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第270章 正:強勢反推
彎彎小溪那邊,一陣春潮席捲而來,拍擊到青青岸邊,然後迅速的散開,形成一陣陣美麗的漣漪。
激浪很快就退去,柳鼎在這時候感到,全部精力讓螣蛇進化成神獸之魂,整個人就像掏空了,全身鬆軟下來。
這時候的美女野獸,在一愣之下,也慌的逃離柳鼎,但她的雙腿,似乎還沒完全復原,支撐不住身子,整個嬌軀,跌倒了溪畔。
此時的白矖,幻相化蛇的異象,似乎消失不見了,全身泛發著一種極致美麗的粉紅。
這讓她看來,美得無以倫比。
兩人都喘著氣,怔怔的對視,過去了良久,良久…
看到柳鼎下巴似乎要掉了的模樣,白矖終於清醒過來,鄙夷一聲:「沒用的東西。」
這一聲,很打擊人啊。
柳鼎要抓狂了,媽蛋老子第一次就給你這樣坐煉了,第一次啊懂不懂?
而且我的狼心果藥效還沒到期。
柳鼎一愣之下,突然醒悟過來,忘記了這個禁忌了,這個可惡的女人,要廢去了他的「武功」。
再看眼前的尤-物,給了他一眼鄙-夷,居然轉身,雖然站不起來,但卻用白皙的手,慢慢的爬開,似乎要遠離他這個廢物。
自尊心頓時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可惡的女人,你廢了我的武功,還冷嘲熱諷,老子要殺了你!」
一聲怒吼,柳鼎撲了上去,把驚呼一聲的白矖,壓倒在身下。
「沒有的東西,放開我!」白矖驚叫,憤怒,扑打…
「我要復仇!」
此時不報仇,以後恐怕沒有機會了。
獸吼一聲,柳鼎大手就攬住白矖的纖纖細腰…你坐煉,我就推手。
下一刻完全是暴風雨般的肆虐,帶著復仇殺氣的柳鼎,完全不想憐香惜玉,幾乎是摧殘方式,要「殺」了美女野獸。
白矖掙扎,反擊,逃離…不肯認輸,兩人在草叢中打滾,又滾落小溪中,再爬進花間里…
暴風雨持續了許久,許久…
最後,兩人渾身濕漉漉,也不知是溪水沒有干,還是汗水太瘋狂。
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瞪著我,我瞪著你,不知是憤怒還是滿足。
白矖豐滿的胸脯,不斷的起伏,瞪著柳鼎古怪的笑容,這讓她憤怒。
她白皙若雪的小拳頭,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突然,她感到體內傳來雷霆般的轟鳴。
她晉級了,進入了皇魂境!
一股恐怖的皇魂氣息,瀰漫開來。
一直來卡得她半死不活,幾乎耗盡了全身精華都沒能破入境界的瓶頸,甚至讓她被前世獸魂意識反噬,好不容易化身成人兩世努力,要白費。
所以她才不惜冒險,來到荒墟尋找那隻傳說存在的螣蛇,眼看就要得手,卻接二連三一度失去腥涎晶。
本來以為所有都完了,想不到居然用這種陰陽協調的方式,成功跨過了門檻。
柳鼎看到,白矖女子的眼眸,漸漸的恢復了千年冰寒。
更見她緩緩站了起來,聲音無悲無喜:「你可以去死了。」
「我去,是我相助你晉級的,你這個忘恩負義之徒。」柳鼎怒吼。
似乎遲疑了一下,不過很快,白矖的臉上,再度瀰漫了風霜,「本座會厚葬你,你該知足了。」
一步,兩步…向柳鼎走來。
本座?這可是皇魂境尊座的自稱,柳鼎知道以他現在的境界,多多不夠虐。
「喂,你沒穿衣服,走光光了…」百忙之中,柳鼎伸手一指。
低頭一看,白矖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寸縷不沾,啊的一聲尖叫,忽地轉身過去,目光尋找到遠處草叢間,不知是她的,還是柳鼎的乾坤袋,慌忙就奔了過去。
我去…這曼妙身姿,簡直讓人流鼻血。
柳鼎當然沒有時間流鼻血,小命要緊啊。
爬起來就沒命的逃出這一片本來激情無限的小山窩。
白矖終於找到衣衫披上,回頭一看,佔了了她便宜的可惡小子,居然逃跑了。
「給我站住!」白矖怒火衝天的喝叫。
「我去,真真的母蠍子,得了恩澤還要殺夫。」柳鼎哪裡會聽母蠍子的話,找死啊,兩腿撒得更歡。
頻頻回頭望,遠遠能看到白矖披著白衫,手持利劍,殺氣騰騰。
「好不講理的女子,不要讓我再逮住機會,我會讓你再好好享受。」柳鼎也恨得牙痒痒,這不完全是他的錯,居然將全部責任推他身上。
然而蛇口還沒完全逃離,又迎來了一張更可怕的蛇口。
剛剛衝出小山窩的柳鼎,突然發現,空著一條四處盤旋的巨大青蛇,在發現他之後,就極速飛掠過來。
巨大的蛇軀能有十幾米長,背上還展開一對巨大的青翼,幾個撲扇,就飛掠到他眼前半空。
「我去…這是天要亡我?」柳鼎大驚,怎麼還有螣蛇?
沒錯,柳鼎認得,這確實是一條可怕的螣蛇,比之剛才那條自爆毀滅的螣蛇,還要可怕。
因為這條螣蛇的頭上,還有一對龍角,而且腹下亦有一對龍爪,那等階,應該稱為螣龍才是。
簡直逆天了,完全不可能是雲魂大陸能夠出現的神物。
似乎也發覺了緊追柳鼎身後的女子,有著恐怖的皇魂境氣息,這條掠過柳鼎頭頂上空的螣蛇,半空一個旋,從柳鼎身後繞過來,急聲道:「少爺,快上來。」
少爺?這是…小青的聲音?
這條逆天螣龍,盤繞回來,龍頭降到了柳鼎腰下,一雙銅鈴大眼,清澈無比,焦急無限的側看柳鼎。
柳鼎要淚奔了,好人有好報啊。
呼地一聲,飛身躍上螣龍背上,盤腿夾穩,總算徹底鬆了一口氣。
「吼…」小青一聲龍嘯,奪空而起,瞬間飛進雲端。
「小青,怎麼不和那個可惡的女子殺一場?」回頭看荒墟下面,憤怒得暴跳如雷的白矖,柳鼎也不甘心。
「少爺,我剛剛進化成螣龍,還不會運轉妖獸神通。」
螣龍口吐人言,飛得更迅疾,瞬間將暴怒得在荒墟下肆虐四周的白矖拋在腦後,再也看不見了。
「好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個可惡的女子,還是等我有機會再來降服她。」
柳鼎恨恨的道,不知怎麼,這「降服」二字,讓他腦海忽然浮現剛才的各種顛鸞倒鳳,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