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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章 求你,把以前的榮軻還給我1

  察覺到池裳的抗拒,榮軻的心裡多少的還是有些不舒服,卻也隨即壓下,將池裳綁在床上,人已然離開。


  還順便的將屋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進去。


  榮軻的心裡多少的還是知道的,池裳的臉皮薄,絕對的不願意自己的這幅模樣被旁人瞧見。他也絕對的不會允許池裳現在的模樣被旁人看見。哪怕是宮女也不可以洽。


  池裳默默的躺在床上,聽到榮軻離開的聲音,一直綳著的聲線,終於的是忍不住了,放聲痛哭起來。


  她很清楚榮軻的佔有慾,是絕對的不會讓別人進來的,同樣的,這樣的姿勢讓她難受的厲害,雙腿間酸軟本就嚴重,現下不能好好的休息一番,卻遭受著這樣的屈辱,就好像是在清醒的狀態之下,讓她一遍遍的回想起來,自己方才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堪。


  她很想逼著自己睡著,可是偏偏就是做不到。


  雙腿吊在半空之中,涼津津的,倒吊著的姿勢愣是讓她頭昏腦漲的,加上她的心情本來就鬱結,沒有一會兒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是血液全部的在往腦子裡面沖一樣。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熬著。


  終於熬到榮軻回來的時候,池裳覺得自己就快要廢了鈐。


  「池裳?」榮軻進屋,隨手就將池裳的雙腿放下來,看到她已經紅腫的眼神,心裡默默的疼了一番。


  可是一想到昨夜,他心中的怒火就片刻都消不下去。


  就是用苦肉計,他也絕對的不會再給她半點離開的可能性。


  池裳動了動自己的雙腿,發現已經的沒了知覺,岔開著,想要併攏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被吊著的時間太久了,她渾身的血液都已經是要凝固了。


  歪著頭,池裳艱難的翻了個身,將自己的雙腿勉強的動了動,折騰了一夜,她的精神已經要到極點了,忍不住沉沉的睡過去。


  榮軻看著她一臉倦色,這個時候倒是沒有折騰她。看著她的雙腿,眸光暗了暗,將那股衝動往下壓了幾分。


  現在繼續,只怕是會傷著她。


  「好好休息。」榮軻丟下這麼一句話,徑直的起身,去處理公務。


  池裳只要是聽到榮軻的聲音,就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夜,渾身恨不得是瑟瑟發抖。


  她真的是害怕極了那樣的場景,更加的是害怕那樣的方式。


  胡思亂想之間,池裳竟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


  顧宅。


  付文淵照例去給奶娘請安,回來以後,就窩在屋中不願意出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娘娘的事情她已經是知道了,可是現在她根本就不敢去擅自的看娘娘。


  顧清鴻不讓她去,她知道,娘娘一定也不會讓她去。


  她心裡都明白的,昨夜榮衍現身的時候,自己就是在娘娘的身邊,若是被皇帝知道的話,對於娘娘的怒火,難免的不會延伸到他們的身上來。皇上再怎麼生氣,都絕對的是不會傷了娘娘的性命的。


  但是他們就不一樣了。


  昨夜以後,皇上明面上是沒有處置鳳儀宮的侍衛,可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是,皇上加派了層層的防護,就是為了將娘娘給好好的看管起來。


  縱然,現在的娘娘也不可能再離開了。


  奶娘在付文淵走了以後,明顯的是感覺到了渾身的不適,忍不住的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這幾日在皇宮裡面,身子就好像是大不如前了一樣。


  一直伺候著的小雲擔心,忍不住的開口,「老夫人,您為何不讓少爺給您悄悄,都這麼些日子了,再這麼拖下去,怕是對身子不好。」


  分明少爺就是天下聞名的神醫,可是老夫人不知道是為什麼,怎麼都不願意讓少爺給她診脈。


  就有一次,少爺想要悄悄的替老夫人檢查一番,可以好好的調養身子,沒想到被老夫人知道以後,氣的好幾天沒有用膳,就連每日必須要喝的湯藥也不喝。將少爺給嚇得,打那以後,除非是老夫人的同意,否則絕對的不會擅自給老夫人請脈。


  余娘搖頭,「這人吶,年紀大了,身上的這些毛病自然的就多了,清鴻那麼忙,也就沒有麻煩清鴻的必要了。」


  「老夫人,給您診脈怎麼會是麻煩,您多慮了。」小雲也實在的是擔心,可是偏偏又是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少爺來給老夫人請脈。


