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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相柳

  沈無憂出了唐家后,卻並沒有回『活色生鮮』,而是追蹤著水神戟留給她的信號,一直來到了城效的一處荒山。


  而在荒山腳下,她正好遇上了同樣追蹤其他線索而來的江獨秀。


  見到他的第一眼,她便知道徐麗敏這次只怕真的與江獨秀一直追蹤的那些異人有關。


  兩人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一起結伴往裡走,說是荒山,其實也可以說是垃圾山,這裡以前是有名的礦山,後來因為開採過量而被廢棄,自此以後,沒有了利用價值,植被稀少,樹木長勢也不好,到處可見人類的生活垃圾,那怕現在天氣已經漸漸轉的涼爽了,它依然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臭氣。


  所以裡面除了一些地上各種爬蟲類外,竟是連動物都很少見。


  「異人都是這麼……的,呃……不講究,標新立異嗎?不要告訴我他們最近一直就是藏在這裡,這簡直太難讓人置信了,怎麼受的了


  !」


  如果做異人就是為了混的這麼慘,沈無憂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還要反社會,反管理局,除非他們腦子都不正常。


  江獨秀的嘴角抽了抽,「我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希望他們不會這麼蠢吧。」


  兩人急速前進,在穿過某個小山頭后,突然黑雲遮日,世界為之一變,就像是一下子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位面一樣,江獨秀鳳眼微眯,突然的低聲道,「不好!」


  沈無憂不解,「怎麼了?」


  江獨秀近樣眉頭四處打量,亂石成堆,迷霧重重,總覺的場影看不真切,他點了點頭道,「我想,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選這麼一個地方落角了,不只是單單為了躲管理局的人那麼簡單,而是因為這裡的氣場更適合他們作案。」


  「做案?」


  「對,做案,這次怕是遇上了難纏的傢伙,我們要有大麻煩了!」江獨秀一邊翻找東西一邊解釋道,「異人里有一位召喚天賦極高的老頭子,位列管理局通緝名單榜首,特別的討厭,他能用各種帶邪惡的靈魂做養份召喚凶獸的惡靈為他做事,而且他還發明了自己的域,他的域便是獨屬於他自己的世界,他是這個世界里的主宰,我們會突然來到這裡,看來,他這是發現我們了,要不然就是他本身就在這裡設置了域,而我們誤闖了進來,不管是那一種,他對域有決對的控制權,他都會感知到我們,小憂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戰鬥了。」


  正說著,江獨秀突然臉色一凝,抱著沈無憂就地一滾,瞬間時山石崩裂聲傳來,在他們原來站的地方,出現了一條小山一般面積龐大的尾巴尖……


  「靠,這什麼怪物……」


  「這是靈,凶獸的惡靈!」


  「凶……好了,你不用解釋了,我想我已經知道它是誰了!」


  望著頭頂上方高懸著的九個黑洞洞的骷髏腦袋,外加那一直延伸盤了不知道多少圈的蛇身,沈無憂不期然的想到了某個上古凶獸,被稱之為九頭魔神的——相柳!

  相柳,又稱相繇,是上古凶神,長有九個腦袋和蛇身,吃人無數,所到之處皆會洪水肆虐。


  相柳是共工的一員猛將,在與顓頊一戰中面對眾多戰神從無敗績,可見其戰鬥力極強。


  共工戰敗后,相柳曾短暫收斂惡行,偽裝出改過自新的假象,但實際上卻是在集結勢力尋找機會為工共報仇,直到覺的時機合適,他這才暴起再次肆虐橫行。


  此時正值大禹治水,工和正由西向東逐漸開進,最終將洪水導向大海,工程過後,洪水被馴服,人們收成有了保障,生活也不逐漸好起,此時的相柳異軍突起,不但將原本修好的堤壩河道一一摧毀,還殘食人畜,噴吐毒水,致使土地浸染劇毒,草木雨草不生,人畜難活。


  被毒浸染的洪水四處泛濫,淹沒了一片片陸地,大地上的生靈不但失去了生存的土地,遭受洪水吞噬,還要面臨相柳的屠殺,大禹知道后,為免人們受苦,與相柳談判談崩后,請天庭眾神合力圍剿相柳,然相柳實力強大,它有千丈蛇身,一尾巴可使山崩地裂,地動山搖,九個腦袋齊齊張嘴,可將無數軍兵吞噬,對於各神圍剿毫不畏懼,九口齊齊噴毒,使的眾神不敢硬闖,只能採用迂迴戰術躲避。


  相柳獨戰眾神,還能力壓群雄,獨可見其能力之強,眾神只能使用車輪戰,輪番群攻,不休不止,這才使的相柳力竭逃竄,一路向西北方向,所經之處又是一片血海悲鳴,只是終還是被眾神剿殺

  !


