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姐妹相殘

  慕慎西還沒有下班,就接到了連若水的電話,讓他下了班,先回家一趟,慕慎西應了,在慕家,他從來不會拒絕母親的請求。


  剛剛踏進門,慕老太太的茶杯就飛了出來,正巧砸在慕慎西腳下,他褲角邊濺了一點兒茶漬,俊美的眉毛微微一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但是看到母親連若水戰戰兢兢的站在老太太身邊,眼神祈求的望著他,他軟下了脾氣,嗓音竟然平靜的出奇:「不知道慎西又做錯了什麼事情,讓奶奶這麼生氣?」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做錯了什麼!你都訂婚了,為什麼還要招惹那個時初!」慕老太太看著慕慎西不露山水的一張臉,語氣冷的可以。


  「我什麼時候訂婚了,我怎麼不知道。」慕慎西歪了歪頭,長腿一邁,走進了客廳,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坐,貴族少爺的氣派盡顯:「你們如果覺得她不錯,可以訂給慎南。」


  一直沒有說話的慕慎南淚,大哥,我招你還是招你了。


  「你這個逆子!」老太太還想去打慕慎西,可惜茶杯方才就被她扔了,這會兒老臉氣得一紅:「不管你跟時初什麼關係,馬上給我斷得乾乾淨淨!」


  「如果,我不呢?」慕慎西懶洋洋的問了句。


  「那你就沒有慕家的繼承權!」慕老太太被他一賭,語氣更加盛凌人,而慕慎西竟然一歪頭,桃花眼裡溢出一絲笑意,竟然那般蠱惑迷人:「我,求之不得!」


  這次老太太沒扔茶杯了,直接拿著桌子上面的果盤朝慕慎西砸了過去!


  時初一驚,想著這個女人真可怕,都這個時候了,她不想辦法跟她聯合在一起對付別人,竟然還會跟她先起內鬨。


  心中忍不住冷冷一笑,隨即又釋懷了,陸靜臨怕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自己死吧。


  短短一猶豫,陸靜臨手中的針管已經直逼過來,那明晃晃的針尖,像是一道清寒的閃電,時初就勢一滾,躲開了去,可是後背已經附了一層冷汗。


  倘若被陸靜臨刺中,她幾乎不敢想象後果:「陸靜臨,你瘋了嗎?」


  她喝斥一聲,陸靜臨的目光微微渙散,可是隨即閃過一抹疾色,又朝時初刺了過來,時初如果沒有束手束腳,根本不會怕她,可是這會兒,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


  別說對付那些綁好的人,就連一個陸靜臨,她對付的都特別耗費力氣,簡直處於特別被動的狀態,眼睜睜的看著陸靜臨那張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時初緊咬著唇:「陸靜臨,你想清楚,你真的要扎我這一針!」


  陸靜臨臉上又恢復了以往溫溫潤潤的笑,只是被注射了太多那東西,顯得臉色有些扭曲:「四姐,你剛剛沒有聽到嗎,咱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死,而且我已經被她們注射了這個東西,咱們姐妹一場,好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是不是?」


  說著,高高揚起了針頭。


  陸靜臨心裡怎能不恨,不怨,好端端被人綁到了這裡,而且那些女人竟然讓人給她注射了bingdu,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又怎麼能讓時初如意。


  若是下地獄的話,那麼,就一起吧!


  時初抬起雙腳去踢她手中的針頭,可是她的雙腿被綁在一起,踢了一下,卻沒有踢掉陸靜臨手中的針頭,而那個針頭,越逼越近。


  這可真是一出姐妹相殘的好戲,時初只差沒有雙手拍掌了,目光冷冷的盯著她,陸靜臨手中的針頭只離時初的皮膚還有一寸的距離。


  她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陸靜臨真的敢這麼干,她一定得弄死她!

