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太子心疼她且怒她
「燕夙修你別碰我……我噁心……噁心!」
她崩潰了,歇斯底里了,眼淚,決堤了。
偏偏,因為體內愈加猛烈,而她已經無從抵抗的媚葯藥效,令她此刻對燕夙修緊貼著她身子的身體,瘋狂而如飢―似渴的想要擁有償。
這番感受,真的令她覺得無比噁心攖。
燕夙修始終不聽她的,頭一次見她哭的這麼傷心,只要想到她這麼堅強的女人卻哭的像個淚人兒,他之前再多偽裝的冷漠無情,都難以抑制的土崩瓦解。
他心疼了,卻不知道怎麼做能讓她好過一些,只能親吻她的眼,吻去她的淚,「相信我……相信我……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遲了……」
他無法解釋,不能解釋,只有這兩句話,是他現在唯一能說的。
雲朵的理智幾乎要喪失在精神的崩潰,和藥物的作用中了,她不斷搖著頭,雙拳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我不信……我不信……我不唔……」
燕夙修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封住了她的唇舌,令她所有的言語都在彼此糾纏的唇舌中,絞的粉碎。
這一吻對雲朵來說,那簡直是致命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體內已經中了兩種媚葯,前一個的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她都還沒有處理掉,后一個媚葯,因為藥力比前一個更猛烈。
現在一發揮起來,兩廂結合,那簡直是滅頂之災!
雲朵宛若那乾涸已久的魚,燕夙修的吻,就像給予了一點水露,非但解不了她的乾渴,反而,就像一條誘―引她的導火索,引出她滅頂的渴望。
她在瞬間,徹底的沉淪了。
本來敲打他胸膛的雙手,現在卻像海里浮遊的海藻,凌亂無章的,伸進了燕夙修的衣領,四下隨處的游弋。
燕夙修本來沒什麼,一心都放在了怎麼安撫她的這件事上了,哪裡還會朝那方面想,他又不是禽-獸。
可她的吻那麼滾燙,那麼***,那麼熱情,他幾乎都難以招架,再觀她已經陷進情-潮的迷離眼神,緋紅的臉,還有她四處撩火的小手。
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他非常憤怒,不管給她下藥的是曲延翊,或是別人,就算是樓獄,也已經挑起了他能容忍的底線。
殺機在他眼中乍起。
只要想到自己晚來一點點,她就被別人給碰了,他覺得自己的血管都要氣爆了,只想用殺人來泄憤!
但看著眼前狂亂熱烈的親吻著自己,已經淪陷在情迷之中的小女人,燕夙修知道自己必須按捺住,必須壓抑住心中的嗜殺,免得不小心誤傷了她。
被打暈在地曲延翊,突然動了動,發出一陣悶哼。
燕夙修聽進了耳朵里,這才想起,這裡還有個人沒處理。
他立刻鬆了雲朵的唇,「朵兒別心急,讓我先處理了礙眼的東西,再陪你唔……」
雲朵可以說是近乎瘋了,完全被藥物給操縱了,哪裡還聽的見他半句的廢話,都不用他再主動,她立刻又仰著小臉湊了過來,毫無章法的索吻他。
燕夙修真是無奈了,想推開她,可她卻像八爪魚一樣,已經緊緊纏在了他的身上,除非用蠻力把她扯下來,否則,輕輕一推什麼的,那根本就是白費功夫。
用蠻力扯她,保不齊就會傷到她,他哪裡還捨得下得去那個手。
可斜眼看去,見得被他打趴在地上的曲延翊搖頭晃腦的似真要醒過來的樣子,總不能擱這麼一個礙眼的東西在這瞧著吧?