  然,相柳的死並不是結束,相柳生前所到過的地方變成散發著毒水瘴氣的沼澤,所流出的黑血腥臭無比,被黑血沾染的地方樹木枯萎枝葉焦干,多年之內都無法種植莊稼,相柳的屍身更是在腐爛后引發了瘟疫,四下擴散,見此情景,眾神束手無策,最後大禹只能命人挖坑將相柳屍身掩埋,並因其臭味難掩,而一連填埋了三次厚土,引水在相柳屍坑之上建成一個大湖,並由五方天帝在湖岸上用湖泥築起高台,聯合眾神鎮壓相柳,這才算是平息了此次禍亂。


  所以說,如果他們面前被異人招喚來的凶獸真是相柳的話,就如同江獨秀所說的那樣,他們這次是真攤上大麻煩了!


  不過現在不是他們分心的時候,沈無憂不能成為江獨秀的負擔,手中沒有水神戟的沈無憂,招喚著自己的力量,雖然相對的會很費力,但是她一往無懼。


  先不論相柳的力量,單以它周身是毒就讓人有一種無法著手的感覺,再加上它是靈體,體內沒有液體,沈無憂便很多招式無法使出,只能想辦法將它隔絕,以水之力,以達到阻擋毒液的作用。


  「水之結界——」滔天的海水衝天而起,將相柳團團包裹,可是在下一刻便被相柳一尾巴拍出了一個巨大豁口。


  顯然,沈無憂的法力還沒有強到可以攔住它,江獨秀卻在沈無憂水之結界吸引走相柳注意力的時候,自它的身後一躍而起,黑色的刀刃閃過寒光,撕拉一聲響,有什麼被劃開了,然後沈無憂便看到相柳的一隻腦袋從高空中落了下來,後面還拽出長長的一條黑綠色的毒霧尾巴。


  「吼——」


  靈魂被分割是比身體殘缺更痛苦的事情,江獨秀的匕首剛剛可是做過緊急處理的,他本身傳承於天運算元便是玄門的人,對付鬼靈一類的便很有一手,相柳不管生前是如何強大,再兇悍,它現在也只是個魂體,經過這麼多年的鎮壓,更是嚴重宿水,在遇上了像江獨秀這樣的道門弟子,實力打折扣后再打折扣,一時輕敵,便只有認栽的分。


  不過,相柳並不會就這麼認了,必竟是殺場老手,知道了江獨秀手中匕首的厲害后,它很巧妙的躲開了江獨秀的攻擊,並且毫不留情的向沈無憂張開了黑洞洞的大嘴。


  「移形換位!」


  成功的讓分影代替自己被相柳吞吃下肚,沈無憂後背出了一層白毛汗,相柳的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剛剛反應極時,只怕她現在都進相柳的肚子里了。


  江獨秀對上相柳也不敢說自己就能勝,本就被相柳糾纏的他,就算是想要救援沈無憂也是完全沒有機會,沈無憂因為剛剛驚險的一幕而出了一身白毛汗,江獨秀則是差點心臟都跳出來,再次面對相柳,手上出招更狠,更快,在放出了機關狼的同時,他不要命的將所有煞氣往身上引,想要積攢使用禁術的力量。


  因為機關狼是沈無憂送他的東西,江獨秀特別的珍惜,平常萬萬捨不得拿出來用的,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如此緊迫的時候,他自然也就顧不上那麼許多了。


  機關狼由玄鐵打造而成,通身堅硬無比,而且沒有生命,打鬥起來,完全不知疲憊,並且修為還比江獨秀還要高一層,一上來便成功的撕下了相柳咽喉處的一大塊靈魂碎片,這使的相柳痛苦的在地上直打滾,整個域都震動了起來,就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晃一樣