  眼看針頭就要刺進時初的皮膚里,有人拎小雞一樣拎起了陸靜臨。


  時初輕微的鬆了一口氣,露了一個堪比太陽一般熱情的笑意,沖行善喊了一聲:「謝謝啊,美女!」她還想著既然陸靜臨不顧姐妹之情,她今天就讓她嘗嘗傷害她的後果。


  沒想到,行善來了。


  那個打暈時初的男人一把將陸靜臨拎了起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陸靜臨還在拚命掙扎,嘴裡一個勁兒的說:「放開我,放開我!」


  行善輕輕淡淡一句:「把她扔過去喂蛇!」


  陸靜臨聽到這句話尖叫一聲,她當然看到了那個鐵籠子里的大蛇,這個女人竟然敢這麼對她:「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你不怕我家人報復你!」


  「怕?」女人輕蔑一笑,藏在面具後面的一雙眼睛像是流淌著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既然敢抓你,我什麼時候怕過,倒是你,陸小姐,今晚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陸靜臨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king!」行善喊了一聲,那個男人拎著陸靜臨就朝蛇籠子走了過去,陸靜臨的頭被按在蛇籠子上,能聞到那條蛇身上的腥臭味道。


  她嚇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而籠子里的蛇突然躁動不安起來,吐著腥紅的信子就朝陸靜臨逼了過來,陸靜臨嚇了個半死,身子在不停的抖動著。


  你能感覺到那種死亡臨近的感覺嗎,那條蛇的信子差一點點就要卷在臉上,而那條蛇一看就是一條毒蛇,如果咬一口,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時初看著這一幕,微微蹙了蹙眉,終於開了腔,語氣卻淡的彷彿沒有溫度的水:「她一個弱女子,你這麼折騰她,萬一嚇壞了,等會兒就不好玩了。」


  行善聽到這句話,扭頭看了時初一臉,比起陸靜臨的花容失色,這個女人淡定從容,真不愧是安城赫赫有名的交際花。


  她嘴角始終噙著淺淺的笑意,看著那麼和善,沒有攻擊性,她抬了抬手,king就把陸靜臨從鐵籠子上拉了起來,然後一扯,又扔在了地上。


  陸靜臨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嚇得魂不守舍的,目光微微渙散,眼底的淚不停的滾落下來,時初不自覺的扭過了頭。


  她想,現在阻止了行善,恐怕她被扔過去的時候,陸靜臨不一定會開腔阻止,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行善,會聽了她的意見。


  她還真想看她跟陸靜臨姐妹相殘啊。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心機遠遠勝於陸靜臨,神秘詭異,身邊的人出手狠厲,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偏偏她還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的樣子,跟她迂迴。


  時初想,自己什麼時候處於這種被動的時刻了,可是,她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她還得活著,所以只能跟行善迂迴。


  行善抱著黑貓走了過去,蹲在陸靜臨身邊,看著女人滿臉的狼狽,低低一句:「厲晟堯的女朋友就是你這樣的?」那語氣似乎有點兒輕蔑的味道。


  聽到這句話,時初的目光又是一緊。


  陸靜臨這會兒突然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突然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時初:「我雖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我卻不是他心中喜歡的人。」


  如果不是束手束腳,時初分分鐘想弄死這個陸靜臨了,媽噠,這個女人竟然這麼不安好心,她突然後悔了怎麼辦,她剛剛不該阻止的,最好那條蛇在她臉上多咬幾口。


  行善的目光落在時初身上,那一瞬間,時初覺得自己彷彿在森林裡,迷了路,又累又餓,結果被飢餓兇猛的野獸盯上了。


  行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那刀薄如禪翼,鋒利無比,那感覺像是準備削誰的的皮,割誰的肉,時初冷汗直冒,想著自己這回真栽了。


  這張臉如果毀了,她非得跟陸靜臨拚命不可。


  沖行善笑了一下,她沒搭腔,而行善已經收回了目光,她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身上的氣質沉悶的又沉又冷,手中的刀往陸靜昨臉上比劃了一下。


  陸靜臨嚇得渾身顫抖,這種離死亡這麼近的感覺又貫穿了她的心臟,她全身一抖,眼神卻難得透著倔強:「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雖然一直在厲晟堯身邊,可是他心裡喜歡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不過,看你這樣子,連面具都不敢摘,是不是長了一張醜八怪的臉。」


  陸靜臨想,反正她要死了,她如果死了,肯定得拉一個墊背的,而那個人,必定是時初無疑,她得不到的人,絕對不會讓時初得到。


  下一秒,陸靜臨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臉上一熱,鮮血從她臉上滾落下來,那一張小臉當即變得猙獰可恐起來。


  或許陸靜臨不清楚,可是時初卻是看到了,行善出手快如閃電,根本讓人防不勝防,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僅神秘,而且還深不可測。


