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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無事,都是些小傷

  屋內。


  榮軻的身子不方便,池裳照顧著他,本也無可厚非。


  可是他要洗澡……


  「我還是找人來伺候你吧,我一個人,笨手笨腳的,會弄到你的傷口的。」池裳還是決定跑了。


  要她面對著,給榮軻擦拭身子的話償。


  呃,就只是想想,她就覺得有些放不開。


  還是讓旁人過來好了攖。


  反正這裡伺候的人也不少。


  「你不願意?」榮軻欺身逼近,將池裳整個人都鎖在自己的懷中。


  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沒,沒有。」池裳咽了咽口水,對他的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更加的緊張了。


  「既然沒有,那就幫本王洗漱。」榮軻猛地放開了池裳,然後走到了屏風的後面,隨手的就將自己的衣物給解了下來。


  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了池裳的面前。


  池裳想要別開自己的眼神。


  可偏生的還是被榮軻死死的扣住了,完全的不讓她逃避。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榮軻低頭,湊在池裳的耳邊,曖昧的吹了一口氣。


  「我,我什麼時候看過了!」她怎麼不知道?

  不承認?

  「夫人的意思是,想要本王幫你回憶一下?」他倒是不介意,幫她想想,是在什麼時候看過的。


  「榮軻,你現在是病人!」滿腦子都是在想什麼東西?

  病人?


  「在你眼裡,本王可不是病人。」這不,幫他洗漱都不願意,推三阻四的。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池裳傻愣愣的,完全的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他的陷阱裡面了。


  「你不願伺候本王,不就是沒有把本王當成病人?」


  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把自己當病人了。


  「你這是謬論。」她的意思是讓旁人來伺候她。


  「可你才是本王的夫人。」所以這是她的義務。


  池裳的臉皮薄,這一點,他一直的都是知道的。


  池裳說不過榮軻。


  只好認命。


  「快點過去,我幫你擦身子。」池裳指了指一邊。


  榮軻輕笑,放開了她,享受著池裳帶給自己的觸感。


  許久沒有被她這般的伺候過了,渾身都散發著馨香,讓他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


  不知不覺的,似乎就有了反應。


  伸手,一把將池裳給帶過來,直接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她的唇瓣中,儘力的索取著。


  池裳沒有料到榮軻會突然的來了這麼一招,整個人都是懵的。


  雙手撐著旁邊的東西,盡量的不讓自己靠近榮軻,生怕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


  良久,在池裳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時候。


  榮軻終於的是放過了她。


  淚眼汪汪的模樣,配著紅腫的唇瓣。


  極為的誘人。


  榮軻深刻的感覺,自己不但的是沒有緩解,反而的是更加的忍不住了。


  池裳瞪了榮軻一眼。


  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什麼的話,只怕又會被他說上一通。


  直接的無視了榮軻。


  淡定的抓著手中的東西,慢慢的擦拭著榮軻的身子。


  在看到他的後背的時候,不免的還是有些害怕。


  盡量的是避開了。


  裡面的水其實很淺。


  所以榮軻即便的是坐在裡面,也不會碰到背上的傷口。


  池裳就這麼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身子給擦拭了一番。


  屋內,一直都在沉默。


  一刻鐘后。


  池裳才終於的擱下手中的東西。


  「好了。可以了。」她基本上,已經全部的擦拭完了。


  至於某些地方,她已經是自動的忽略了。


  但是,榮軻卻是不打算就這麼的放過她。


  「還有這裡。」榮軻下巴一抬,示意著池裳。


  池裳將衣物直接的丟到了他的身上,「自己動手。」


  還準備怎麼樣?

  「本王是病人。」榮軻再一次的強調。


  病人怎麼了?

  仗著自己是病人就可以為非作歹了?

