟堯分開七年,能重新在一起,說真的,對時初來說,有些恍惚,更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當年的事情,對她來說是一種不可磨滅的存在,容初的死始終是她心頭一個枷鎖,如果解不開,她就沒有辦法快快樂樂的生活。


  容初,這個名字,是她跟厲晟堯心頭的一道疤,誰都不願意提及,甚至每次都會有意無意的掠過去。


  時初知道,當年的事情她沒有放下,厲晟堯也沒有。


  他們誰都不願意提及,但是容初卻真真實實的存在過。


  清嶼看著時初心神不寧的樣子,以為這丫頭犯了婚前恐懼症,雖然她對陸厲兩家的事情並不知情,可是略有耳聞,陸家跟厲家關係似乎不太好。


  以前陸家可是四九城第一名門,七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陸榮升落選,而厲錚卻一舉拿下那個位子,打那以後,陸家的勢頭便不如厲家了,尤其是這幾年,厲家二叔厲少容更是節節高升,在政界的地位越發的水漲船高。


  而陸家那邊,並不冒進,倒顯得益發低調了。


  對於這些事情,清嶼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而且她相信厲晟堯心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說起來反倒無益,不如趁著這個時間,帶時初出去散散心,也好過在家裡心思煩亂:「如果不喜歡這些衣服,要不我陪你出去逛逛吧,反正飯局是定在晚上。」


  這樣算來,她們還有大把時間。


  「好!」時初想也沒想的點頭同意了。


  兩人當即叫司機送她們出門,而這邊厲晟堯剛剛到公司,就看到蘇寒一臉神色凝重的走過來,面色前所未有的嚴肅:「厲總,出事了!」


  他在厲晟堯耳邊簡單說了幾句話,男人身上染了一層駭人的冷氣,面無表情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異樣:「你確定?」


  「消息屬實,只不過剛傳出來,暫時還沒有公諸於眾,但是如果屬實的話,想必今天就……」接下來的話蘇寒沒有點明。


  可是厲晟堯卻很清楚,無論事情真假,這件事情百無一利。


  他目光深深,像是繞了一道又一道的光,將那雙眼睛點亮,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嗓音才從喉嚨里飄出來:「我要馬上回去。」


  「厲總,你現在回去也無濟於事,而且時初小姐在家應該沒那麼快知道消息,當務之急,我們先解決事情吧。」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而且不動聲色已經把消息遞給了上方,如果不是上頭有人,恐怕這消息無論如何也遞不到那位的耳朵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事情恐怕就不簡單了。


  蘇寒能想到的,厲晟堯早就想到了,只是他習慣性的希望有什麼事情,他能第一時間陪在時初身邊,聽蘇寒說完這些話,他詭異的冷靜下來了,一張俊臉依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卻有了一點兒鬆動,沉聲吩咐:「打電話給冬子,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事,護住時初的安全,有必要的話,最好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情。」


  「厲總,你不會是想……」蘇寒一臉震驚的望著他。


  冬子是厲晟堯的人,饒是蘇寒也跟她沒有見過幾面,那女人簡直跟幽靈一般的存在,每次出面都是情況危急之時。


  現在只是官場上的事情,厲晟堯不會這麼著急吧。


  竟然讓冬子現身。


  厲晟堯卻難得點了點頭,解釋:「我已經承受不了她有任何損傷了。」上一次意外就差點讓他抱憾終生,如果再有一次,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好,我馬上通知她。」蘇寒深知厲晟堯對時初的愛,這種男人,一向是把所有的事情扛在自己肩上,從來不會在人前示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時初好。


  兩人離開時家后,清嶼跟時初直奔商場,對於女人來說,購物從來都是一件讓人忘記煩惱的事情。


  到了之後,兩人直奔女裝區。


  女人一向對漂亮的衣服沒什麼抵抗力,時初也一樣,自從懷了孕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給自己好好買買衣服了,所以看到自己喜歡的牌子,難得有了購物慾。


  清嶼也一樣,這段時間她心裡苦的很,唯有買衣服才能緩解她心底的難受,所以不一會兒功夫,兩人就挑了不少衣服,但是時初還沒有死心。


  兩人又進了一間品牌店,分開掃貨,而時初突然看到了一件似火一般緋紅的連衣裙。


  那條裙子,如同盛開的火蓮,一寸一寸在天地之間蔓開,而時初看到這件衣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寧頌笙。


