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不想站在對立的一面,與你為敵!(月票200+3000字)
第114章 我不想站在對立的一面,與你為敵!(月票200+3000字) 時初一直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結果從慕慎西嘴裡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還是莫名其妙疼了一下,她跟慕慎西認識的時間不長。
可是,這個男人每每都是出乎她的意料,他雖然調戲她調戲的不遺餘力,可是也只是佔佔嘴上的便宜,實際上,他一直保持著君子風度,從來不曾越軌。
眼睛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情緒有些低:「誰讓你退出了!」
「我想退出,我樂意,你怎麼滴!」
「你——」時初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慕慎西卻拍了拍她的肩,聲音低下來,有幾分壓抑的沉醉:「小初兒,我不想站在跟你對立的一面,與你為敵!」
因為是你,所以退出,沒關係。
時初的心底彷彿砸了一個巨石,疼得她渾身莫名一顫,她望著男人邪肆的桃花眼,張了張嘴,一直不知道說什麼。
「我……」
「你如果太感動的話,我不介意你今晚以身相許。」他突然湊了過來,在她耳邊邪魅又放肆的說了一句。
什麼感動的氣氛全沒了,時初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胡說什麼呢。」
「小初兒,你看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就滿足一下我的願望好不好,睡不到你,我真的好不甘心。」男人可憐巴巴的說道。
兩人貧了幾句,慕慎西成功把時初逗樂,看著女人放鬆下來的眉眼,臨走之前又說了一句:「好了,我退場的時間到了,好好把握,小初兒。」
因為慕氏的退出,所以剩下來的只有厲氏財團和時初的所在的陸航國際,所以,競標可能會從這兩家裡面做出選擇,只是競標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突然有人闖入了會議室。
一般這種競標,是謝絕外人進場的,為首的男人身著檢察局的警察,正氣逼人,眉眼落在會議室的一干人身上:「請問,哪一位是周揚先生?」
「我是。」周揚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那個男人朝他走過來,很客氣的朝他說道:「周先生,您好,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及一場商業秘密盜竊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周揚臉色一變,試圖解釋,但是警察卻直接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周先生,請吧。」
「唐檢,競標馬上就要開始了,能不能等競標結束再說?」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出了聲,唐檢原名唐非懷,是安城最不受權力迷惑,正直不阿的檢查官,甚至連他們局長都頭疼。
周揚也是倒了大霉了,竟然會撞到這個人手裡。
名叫唐檢的男人,不冷不熱的丟了句:「如果耽誤了案子,您負責嗎,秦科?」
他這麼一句話,頓時讓秦科說不出話了,男人又重新對周揚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周揚不得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只是他突然朝著時初望了過去。
不遠的距離,時初能看到男人眼底穿透人心的森涼,那一瞬間,時初心頭一緊。
他無聲的對時初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跟著一干檢查官離開。
因為周揚中途突然出了意外,厲氏財團群龍無首,最終花落陸航國際,出了競標場,時初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這一場仗打的出乎意料,甚至讓自己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寧頌笙看著時初,眼底噙了一絲笑,擠兌道:「小初,不錯啊,這個辦法用得漂亮,我早就看著那個周踐人不順眼了。」
時初知道她誤會了,難得解釋了一句:「不是我。」
「那會是誰?」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少之甚少,時初這邊,除了寶兒,也就是寧頌笙了,寧頌笙還以為是時初報的警,畢竟,當初她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走法律程序。
時初沒說話,只是揉了揉太陽穴,一副不勝疲憊的樣子,說真的,她現在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沒有自己的允許,寶兒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寧頌笙看著女人有一點兒難看的神色,又說了句:「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先回去公司吧,我留下來善後。」
「有勞了。」
「客氣什麼,趕緊走吧。」寧頌笙跟時初揮了揮手,然後轉過身離開了,時初坐上車子,感覺頭還是悶悶的疼,有點兒理不清思路,她不會以為是厲晟堯報的警。
結果剛上車,厲晟堯的電話就追過來了,男人直截了當:「時初,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麼做,可能我會開心一點吧。」兩天沒有聯繫,他第一通電話,問的卻是周揚的問題,如果不是周揚出事,他是不是不會打這通電話。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時初,事情跟周揚無關。」
「那咱們正好走一下司法程序,證明他的清白。」
「你就不能撤訴?」男人換了一個語氣,委婉很好,饒是厲晟堯隻手遮天,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想到良策,證明周揚的清白。
他心裡明白這件事情跟周揚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純屬栽贓陷害,可是他又不能跟時初明說,依著時初的性子,他如果不拿出證據,時初會覺得他在跟周揚說好話。
所以,他才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第一時間跟時初通了一個電話,最起碼,如果時初撤訴的話,對周揚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如今時初手中證據確鑿,確實有周揚竊取商業機密的事情,再加上指證,饒是厲晟堯也只能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
「如果我說不能呢。」時初漫不經心的笑出了聲,聽著電話里男人的聲音,有一種千山萬水的感覺:「厲晟堯,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別的話想跟我說的?」
「我還有事,晚點再打給你。」厲晟堯說著,就掛了電話,時初忍不住笑了起來,厲晟堯啊厲晟堯,我於你,到底算什麼?