  。


  江獨秀沒有想到機關狼這麼給力,本來準備放大招禁術的手緩緩收回,終於擺脫了相柳的糾纏飛奔到了沈無憂的身邊,而沈無憂此時正看著江獨秀放出來的機關狼眼睛放亮,緊跟著也將自己的機關狼放了出來,如此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兩隻機關狼都很給力,咬到那裡便撕那裡,靈魂分裂比起*傷口更能讓相柳痛苦,八張嘴齊齊張開噴毒,綠到發黑的毒霧頃刻間充斥在整個空間中。


  江獨秀臉色一變,瞬間開出一個靈力結界,將毒氣隔絕在靈力壁之外,但這樣不是長久之計,最怕的是這人域的主人喪心病狂的將域收起來,而使的這些毒氣瀰漫到外面的世界。


  「必需馬上找到他,他肯定在這個域內。」


  「明白。」沈無憂點頭,伸手一彈,無數道透明分影便出現在了四周,沈無憂一道命令下去,它們便沖向了四面八方,不需要多久,便找到了他,此時招喚出相柳的異人為了圍觀自己的成果,就藏身在這裡的不遠處,正暗搓搓的趴在一塊大石上看著他們打鬥的方向。


  原本他看到相柳佔上風還挺高興,結果下一秒,便多出了兩隻機關狼來,氣的他一拳頭打在了石頭上,反而弄的自己很疼,就在他暗搓搓的打算招喚別的靈出來幫相柳的時候,突然覺的脖子一緊,本來應該與相柳斗的你死我活的江獨秀與沈無憂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並且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這就是召喚師唯一不好的地方,那便是只能招喚鬼靈鋪助自己,而本人卻沒有什麼本事,只能躲的遠遠的,不然脆弱的他只要被敵人抓住,那便什麼都完了。


  而他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中,他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尋找脫身的機會,身體卻很誠實的做出雙手高舉的投降狀,


  管理局對他的記錄各種詳細,連他是怎麼從管理人員手中逃走的寫的一清二楚,特別注名了兩個字,狡詐!江獨秀又怎麼可能還相信他的誠意,直接一刀將穿透他的肋骨將他釘死在了岩石上,掐著他的脖子道,「想辦法讓相柳回去!」


  被一記刀子穿過身體,是誰也不會好過的,更何況是皮脆的招喚師,本來他是準備趁機動用自己的域將這兩人困住,可是現在疼痛使的他什麼都作不了,而卡在脖子上的大手,更是可能隨時扭斷他的脖了讓他沒命。


  識時務者為俊傑,召喚師曾經無賴的在管理局人面前逃走過好幾次了,只要不死,他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他很聽話的點了點頭,伸手掐出一個手決,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相柳並沒有消失,反而似乎更加的激動了,像是被什麼催發了一樣爆動了起來,竟然一尾巴將一隻機關狼給拍成了粉碎!


  召喚師異能不敢置信的又掐了幾個手愉,可是什麼結果都沒有,相柳依然呆在原地,並且有越來越憤怒瘋狂的意思!

  「吼——」


  「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已經讓它回歸地獄了,可是它卻失控了……我,我想可能是我受傷的原因影響了我的施展法術,這位管理員同志,你能不能行行好放開我……?」


  「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著逃跑,你覺的我們會信嗎?」


  不信,召喚師自然知道,但是他還是不想放過任何機會,雖然又一次失敗了,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沮喪的模樣,除了兜帽下的臉色蒼白了一些以外,他什麼其他的表情都沒有


  。


  不過當他下一刻被江獨秀毫不客氣的直接甩到相柳的面前,讓他直接面對這位暴怒中的九頭魔神后,他終於變了臉色,放聲尖叫了起來,說實話,那種蒼老尖銳的聲音,就如同尖銳的東西劃過玻璃一樣難聽。


  沈無憂掏了掏耳朵,隨手往空中一揮冰結出一枚冰劍來便飛沖了上去,借著相柳被召喚師吸引去注意力的空擋一劍刺進了相柳其中一個腦袋上的眼眶內。


  機關狼被毀,只剩下一隻在苦苦支撐,他們自然也不能閑著,今天這場對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要打敗相柳只有拚命了,江獨秀知道這個道理,沈無憂也知道,她只是可惜,水神戟不在她身邊,不然,她發揮出的實力決不是只這麼一點,真是不知道那傢伙追著徐麗敏跑那去了,明明應該也在這座山上啊,難道被隔絕在域外面了嗎?真是的,需要它的時候不在,沈無憂很懊惱,因為她為江獨秀添了不少麻煩,讓他在與相柳打鬥的同時還要兼顧自己。