  余娘頓時的就生氣了,忍不住的開口,「小雲,你跟在我身邊也不是一兩日了,這點分寸還沒有?你是聽我這個老婆子的話,還是要聽顧清鴻的話?」


  余娘很少的生氣,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絕對的不允許出差錯。


  她絕對的不允許其他人給自己帶來任何的影響。


  她也不是不相信顧清鴻的醫術,相反的,就是太過於的相信了,所以最要隱瞞著的人,就是顧清鴻。


  唯獨可以讓顧清鴻不發現真相的辦法,就是讓顧清鴻不要接近自己。


  若是被顧清鴻把脈,就一定會知道,她體內的東西,經過這麼多年以後,早就已經是藥石無醫。還是,不知道的好,不知道的話,還可以多高興幾天。


  總之這麼多年她都過來了,更加的不在乎這一兩日的時間了。


  她這把老身子骨,可以活到如今的這個時候,已經是很知足了。


  「老夫人,小雲知道,定不會告訴少爺的。」小雲低頭。


  老夫人這體內多年前,就已經是時常發病,當年在皇宮之中留下的隱患,就知道可能是隨時發作,隨時離開。


  就因為這個,當年少爺離開顧家老宅的時候,想要一併帶著老夫人的時候,老夫人不願意,她就害怕自己會給少爺帶來什麼影響,寧願一個人留在顧家老宅之中。


  或許當真的是因為顧家老宅是葯靈聖地,長時間的調養之下,老夫人體內的毒性多年都沒有發作過,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此番進宮,這幾日,明顯的就感覺到了身子不適。


  這一旦發病,很有可能就是沒有以後。


  「好了,扶著我去睡一會兒吧,文淵這孩子我瞧著很好,以後在清鴻的身邊陪陪他,我走的也能放心些。」


  縱然顧清鴻名聲在外,可是他的身邊,自小的就是親情涼薄。


  沒有父母,所有的叔伯弟妹,都是影響他在顧家生存的威脅。同樣的,顧清鴻也是別人的威脅。這麼多年,顧家人之間的鬥爭,也絕對的不是那麼簡單的。


  顧清鴻表面洒脫,骨子裡的涼薄和孤獨,也是不容易展現在別人的面前的。


  好在,有文淵以後陪著他。


  「是,老夫人。」小雲重重的嘆氣,知道也是沒有法子,只能任由著老夫人的意思辦。


  屋外,卻是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


  「你說,這夫人日日都來瞧老夫人,她們之間的關係,當真如此親厚?」說話的人,是書畫。


  「這事情呀,也說不準,人心最是難測,老夫人和太后的關係如此親厚,這夫人又和皇後娘娘親厚,這背地裡,指不定怎麼看對方不順眼呢,畢竟都兩個陣營的人。」薔薇一點的不隱藏,故意的將這個話說給旁邊的人聽。


  這皇宮之中的八卦從來的都是傳播的極為的迅速的。這樣的言語,等到落到顧清鴻的耳中的時候,早已經就是變了樣。


  顧清鴻從來的沒有相信過這個,可是這心裡,到底的是存了幾分疑影。


  丟下手中的東西,去尋付文淵的時候,付文淵神情很是不好,正坐在一邊失落的很。


  「文淵?」顧清鴻走近。


  付文淵一看到顧清鴻,微微的有些著急,「清鴻,你打聽了沒有,娘娘她到底怎麼樣了?」她心裡著急的很,可是又沒有人願意讓她出去。


  池裳到底怎麼樣他不知道,榮軻想要封鎖的消息,就是他,也絕對的打聽不出來。


  但是憑藉著他對榮軻的了解,池裳一定討不了什麼好去,但是榮軻也絕對的不會傷害了池裳的性命。


  這一點,還是有保證的。


  「我打聽不到,文淵,你在這裡著急也沒有用,榮軻和池裳的事情,我們都插不上手,你明白么?」


  她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


  可是就是越明白,這心裡就越發的是放不下。


  付文淵鬱鬱寡歡的坐在一邊,直接的是將顧清鴻給晾在了一邊。顧清鴻看著付文淵身上的衣物,下意識的就想起了那日他聽到的,付文淵當真是每次都穿著這件衣物去將奶娘,當真如此么?


