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84收拾袁妙竹3
男人的聲音不似之前的正經,變得有些輕挑。
袁妙竹霎時警鈴大作,「手機還給我。」
「想要?」男人將手機在袁妙竹面前晃了一下。
「給我。」袁妙竹伸手去搶,男人將手機往沙發的盡頭一扔,「別急,想要一會兒就給你。償」
袁妙竹懶得去理他那些葷話,起身想去撿手機,可是才站起來,整個人軟綿綿的,又跌回了沙發上。
袁妙竹扶著發暈的額頭,「你在茶裡面放了什麼?」
「好東西,能讓你高興的好東西。」
袁妙竹秀眉緊蹙,「你給我下藥了?」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我這麼做都是為了等會兒我們能玩得更盡興。」
袁妙竹的心直往下沉,低低的咒了一聲:「混蛋!」然後掙扎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好幾次都差點跌了回去,拖著燥熱柔軟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去撿手機。
男人沒有動作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袁妙竹慢慢的朝著沙發盡頭走去。
袁妙竹彎腰去撿手機的時候,心裡湧上希望,只要她打電話給薛正勇,她就安全了。
然而還沒等她拿到手機,身子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抱住,本來她就站不穩,這下隨著後面的人直接跌入了沙發里。
袁妙竹掙扎,「你放開我,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你情我願怎麼會犯法呢?」男人粗重的氣息拂灑在她耳畔,大手直接來到了她的胸前。
袁妙竹本來渾身就燥熱酥麻難耐,這下……直接低吟出聲。
男人猥.瑣的笑聲在她耳邊盪開,「嘖嘖.……真敏感。」
袁妙竹大聲呼救:「阿正,救我……」
聲音柔弱沒有一絲穿透力。
隨著空氣中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袁妙竹的心也跟著一起破碎了。
藥物的作用和自身對性的敏感,漸漸地……袁妙竹心死了……沉淪了.……
不知道做了多久,隱約間,袁妙竹能感覺房門開了又合上。
在她身上作亂的不是同一個人。
後來袁妙竹也分不清換了幾次人,兩次還是三次?
袁妙竹意識混混沌沌,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任由別人擺弄,人似乎掉進了一個無底的黑洞,沒有盡頭,無盡的黑暗.……
袁妙竹覺得自己彷彿睡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心有那麼一瞬間安定了下來,轉頭,床邊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
撐著手肘想從床上起來,身下傳來陣陣脹痛,全身像被大卡車重重的碾壓過一樣,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人又跌回了床上。
這時,卧室的門從外面開了,薛正勇出現在門口,「妙妙你醒了?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吃的。」
袁妙竹想叫住他,他轉身就走了。
而袁妙竹的肚子也確實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還是先填飽肚子,有了力氣再來問昨晚的事吧。
一會兒工夫,薛正勇就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進來了,御和樓的招牌菜。
袁妙竹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任由薛正勇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飯,只是視線一直盯著他看。
薛正勇察覺到了袁妙竹的注視,視線微微垂了一下,而後又滿臉心疼的看著袁妙竹,「妙妙,我真的知道事情是這個樣子,我一直在外面等你,你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很好,後來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見你出來,我有些坐不住了,就想進去看看你,可人家不讓,說這樣會泄露客人的*,於是我就只好給你打電話,打了好幾通你都沒接,後來我硬闖進去的時候,你已經.……」
袁妙竹聽他說完只靜靜的說了一句話:「我們報警吧。」
「不行,妙妙,不能報警,這份工作是我朋友介紹給我的,報警會連累他的。」
袁妙竹再也無法淡定,一把拂開薛正勇手裡的飯碗,摔在地上砰地一聲響,四分五裂,她紅著眼眶怒吼,「在你心中你朋友比我還重要?你的女人被別人下藥輪了,你想就這麼忍氣吞聲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昨晚那些模糊的畫面強勢鑽入袁妙竹的腦海里,她捂著自己的臉失聲痛哭。
薛正勇輕聲安撫,「妙妙,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是我們自己進去的,而且我還在外面等你,如果真的報警了,搞不好我倆都會牽連進去的。」
薛正勇急忙將床頭一疊的紅票子拿到袁妙竹面前,眼睛發亮,聲音有些掩飾不住的激動,「妙妙,你看,這是你昨晚賺的錢和小費,一共三千六,抵得上你在ktv上班一個月的工資了。」
袁妙竹抬起梨花帶雨的臉看見那些錢只覺得非常諷刺,奪過薛正勇手中的錢,抬手就要撕了。
「妙妙,別撕,這些可都是你用身子換來的錢。」薛正勇急忙喊道。
袁妙竹聽他這麼說眼淚流得更凶了。
薛正勇用食指抵了抵眼鏡框,「不是,我的意思是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將錢撕了虧的不還是你自己?人財兩失多不划算。」
袁妙竹也沒真捨得撕,但心中的委屈無處發泄,將錢丟在床上,舉起拳頭朝著薛正勇砸去,「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讓我換什麼工作?我怎麼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
薛正勇握住袁妙竹的手,扶著她躺下,「好了,妙妙,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昨晚你累壞了,現在好好休息,睡一覺起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袁妙竹躺在床上喃喃:「我怎麼將自己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哭著哭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薛正勇見袁妙竹睡著了,急忙將床上的錢撿起來揣兜里,然後拿著手機出了卧室,給白湛季打了一個電話后神情愉悅的出門了。
還是上次見面的那家餐廳,仍舊是那個包廂。
薛正勇一臉興奮的對白湛季說:「事情我做了,支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了?」
白湛季將支票丟在桌上,一臉不屑,眼眸里都是鄙夷,嗓音也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卑鄙,竟然給她下藥,還一次給她找了三個男人,你這是想將她推進萬劫不復的地獄,她算是瞎了眼竟跟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薛正勇樂不可支的將支票拿在手裡看了又看,然後寶貝似的放進貼身的口袋裡,「你不是想毀了她么?怎麼?難道又開始心疼了?」
白湛季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你真是我們男人的恥辱。」
白湛季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多呆,起身大步出了包廂。
其實白湛季只是想懲治一下袁妙竹,讓她身上染上污點,體會一下蕭紫寒被人強迫的滋味,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揭別人的傷疤?
卻沒想到薛正勇將事情做得這麼絕,這不能怪他,只能怪袁妙竹遇人不淑。
薛正勇出了包廂就約朋友出去瀟洒了,玩到天黑才到附近商場給袁妙竹買了一套上檔次的衣服,然後又打的到御和樓打包了兩個菜才回家。
薛正勇回到家,袁妙竹已經起床了,獨自坐在客廳沙發上出神,電視開著,她卻一眼沒看。
「妙妙,我給你買了一套新衣服,看看喜歡嗎?」薛正勇急忙過去討好她。
袁妙竹視線在袋子上掃了一眼,沒有多少表情,拿過薛正勇手裡的飯,「吃飯吧,我還要去ktv上班,昨天已經請假了,今天必須去了,否則這份工作就要泡湯了。」
薛正勇想讓袁妙竹去會所上班,但他知道現在不能提,只能將到嘴的話吞下去,想著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說服她,「你累的話,今天就別去了。」
袁妙竹轉頭看著薛正勇,「不去怎麼辦?以後我倆喝西北風?」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啊,你的身體要緊,昨晚的錢夠我們用一陣子了。」
提到昨晚袁妙竹臉色又白了幾分,沒說話,端起飯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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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謝謝「134****2621」寶寶的鮮花,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