  時間越久,對江獨秀與沈無憂就越不利,體力與法力的消耗,使的他們很難再維持原本的高速度與體外的靈力罩,但凡有一點失誤,便會有被相柳吞吃入腹的危險。


  異人召喚師也不好過,那怕江獨秀已經在將他扔向相柳的時候放開了他,但是他依然沒有機會逃跑,因為他被相柳盯上了,這傢伙認得他的氣息,明白是因為他才能被召喚上來的,所以為了怕被送回去,對方準備讓他死翹翹,只有這樣才能徹底解決隱患留在這個世界。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大約就是他!

  一路招鬼靈抵擋一路逃,完全是免費幫著管理局的人打了零工,異人召喚師的心中是悲催的,可是他還不能停下來。


  雖然是他召出了相柳,但是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而已,必竟相柳名聲在外,讓他真打開域往外逃,把整個域里相柳噴出來的毒霧散到外面去,直接坑死整個地球的人他卻是不原意的,全死了,他還有什麼意思啊!


  所以他只能被相柳欺負的抱頭鼠竄,卻拿這個自己召上來的傢伙一點辦法也沒有,應該慶幸這是在自己的域里,毒霧傷不到他,不然……


  相柳很生氣,很憤怒,被粘在身上的幾個螻蟻煩的恨不得一腳踩死他們,可是這些該死的螻蟻身體太靈活了,反而顯的它越發笨拙,放毒毒不死,吃又吃不著,時不時的就會被撕下靈魂碎片,這讓它很疼苦,爆怒的它仰天長吼,這次它沒有再保留,幾乎用了自己所有的魂力。


  它要震碎這一處域,它要去外面的世界,它要自由!


  「不好,它發狂了!」


  召喚師的異人吐出一口血,臉色青灰,域被攻擊,就相當於他被攻擊,如果域被打破,那麼他也沒什麼活頭了,可是現在相柳一尾巴抽向天空,便使的整個空間都動蕩了起來,他的身體更是無法負擔,望著討厭的兩個管理員,他的聲音就跟哭了似的。


  「怎麼辦,我撐不下去了!」


  江獨秀單手掐決,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沈無憂也開始與乾坤鏡溝通,看是否可以把這個大傢伙直接鎖到空間內,然後在他們都還來不及行動的時候,整個域的上空,突然劃過一道亮光,異人召喚師感覺有什麼東西進來了,下一刻就聽到與現在氣氛完全不相融的歡快聲音在整個空間內響起。


  「——哎呦喂,相柳,你這個傢伙居然還活著那——真是太好了

  !」


  沈無憂額頭上劃過一排黑線,不用問了,這麼欠揍的肯定是水神戟那個吃貨,這個傢伙真是,真是——來的太極時了,無語過後的沈無憂激動不已,這下子他們這邊的勝算就更大了,只是——似乎水神戟這個吃貨與相柳很熟的樣子?那她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是否會有神轉折?


  「你是——水神戟那個傢伙?」


  原本處於暴怒中的相柳就像是被人拿針戳破了的氣球一樣,瞬間癟了下去,它望著天空中那一道流星,八個大腦袋上抬到一個很高的弧度,清冷的聲音隨之響起,帶著金屬的質感,明明沒有什麼情緒,但是大家還是感應到了裡面類似於驚喜的情緒。


  然後這個讓眾人大感頭疼的九頭魔神在他們的眼前宿水成了一個唇紅齒白的白面書生……


  這變化太大,所有人都傻了眼,水神戟卻高興的一躍從空中飛了下來,似乎更熟相柳這個模樣,並且嘰嘰喳喳的道,「是啊,是啊,我還活著,到是相柳你,混的不怎麼樣啊,腦袋都掉了一個,瞧你這精氣神……」


  相柳化成的白面書生猛的回頭看向江獨秀,一雙眼眸如同黑洞一樣,透著寒光,似乎下一刻便會衝過來滅殺掉他們一樣。


  沈無憂氣的都想把這個不會說話的吃貨直接拖過來打一頓,不知道能別亂說么,這妥妥的是在給他們拉仇恨啊,不知道相柳的那個腦袋是被江獨秀砍下來的嗎!

