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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敢跑?看來是罰的不夠重3

  「難怪方才在皇帝身側沒有見到江侍衛,看來是告假來了我這顧宅。」顧清鴻的聲音輕飄飄的就從身後傳了過來。


  付文淵渾身都僵硬住了。


  顧清鴻,顧清鴻不是應該去皇帝那邊了么?為什麼這麼快的就回來了?


  她還沒有來及去找到公主?

  剛才,江祁的那個擁抱,顧清鴻定然的也是看見了的。


  分明的是什麼也沒有,可是付文淵的心裡,莫名的開始心虛。


  江祁看到顧清鴻的時候,臉色瞬間的也是黑了下來,「顧神醫回來的還真及時。」


  偏偏的是趕在了這個時候回來。


  江祁雖然明白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但是顧清鴻給他的感覺,就是他一定的是知道的。


  這是情敵之前的默契。


  自然及時,若是再回來的晚一點,是不是付文淵都要跟著他走了?

  顧清鴻只要是一想到這個,心裡頓時的堵的厲害。


  他顧清鴻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覬覦了?

  顧清鴻上前,一把的將付文淵攬在懷中,對著付文淵,臉上的笑容溫暖,「怎麼出來,也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


  這模樣,就好似他們之前,恩愛的時候一樣。


  許久沒有看到顧清鴻的笑容,付文淵幾乎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可是碰上顧清鴻眼底的冰冷,那種涼意幾乎的是將她從幻想中直接的給拽了出來。


  勉強的配合著顧清鴻,「沒事,我,我不冷。」


  大約,顧清鴻也是不願意在外人的面前表現出來,他們如今不睦的樣子吧。


  付文淵自己也不想。


  他們之間的事情,就算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也不願意二人吵架的模樣落到別人的眼中。


  這終究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江侍衛可還是有什麼事情?」顧清鴻看著江祁,直接的是下了逐客令。


  江祁對著付文淵的眼神,讓他極為的不舒服。簡直一刻鐘都不想要看到他。


  江祁暗暗的看了付文淵一眼,想要說些什麼,礙於顧清鴻在一邊,只要全部的咽了回去,「告辭。」


  連付文淵的名字都沒有敢喚一聲。


  顧清鴻的意思他明白,所以才會趁著顧清鴻不在的時候過來,他不想給付文淵添麻煩,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顧清鴻會這麼快的就回來了。


  在這樣的時候,他沒有能夠忍住自己,終究還是給付文淵添堵了。


  只是方才的那一刻,內心的想法卻是實實在在的。


  若是付文淵願意的話,他是當真的可以帶付文淵離開這裡的。


  江祁離開。


  顧清鴻臉上的笑容頓時也是消散的無影無蹤,攬著付文淵的肩膀,不知不覺的就下了狠力。


  「嘶……」付文淵吃痛,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開來,卻完全的沒有辦法掙脫。


  「清鴻……」付文淵輕輕的開口,心裡卻是害怕的厲害。


  「付文淵,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和江祁離開?嗯?」顧清鴻的聲音不大,幾乎就是靠在付文淵的耳邊說的。


  可是這言語之間的語氣,卻是硬生生的讓付文淵打了個冷戰。


  顧清鴻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她,她沒有想和江祁離開。


  她只是想要,想要尋人,幫助自己而已。


  可是,她不能在顧清鴻的面前說這個,否則,只怕是會阻撓她的。


  畢竟在顧清鴻的眼中,自己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我沒,沒有。」但是因為這個誤會別人,也同樣的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回答的這麼心虛?呵。」顧清鴻冷笑一聲。


  這陰晴不定的神色,讓付文淵完全的是摸不透。


  付文淵咬牙,「顧清鴻,你到底想要聽什麼,你說,我說給你聽就是了。」不要這樣陰晴不定的對著她。


  她不願意去隨便猜測別人的心思。


  尤其的是在這種時候,二人之間已經是這樣的傷痕纍纍。


  若是再隨便的猜測什麼,只怕是要將二人之間的裂痕越來的越嚴重。


  顧清鴻如今站在自己的身邊,渾身冷冽的氣息包裹著她,讓她害怕的不行。


  腦中不由自主的就一遍遍的想著昨夜的事情。


  以及身下,時不時的傳來的疼痛。


  顧清鴻一把鬆開付文淵,扯過她的手腕,渾身戾氣,「付文淵,事到如今,你還認不清現實?那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多認識認識!」


  就算兩人之間彼此折磨,至死方休。


  那付文淵也是他顧清鴻的女人!

  即便是痛苦不堪,這輩子,付文淵也只能夠留在他顧清鴻的身邊!


  「顧清鴻,你輕點,疼!」付文淵被顧清鴻拽著,踉蹌著朝著前面走去。


  「這就疼?早了點。」顧清鴻心裡竄著一團火,隨時隨地的就想要爆發出來一樣。


  要將付文淵給燒個徹底!

