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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誰不舉?

  「咔擦,咔擦。」蕭兮月坐在搖椅上,小嘴巴一鼓一鼓的,手裡的大蘋果已經消滅得差不多了。她漸漸恢復的容貌絕色動人,清澈的星眸染著一層鬱悶。


  完整的一長條的蘋果皮削下,剛要把完整的蘋果遞給舞司顏。


  誰知,中途又殺出一隻手,搶過那隻蘋果,又『咔擦』,『咔擦』得啃起來。


  舞司顏有些哭笑不得,「月月,我才是病人,你好歹讓著我點。」


  蕭兮月一張俏麗的臉拉得老長,哀怨得瞪著某一處。


  「哎哎,蕭兮月,不是昨天還是新婚燕爾,怎麼今天就變得深閨怨婦了?」舞司顏看不過去了,指著她那張臉,「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瞧你那一臉的怨婦相,對了,你家墨少呢?」


  一提起『墨少』兩個字,蕭兮月更加哀怨了。


  安然小心翼翼得開口,「該不會和大哥有關吧?」


  蕭兮月吐下一口果肉,點點頭。滿腹的委屈和鬱悶一五一十得告訴了她們。


  原來是昨晚,兩個人情意正濃時。君墨染突然翻下身,讓蕭兮月睡在床上,自己一個人抱著一床空調被睡到沙發上了。


  「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蕭兮月顯然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


  安然和舞司顏面面相覷,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得浮現出同一個想法——墨少不舉。


  舞司顏吞了口水,語氣輕柔,再次捏著聲音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是······就是——」蕭兮月的俏臉緩緩變紅,聲音低了幾分,「就是上次山莊后。」


  「月月,大哥最近有沒有吃什麼葯?」


  蕭兮月搖搖頭。


  「哎呀,這下麻煩了。」舞司顏大叫一聲。


  蕭兮月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過來,神色也變得緊張,「嫂子,顏顏,你們快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安然和舞司顏再次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安然率先開口,「月月按你說的癥狀,大哥八成是——不舉。」


  蕭兮月被喉嚨口的果肉被噎住了,拍著胸口咳得不停,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咳了好一會兒,才緩解下來,一雙星眸通紅,濕漉漉的,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獸,楚楚可憐。


  「嗯,我同意安然說的,面對向你那麼絕色的尤物,他都只能親親嘴,摸摸小手,不做別的事,絕對有問題。」舞司顏附和道。


  好吧,被安然和舞司顏這樣一說,再加上之前的那些事,蕭兮月果斷得相信了。眼淚汪汪得看著她們兩人,「那怎麼辦?」


  作為偵探的安然上線了,「既然之前是好的,也就是說大哥是受到了某種刺激才導致不舉,我們只要讓他再受到另一種的刺激就好了。」


  「什麼辦法?」


  安然看了她一眼,湊過去,附在她的耳朵旁低語了幾句。


  晚飯剛吃完,蕭兮月就急匆匆得跑上樓,還囑咐君墨染一個小時后再上樓。


  君墨染微微蹙眉,跟著要上樓。還是安然出馬,攔住了他,拉著他扯了一堆的廢話。


  等到一小時后,君墨染走入自己的房間,那張俊臉瞬間黑了。


  因為之前蕭兮月的入住,君墨染本來的風格是黑白灰變成了藍色、粉色之類的暖色調。而現在更過分的是,好好的房間被掛滿了粉色透明的帳幔,還開著窗戶,冷風一吹,輕飄飄的帳幔隨風搖擺,像極了古代青樓。


  他轉身就要離開,忽然一隻小手不知死活得搭在他的胸膛處,溫軟的小身板貼著君墨染的後背。


  他不動,任由自家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妻作死。那隻小手青澀卻透著無限風情滑入他的襯衣里,軟若無骨的身體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蕭兮月。」君墨染咬著牙暴吼了一聲。


  那隻小手一個機靈,往下劃去,直到若有若無得碰到他的——


  君墨染一個轉身,直接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紫眸落在她的身上,眸光夾雜著許多的情感,複雜忍隱。


  那雙紫眸輕輕闔上,再次睜開,清明一片,只剩下諸多的怒火。君墨染直接將蕭兮月扛起,扔到床上,指著她那不成體統的衣服,「天那麼冷,你還給我穿得那麼少。」


  「墨墨,我是有苦——」


  話還未說完,可憐的蕭兮月就被君墨染翻過來,對著屁股一頓痛打。


  「啊——」一聲痛叫聲響徹雲霄。


  樓下的安然和納蘭宸軒打了個寒顫,——家暴啊。


  納蘭宸軒蹙了蹙眉,「老婆,今天月月又惹了什麼事嗎?」


  安然猶豫了一會兒,把那秘密告訴了納蘭宸軒。


  納蘭宸軒哭笑不得,「老婆,你怎麼不先問問我,大哥很正常,只是月月的身體醫生說要養半個月,所以大哥——」


  安然瞪大了眼睛,獃獃得眨了眨。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視線轉移到樓梯上,又是一陣慘叫聲,安然欲哭無淚,指著樓上那位,「要不要去救月月?」