  就在她不斷的怨念中,水神戟再次嗷嗷的叫了起來,徹底的暴露了他們的關係,「相柳你那什麼眼神,不要嚇呼我的小夥伴~」


  「你的……小夥伴?」相柳的聲音突然變冷,並且帶上了明顯的停頓,一雙眼睛危險的看著水神戟,水神戟卻依然無所覺的,大聲叫著,「當然,看到沒有,穿白衣服的就是我的小夥伴,其他兩人是我小夥伴的朋友,你能不能別拿你那雙眼睛去瞪他們,他們會害怕的~」


  「害怕?」追著他硬砍了他一個腦袋,並且要致他於死地的傢伙會害怕,水神戟這個水貨,果然依舊是這麼不靠譜。相柳的思緒難得的與沈無憂的同步,好想把這個傢伙從天上拽下來打一頓怎麼破……看到它就手癢,可偏偏這個傢伙是跟本就沒有疼覺,打了它反倒最後弄的自己手疼,只要一想起可能會發生的結果,相柳就又收回了自己的想法,自討苦吃什麼的,他傻了才會幹。


  「對啊,害怕,還有你剛剛在做什麼,你是在欺負我的小夥伴們嗎?你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傢伙,要點臉行么,我的小夥伴們要是放到我們那個時代,可是幼崽,懂嗎?幼崽,是需要保護的年紀,你怎麼可以對他們那麼凶!說出去,你就不怕那幫傢伙們笑話嗎?」


  「笑個屁,從地底下爬出來笑嗎?」


  相柳那一張白凈的臉吐出這麼一句粗俗的話來,相當的維和,可是又顯露出了另類的憂傷,水神戟一下子就蔫了,被困在乾坤鏡里的這些年裡,他所熟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所熟的那些人也都消失了,水神戟雖然由神器變成了魔氣,但是想起以前的那些片段還是忍不住懷念。


  而後它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你不也死了嗎?可是你還在,所以說不定其他的他的人也以另外一種方式存活著那?死亡又不代表終結,說不定有一天還會再見到,到那個時候,他們就能笑話你了。」


  相柳一想,確實是這個么個道理,於是他道,「你等等,先讓我把那個傢伙殺了,我們過會再聊。」


  說著便突然沖著異人召喚師發起了攻擊,綠色的煙霧形成一道鎖鏈直接卷上了對方的腰肢,雖然有域的保護,但是召喚師異人還是覺的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彷彿整個人都被毒液包裹一般,無一處不疼苦

  。


  「救,救命……」


  而後不容江獨秀與沈無憂多想,相柳再次甩出黑綠色的鎖鏈,這次的目標則是江獨秀,機關狼想攔,可是卻被他一鎖鏈抽到了幾丈外,本就已經殘破的身體,這下子直接變成了碎片,獨留下被水神戟認領的沈無憂沒有動,也算是給了水神戟面子。


  必竟那種靈魂被撕裂的疼苦可是相當難受的,相柳又怎麼可能放過斬下它一隻頭顱的江獨秀。


  沈無憂頃刻便祭出了乾坤鏡,並向空中的某吃貨道,「水神戟,讓你的朋友住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最討厭乾坤鏡了,那就是它的剋星,水神戟頭疼的看著白凈的青年道,「相柳,你在做什麼?」


  白凈臉盤的青年,一臉淡然的道出最兇殘的話,「殺人啊!」


  水神戟瞬間炸了,「我靠,你這是作死那,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你居然連個面子也不給我。」


  相柳皺了一下眉頭掃了一眼沈無憂道,「給了啊,你那小夥伴我沒殺,我只是殺你小夥伴的小夥伴而已。」


  別給它念繞口令行不行,頭疼,「那也不行,你給我放了,再不放我可不客氣了啊!」


  相柳眼睛一亮,「哦,說起來,也許久沒有交流過來了,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咱們較量較量?」