  空氣中一瞬間的寂靜起來,陸靜臨疼得臉色都扭曲了,她冷冷的看著行善:「你真是可悲!連他心中喜歡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看來,你這張小臉真不想要了!」行善漫不經心的把刀子往前移了移,冰冰涼涼的感覺像是一冰柱一般凍穿了心房。


  陸靜臨眼神倔強的望著她,可是更多的是嘲弄,行善突然指了指時初:「你,過來,把她臉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割下來。」


  那語氣是如此輕抹淡寫,不以為意,彷彿這種事情是家常便飯一樣,時初的眸色深了一分,對這個行善的身份越來越懷疑了。


  她秀眉輕輕一抬:「美女,還是算了吧,她本來就長得不太好看,現在她的臉已經這樣了,如果再多一刀,她肯定會更自卑。」


  行善看著時初,時初覺得這雙眼睛太可怕了,她以前覺得在海城碰到那姑娘有一雙沒有人情味的雙眼,可是面前這一位,彷彿裹了一層血腥。


  更重要的是,她從來沒有這種無可奈何的時刻,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好,萬一激怒了她,說不定自己這張臉,也會毀了。


  「既然你不願意,那麼,陸靜臨,你來,把她的臉給我毀了!」行善突然用刀尖點了點陸靜臨的小臉,彷彿只要稍微再加一點兒力道,那刀子就要捅進了皮膚里。


  我去,真特么是bt啊,這女人怎麼長的,怎麼有這種bt的想法,時初望著陸靜臨的樣子,她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時初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陸靜臨這會兒已經被傷了臉蛋兒,如果讓她對自己動刀子,自己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比現在更糟糕。


  「美女,能不能問個問題啊?」時初好商好量的開口。


  「行善!」輕吐兩個字,跟行善的眼睛一樣,冷而毒。


  時初眨了眨眼睛,很快反應過來,恐怕這兩個字是她的名字,真誠的誇了一句:「這名字蠻不錯的。」


  行善唇邊突然勾起一個詭異的笑意,看的時初又是一呆,難不成自己誇對了,可是後來當她知道行善的身份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當時眼瞎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她一生的夢魘。


  不過這會兒,她沒有心思計較這些,當即之急,還是趕緊離開的好,笑米米的望著行善,一點兒都不害怕的樣子,其實心裡一直在打鼓,臉上的表情都是裝的。


  時初久經風月,察言觀色的本領是一流的,可惜她並不能從行善臉上看出什麼,這個女人,幾乎算是沒有什麼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危險。


  像是地獄邊緣油走的人一般,碰到了她,只有死路一條,她清了清嗓子,開口:「行善,你抓我們來是做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個厲晟堯?」


  時初其實是特別識時務的人,她打不過那個king,又處於這種特別弱勢的存在之下,得罪行善,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當務之急,她想搞清楚,這些人到底是做什麼的,而她怎麼樣才能逃出去,迄今為止,她只看到了三個人,一個是行善,另一個是king,還有一個是守門的黑衣大叔。


  總之,king特別不好對付,那個黑衣大叔一看也不是吃素的主兒,行善倒是溫溫和和的,看起來沒什麼威脅性,可是時初知道,越是這種人,越有危險。


  「你的話有點兒多。」行善警告。


  時初卻不以為意的活動了一下肩膀,語氣特別真誠:「沒辦法,我做的就是嘴皮子的行當,就靠這個吃飯,如果話不多,估計早餓死了。」


  「陸靜臨,你可以動手了。」


  陸靜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臉上的血流得特別多,而因為離得近,籠子里的蛇在不安的躁動,彷彿急需要新鮮血液一樣。


  時初趕緊叫住行善,好言好語的開口,漂亮的鳳眸里閃著特別誠懇的光芒,很容易讓人對她卸下心房的防備:「行善,咱們打個商量吧,反正你也比較討厭我們兩個,要不你給我鬆了綁,我跟陸靜臨打一架,如果誰贏了的話,就把輸的那個人的臉刮花。」


  陸靜臨被注射了東西,葯還沒有散去,這會兒人軟軟弱弱的,根本沒什麼力氣,不然剛剛也不至於連捆住四肢的時初都打不過。


  而時初雖然被扔在這裡一會兒了,但是最起碼,她沒有受什麼傷,而陸靜臨臉上也受傷了,這會兒看上去血淋淋的,分明是弱勢的一方。


  「你也不怕勝之不武!」行善冷冷一句,她其實不願意跟時初多說什麼,可是時初一直嘰嘰歪歪的說個沒完沒了。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在她面前這麼大膽的女子。


