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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子居然流鼻血了

  但是並沒有持續多久,片刻的糾纏過後,魘就放開了雲朵,臉上還是一副嫌棄的表情,立刻趕緊的把她的下巴骨合了上去。


  「像條死魚一樣,一點意思也沒有。攖」


  話是這麼難聽沒錯,可他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卻不是這樣的。


  那火辣辣的目光,瀲灧起來的眼波,分明處處都在昭示著他的……意猶未盡。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了,還是起了別的不可描述的心思,他的眼睛下一刻趕緊的瞥了開償。


  視線瞟來瞟去,最後終於在他手中的紫玉小瓶子上落定。


  「嘖,光是吃清熱解毒的葯還不夠,還要幫你上藥,爺真是欠你了,倒了八輩子的霉。」


  嘴上邊抱怨,邊拔了拔掉了紫玉瓶子的軟木塞,隨後,他的手就下意識的往她心口處伸了過去。


  穿心掌,自然掌如其名,是打在胸口位置的。


  只是……


  當看到雲朵心口的高高隆起……


  魘伸過去的手就靜止不動了,轟得,他的臉,甚至脖子耳朵根,一下子通紅一片。


  「你你……你這個死女人傷哪裡不好,居然要傷這裡!」


  忍不住結巴了一下的怨言說到這,魘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似地,通紅的臉瞬間又黑了下去,「那個混-蛋敢打你這裡,非把他的手砍下剁碎了喂狗!」


  殺氣騰騰的狠話一說完,他又惡狠狠的瞪向了雲朵,「膽敢讓人傷你這裡,你也不會在意誰給你這裡上藥吧?該死的女人!」


  然而話是說的這麼狠,伸出去給雲朵撥開衣襟的手,卻在發著抖……


  那慢騰騰的動作,好像那衣襟裡面藏著的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讓他下不去那個決心,也讓他忐忑似地。


  畢竟這個地方,他還沒有碰過,也還沒有看到過……


  誠然,當衣襟終於被拉開了一點,露出小片賽雪的肌膚,與微露的鎖骨,魘的大手劇烈的哆嗦了一下。


  空間里,有一種餓獸的吞咽聲,迴響了一下。


  魘的目光變得愈發火熱起來,且眸色也開始急劇深沉下去,像深沉的看不到底的死海里,無風自起兩汪漩渦。


  大手一個哆嗦過後,反而不抖了,撥開衣襟的動作也變得利落起來,速度也加快了。


  不過就是魘粗重的兩個呼吸間,衣襟就被撥開了好大一片,艷紅的肚-兜一角,與同色的細小肩帶,便露了出來。


  魘的呼吸頓時一滯,大手卻毫不猶豫拽著衣襟想要用力一下扯下。


  可就在這時,一直氣若遊絲深度昏迷的雲朵,卻突然發出一聲悶哼,蹙著眉,腦袋動了動。


  魘的手就像被尖刺扎到了一樣,攸的一下往回縮了回去,湊過去的身體也往後縮回去。


  誰曾想,這身體往後退的太過用力,而這個椅子偏偏還是沒有靠背的。


  於是乎,堂堂的毒醫鬼手,就這麼帶著一個特別難看的四仰八叉,狼狽的摔倒到了地上……


  「什麼聲音。」


  雖然這屋子都是真材實料用得好,隔音非常不錯,但隔壁鬧的動靜不小,薄久夜也是個習武之人,自然就聽到了。


  薄久闌眉角微動,「家主應該現在就做決定,要不要與闌聯手。」


  薄久夜的注意力不得不再次回到薄久闌的身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個從小看到大的親弟弟,卻怎麼也看不透,「三弟,大哥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頓了頓,薄久夜的眸色變得幽深起來,「你從來就沒關心過她,甚至都已經不記得還有她這個人了吧?現在為什麼要跳出來,要干預她的婚事。」


  「家主不是也不想把她這麼一顆突然變得有用的棋子兒,去用在一個無法收為己用,無法掌控在自己手裡的山野莽夫身上,不是么。」薄久闌並沒有直接回答薄久夜的問題,反倒左顧而言他,拋出另外的話題。