  水神戟激動的翻飛著,「相柳真以為你無敵了是不是,老子可不怕你!」


  相柳鄙視的掃了一眼水神戟身上的裂紋,「哼,憑著你這個快碎的身軀嗎?」


  被戳著疼角的水神戟氣惱不已,「相柳!你皮癢是不是,難道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威風凜凜的九頭魔神嗎?老子好歹還有個身體,你連身體都丟了……」


  戳別人的時候不覺的怎麼樣,但是自己被人戳的相柳卻怒了,「水神戟!」


  看到相柳生氣,水神戟卻樂了,「怎麼,老子說實話,也不讓說啊,你剛剛也說了我的。」


  「好,你有種,等著,我殺了他們這就來找你打。」


  「靠,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沒有忘記殺人。」


  相柳點頭,而後突然收緊了手中的鎖鏈,並且伸出一指來,他就不信今天破不了這兩個人的防禦,水神戟卻在這個突然暴起,寒光閃過,鋒利的側刃便沖著柳的腰砍了過去。


  相柳眸光一凝,輕意便感知到了水神戟身上的殺氣,沒想到它居然是來真的,瞧那架式,殺氣騰騰的,他不由也認真了起來,直接就放了大招,看的一旁的沈無憂都傻眼了,這兩貨不是說朋友嗎?而且還是多年不見的那種,可是一但交手,便是招招致命,似乎恨不得對方去死一樣。


  而本來已經準備放禁術的江獨秀再次被迫停了下來,場面上瞬息萬變,也許他可以期待一下水神戟的表現,必竟它是小憂的武器,就算是再不著調,也總不至於讓他們失望


  。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解決了身上的毒霧鎖鏈,不然的話,他想,他的靈界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此時的水神戟卻疼並快樂著,雖然被相柳尾巴抽在身上很疼,但是相柳身上的各種氣息卻讓它饞的口水之流,並且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相柳感覺到了自己的動力與毒素在流失,氣的抽水神戟的動作更用力了,水神戟卻因為相柳打擾了它的進食,而直接祭出無數把分影,那怕因此又多了兩道裂紋也不能讓它停下,直接將對方的靈魂來了個對穿,並使勁的劃出口子直接分裂起了相柳的靈魂。


  「啊——」


  相柳慘叫,瘋子對上不要臉的,結果可想而知,最終還是讓不要臉的佔了上風,相柳慘敗,還要面對著被水神戟吞噬的危險。


  「不打了,不打了,我服了還不行嗎?你給我住嘴,說好的朋友那,你就這麼對朋友的!」


  「朋友又怎麼了,你剛不照樣不給我面子要殺我小夥伴的朋友嗎?」水神戟逮著相柳又是一口猛吸,黑綠色的靈魂碎片便進了它的大嘴裡,隨之平復了它身上的裂紋。


  然後水神戟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在相柳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修復了一道裂口身軀,那意思不言而喻,「拿出點誠意來,起碼比現要比我現在得到的好處大,不然我憑什麼放過你。」


  最後相柳割地賠款,水神戟跑來沈無憂面前邀功都沒能讓她回過神來,好吧神轉折來了,可就是這神轉折轉的有些大,大的就如同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一下,差一點把她給砸暈了,明明上一刻還對他們至於死地的相柳下一刻就賣身給她做靈仆,誰來掐她一下,告訴她這不是夢。


  雖然心裡各種刷屏,但是沈無憂面上卻是相當的冷靜,「誰能保證相柳說的是真的,萬一他是騙人們的,以後趁機報復怎麼破?」


  「這有什麼,抽他一縷神魂出來做成命牌,只要他不聽話,直接捏爆,不過相信小命捏在你的手裡時,他也不會蠢到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沈無憂依然不鬆口,眼神炯炯的盯著水神戟,「可是我還是擔心怎麼破,相柳最出名的可是他身上的毒啊!這樣的傢伙,你讓他來咱們家裡當靈仆,呵呵噠……萬一他一時沒控制住毒死了人怎麼破?」


  水神戟果真急了,「不會的了,他要是連這個都控制不了,那還當個屁的凶神啊!小夥伴你太小看他了。」


  沈無憂突然就笑了,「說了那麼多,你其實就是想我收了相柳是吧,這樣他就可以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並且不用再擔心被鎮壓入地底,水神戟你替他打算了這麼多,他知道么~」