一番權衡,燕夙修只好一手托著雲朵的腰臀,由她怎麼胡鬧,他只管接應著,腳下則朝曲延翊走了過去。
身上馱著一個小女人,倒沒有怎麼妨礙到他的行走,就是身子被她撩的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走到曲延翊的身邊不過幾步的距離,燕夙修卻有些氣喘了,他色澤轉深的眸子無奈又寵溺的瞥了一眼不知疲倦吻著自己的雲朵,這才視線下調到趴在地上的曲延翊身上。
眼裡戾色一翻,燕夙修一腳踩在了曲延翊的後腦勺上,讓曲延翊本來要昂起來的腦袋再次被踩在了地上。
曲延翊悶叫了一聲,看來,燕夙修這一腳下的不輕,沒準使他曲延翊的鼻子磕斷在了地上,牙齒說不定也沒幸免於難。
燕夙修,自然沒可能這麼放過他。
本來是索性就要殺了他的,但燕夙修轉念一想,曲延翊這麼無聲無息的闖進了娉婷台,肯定事先早有預謀。
而如果曲延翊死了,曲延翊的同謀人,無論是鸞貴妃也好,六皇子也好,就算不敢把這些事的原委捅出來,但第一個不會放過的,肯定是他的妹妹,十三公主。
他自然不怕,可十三公主現在還是生長在深宮裡的小公主,他又是已經分了宮殿出去的太子,不可能時刻守在她的身邊。
而他就算派人一直護著她,可宮裡人的手段他又不是不知道,怎可能防範的住?
十三又還是那麼跳脫不受約束的性子,必然免不了會被有心人鑽了空子。
如此,思前想後,燕夙修便沒打算殺了曲延翊。
但曲延翊這個教訓,他是不會少給的。
於是,燕夙修一手一邊抱著雲朵,一邊彎下腰,一手拽住了曲延翊一隻胳膊,狠狠一個翻轉,生生將曲延翊的手前後擰成了對調。
曲延翊頓時慘叫了起來,可由於臉被燕夙修的腳狠狠踩摁在了地板上,慘叫的聲音不怎麼發的出來,可些許泄露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是格外的撕心裂肺。
一隻手肯定是不夠的,燕夙修如法炮製,把曲延翊的另一隻手也這麼擰斷了。
然而,只卸掉曲延翊的兩隻手,似乎還不能夠讓燕夙修解恨。
於是他將踩在曲延翊後腦勺的腳,一路下移,最後,一腳踩在曲延翊的襠-部,狠狠的碾壓。
曲延翊大概痛的不得了,身體都躬了起來,雙腿止不住的動彈,可根本又踢不到站到他身側的燕夙修。
他也沒多久的動彈后,許是痛的暈死了過去,就沒了動靜了。
燕夙修冷哼一聲,抓住了曲延翊一條腿,像拖死狗一樣,把曲延翊從內室拖到了外室,再從外室的殿門,直接一腳踹飛了出去。
也不管他摔到了哪兒,燕夙修殿門砰的一關,門閂一上,便抱著仍在他身上折騰的雲朵,便要折回內室。
誰曾想,這女人那不安分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他的腰帶,還把小手從他褲頭伸了進去……
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簡直是要命的刺-激。
他索性把這不安分的女人摁在了門板上,從予取予求的接受方,瞬間轉換角色,成了被動方。
比起雲朵意亂情迷的狂烈熱情的親吻方式,燕夙修的吻,更接近於狂暴,像是被一觸即發的猛獸,施展的一場暴行。
剛才的溫柔和寵溺,完全的不復存在。
他那幾乎已經不是什麼吻,而是撕咬,是啃食,好像在他眼裡,雲朵是他的獵物,讓他癲狂,讓他暴走的獵物。
他此時此刻,只想把她拆吃入腹。
很快,雲朵的唇,還有本來就自己咬傷的舌頭,被他撕扯的鮮血淋漓。
許是痛的厲害了,已經意識不清不知疼痛的雲朵,還會皺起了眉,還會知道逃離燕夙修的唇齒,還會知道喊疼。
不過就是她的聲音朦朦朧朧的,有些含混不清,有些綿軟嬌氣,就像剛出聲的小奶貓在喵喵的叫了一聲。
燕夙修按著她雙肩的雙手加大了力道,雙眼就像射線一樣逼仄她含著霧氣的迷濛眼睛,表情惡狠狠的,「說,我是誰,我是你的誰!」
雲朵那雙像熏了一層水汽的眼睛,無力的虛張著,濃密卷翹的長睫上還帶著閃光的細密水珠。
她好像反應很遲鈍,還是怎的,眨著眼睛看了燕夙修片刻,才嘻嘻的笑了起來,露出整齊漂亮的八顆牙齒。
「燕……夙修……太子爺……我高攀不上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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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星期三加更,四更,一萬二,大把撒狗糧,要吃的不要錯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