  池裳默默的在心裡腹誹,直接的轉身離開了。


  他是後背傷了,又不是手殘了。讓他自己來去。


  「咳咳咳。」榮軻在池裳的背後,猛烈的一陣咳嗽。


  池裳的心一沉,全然的不淡定了。


  「你怎麼了,沒事吧?」池裳這才想起來,顧清鴻和她說過的。


  榮軻的傷勢本來是沒有那麼嚴重的,不過是因為藥物的原因,所以才會這般。


  這是他過去的舊傷導致的。


  所以可能會有內里的緣故。


  「無事。」榮軻本想就是嚇嚇池裳,哪曾想,真的是嗆著自己了。


  連著咳了一陣,身後的傷口都漸漸的裂開了少許。


  池裳的一下子的就急了。


  「你,你快點起來,去床上休息吧。」


  「不行。」榮軻堅持的不願意離開。


  池裳明白他的意思。


  他一貫的都是有潔癖,這下子,自己是不能動手了。


  要是她不幫忙,只怕是會一直的這麼耗下去。


  都已經是現在這種情況了,池裳哪裡還敢繼續的耽誤下去。


  趕緊的幫他擦拭了起來。


  池裳心裡沒有半分的邪念。


  可是榮軻這邊,就是在煎熬著。


  他似乎已經許久,沒有碰過池裳了。


  內心的那團火,本來就是被她撩撥了起來。


  現在更加的是越發的不可收拾。


  池裳扶著榮軻站起來的時候,被榮軻直接的打橫抱起。


  池裳一驚,「榮軻,你的傷……」


  話還沒有說完,榮軻就已經將她扔到了床上。


  這幅架勢,他要做什麼,池裳再清楚不過。


  可是她滿腦子都是榮軻的傷勢,擔心的不行,「不行,你的傷,等你好了,我們再……」


  她不是不願意,可是剛才不過是咳嗽了幾聲,傷口就已經有裂開的架勢了。


  要是再來這麼劇烈的運動。


  只怕他的傷勢,更加的嚴重了。


  池裳還想要繼續的阻止。


  可是榮軻這邊,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哪裡停的下來。


  「榮軻,你冷靜點。」


  榮軻的雙眼都有些赤紅了,「無事,小傷。」


  實在的是不想要繼續聽她的廢話。


  直接的堵上了她的嘴。


  身上一涼。


  池裳擔憂著榮軻的傷勢,雙手不敢隨便的抱他,只好死死的捏住剩下的錦被。


  被動的承受著。


  即便榮軻是傷員,可是在這樣的事情上,她永遠的是被動的。


  傍晚。


  池裳終於從渾渾噩噩之中醒過來的時候。


  身側已經沒了人影。


  受傷的人,怎麼還隨便的亂跑。


  池裳心急,下意識的想要坐起來。


  身下酸痛的,讓她雙腿都在打顫,完全的使不上力氣。


  「榮軻?」池裳偏頭,就看見了坐在旁邊的榮軻。


  身上穿著寬鬆的袍子。


  正在和自己對弈。


  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


  完全看不出來半點傷病員的狀態。


  反倒是她,看起來有氣無力的。


  「醒了?要不要用膳?」榮軻嘴角噙著笑意,一副饜足的模樣。


  嗯,果然她比什麼傷葯都要來的管用。


  「不餓。」池裳朝著被子裡面,稍微的縮了縮,不敢將身子露出來。


  免得某人看見了。


  「你的傷,不要緊吧。」池裳小心的問了一句。


  其實她猜的出來,榮軻之所以換上了衣物,怕是不想讓她看見。


  方才情動的時候,她拚命的壓抑著自己,都沒敢用雙手碰他。


  只是現在,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你說呢?」榮軻含笑著看著面前的人。


  他的傷究竟是好是壞。


  她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我說?我又沒看見,我哪裡知道。」池裳嘴硬。下意識的避開了榮軻的眼神。


  「方才,不是體驗過了?」


  池裳臉色通紅,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她,她說的不是這個。


  不過心裡的擔憂,也確實的是少了不少。


  這幅模樣,絕對的不是傷病員應該有的模樣。


  她應該的是白擔心了。


  「還是說,你想要再來一次?確定一下,本王是否有事?」榮軻起身,坐到了床邊。


  伸手將她的額發撩到了一邊。


  輕輕的碰著她的臉頰。


  動作輕柔的讓她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不,不用了。」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當真?」


  「我困了,我要睡了。」


  池裳決定不和榮軻繼續的糾纏下去。


  不然的話,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起來用膳,吃完了再睡。」已經一個下午了,要是再不吃東西的話,只怕是對身子不好。


  「不用,我不餓。」


  池裳閉著眼睛。


  可是肚子偏生的是在這個時候,叫了一聲。


  屋內太過於的安靜,兩人聽得是清清楚楚。


  「來人,上膳。」榮軻對著外面吩咐了一聲。


  門外,立刻的有下人端了膳食過來了。


  他們已經等了許久了。


  榮軻端過來一碗膳食,直接的遞到了池裳的嘴邊。


  就好像,她才是病人一樣。


  池裳覺得有些良心不安,「不用,我自己來。」


  榮軻沒有堅持。


  背後的傷口還有些疼痛。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法兒繼續下去了。


  他的傷勢也的確的是沒有那麼嚴重。


  「給。」榮軻遞給池裳。


  屋外。


  夕月就這麼的趴在窗戶邊,想要往裡面偷偷的看著。


  四哥分明的就是想要使苦肉計的,可是方才怎麼的就出來了呢?


  苦肉計不玩了?