  ——


  鳳儀宮。


  榮柯在一邊批摺子,池裳看著手中的書籍,時不時的就抬頭望一眼榮柯。


  欲言又止的模樣。


  榮柯被這目光鬧得不行,終究的是將手中的毛筆給擱置了下來。


  看著池裳,頗有些無奈,「想說什麼?說吧。」


  池裳心裡一驚,看著榮柯,勉勉強強的是穩住了自己的心神,隨便的扯了個謊,「沒有什麼。我想去見見文淵,好了,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


  說完,池裳將自己的目光再一次的聚集在手中的書籍上。


  心裡卻是雜亂無章的厲害。


  她不敢說的是,方才榮柯和顧清鴻的談話,她是聽見了的。


  關於自己身子的事情。


  原本著見著顧清鴻,還以為是文淵的事情。


  她心裡擔心的厲害,榮柯又不允許她過去參與。


  因而只好悄悄的在一邊聽了牆角。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偷聽的來的牆角,比她想象的,或許的還是要嚴重一些的。


  關於,她身子的事情。


  之前幾月的時候,表現或許的還不是那樣的明顯。


  但是時日大了,顧清鴻之前就提議過這件事情,只是所有人,都是在刻意的迴避。


  因為池裳有孕的原因,顧清鴻如今的言語,榮柯也還算是可以聽得進去幾分的。


  正是因為這般,顧清鴻才敢趁著這種時候,對榮柯開口。


  讓池裳服下解藥的事情。


  憶蠱殘留在池裳的血液之中。


  對孩子的影響,都是他們不知道的。


  這樣的冒險,他們都不希望看見的。


  池裳的心裡,對於那份解藥的念頭,更加的是強烈了幾分。


  只是對於過往的事情,她卻開始下意識的抗拒。


  隱隱的,又不是非常的希望,自己可以想起來那些。


  現在的日子,她自己覺得很好,並不願意去特地的改變些什麼。


  可是孩子……


  池裳下意識的將手掌擱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感受著他的存在。


  「若是悶了,朕陪你出去走走。」榮柯看著池裳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乾脆的是將筆給擱下了。


  池裳倒是沒有拒絕,「好。」


  去御花園逛一逛,或許她心中的煩悶,可以少一些。


  繼續的和榮柯留在這屋中,她擔心自己會被榮柯看出來。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剛才偷聽了,只怕是……


  御花園中。


  榮柯小心翼翼的扶著池裳,生怕她稍微的磕著碰著哪裡了。


  一臉認真的模樣,竟然的是看的池裳的心裡有些微微的感動。


  忍不住的就開口詢問,「榮柯,我覺得你以前對我應該也不會太差的。」即便是有那些傷害,但是後來,應該的還是挺好的。


  榮柯的手腕一僵,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池裳看著榮柯不是太好的臉色,知道他又是想偏了,急忙的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覺得,你現在這樣的親力親為照顧我,總歸不像是一朝一夕的習慣。」


  榮柯是王,過去是,如今也是。


  從小被人伺候到大了的。


  別人伺候他倒是順手,但是讓他這樣的身份去伺候別人。


  委實是為難了些。


  可是榮柯只要是在她的身邊,似乎的都是這般的信手拈來。


  「嗯。小心些。」榮柯隨意的應下了一句。


  不知道他是不是多心,似乎今日的池裳,極為的喜歡提起過去的事情。


  可是偏偏的這些事情,是他最不願意想起來的。


  開心的,亦或是不開心的,他都不願意去回想。


  這句話的回答,就和沒有回答是一樣的。


  池裳早就是猜到了。


  「皇帝哥哥!」池裳還沒有來得及繼續說話,聲音就立刻的是傳了過來。


  這嬌俏的聲音,聽得池裳的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定眼一看,正是郁琉秀無疑。


  這皇宮之中,會這麼稱呼榮柯的,怕也是只有這一人。


  郁琉秀剛剛的是在付文淵的那裡掰回來一次,心情好的不行,這下子又看到了她的皇帝哥哥和池裳在一起,倒也是沒有大動肝火。


  只是看著周圍的人,沒有再敢擺出太多過分的行為。


  畢竟的她的皇帝哥哥,告訴她過,不要是在大庭廣中心之下。


  他們二人現在之間的關係,暫時還是不適合太多的人知道的。


  為了可以將他對自己的一如既往的寵溺保持著,郁琉秀在榮柯的面前,極力的表演著,完完全全的就扮演了一個好說話的模樣。


  無事獻殷勤。


  池裳看著郁琉秀的模樣,沒由來的,就想到了這句話。


  郁琉秀這樣對她的態度,實在的是太過於不尋常了一些。


  若是說讓她不起疑心的話,那絕對的不可能的。


  池裳對著郁琉秀,一貫的都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個時候,更加的是毫不客氣。


  「郁琉秀,注意你的稱呼。這個稱呼是你應該叫的么!」


  郁琉秀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等到皇帝哥哥的開口,就已經是被池裳的一句話,給說的是啞口無言。


  皇帝哥哥分明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對自己也是極好的。


  為什麼在這裡,就是現如今的這個樣子了呢。


  郁琉秀的心裡越發的是不大痛快了。


  如今有了顧清鴻給自己撐腰。


  自己在怎麼說,也已經是皇帝哥哥的人了。


  自己遠遠的是不需要和從前一樣,那般的委屈自己的。


  「皇後娘娘,皇帝哥哥都沒有說什麼,您憑什麼先開口。」郁琉秀十分的不喜歡池裳如今的模樣。


  一臉幸福的模樣。


  她現在,也是皇帝哥哥的人了好么!

  只要一想起來這個,郁琉秀的心裡就是忍不住的竊喜。


  恨不得是可以昭告天下的那種。


  讓所有人都知道。


  只是之前,皇帝哥哥一直的都不讓自己宣揚,所以她才只好忍著的。


  「郁琉秀,對皇后不敬。宮規處置。」榮柯在一邊,冷不丁的就開口說了一句。


  直接的是將二人給砸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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