  行善常年行走於黑暗邊緣,什麼樣的人都見過,說真的,時初這種膽大的女子,著實不多,再加上,看著時初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可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了。


  時初倒是一臉的不以為意,她看起來比陸靜臨的情況好太多了:「為什麼要怕,這個時候保命要緊,我還那麼年輕,不想死。」


  「給她鬆綁。」行善說了一句。


  然後king幫她鬆了綁,然後行善又說了句:「既然你們想玩,打架肯定沒什麼意思,那麼,咱們來玩一下別的。」


  時初詫異,不過她沒有想太多,king這會兒又拿了蘋果和飛鏢進來,讓時初和陸靜臨兩個人玩一個遊戲,說是生死遊戲。


  其中一個頂著蘋果,如果誰射中了蘋果,誰可以先有一個選擇的機會。


  是喂蛇,還是注射bingdu。


  當然,如果被飛鏢射中了,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時初漫不經心的聽完這些,她活動了一下雙手,懶洋洋的睨了行善一眼:「是不是我可以先開始了?」


  「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行善漫不經心的說道,時初輕輕微微的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行善不是什麼好東西。


  剛剛她割陸靜臨小臉的時候,可是一點兒含糊都沒有,所以,這種女人,一看就是非常危險的,可是時初也知道,今天無論怎麼樣,都是死。


  兩個選擇她一個都不願意,而現在,當務之急,要趕緊逃,最起碼逃了還有一線希望,時初笑米米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開始之前,時初把玩著飛鏢,突然臉色變了一下:「我能不能先去一個洗手間?」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你看我一個交際花,能玩什麼花樣,要不,你讓king出去,我就在裡面解決?」時初作勢要脫褲子。


  行善冷冷的瞅著她,讓人帶她去洗手間,洗手間的地方其實並不遠,大概有五十米的距離左右,時初解決了之後,突然哎喲一聲,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腳,讓那個帶她過來的人替她一把,那人剛剛進來,時初突然一躍而起,卡住了對方的咽喉。


  那人無聲無息的倒地之後,時初繳了他的槍,然後準備開溜的時候,結果沒想到,走了幾步,就看到一排烏黑黑的槍口,頓時苦笑了一下。


  king走過來,呯的一下,給了她一拳,時初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口中噴了一口鮮血出來,這個king以前是幹什麼的,這麼猛,她的肺都要裂了。


  「咳,咳,咳!」時初咳了半天,覺得這個行善肯定是故意的,因為她剛剛發現,這個槍裡面根本沒有子彈,也就是說,這個行善在玩兒她。


  時初心底又氣又急,結果下一秒,卻被人拎了起來,那個king力大無窮,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把時初拎了回去,行善問她:「好玩嗎?」


  「還不錯,至少可以試試你們這邊的警戒情況,行善,你可得感謝我,我免費給你休驗了一回。」時初露了一個虛弱的笑,恍似認真的跟她說道。


  king又要給她動手,時初趕緊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帥哥,你別打了,你再打下去,我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到時候你們怎麼威脅厲晟堯。」


  行善的目光一冷,沒想到,她這麼快已經猜到了她的用意,她眯了一下眼睛,恍似並沒有認真聽到時初的話:「把她扔在鐵籠上。」


  時初一想到方才陸靜臨被扔過去的情景,瞳仁明顯的放大了很多,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打算讓蛇咬她幾下吧!一想到這個,時初整個人都不好了。


  厲晟堯這個混蛋,她失蹤了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找到她,這回真的要栽了嗎?


  時初被king扔在鐵籠子上,能聽到蛇吐信子的聲音,嘶嘶作響,她嚇得汗毛都要倒立了起來,不可能不怕的,這種情況,不怕的人才是真漢子。


  厲晟堯,本姑娘如果這回真掛了,下輩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沒想到那人卻是直接從鐵籠子里拎出了一條蛇出來,然後逼著時初張開了嘴巴,時初這回真真是花容失色,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像是為了解決她的好奇,下一秒,行善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這條蛇已經餓了好幾天了,不知道,時小姐的五臟六腑跟別人的味道,是不是不太一樣?」


  時初拚命的掙紮起來,可是那個king緊緊的鎖著她的肩頭,讓她動彈不得,而那個蛇被人抓住了尾巴,在半空中扭來扭去,時初眼睜睜的看著那條蛇離自己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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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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