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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87誰說他是謙謙君子的?我要拿著刀去滅了他全家(六千)

  靳律風看見簡蕊眼裡滿滿都是他的影子,臉上的關心是那麼的明顯,輕聲喊了一句,「蕊蕊。」


  「嗯?」


  「你……愛我嗎?攖」


  「愛。」簡蕊看著他的眼睛,說得毫不猶豫。


  靳律風伸手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我也愛你,很愛,很愛!償」


  簡蕊緊緊地回抱著他,淚如雨下。


  靳律風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濕意,分開她,「傻瓜,怎麼哭了?」


  簡蕊勾唇,搖搖頭。


  靳律風伸手溫柔的擦拭她的眼淚,「剛剛,對不起!我.……」


  簡蕊湊上自己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嘴,片刻后離開,「我都知道,你是因為在乎我。」


  靳律風嘴角彎起溫潤的淺笑,伸手颳了刮她的小鼻樑,拉著她在他身旁坐下,「傻瓜,哪有你這樣搶台詞的?你這樣很不可愛知不知道?」


  簡蕊嘟著嘴,眼底的濕意還未散去,淚眼汪汪的格外惹人憐愛,「你才不可愛,你剛剛真的嚇到我了,我以為……」


  「你以為怎麼了?」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簡蕊說著眼淚又開始泛濫。


  靳律風伸手用溫熱的指腹溫柔的幫她擦眼淚,「除非你不要我了,不對,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離開你。」


  「真的?」


  「嗯。」


  「那我們拉鉤。」簡蕊伸出纖細的小指。


  「幼稚。」靳律風嘴裡雖然這樣說,手卻伸了過去勾住她的小指,「行了吧?」


  簡蕊眼淚還沒幹,卻一本正經的說:「等等,還沒蓋章呢,大拇指轉過來。」


  靳律風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跟她一起待久了,他也變得幼稚了。


  拉過勾簡蕊放心多了,想到靳詩柔又有些不放心,「詩柔看見你的傷沒問什麼?」


  靳律風有些懊惱的斂眉,「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出車禍的?一想到當時的情況就頭疼,所以我直接跟她說摔傷的。」


  簡蕊看了眼他纏著紗布的頭,心疼的說:「頭疼就別想,等傷好了就會想起來的。」


  「嗯。」靳律風滿臉歉意的說:「詩柔她不懂事,被我們慣壞了,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簡蕊搖搖頭,歪頭枕在他的臂膀上,「她也是太在乎霍大哥了,我能理解。」


  靳律風反手抱著她的肩,「我老婆真賢惠。」


  簡蕊突然抬頭看著他,「不過你剛剛那麼不信任我,我得好好懲罰你。」


  靳律風低頭親了一下她白皙的額頭,「好,你說,我都聽你的。」


  簡蕊黑白分明的眼睛立刻閃著亮晶晶的光芒,「不許反悔。」


  靳律風看著她黑溜溜靈動的眼眸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想著在醫院她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點頭,「嗯,不反悔。」


  簡蕊立刻開始說自己的小算盤,「待在醫院的這幾天我都快發霉了,我想出去透透氣,小吃街的小吃我垂涎好幾天了,你陪我一起去吃吧?」


  靳律風微微蹙眉,「我頭上纏著紗布,手上打著綁帶,這個樣子,你讓我陪你出去?」


  簡蕊拉著他的手臂撒嬌,「去嘛,去嘛,你從來沒陪我出去吃過東西,說好的不反悔的。」


  靳律風想想好像是,他白天忙工作,晚上忙著和她造孩子,兩個人竟然從來沒一起出去吃過飯,逛街就更不用說了,「好,今天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都陪著你。」


  其實靳律風不知道的是,簡蕊只要心情不好,胡吃海喝一頓瞬間就能滿血復活。


  外婆的事,他倆的事,還有剛剛詩柔的事,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想好好吃一頓暫時先忘掉這些煩惱。


  其實她和靳律風能不能一起走下去,她真的沒把握,不管是她的家人,還是他的家人,好像沒有一個支持他們的,所以她想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簡蕊上樓和陶婉白打了聲招呼,說紫寒找她有事,便下樓了。


