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0撓手心,曖昧的小暗示
簡蕊點點頭,「在車上就想吻你來著,司機在,不敢。」
靳律風解開大衣將簡蕊擁在懷裡,用大衣裹住她,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低頭,笑看著她,「吻吧。」
簡蕊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大衣里全是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很好聞攖。
簡蕊雙手攥著靳律風胸前的衣襟,踮起腳尖湊上自己的紅唇。
紅唇剛覆上去,靳律風就張開嘴迎接她的丁香小舌償。
兩人直接來了一個濕.熱纏綿的舌吻。
靳律風吻得自己下身一陣緊繃才放開簡蕊。
簡蕊大喘了幾口氣,臉蛋紅通通的,小小的臉窩在大大的圍巾里特別可愛。
靳律風伸手撫上被他吻得飽滿微腫的紅唇,嗓音微啞,「以後有這種想法直接說,我求之不得。」
簡蕊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蹭進他懷裡,「無緣無故就想吻你,人家不好意思嘛。」
靳律風笑笑,「吻還需要理由嗎?」
「最起碼是在某種環境下,兩個人都有那方面的想法,然後順理成章的就吻了,這樣比較不尷尬啊。」
靳律風勾唇淺笑,想了幾秒,「那以後你想吻我了,而我又不知道的時候,你就像在車上一樣撓撓我的手心,我就懂了,好不好?」
「好。」簡蕊抬頭,水潤的盈眸如天空中閃亮的星星,「那撓手心是我倆曖昧的小暗示,你可別忘了。」
靳律風輕啄了一下簡蕊被風吹得紅紅的鼻尖,「記在心坎里。」然後將她的圍巾往上拉了一些,「我們先上樓,這裡冷。」
兩人來到樓上,蕭紫寒和白湛季還在吃飯。
房裡有暖氣,靳律風將簡蕊的圍巾和大衣脫下掛在衣帽架上,然後將自己的大衣也脫了掛好,「我們去你以前的卧室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去看電視。」簡蕊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
靳律風拉住她的手,在她手心撓了撓。
簡蕊細眉微蹙,「你……」
靳律風打斷她的話,墨眸深邃幽亮的看著她,「去卧室,嗯?」
簡蕊乖乖的跟著他去了卧室。
靳律風關門,簡蕊站在他身後問:「我們不是才接過吻了,你幹嘛還撓我手心?」
靳律風轉身輕輕地摟著她,「那是你吻的我,這次換我吻你,而且剛剛外面太冷,我怕凍著你都沒吻盡興,還有你穿著厚厚的衣服,戴著大大的圍巾,我行動也不方便。」
簡蕊還在想她穿衣服、戴圍巾和接吻有什麼關係,靳律風微涼的唇就壓了下來。
片刻后,他的大手從她上衣的衣擺探了進來,這一刻簡蕊才明白他所謂的行動不方便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簡蕊瞬間回神,推了推身前氣息粗重的男人,「我們該出去了。」
靳律風墨眸如黑曜石般琉璃璀璨,眼底蒙上了一層薄霧,還有明顯的隱忍,他依依不捨的將手從簡蕊衣服里抽了出來,嗓音黯啞,「若不是顧及你肚子里那個小的,真想現在就吃了你。」
靳律風等簡蕊整理好衣服和頭髮才開門。
白湛季倚在門口,朝兩人掃了一眼,靳律風神態自若、衣冠楚楚,簡蕊小臉通紅,白皙的脖子上還有淺淺的吻痕。
白湛季忍不住調侃:「我說你倆有這麼迫不及待嗎?」
簡蕊尷尬的將頭埋進了胸口。
靳律風擰眉,老婆被人取笑有些不高興了,拉著簡蕊的手,「老婆,我們回家,大晚上這麼冷的天以為誰稀罕跑這裡來。」
白湛季立刻換上諂媚的笑,「別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然後撞了撞靳律風的肩膀,「我買了一套上等的茶具,還有極品鐵觀音,喝茶去?」
「嗯。」靳律風拽拽的掃了白湛季一眼,雙手插進褲袋裡,朝著客廳走去。
白湛季在他背後撇了撇嘴,低聲嘀咕:「德行。」
簡蕊來到廚房的時候蕭紫寒差不多收拾好了,正在擦手。
「好了沒?」
蕭紫寒脫下圍裙,「嗯。」
兩人進了卧室關上房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進去兩個多小時,打開房門后,兩個女人的臉都像熟透的紅蘋果,分外嬌艷好看。