  顧清鴻的心裡稍稍的動搖了一下,可是又不願意去懷疑付文淵,默默的將那個念頭給壓下了。


  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試探。


  「文淵,你去將奶娘,怎麼總是穿這件衣物?」越是在乎,這心裡,就越是患得患失。


  顧清鴻不願意去懷疑付文淵,可是心裡卻總是害怕,付文淵和奶娘之間的關係會不是很好。他突然的有些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看的出來,池裳對榮軻的真心,可是榮軻還是不惜一切代價的鎖著她。


  這種恐懼,就好像是從心底發出來的,完全的就是從感覺上蓋過了理智,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似乎就已經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付文淵低頭,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皺眉,「顧清鴻,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她過去是暗衛,從來的對這些衣物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現在的衣物也大多是侍女伺候的,給她什麼她就穿什麼,根本就沒有過多的注意過。


  顧清鴻皺皺眉,心裡有些不悅,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文淵,你可嫉恨,郁太后?」


  郁太后?

  付文淵緊皺的眉宇之間,瞬間的散發出了一絲殺氣,毫不掩飾,「自然恨。」


  若不是郁太后,娘娘就不會失去孩子,不會離宮,不會服下憶蠱,這一切本來都不會發生的。


  若是沒有郁太后和華書芹的從中作梗,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她自然嫉恨。


  縱然是心裡原本就知道的答案,可是許久沒有見到這麼充滿殺氣的付文淵的時候,顧清鴻的心裡還是忍不住的顫了顫,「那和郁太後身邊的親近之人,你也不喜?」


  付文淵心裡煩躁的很,根本就不明白,顧清鴻為什麼會突然的詢問這種問題。


  可是在她這個時候提起來郁太后,付文淵的心裡一點的都不好受。


  因而,腦中的想法直接的就說了出來,「自然不喜。」


  當初的華書芹,如今的郁琉秀。還有已經死了的皇帝榮乾,消失了的華府,她都不喜歡,或者說,是厭惡的。


  不僅僅是因為池裳的原因,那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因素。


  更重要的是,當年付家的沒落,她在天牢里那樣的生活,都是拜郁家所賜。


  她們付家,和郁家,從來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只是自己一介女子,手上更是無權無勢,她沒有辦法替付家洗血冤屈,年代久遠,她甚至於連更多的證據都找不到了。


  付文淵的雙眸,殺氣突然的變得更加的強烈。


  顧清鴻心中一顫,察覺到了微微的不對勁。


  「文淵,你怎麼了?」


  付文淵咬著唇瓣,看著顧清鴻,他似乎只知道自己曾在天牢的事情,但是並不知情,他們付家,和郁家之間的血海深仇。


  「我曾是付家之女,名門之後,若不是因為郁家,我的人生,也不至於如此。」付文淵本就不願意多提起自己的過去,可是現在面對著顧清鴻,心下鬱結,突然的就有了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顧清鴻瞳孔微微一縮。


  付家的事情,付文淵的身世,顧清鴻多少的是知道一些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付家的沒落,會是因為陷害,因為曾經的郁家。


  他突然的明白了,為什麼在這之前,池裳和付文淵相識的時日也不算太長,可是對於郁太后的恨意,卻是如出一轍。


  池裳是因為孩子,他可以理解。但是付文淵僅僅的是因為池裳,就有些牽強。卻不想,這裡面還有更多的淵源。


  「文淵……」顧清鴻突然的心疼起了面前的女子,忍不住的將她擁在懷中,慢慢的寬慰著,先前什麼樣的猶疑統統的沒了,滿心只剩下了對付文淵的心疼。


  文淵縮在顧清鴻的懷中,心裡的怨恨微微的少了幾分,「清鴻,我沒事。這樣的人生雖然痛苦,卻也讓我遇上了你,若非如此,只怕這一生,我都不會和你有什麼交集的。」


  若是她一直在付家長大,書香門第,無論自己的人生如何,心性如何,都絕對的是沒有什麼機會,是和天下神醫遇上的,自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面。


  顧清鴻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狠狠的吻上付文淵的唇瓣,將她朝著自己的懷中攬。


  她失去了付家,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失去了自己原本安逸的人生,卻有了如今這樣的人生,這得失之間,其實真的很難界定。


  ——


  鳳儀宮。


  池裳悠悠醒轉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渾身上下又酸又漲,難受的不行,可是偏偏餓的很,讓她不得的不醒過來。


  愣愣的看著床頂好一會兒的時間,池裳才勉強的撐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來。


  這才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渾身都是又紅又腫的痕迹,尤其的是大腿根部,幾乎就是不能看,連膝蓋處,都已經微微的有些青紫。


  她跪了一夜,膝蓋自然的是受不了。


  腳踝處已經是被腳上的鏈子磨得破損了皮。


  這是她昨夜到了後來,實在的是受不住的時候,掙扎的時候將自己給弄傷的。


  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池裳就再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勇氣了。


  「過來用膳。」榮軻涼薄的聲音,猛然的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池裳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突然的就聽到了榮軻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條件反射的就用被子裹著自己,朝後面退。


  后脊背一下子的碰到了冰涼的牆壁,驚得她一下子的醒了過來。


  她又開始逃了。


  榮軻最厭惡的,就是看著她逃跑的樣子,可是她真的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才會這般。


  小心翼翼的抬眼,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榮軻十分難看的臉色。


  他是洪水猛獸?就這般的可怖?在旁人的面前,她也會這麼的抗拒?