  來到約好的地方:醫院門口,靳律風已經先到了。


  遠遠的看見他穿著淡藍色細條紋襯衫,黑西褲,額頭上的紗布拆了,相比醫院穿的病號服整個人精神不少。


  簡蕊走過去調侃,「怎麼,你出門還要打扮一番嗎?」


  靳律風挑眉,「難道讓我穿著病號服陪你出去玩?」


  「那倒不是,只是你這也穿得太正式了,小吃街那種地方和你這身行頭恐怕有點不相配。」簡蕊蹙著眉頭道。


  靳律風看了一眼她的穿著,t恤牛仔白板鞋,很隨意卻透著一股濃濃的青春氣息,相比自己是太老練沉穩了點。


  這樣讓他覺得他好老,她好小,眉心微微有些不悅,拉過她的手,「走吧,吃個東西還講究這麼多。」


  來到小吃街,雖然是下午三點多,太陽還有些毒,但因為是星期六,這裡還是有些人滿為患。


  靳律風本想開車過來,簡蕊卻說小吃街車子進不去,兩人步行了十來分鐘才到。


  此時靳律風已經汗流浹背,他討厭這種黏糊糊的感覺,長這麼大在他眼裡沒有夏天和冬天之分的,因為他在的地方都有空調。


  又看見這人潮湧動的人群,俊朗的眉峰深深的蹙起,「蕊蕊,我還是帶你去吃西餐吧?」


  簡蕊此時也是香汗淋淋,白皙的額頭密集了細密的汗珠,「不要,我想吃烤串。」


  「要不吃中餐?那裡人少,環境優雅,空氣清新,也不熱。」靳律風開始循循誘哄。


  簡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我就想吃烤串,莫非你後悔了?」


  靳律風眉毛打結,「沒有。」看著她神采奕奕的臉最後還是咬咬牙道:「那我們走吧。」


  來到一個燒烤排擋面前,簡蕊指了指房間里長方形的桌子,「你去裡面等我吧,裡面有空調,我點好吃的就進來。」


  「好。」


  簡蕊點好東西進去的時候,靳律風站在房間里看著那些桌椅直蹙眉。


  「怎麼不坐?」


  靳律風急忙拉住一屁股準備坐下的女人,「好臟,你別坐。」


  簡蕊差點忘了過慣了養尊處優生活的靳律風肯定是看不上這種不入流的地方的,但是他這麼說讓在這裡吃烤串的人怎麼想?

  意思就是他們不怕臟唄,或者他們和這地方一樣臟唄。


  所以不時有異樣的眼光朝著他倆看過來。


  簡蕊硬著頭皮抽了幾張紙幫他將凳子擦了擦,然後不待他反應過來,一把拉著他坐下。


  靳律風擰著眉想要起來,簡蕊死死地攥著他的袖子,湊到他耳邊說:「你能不能別這樣,大家都看著我們呢,髒了回家換衣服就好了嘛。」


  靳律風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明眸皓齒,小小的瓜子臉白裡透紅,嫩得跟水蜜桃似的,憂鬱的心情瞬間消散,轉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只要你高興就好。」


  簡蕊羞澀的瞪了他一眼,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果然有人看著他倆竊竊私語,壓低嗓音嗔道:「討厭,你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呢?」


  靳律風不甚在意,瞟了一眼眾人的目光,回過頭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簡蕊小臉瞬間爆紅,準備推開他的時候,他卻放開了她。


  只聽他挑釁般說道:「我吻我自己的老婆他們管得著嗎?」


  嗓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房間里的人都聽見。


  簡蕊垂著頭,羞得臉都快埋進胸口了,早知道不帶他出來了。


  烤串上桌后,簡蕊瞬間將剛才的不快拋之腦後,兩眼放光,活像餓了幾天幾夜的人突然看見了一個饅頭,那表情.……

  靳律風蹙眉,「口水流出來了。」


  「啊?」簡蕊急忙擦了一下嘴角,什麼都沒有,睨了他一眼,「討厭!」


  然後便開始大快朵頤了。


  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吃過烤串了,好像從和靳律風結婚後就沒吃過,因為所有的飲食都是由馮嬸一手安排的。