周揚說得話適時的鑽到自己腦子裡,她很想問,你這兩天是不是在跟陸靜臨在一起,可是她不敢問,大概是因為太在乎,才會這麼患得患失吧。
時初一行回到陸航國際的時候,競標得勝的消息已經傳了回來,公司很多人站在大門口歡迎他們的得勝歸來,尤其是想看看這個新上任的陸航國際南部的總裁。
據說,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可是看到時初的時候,眾人的臉色可謂是七彩繽紛,有意外的,也有驚艷的,當然還有震驚的,這個時初當初可是金苑的時老闆,安城赫赫有名的交際花。
她,怎麼成了陸航的總裁?
很多人慾哭無淚,倒是時初的秘書知悉她的身份,上前一步,從容開口:「歡迎時總旗開得勝歸來。」
時初不卑不亢的笑了笑,跟大家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氣氛這才活躍起來,不管怎麼說,她始終是這次競標的得勝者。
於是眾人震驚之後,紛紛誇獎起來。
時初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正準備讓秘書召開管理層會議時,結果卻被一通電話叫進了董事長辦公室,說是陸瑾安找她有事。
時初放下手頭的資料,慢悠悠的喝了一杯咖啡,才不緊不慢的去了董事長辦公室,只是沒有想到,裡面不止有陸瑾安,還有陸恩慈和陸靜臨。
甚至,還有坐在沙發主位上的老人。
老人今天穿的相當低調,如果不是陸家二個兒子也在場,任誰也想象不到,這個頭髮花白,容色慈藹的老人會是當年在四九城呼風喚雨的人物。
時初一愣,他怎麼來了?
又看著陸靜臨一副委屈不敢言的樣子,時初心底冷冷一笑,面上不動聲色的瞧著這幾個人,她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這幾個人是過來跟她慶功的。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時初不冷不熱的開口,秘書問她要喝什麼,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出去了。
女人的氣場強大,有一種讓人不敢造次的感覺,但是這並不包括陸恩慈,他看著趾高氣昂的時初,從她進來,她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反倒是冷冷淡淡的樣子。
她這是什麼態度,七年前她做了錯事,還在怨憤陸家嗎?想到此,陸恩慈突然揚起了巴掌,但是卻在半空之中被時初不緊不重的握住了手腕。
笑意蔓在眼角,有點兒冷嘲的味道:「陸二爺,你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是不是不太好?好歹我現在也是陸航國際的南部總裁。」
這話,有幾分警告的意思了,畢竟時初現在已經跟昔日不可同日而語,他哪怕想下這個手,也要掂量一下她的身份。
更何況,她七年前已經不是陸恩慈的女兒了。
只是時初,姓時,名初。
陸恩慈被她差點跳腳,倒是一旁的陸靜臨終於大大方方的開了口,為時初開脫:「二伯,您別打四姐,她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