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第604章 傳承之物
其他人紛紛暗自點頭,似乎都是認同了落平天的看法。
別說在臨海域了,就是大玄國,這種事情也是時常發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人奪寶,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就算是遇到了一些有著強大身份背景來歷之人,只要在暗處下黑手,消息沒有泄露,也是無礙。
「呵呵,你們看,我鎮壓在山下的那朵火苗,這就是那位少年。」林楚風道。
「啊?」
頓時所有人都是嘴巴微微一張,眼珠瞪大,顯得很是吃驚。
林楚風剛才可是說了,他已經是武君巔峰了,而且半隻腳已經是踏入了武聖之門,而那少年也才是武宗而已啊,就算是有著強大的身份背景,有著什麼秘術、法寶傍身,但在武君面前,也是螞蟻和大象之間的差別啊,簡直就是隨便拍拍手,就能滅殺,異常的簡單。
可是現在看來,那少年竟然沒死,不僅沒死,反而身為武君巔峰的林楚風已經是身死道消,只留下一縷殘魂苟活於世。
「呵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當時也是和你們同樣的看法,一個武宗,就算是有著強大的身份背景又如何,只要沒人察覺到是我乾的就行。可惜我實在是錯的太離譜了。」林楚風苦笑道。
「難道那個少年不是一般的武宗,而是天絕驕子?」上官百鍊道。
「何止是天絕啊,簡直是逆天啊。」林楚風道。
「逆天?」
頓時所有人都是充滿了好奇,這等天資評價也太過了吧。什麼樣的天資可以稱得上逆天啊。
「那少年年僅十八歲,就是擁有了十絕天才的實力,你們說他是不是逆天之資啊。」林楚風道。
「嘶!」
頓時所有人聞言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哪怕他們各個都是武宗,常年修行,養成了山崩碎而面不改的氣度,可是聽到了林楚風這一言,都是忍不住的倒吸冷氣。
什麼叫十絕天才?
那意思就是可以越十級而戰。武宗巔峰,越十級而戰,那是什麼概念,意思是他已經可以和高高在上的武聖一決勝負。
什麼是武聖,青元大陸最頂尖的人物了,除了天意,就數他們最大,說是言出法隨都不為過。
「嘶!」林雲聞言也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他累死累活,藉助腦海中的神奇星辰,才是擁有了挑戰武宗的實力,而且還只是勉強的四絕天才而已,而人家呢,同樣的年紀,就已經是武宗了,而且還是十絕天才,堪比武聖,這等差距已經不是小巫見大巫了,而是螻蟻和天地的差距。
金黎青震驚之餘,最先眉頭一皺,冷喝道:「你和我們說這麼多廢話有什麼用,一切都是你自己招惹的,關我們何事。我們只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晉陞武君的辦法。如果有的話,知趣的話就立刻交出來,不然定要你斷子絕孫。」
望著惱怒的金黎青,林楚風淡淡一笑:「我已經是個殘魂了,又不是本體,沒有本體那麼多的喜怒哀樂,再說,我觀林家的氣運,雖有波折,但卻是綿綿流長,絕不會斷的。」
「哼!那是因為我已經擁有了一絲林家的血脈,如果除開我不算的話,所有林家族人的生死盡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你那判斷有誤。」玄韞道冷聲道。
「你們…唉,果然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啊,若是本體在,就沖你們這等無禮之舉,非得氣死不可。」林楚風道。
「快點交出晉陞武君的秘法,不然就不要怪我們手下無情了。」血魔子冷喝道。
「武君之法啊?巧的很,我這裡確實有。」林楚風聞言淡淡一笑道。
「啊!」
頓時所有人都是雙眸一縮,露出了一絲貪婪。不僅是血魔子他們,就是上官百鍊他們也是如此,不然他們也不會任由血魔子等人對著林楚風那麼的冷嘲熱諷了。
「快點交出來!」玄蘊道大喝道。
林楚風微微一笑,衣袖一揮,忽而一副軸畫浮空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而後淡淡道:「這就是晉陞武君之法的傳承之物,可惜只夠一人所用了。你們說該給誰啊?」
蹭!蹭!蹭!
林楚風話音未落,所有人均是神色一變,紛紛與其他人拉開了距離,同時兩隻眼睛四處緊盯著他人,更有血魔子、玄韞道等人試圖上前搶奪,結果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的攔了下來,無奈之下,這幾人都是強壓著心中的貪婪,沒有再敢動手,不然的話,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哼!大家不要被他的小伎倆騙了,只能幫助一人?這又不是丹藥,只是一幅畫而已,誰都可以看。」落平天沖著大家喝道。
「呃,是啊,好像有道理!」
其他人聞言紛紛眉頭一皺,盯上落平天等人的目光微微舒緩了一些。
「既然你們想晉陞武君,那我就和你們說一說,如何晉陞武君吧,等你們聽完了,你們再做決定也不遲。」林楚風道。
這次沒有人再多言語,均是豎起了耳朵聆聽,就是林雲也是冒著危險靠近了些,希望能夠聽得仔細。似乎這晉陞武君和晉陞武師、晉陞武宗有所不同,若是不知情的話,就貿貿然晉陞的話,誰也不知道後果會如何。若是出了差錯或者走火入魔,那就悔之晚矣了。
「人有三魂七魄,其中天魂在天,地魂在地,皆不在人之體內,所以要想成為武君,需要做的就是將天魂和地魂尋找回來,與人魂聚合起來,成就一個完成的魂魄,這就是武君之位。」林楚風淡淡道。
「那如此需要天魂和地魂?」上官百鍊問道。
「這就需要天意降下的傳承之物了,只有天意授意之下,藉助一樣寶物才能尋找到人的天魂和地魂,否則是永遠找尋不到的。」林楚風道。
「這軸畫就是傳承之物?」
頓時所有人都是猜想道,就是落平天等人均是雙眸一縮,看向那軸畫露出了強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