  簡蕊將小嘴塞得滿滿的,卻見身旁的靳律風端端正正的坐著完全沒有要吃的意思,「你試試,真的很好吃的。」


  靳律風看著簡蕊眼中誘哄他吃烤串那閃亮的眼睛,實在不忍心打擾她的雅興,低頭,準備意思意思吃一點,但看著桌上那一串串黃中帶黑的東西,實在是沒什麼食慾,「你吃吧,我不餓。」


  然後抽出兩張紙給她擦嘴角的油漬,「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簡蕊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句,「不吃拉倒。」然後又開始埋頭苦幹。


  半個小時后,簡蕊吃得肚飽圓肥,大呼過癮。


  從燒烤店出來快四點了,靳律風遞過去一瓶口香糖,「這種東西以後少吃,不衛生,屬於垃圾食品,吃了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簡蕊接過口香糖,打開,拿兩粒塞到嘴裡,有些無奈的說:「知道了,我平時很少吃的。」


  靳律風又倒出幾顆,「張嘴。」


  「我已經吃了。」


  「多吃幾顆,這個味道我不喜歡。」


  簡蕊張嘴接住,低聲嘀咕:「要你喜歡幹嘛?我喜歡就好了。」


  靳律風就在她身旁,她的話他聽得真切,「等會兒接吻影響心情。」


  簡蕊轉頭睨了他一眼,「誰要和你接吻了?」


  靳律風伸手摟著她的腰,笑得一臉高深莫測,「你吃飽了嗎?」


  簡蕊滿足的點頭,「吃飽了。」


  靳律風挑眉,「可是我餓了。」


  「活該你餓,誰讓你剛剛不吃的。」


  靳律風也不惱,「我陪你吃飽了,接下來該你餵飽我了。」


  簡蕊看了看他打著繃帶的右手,也沒多想,「你想吃什麼,走吧,我喂你。」


  直到靳律風帶著她來到附近一家比較高檔的賓館,她才隱約明白他所謂的餵飽他應該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簡蕊拉住抬腳就要往裡面走的男人,裝傻,「你走錯地方了,這是賓館不是飯店。」


  靳律風轉頭看著簡蕊,湛黑眸底閃著黑曜石般的光芒,伸手輕輕捏了捏她微紅的耳根,「你懂我的意思的,不是嗎?」


  簡蕊繼續裝傻,拉著他的手臂,「懂啊,你不是餓了嗎?走吧,你想吃西餐還是中餐?」


  靳律風嘴角噙著邪肆的淺笑,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輕輕一拉,她便跌入他胸膛,湊到她耳邊低語,「我想吃你。」


  簡蕊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小臉轟的一下,紅的快要炸開,「青天白日艷陽高照的,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很正經,我禁慾很長時間了,我記得上回還是在車裡.……」


  簡蕊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唇,「這種事能不能別放在嘴上說?」


  「好,我不說,直接做。」靳律風說著輕.舔了一下她纖細的手指。


  「你……」簡蕊觸電般的縮回,睨了他一眼,「這麼大個人了,沒個正形。」


  「你好,請問兩位住宿嗎?」站在門口的服務員見兩人一直在門口拉拉扯扯,便禮貌性的走過去問道。


  靳律風轉頭,神情淡淡的問道:「我們不住宿,開鐘點房。」


  「好的,這邊請。」服務員微笑著將他們領進了大廳。


  簡蕊分明看見剛剛服務員眼底閃過曖昧的光澤,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忍不住在心裡嘀咕:怎麼不直接說開房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大白天的在賓館門口拉拉扯扯,最後還開鐘點房,用鼻子想也知道幹什麼?