  池裳嚇得唇色發白,顫顫巍巍的從床上起來,站在了榮軻的面前,蒼白的解釋,「榮軻,我不是想跑,我就是,就是……」


  池裳說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就算再怎麼樣的逃避,她也還是跑不出這座屋子。


  一看到池裳這幅唯唯諾諾的樣子,榮軻的心裡越發的生氣,那種油然而生的怒火,幾乎是要將他給焚燒。


  一個腳步上前,直接的捏著池裳的下巴,逼著她看著自己。


  「池裳,你就這般的恐懼朕?」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池裳在旁人的面前,都是溫順自然,只有在他這裡,對自己除了怕還是怕。


  他喜歡看著的,是她那副亮晶晶的眸子,總是異常滿足的笑容。


  而不是現在的強顏歡笑,努力迎合!

  池裳知道他喜歡聽什麼,不喜歡聽什麼,為了讓自己少受一點折騰,少一點折磨,這個時候自然的就是要服軟。


  哪怕跑不了今天晚上,可以躲過現在也是好的。


  「沒有,沒有害怕。」


  「池裳,你這是在欺君,嗯?」榮軻反問,心裡那股挫敗越發的嚴重。


  他用盡一切辦法,不惜將她所有的記憶銷毀,連同她過去對自己那般喜歡的記憶都銷毀了,就是這般,還是不能夠讓他們好好的在一起,終究還是走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


  這讓他如何不怒?

  他要的不是如今的局面,他越是在乎,就越是生氣,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傷害她,禁錮她,就只是想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罷了,可是人留下來了,卻還不是他要的模樣。


  榮軻異常的煩躁,一把將池裳丟開。


  池裳踉蹌了一下,勉強還是站穩了身子。默默的低頭沒有說話。


  榮軻看著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越發的是氣不打一處來。擔心自己繼續的留在這裡,這怒火就會越發的嚴重。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繼續的傷了池裳。昨夜的情形,他雖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方才在池裳熟睡的時候給她上藥,也知道她是傷到了。


  可是不給她教訓,她就永遠的想著怎麼離開。


  如今才教訓了一夜,她就視自己如同洪水猛獸一樣。


  這讓他更加的煩躁不安。


  徑直的離開。


  「你用膳,朕離開。免得朕在這裡,你飯也吃不下去。」榮軻走到門外的時候,直接的丟進來了這麼一句話。


  池裳一直低著頭,也沒有看榮軻離開的身影,卻也真的是在他離開的那一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榮軻說的不錯,要是他真的在這裡的話,她或許會真的如同嚼蠟,什麼也吃不下去。


  這幾日的事情,已經是顛覆了她全部的情緒。


  在驪山的時候,她從來的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日會被這樣的囚禁,卻也沒有想過,這種狀態下的自己,還是一樣的好好的。


  或許她的承受能力,遠遠的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但是昨夜陷害她的人,依舊的還是存在,這是一個威脅,可是她想不出來,這宮中究竟還有誰,是想要對她不利的。


  縱然昨夜的時候,是恰好的鑽了個空子,榮衍的侍衛剛剛的撤走,原本榮軻留下的暗衛被引開。


  只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以內,就將她帶了出去。


  定然的是在暗中觀察了許久的,一想到這宮中有一個人一直的在暗中盯著自己,池裳就不寒而慄。


  這件事情,她還不敢和榮軻隨隨便便的提起來,他本來就不相信自己是被人擄走的,若是繼續的提起這件事情,無疑的是在一直的提醒榮軻,自己在他心中,已經犯下的錯誤。


  昨夜那樣的懲戒和教訓,來過一次,就絕對的不會想要體驗第二次。


  榮軻讓自己日日伺候,她只害怕自己,真的什麼時候,就受不住了。


  池裳心裡慌亂的不行,看著面前的食物,全數的朝著肚子里塞,只想要將那種恐懼的心裡給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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