  眼見薄久夜臉色微變,薄久闌卻依然神情寡淡的繼續說道:「闌願意做這個推波助瀾的助力。」


  「呵,大哥本以為你真的是雙耳不聞窗外事,對薄家的一切你都漠不關心。」薄久夜冷笑,「原來大哥是一直都看錯你了。」


  「家主,闌公務纏身,還請不要浪費闌的寶貴時間。」薄久闌屈指撣了撣袍擺,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提及到他所謂纏身的公務,薄久夜就氣不打一處來,「豐耀的案子為什麼你非要接手,為什麼你總是要扯大哥的後腿!」


  薄久闌一句話沒有,轉身就朝門外走了出去。


  「站住!」薄久夜怒喝一聲,看著自己這個親弟弟的背影,眼神又恨又惱。


  這惱恨糾結在一起片刻,卻化成一股無可奈何,他一聲嘆息:「三日後的皇家圍獵,若得皇上賜婚皇子,就算魘再不情願,再想鬧,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敢跟一國皇帝作對的本事。」


  薄久闌眼色淡泊的雙眼,微微的泛起一層光暈來,嘴角,一縷若有似無的弧度勾起,「家主……果然不愧為皇上的第一寵臣。」


  完全被別人算計的魘,此刻卻毫不知情,現在他的滿心滿眼裡,都只有一件事。


  不,是一個人。


  他甚至連自己有多狼狽有多窘迫都顧不得,連從地上起來都不知道忘到哪裡去了,兩眼直勾勾的,只知道去看榻上的那個人。


  仔細的去看她的臉,看她到底有沒有醒,是不是真的醒了。


  觀察了片刻,見她眉頭緊蹙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腦袋並沒有再動一下,儼然,還是處在昏迷的狀態。


  這樣的觀察結果,讓魘不禁吁了好長一口氣,很快發現自己的狼狽,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乾咳兩聲,撣了撣袍擺后,又是一副一正經的樣子,扶起倒地的椅子,又重新坐到了榻前,繼續他剛才未完成的工作。


  然而,但當他看到榻上人兒衣襟半敞,香汗淋漓,表情略帶痛苦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是聯想到了某些什麼,人一下就呆了。


  刺溜,兩管熱騰騰的鼻血,就從他的鼻子流了出來……


  鼻血都流進嘴巴里了,他這才有些恍恍惚惚的回籠了點神智,嘴裡卻開始嘀嘀咕咕罵罵咧咧起來:「你這個壞女人,到底給爺灌了什麼*湯,為什麼爺就是對你毫無招架能力,為什麼……」


  砰砰砰,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鬼手魘,你的醫術退化了不成。」


  門外響起的,是薄久闌寡淡似水的聲音。


  魘一個激靈,神智終於歸位,隨手抹了一把鼻血,頭也不回的對外冷喝:「少在那冷嘲熱諷,你有本事你來啊!」


  「從一到十,再不出來,就別怪薄家待客不周了。」對於魘的激將法,薄久闌的眉毛都沒動一下,可想而知在他眼裡,魘的法子多麼的拙劣。


  魘一聽,頓時就火了,差點跳腳,「該死。」


  因為他知道,薄久闌這小子絕對沒有和他開玩笑,十聲他再不出去,薄久闌就要動武了。


  還是和上次闖薄家鬧事一樣,他真要在薄家鬧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何況,今天他還是只身前來,且,他現在內力盡失。


  所以此次真要打起來,自己內力暫失的事情一旦被發現,保不齊,薄久夜不會下狠心,乾脆趁此機會,將他一舉殲滅!

  「一……二……」


  薄久闌說數數,就開始數了起來,半點也沒有浪費時間拖泥帶水。


  魘終於急了,尤其看著手中的紫玉藥瓶,就更著急上火,腦門子立刻都出了一層的汗。


  現在真是沒有時間了,容不得他再想別的,再想做別的,只一心要把這葯塗到雲朵的傷上去。


  於是,這次衣服扒的乾脆利落,看到那紅彤彤的肚-兜也不敢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雖然肚-兜下的美好實在惹人垂涎,他不爭氣的鼻子又流出了熱乎乎的鼻血。


  但是在看到她心口處那血紅的掌印時,再多的旖旎心思,也都瞬間的雲消霧散了。


  上藥已經是他對人對自己,都是已成的家常便飯,動作十分的利落。


  塗、抹、推,一氣呵成。


  只是無奈手掌下接觸的觸感極好,令他忍不住又生出了幾許浮想聯翩,可偏偏又不得不強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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