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孤
初平五年秋。
又是一個收成大好的年歲，連續三年以來的大豐收，讓秦侯嬴斐的底氣十足，有了一絲虎視天下的氣勢。
……
這一次，秦侯嬴斐率軍北歸，不僅拿下了武陵郡，更得到了十五萬精銳大軍，可以說是一場罕見的大勝。
與此同時，由李法主持的變法基本落下了帷幕，可以說整個秦侯府生機勃勃，有一種昂揚向上的氣勢。
特別是經過黑冰台的動作，秦侯嬴斐是始皇帝後人的消息傳來，更是令秦侯嬴斐的聲望拔高，如日中天。
與此同時又有有心人將秦侯嬴斐的戰功一一宣揚出去。這更是令秦侯嬴斐的名聲達到了一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趨勢。
對於秦侯嬴斐這樣的造勢，其他諸侯心知肚明。這表明距離秦侯嬴斐稱公立國的日子不遠了！
……
對於這方天下，秦侯嬴斐就像一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神，在這泱泱亂世，守護的一方百姓。
相比於中原各地的百姓，秦侯府麾下的百姓無疑要幸福的多。也正因為如此，秦侯嬴斐宣布變法，涼並益漢四州百姓並沒有太大的抵觸，相反正因為秦侯的這份恩德，讓四州百姓感恩戴德。
特別是變法以來，四州之地政治清明，違法亂紀者絕跡，雖然還沒有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也讓四州之地安定了不少。
秦侯嬴斐強行推行變法，最直接的受益者便是四州百姓。可以說秦侯嬴斐就是四州百姓的萬家生佛，在家裡供奉的都不再少數。
再加上這一波輿論造勢，讓秦侯的威望一舉拔高到如日中天，可以說，此刻整個秦侯府麾下在歡天喜地。不少百姓，還熱淚盈眶，朝著扶施方向跪拜。
感謝嬴斐這個秦侯。
這就是秦侯嬴斐強行推行變法帶來的滾滾好處，這也是嬴斐為什麼一定要在變法完成後，才自恃功績蓋世建國的原因。
……
更何況秦侯嬴斐擊敗鮮卑南下大軍，平定西域三十六國建立漢州，如此赫赫之功，足以稱公立國了。
特別是強行推行變法之後民心歸附，秦侯嬴斐此刻稱公立國已經是眾望所歸。
赫赫功勛，再加上如日中天的威望，秦侯嬴斐當稱公立國。
……
秦侯嬴斐心裡清楚，只是擊敗鮮卑鐵騎南下，並不算什麼大功。若是登壇建國，難免會被天下人恥笑。
他嬴斐率眾平定了西域三十六國，建立漢州，讓中原九州變成十州，平定了連大漢王朝數位帝王等都沒有平定的西域三十六國，給了涼州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如今又變法圖強，民心所向，作為一地諸侯，強盛一方，此功，足以建國了。
此刻，嬴斐在涼並益漢四州的氣勢之強盛，恐怕連天子都要避其鋒芒。
若是其他諸侯膽敢對秦侯府動兵，必定會引起本國百姓的強烈抵抗。
這便是稱公立國，凝聚軍心民心文武百官之心的好處，一旦建立大秦，到時候秦侯府麾下百姓就有了向心力與凝聚力。
這等好處，必將會是將來的爭霸中顯露無疑，這也就是當初大秦滅六國之後，六國遺族心懷故土的根本原因。
……
秦侯嬴斐氣勢的強盛，可謂是如日中天。此時此刻秦侯嬴斐乘勢而上，登壇祭拜天地，建立秦國，設置百官，也就水到渠成的事情。
……
這日，嬴斐率領包括蔡邕，徐庶，蔣琬，郭嘉等人在內的三公九卿，共計十一人商議建國事宜。
由於太僕閻象遠在大宛，防守漢州腹地，暫時不得輕離。而白衣卿相嬴不凡身份成迷，嬴氏一族只有嬴斐一人，暫時自然不需要宗正，以至於只有十一人。
……
大廳中嬴斐身著諸侯冕服，頭上帶著諸侯冕冠，高坐在上首，氣勢凌人，給人一種霸道絕倫的大氣。
這一刻，嬴斐鋒芒畢露，漸漸地形成了王霸之氣。
……
冕服，冕冠不是帝王的專利，位居諸侯，就可以穿戴。只是與帝王的有些差別。算是次一等的。
但即使如此，嬴斐穿在身上，也是威儀四射，強大的氣勢磅礴，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嚴，令人不敢直視。
不過，此刻嬴斐本人卻是笑容滿面，有些辜負了這冕服和冕冠所帶來的高貴威儀氣度。
……
「君上，臣等議定就在九月九日，登壇祭拜天地。」
奉常主祭祀，王政跟在蔡邕身邊學習了一個月之久，對於這些規矩也是非常的清楚。
定選日子，各種倚仗，祭壇多寬，多高，心中自是有數。
……
九月九日。
這是由蔡邕與三清觀的一個老道士共同商定的一個日子，是一個黃道吉日，宜祭祀。
九月九日取重陽之數，在道家之中九乃數之極，寓意嬴斐氣勢如日中天，一舉登極。
「嗯。」
微微頷首，嬴斐朝著在場的眾人非常大氣的，道:「好，就在九月九日重陽日。孤與諸卿一起開國，名留史冊。」
聞言，群臣伏拜，道「大秦，必國運昌盛。」
……
九月過後，初九。
就是嬴斐登壇祭拜天地，建立秦國的時候。
此刻，嬴斐已經傳書，昭告涼並益漢四州。整個秦國上下，都在期盼這個日子的到來。
這日，正是初九。
天色晴朗，萬里無雲。
扶施城郊，一處大型祭壇上。嬴斐穿著諸侯冕服，冕冠登壇祭拜。其下，則是正夫人蔡琰。
其下便是是左丞相蔣琬，右丞相郭嘉，御史大夫蔡邕，太尉徐庶。
再其下是九卿，奉常王政，郎中令秦一，衛尉史阿，廷尉李法，典客衛羽，治粟內史糜竺，少府馬鈞……
除此以外，龐統，魏良，盧狼，蒙鵬，太史慈等諸將皆在。
再之後就是各級官員了，足有百餘人。
除此以外，嬴斐為了今天建國，而特意從白土大營調集五萬大軍南下進行護衛，再加上其餘依仗，隨從，禮官等等加起來足有近十萬人。
各種樂器，祭祀的器具也都非常齊全。嬴斐雖然只是稱公而不是登基稱帝，但此刻氣勢，卻也只差一步。
要建國，就要建出氣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