回去的路上,卡宴車內
「你怎麼跟她說的?怎麼說這麼久?」
簡蕊眼神有些閃爍,將頭轉向了窗外,「這是我們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她和蕭紫寒聊了一會兒后,兩人一起拿著筆記本看起了上次一起在音像店買的碟片。
因為她覺得說得再多也沒用,主要還是要讓蕭紫寒消除內心的恐懼,對性產生渴望和期待,而在簡蕊腦海里,只有看碟片效果最直接。
靳律風笑笑,換了個問題,「那你覺得會不會有效果?」
「這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吧?畢竟是心理上的陰影,需要兩個人慢慢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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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雅琴出了旋轉餐廳就開車直接去了南方醫院。
來到醫院,剛到八點,正是人多的時候,住院部一片燈火通明,進進出出的病人和家屬不少。
謝雅琴平復了一會兒心緒,沒有上去,直接給陶婉白打了一個電話,「我在樓下,你下來,我有事問你.……你不下來我就上去了.……」
病房裡,陶婉白掛了電話,臉色微白,該來的還是來了。
自從上午靳燁華走後,陶婉白就一直處於慌亂中,她答應了謝雅琴不將過去的事告訴靳燁華的,可是他還是知道了,雖然不是她特意告訴他的,可畢竟他是從她這裡知道的。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擔心,靳燁華回去後會不會和謝雅琴鬧?如果鬧翻了,依著謝雅琴的性格,定然不會放過她,她無所謂,可就怕謝雅琴對簡蕊不利,簡蕊現在懷著孩子,而謝雅琴又是個手段陰狠的主,簡蕊根本不是謝雅琴的對手。
想打電話給靳燁華讓他什麼都不要說,和謝雅琴好好過日子,可他那些話:
「婉白,你好狠的心,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我娶別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心機深沉,手段陰險的女人,這麼多年讓我蒙在鼓裡,我竟一直以為雅琴是一個賢惠善良的妻子,還因為心裡一直有你覺得愧對她。」
「你知道我這三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嗎?我心裡藏著你卻和別的女人同床共枕三十年,你能想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嗎?折磨,心靈的折磨,精神的折磨。」
這些話不斷的在她耳邊迴響,擾得她心煩意亂,電話號碼調出來幾次卻沒有勇氣撥出去。
她不能為了保護簡蕊而讓靳燁華去接受一個他不愛的女人,這樣太自私了。
她可以選擇不和他在一起,但她沒有權利強迫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婉白,誰的電話?」
蘇語容的話讓陶婉白思緒回歸,擠出一絲笑容,「是煜兒,他問你身體好點沒有?」
「是嗎?」蘇語容瞧出了陶婉白一下午都心不在焉,「那他怎麼不要我接電話?」
「我跟他說你睡了,他怕打擾你,說兩句就掛了。」
「哦。」蘇語容想了想又說:「婉白,你要是有什麼事就跟媽說,別一個人扛著。」
「沒有,好好的能有什麼事。」陶婉白笑笑,起身,「媽,我有些餓了,下去吃點東西,要不要給你帶碗粥上來?」
「不用,你餓了快去吧。」
陶婉白出了住院部看見謝雅琴站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抿了抿唇朝著她走了過去。
謝雅琴看見陶婉白朝著她走來,將手中沒抽完的女士香煙丟在草坪上,尖尖的紅棕色靴子一腳踩下去,一截白色香煙變成了灰色渣渣,落進綠油油的草叢裡消失不見。
「找我什麼事?」
謝雅琴lv包挎在手肘上,雙臂環胸,一副女王般的姿態睥睨著陶婉白,「上次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