  阿咧,被猜出來了,水神戟也就認了,不定副很嬌羞的模樣道,「哎喲,小夥伴你知道就算了,幹嘛說出來嗎,你就說你答應不答應吧!」


  額頭上劃過一排黑線,沈無憂道,「切……想讓我答應也不是不可以……」


  水神戟激動的道,「那那,真的嗎?」


  沈無憂點頭,「對,不過前提條件是你不許以後再整天的跟在身後要吃的,聽著煩。」


  「這點小事,好說好說,答應你不就是了。」大不了,到時候他從相柳身上找回來就是了,說起來,相柳身上的氣息還真是美味啊,水神戟想著想著,又要流口水了

  。


  沈無憂掃了水神戟一眼,「哈,居然這麼痛快,沒耍花招吧?」


  水神戟將軀幹挺的筆直,一副我最正直的模樣道,「我那敢啊,老子說話算話。」


  沈無憂這才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哦……」


  「嘿嘿,我說的。」


  「既然這樣——那你還不敢緊的讓他收了毒霧,把我朋友放了,沒看到他們都已經快不行了嗎!」成功的將相柳的一縷神魂拿捏在手裡,沈無憂再不怕他,瞬間就低氣十足的開吼了。


  相柳倒是想不放,可是命捏在別人的手裡后,他也就只能認了。


  「江獨秀,怎麼樣,你有沒有事?」


  沈無憂看的明白,相柳就是個瘋子,一言不和就可能打起來,而水神戟卻是個厚臉皮的吃貨,跟本不靠譜,別看她剛才表現淡定,其實心裡擔心死了,就怕相柳趁還沒有被她拿捏之前先捏死了他手裡的兩個人質,神經一直緊繃防備著,現在好了,相柳終於放人,她第一時間便沖了過去。


  江獨秀對於這種神轉折也覺的不可思議,不過能夠不花費任何代價就能收服相柳也不錯,就是放在沈無憂的身邊,他還是有點擔心,幸好,他打算一直呆在海城市,這樣可以隨時監督相柳,至於他自已么,身上也就一些擦傷,然後因為需要釋放禁術的原因,吸收了大量的煞氣,使的他不好過以外,其實並沒有受傷。


  沈無憂卻不聽江獨秀的話,直將他差點扒了個光檢查了一遍,確認真的沒事以後,她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望著面前的蜜色胸膛,她乾咳了兩聲后,正好掃到一旁鬼鬼祟祟的往外跑的某個黑色身影,飛起一腳就踢了過去,大喝一聲道,「那裡逃。」


  「哎呦喂——我的老腰,斷,斷了——」


  瘦竹竿一樣的異人召喚師直接撲到在地,頭上的兜帽也掉了,露出一張蒼老滿是皺紋的臉,他一邊哀叫一邊扶著自己的腰,就差哭出來了。


  江獨秀站起身,很是自然的將衣服扣上,反正不是第一次被看,他也……習慣了吧,從空間袋裡拿出了一根繩子,幾下就將異人召喚師給綁了起來,「現在,撤掉你的域!」


  異人召喚師掙了兩下沒有掙脫繩子,反而更緊了,便知道這東西不是凡品,露出死灰一樣的表情無奈的收起了自己的域,瞬眼間,世界便黑了,山還是那處垃圾山,天色卻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空氣濕熱潮濕一股酸臭的味道,沒有一絲風,這是要下雨了吧,沈無憂抬看了看天色,黑壓壓的烏雲連一顆星子也沒有。


  現在逮著了召喚師異人,沈無憂終於有機會問出自己的凝問了,「為什麼你別的地方都不選,卻選了這麼一個臭氣熏天的地方躲著那?」


  「因為這裡原本是礦區,出了事故后才廢棄的,當時死了很多人,後來就成了拋屍的好地方,這裡的冤魂足夠多,怨氣也足啊,正是招喚來的魂靈的最好養料,這裡對你們來說是荒山,對我來說卻是寶地啊!」


  召喚師異人說起來,嘖嘖的直嘆可惜,還道,他剛來的那一天,就見到一個被撞死的男孩被扔到了這裡,到現在那個男孩的魂魄都還不能安息,可想而知,顯然案子沒有破,後來什麼小狗,小貓的屍體啊,就更是不計其數了,別看只是動物,但是恨起來,也會成為怨靈,便可以來做他召喚的凶獸鬼靈的食物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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