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沅沒想到,就在葉炔剛把話說完,她心裡剛泛起一陣漣漪時,別墅的大門就被人推開。
而走進來的人,正是很久都沒有露面的應無求。
唐晚沅臉色一僵,整個人變得莫名的緊張起來。
葉炔回頭,見走進來的人是應無求,神色也略有黯然。
「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臂彎里放著男子的西服外套,他身穿純褐色寸衫,西褲,皮鞋,整個人看上去,男人味兒十足。
要說英俊,應無求不比葉炔差,只是因為葉炔首入大眾眼球,所以會覺得葉炔比誰都養眼帥氣。
聽到應無求的諷刺聲,葉炔微微呼出一口氣,抬眸盯著他,淡漠一般的開口,「我來找你有事。」
應無求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唐晚沅,犀利如刀片一般鋒利的目光,直直的盯著那個女人。
即便坐下了,依然還對她目不轉睛。
唐晚沅被他看得好不自在,臉頰微微變得酡紅起來。
「我還以為我走錯地方了呢,只是怎麼回事?倆人舊情復燃?還是……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幹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
他語言犀利,毫不避諱。
唐晚沅一聽,想要辯解,卻被葉炔先一步開口,「你誤會了,我過來,只是單純的來找你。」
他依然不去看葉炔,目光盯著唐晚沅,眼底的笑意,譏誚而諷刺。
「你說呢?」
唐晚沅避開他灼熱的目光,輕輕的坐下身,不敢去看他,「他是真的來找你。」
「哦?」他嘲諷的應了一聲,這才轉眼看向葉炔,「說吧,找我什麼事?」
葉炔走過來坐下,開門見山,「柏伶沒有死,她被人控制了,我想要找到柏翼,前去解救她。」
應無求,「……」
要說柏伶,應無求不會不熟悉,那是他忠實部下的妹妹,只是,柏伶的事,跟葉炔有什麼關係?
他冷笑,看向葉炔,「我知道了,我會告訴柏翼的,你可以走了嗎?」
葉炔,「……」
她想說關於遲早早的事,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他開不了口。
他有種預感,即便說了,他也不會幫自己的。
目光,莫名的看向旁邊的唐晚沅。
唐晚沅用眼神告訴他,叫他先回去,剩下的,都交給她。
葉炔會意,站起身來,略微行禮,隨後,便離開了應無求的住宅。
他前腳剛走,應無求的目光,又再次落在唐晚沅身上陰鷙,而森冷。
「你膽子不小啊!」他譏諷道。
唐晚沅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理直氣壯的看向他,「我跟葉炔是清白的。」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瞬間觸碰到他的怒點,猛地起身過來,扣著她狠狠地壓在自己身下。
「清白?唐晚沅,從嫁給我的那一天開始,你他-媽-的就不是清白之身,你現在告訴我,你跟他清白?」
她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面色黯然。
他最痛恨這個女人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痛恨極了,伸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對視自己。
「你說,你是不是還對他念念不忘?嗯?」
她面無表情,清冷的告訴他,「我是對他念念不忘,可是即便如此,他心裡依然從未有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