  相比簡蕊的害羞,靳律風倒是一臉坦蕩。


  登記付錢取卡,全程都是靳律風一個人包辦,簡蕊一直都不敢抬頭。


  靳律風牽著簡蕊來到房間門口,將卡插了進去,只聽嘀的一聲,門開了。


  簡蕊從沒住過賓館,莫名的有些緊張,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總有種偷.情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開房的正常反應?緊張刺激又隱隱有些期待。


  不過,像他們這種結了婚還來開房的人估計不多吧?


  簡蕊胡思亂想間,靳律風已經開門拉著她進去了。


  門剛關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抵在門上吻了起來。


  簡蕊透過對面大開的窗帘能清楚的看見樓下馬路上的人群和車輛。


  急忙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先關窗帘。」


  靳律風不為所動,吻從她唇上移到她的下頜,再到美如玉色般的脖子。


  簡蕊雙手緊緊地攥著靳律風腰上的襯衫,「律風,我害怕,先關窗帘好不好?」


  靳律風察覺到身前小女人緊繃的神經,甚至連身體都變得有些僵硬,看來不關窗帘她根本無法全身心的投入了。


  靳律風壓制住體內翻滾的熱浪,放開她,「你去關吧。」


  簡蕊瞬間鬆了一口氣,剛將窗帘拉上,後背就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胸膛。


  「寶寶,你真香。」


  簡蕊發現靳律風只有在房事的時候會叫她寶寶,平常都是叫蕊蕊。


  他濕.潤的薄唇在她脖頸摩挲點火,大手從後面抱著她,探入她的衣擺,慢慢的向上沒入……

  簡蕊渾身開始發軟發燙,整個身子貼向他滾燙的身軀,「律風。」


  「嗯?」


  「我……我腿發軟,站不穩。」


  靳律風從她脖頸間抬起頭來,嘴角勾起壞壞的痞笑,將她轉過身壓向前方的單人沙發上,「這樣有沒有好點?」


  關上窗帘,房間變得有些昏暗,但簡蕊仍舊能看見他湛黑眸底那炙熱如流星般跳躍的火光,灼得她面紅耳赤,心跳不穩,「嗯。」


  兩人糾纏間,他熱情似火,花樣百出,彷彿幾十年沒開過葷的和尚。


  糾纏不休,不知疲倦,做了一次又一次,戰場從單人沙發,到圓形玻璃桌,再到長形寫字檯,最後到柔軟的大床。


  簡蕊被他變著花樣的折騰,全身酸痛彷彿要散架般,她只覺得手和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最後直到她求饒他才發過她。


  簡蕊如一個軟.綿綿的布娃娃般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她已經累得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心裡咒罵:誰說他是謙謙君子的?我要拿著刀去滅了他全家!人前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人後就是一隻食髓知味的惡狼!


  他丫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寶寶?」靳律風從後面將她抱入懷中。


  「嗯?」簡蕊輕應了一聲。


  靳律風低頭親了一下她性感的肩胛骨,「先別睡,我們一起去洗澡。」


  簡蕊微微縮了一下肩膀,聽見他說要一起洗澡,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掀開沉重的眼皮,轉過身滿臉防備的看著他,「不要。」


  「可是我想洗。」


  「你去好了,我又沒攔著你。」


  靳律風用眼神指了指綁著繃帶的手,「可是我右手受傷了,你得幫我。」


  簡蕊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剛剛做脫衣服的時候怎麼沒聽他說手受傷了不能脫?

  剛剛做那些高難度的動作的時候怎麼沒聽他說手受傷了不方便?

  簡蕊都有些懷疑他手受傷是不是裝的?


  靳律風似乎有讀心術,望著她可憐巴巴的說:「真的骨折了,你若不信,回醫院我把拍的片子給你看。」


  然後,他還把上次她受傷的時候他幫她洗澡搬出來說,說她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好吧,雖然她不是自願的,但她必須承認他確實將她照顧得很好。


  最後,簡蕊妥協。


  浴室浴缸里,兩人一人坐一頭。


  簡蕊頭都不敢抬起來,眼睛一直盯著身前的水面。


  靳律風看著她氤氳在水霧裡白凈玲瓏的身子,喉結下意識的滾動了一下,「過來,幫我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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