  她若是穿上這件衣服,不知道該有多美。


  想到寧頌笙,時初心情好了很多,所以想也不想的朝那件裙子走了過去,對一旁的導購說道:「小姐,這件裙子幫我包起來。」


  導購掃了時初一眼,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未施粉黛,又因為懷了孕,隨隨便便穿了一套衣服,根本看不出什麼品牌,再加上腳上也是一雙不起眼的平底鞋,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普通,而跟她一起來的清嶼,身上的衣服同樣看不出什麼牌子。


  而且兩個女孩子一起來逛街,一個還懷了孕,另一個看起來清冷無比,看起來也不像是能消費的主兒,所以導購員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你稍等一下。」


  說著,磨磨蹭蹭的走過來,但是,還沒有碰到那件衣服的時候,卻另外響起了一道聲音,清脆而悅耳:「小姐,這條裙子我要了,幫我一起買單。」


  時初一恍神,一回頭就看到了身後一個漂亮張揚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兒一身紅衣似火,像是春天裡最耀眼的一朵花,渾身上下的衣服雖然看不出什麼名頭,但是時初深知這一套衣服最起碼能賽的過這個店的半個月收入。


  而且這姑娘看著很是面熟,這一恍惚的功夫,導購員卻已經說話了:「不好意思,小姐,這件衣服這位小姐已經要了。」


  「噢?」女孩兒一挑眉:「可是,我看了,那怎麼辦?」


  導購員更加為難了,這女孩兒剛剛到店裡一瞬間的功夫,已經挑了不少衣服,所以她們也不敢得罪:「小姐,要不你再挑一下別的吧。」


  「如果我非要這件呢。」女孩兒強勢的說道,然後目光從容不迫的迎向了時初,臉上的高貴豪不掩飾的顯露出來:「這位阿姨,我覺得這件衣服跟你身上的氣質也不相襯,皮膚也不相襯,要不,我多出一倍的價格,你讓我得了?」


  那居高臨下的氣質,一看就讓人覺得這是養尊處優的主兒。


  時初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讓的道理,更何況,這姑娘說話的方式讓她很不喜歡,所以她並不打算讓,在那個女孩兒快要拿到裙子的那一刻,裙子方向一轉,已經落在了時初手裡,她笑米米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從來沒有讓東西的習慣。」


  言下之意,她不讓!女孩兒卻瞬間怒了:「你幹嘛搶我衣服!」


  「這件衣服什麼時候寫你的名字了。」比起牙尖嘴利,時初一點兒都不遑讓。


  女孩兒到底是年紀小,臉蛋兒氣的一紅:「不管怎麼樣,我就要這條裙子了!」這個牌子,她是知道的,每個顏色的款式只有一件。


  錯過這件,沒有下一件了。


  所以,她非要不可。


  「笙兒,怎麼回事?」突然,一道柔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時初聽著這聲音有點兒耳熟,一回頭就看到黎晚和從試衣間走了出來。


  那一瞬間,她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會覺得這姑娘有點兒面熟,這可不是厲晟堯的妹妹厲笙歌嗎,只不過七年不見,當年的小丫頭片子早已經長成了大人,眉宇之間自有一股子傲人之色,端看那容貌氣質,便是人群之中的佼佼者。


  而她竟然跟厲笙歌爭一條裙子,如果讓黎晚和知道了,恐怕對她的印象分又打扣不少,本來黎晚和就不喜歡她,當初厲晟堯出事的時候,她就跟自己說過,讓她生下孩子,孩子交給厲家撫養,而她必須跟厲晟堯撇清關係。


  時初一向不是聽話的主兒,這話當時她就否認了,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遇到了黎晚和,這算不算冤家路窄?