  「老婆,你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們合起伙來暗地裡誹謗大哥,你覺得大哥知道了會放過你們嗎?」納蘭宸軒兩手一攤,表示無奈。


  安然一想到君墨染那張跟閻王似的臉,小心肝顫了顫,溫柔似水的眸子討好得看向納蘭宸軒,「老公,怎麼辦?」


  納蘭宸軒那張妖孽十足的臉忽然笑得春風得意,雙手環胸,「當然要看你的表現了。」


  安然心中一陣鄙夷,不過還是諂媚得迎上去,雙手勾住納蘭宸軒的脖頸,踮起腳尖,呵氣如蘭,「好老公······」


  原本以為蕭兮月被君墨染胖揍了一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可惜啊,誰都低估了蕭兮月這小妮子,早在那一小時的時間裡,還幹了一件事,氣得君墨染讓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第二天,蕭兮月直到中午才起床,齜牙咧嘴得走下樓梯,碰巧在樓梯口遇見了和她一樣剛剛起床的安然。


  「嫂子,你怎麼黑眼圈那麼嚴重?」


  安然打了個哈欠,一臉的鬱悶,納蘭宸軒那個混蛋每天都像喂不飽的狼,昨天不就是主動配合了一下他嘛,弄得跟吃了春藥一樣,運動了大半夜。


  「昨天擔心你,所以沒睡好,對了,月月,你哥——」


  未等安然把話說完,一個傭人就上來了,「少夫人、小小姐可以用餐了。」


  「哦,好的。」蕭兮月率先跑下樓,「嫂子你快點,我快餓死了。」


  安然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午餐后再說吧。


  誰知,午餐后蕭兮月接了個電話,連君墨染也沒吱一聲,就跑出去了。


  安然放心不下她,又拿起被蕭兮月丟在鳥巢椅上的平板,黑色的瞳孔一縮,目光瞬間變得獃滯,抓著平板的手微微縮緊,急忙起身,快步朝書房走去。


  「大哥。」安然闖入書房,急忙喚了聲,「昨天的事很抱歉,是我誤會了,不過,現在先別想懲罰我,月月去——」


  君墨染給家庭醫生一個眼神,醫生躬身退下。


  「什麼事?」


  安然把平板遞給他,「大哥,您還是自己看吧。」


  君墨染點開屏幕,那張英俊的臉瞬間黑沉沉得一片,握著平板的手背暴出青筋,雪白的牙齒猶如野獸般要發出進攻。


  「蕭——兮——月。」


  ······

  慵懶的午後。冬日的午後總是給人慵懶的氣息,調皮的陽光不安分地躍上窗檯,輕巧地擠入綠色的百葉,偷偷探窺那熟睡的香甜。呢喃的囈語讓它吃吃地笑彎了腰,一不留神忘形地滑落跌碎一地,纖淡印跡擾醒清夢悠悠。


  咖啡廳里流淌著悅耳的輕音樂,百葉隨風飄動,窗台上的風鈴聲發出陣陣清脆,如清泉石上流過的細語。


  門口的風鈴細細碎碎得發出陣陣歌聲,玻璃門,猛然被推開。午後的陽光被一個纖細的身影擋住,流離下斑駁的碎光。


  嬌小的人兒長得極為漂亮,白皙的臉蛋泛著健康的紅暈,高高的馬尾簡單而靚麗,白色的T恤配著一條牛仔褲,白色的板鞋,青春而純美,像個還未成年的孩子。


  靈動的貓眼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圓溜溜的大眼睛掃視了一圈,落在了藤製角落處,嬌艷的紅唇微微勾起,潛藏著別樣的風情。


  咖啡廳里打個瞌睡的人們微微驚訝了一會兒女孩的容顏,又轉回頭,繼續做著剛才的事。


  女孩邁開步子,快步走到一張桌子前,拉開布藝軟椅,坐下。


  「您好,小姐,請問需要點些什麼?」熱情的服務員拿著一個ipad,遞給了女孩。


  女孩眨眨眼,眸子落在對面,爽朗得揮揮手,「不用了,給我一杯冰水就好了。」


  服務員微微一愣,還是禮貌得應下,離去。


  女孩的對面坐了一個女人,妖嬈的女人,濃艷的紅妝,卷卷的長發,裸露的弔帶紅裙,別有一番風情和味道。


  不過······女孩的眸子甚至連女人的臉都沒注意,直勾勾得盯著女人胸前的一處,喉間滾動,口水咽下。


  女人微微蹙眉,更多的是得意,不著痕迹得挺了挺自己的胸部,聲音微微有些刺耳,「我相親的是個男人,小妹妹,這不是你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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