  厲笙歌看到媽媽,小女兒家的嬌態一覽無遺,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跟黎晚和說了一遍,示了又說:「媽媽,我好喜歡這條裙子。」


  黎晚和沒說話,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時初,雖然她沒說什麼,可是那目光看的時初心底毛骨悚然的,而一旁的清嶼看到這邊發生的情況,趕緊走了過來,關切的問道:「時初,你沒什麼事吧,要不要緊?」


  這個名字引起了厲笙歌的側目,她驚疑不定的望著時初,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那張臉,當年的時初明艷不可方物,一頭長發如同海藻一般嬌軟,眉宇之中流露著驕傲不可一世的氣質,跟眼前這個氣質溫和,短髮明眸的女人大為不同。


  所以,一時之間厲笙歌也沒有認出來這個女人竟然是七年前的陸時初:「你,你是陸時初?」女孩兒的嗓音透著一絲震驚。


  清嶼聽到這句話,抬起了頭,望向了厲笙歌,眸子里滿是不解:「你又是誰?」


  時初的臉色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倒是厲笙歌根本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彷彿清嶼的問題對她來說跟沒聽到一樣:「陸時初,七年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其實厲笙歌對七年前的事情也不算太知情,當年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她年紀還小,而且她跟容初也不怎麼熟,只是知道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但是,她討厭時初的原因是,因為她搶走了哥哥所有的寵愛。


  對於一個小女孩兒來說,這是絕對不可容忍的事情。


  「笙兒!」黎晚和喝止了一聲,看了看時初的大肚子,眉宇之間展露的情緒帶了那麼一點兒複雜:「一件衣服,沒必要爭來爭去,你就讓給陸小姐吧,如果真的喜歡,以後媽媽給你買下這個牌子,給你專門定製。」


  「可是,我就想要這一件!」厲笙歌說:「而且,我憑什麼要讓給她!」


  清嶼雖然不認識厲笙歌,可是卻是認識黎晚和的,所以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關係,當即就明白了時初跟這兩個女人的關係,可是陸家跟厲家馬上就要見面商量婚事了,為什麼作為準婆婆的黎晚和會是這個態度。


  「厲小姐既然想要,就拿去吧。」時初說完,拽著清嶼離開:「我們走。」


  「陸時初,我讓你離開了嗎?」厲笙歌突然咄咄逼人的堵在了兩人面前:「誰稀罕你讓這條裙子了,本小姐不喜歡了。」


  黎晚和對於女兒的反覆無常,在心底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倒是時初不緊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沉:「你到底想做什麼?」


  比起旁人,黎晚和更了解自己的女兒,厲笙歌的心思,她看的清清楚楚,她這麼做不過是故意跟時初找茬而已,當即說道:「笙兒,夠了!」


  「媽!」厲笙歌沒有想到媽媽會喝止自己,倒是黎晚和故意忽略了厲笙歌眼底的疑惑,突然語重心常的對時初說道:「時初,你跟晟堯的婚事,不說我不同意,恐怕這會兒陸家也不會同意了。」


  這句話,無論怎麼聽,都能讓人聽出一種不安好心的味道,時初臉色微微一變,凝著眉頭思考黎晚和這話有幾分真假。


  黎晚和看著她的表情,輕輕一笑,優雅高貴的不得了:「時初,總而言之,還是你跟我們家晟堯有緣無份,我還是那句話,你未婚先孕畢竟不好,如果孩子生下來你沒有辦法撫養,可以交給我們厲家,我會幫忙把孩子撫養長大。」


  眼見時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清嶼沖了過來,不客氣的說道:「你怎麼說話呢,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厲晟堯的媽媽,你說話最好給我客氣點!」


  「好了,清嶼。」早已經習慣了這樣,自從七年前的事情之後,她已經習慣了所有人的冷言嘲諷了,這種話,對她來說,小意思。


  黎晚和看著她蒼白的臉蛋兒,最終說不下去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還是先回一趟陸家吧。」說完,拽著厲笙歌離開了。


  兩人走後,時初的臉色看難看了,清嶼擔心的不行,想要替她把脈,時初卻拒絕了:「我沒事,不至於聽幾句風言風語就受刺激了。」


  那些她不在乎的人,她們說什麼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那些在乎的人,一句話可以讓你生,亦能讓你死。


  「那我們現在是去陸家?」不管黎晚和說的真假,清嶼哪怕不知道四九城的風雲,也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太對勁。


  「回陸家吧。」兩人沒了心思繼續逛下去,便買了單走人,兩人剛剛走到路口,司機還沒有把車子開過來,便看到不遠處的紅燈路口一輛車子穩穩噹噹的停在那裡。


  時初認得,今天早上厲晟堯出門的時候就是開的這輛車子。


  男人似乎在抽煙,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搭在車窗上,而車子里,他身邊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陸靜臨。


  時初定定的看著這一幕,身邊的清嶼也注意到了,不由暗罵了一聲:「我去,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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