  夕月以為兩人是又鬧了矛盾,有些擔心。


  可是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半點的消息。


  「公主,您想看到什麼時候?」


  付文淵悄沒聲息的出現在了夕月的身側。


  開口出聲提醒。


  夕月驚了一下,「付文淵?你嚇死我了。」


  突然的就這麼的出現在這裡,她現在可是在偷聽。


  「公主,你要不要去前廳用膳?」付文淵明白這個時候,姑娘的一定的是不會願意有人打擾了。


  公主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沒有眼力見。


  「不用不用,讓我再看一會兒。」她好奇嘛。


  況且,她還從來的沒有見過四哥耍苦肉計的模樣。


  付文淵無奈,一下子的架上了夕月。


  「公主,到用膳的時候了。」


  付文淵走近夕月的身側,強硬的將夕月給架著離開。


  「哎哎哎,付文淵,你放開我。」夕月不甘心的想要掙脫開來。


  「公主,今夜,奴婢會送您回去。」付文淵可不吃這一套。


  方才主上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囑咐過她了。


  要將公主送回去了。


  繼續的在這裡這麼的耽誤下去,只怕是要出事的。


  要是被有心人看見了,後果不堪設想。


  更何況,公主的性子,也實在的是太鬧騰了。


  一般的人都管不住她。


  「回去?為什麼,我才不要回去。」夕月不甘心。


  她只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在付文淵這樣的暗衛面前,完全的就是不堪一擊。


  付文淵不過是用了三成的功力,已經的是將她壓制的沒法兒動彈了。


  真不愧是四哥身邊的人。


  「公主,這是主上的吩咐,您若是不願意,奴婢現在就送您回去。」


  要是不想用膳的話,也可以。


  夕月一聽就不樂意了。


  「哎,別呀別呀,我吃還不行么。用完膳再走,用完膳再走。」夕月投降,沒轍了。


  還是不要和這些人強硬著比較好,她實在的弄不過。


  「公主明智。」付文淵完全的不管她,就這麼一直的跟著。


  寸步不離。


  還真的是擔心她不走了。


  夕月表示很心累。


  忍不住的開口,「我說付文淵,你就這麼的閑著沒事做,今天就盯著我了?」


  她還想著,是不是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跑出去呢。


  看來是想多了。


  付文淵幾乎就是和她寸步不離,就差沒有直接的貼上她了。


  「是,奴婢今日的任務,就是看著公主。」付文淵從不掩飾。


  對著夕月,直接的說了出來。


  今日,主上就是這麼吩咐的。


  對於公主的性子,他們這些人,都看的清楚。


  要是不好好的跟著,轉眼就不見了。


  偏生副閣主還不在這裡。


  沒有人可以管的住公主,公主閑來無事,更加的是古靈精怪了。


  得,真直接。


  「付文淵,你真無趣。」夕月撇撇嘴,沒轍了。


  真不知道,顧清鴻那個傢伙是怎麼看上了付文淵的。


  每天都是這同樣的一個表情,還惟四哥之命是從。


  從來的都是說一不二。


  看來,也就顧清鴻可以受得了她這樣冷淡的性子了。


  「多謝公主誇獎。」付文淵不咸不淡。


  完全的不為所動。


  夕月無奈,悶頭開始用膳。


  一個時辰以後。


  夕月在付文淵的陪同下,已經是到了自己的府外。


  好幾日的沒有回來,都感覺這裡冷清了不少。


  或者說,她這個公主府,從來的都是冷清的。


  整個府中,沒有一個真的關心她,懂她的人。


  夕月整個人的心情都低落了不少。


  卻還是抬腳進了府里。


  夕月從來的都是好幾日的不著家,府中的下人們對此早就已經是習慣了。


  過去,公主在外面跟著原來的師傅學習易容術的時候,更是很多年都沒有回來過。


  先帝對夕月一向的寵愛。


  只是夕月小時候身子就十分的弱。


  所以在幾歲的時候,就被送往了山莊,習武健身。


  卻不想,當時只有幾歲的夕月,偏生的是對易容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就一直的纏著自己的師傅教她。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身子是好了不少,不過同樣的,她的易容術也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公主,您回來了?可需要用膳?」下人將夕月回來了,直接的詢問。


  「不用,我累了,想要休息。」夕月直接的就進屋了。


  後面的人,還想要跟上去。


  夕月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好了,用不著人來伺候我。」


  她看到這些人就心煩。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越發的懷念誅聖閣的日子了。


  那麼的自由自在的感覺。


  當真的是熱鬧的很。


  這公主府,她真的是一天的都不想要回來。


  「公主,這幾日……」屋外,下人在小心翼翼的回稟,不過說話的聲音很小。


  生怕是打擾到了夕月。


  「進來吧,什麼事?」若是無事的話,他們一般的是不會過來打擾她的。


  所以既然過來了,應該的是有事才對。


  「公主,您不在的這幾天,府上來了不少人拜訪。」


  夕月好歹的是這東周的公主,長時間的不在。


  加上之前,和親失敗的事情,所以覬覦公主的人不少。


  尤其的是一些小的官家弟子,就想要攀上公主這棵大樹,好平步青雲。


  從此在朝堂上有自己的成就。


  只可惜,公主是一個都看不上。


  「又是那些求親的人?都給本公主推了。」她一看見那些人就心煩的很。


  所以還是假裝看不見的好。


  「不是,除了他們,還有一人過來,想要見您。」


  「誰來了?」


  她在這京都的好友,其實並沒有幾個。


  「郡主過來了。」


  郡主?


  這京都的郡主不少,不過能來找她的,估計也就一人。


  「葉巧巧過來了?」夕月眼神有些許的亮光。


  她也是許久沒有見過她了。


  在這京都,這麼多年,除了嫂嫂,她也沒有幾個好友。


  只是葉巧巧的性子,從來的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從來的都不和她出去胡鬧。


  兩人見面的時間也很短。


  「是,這幾日,葉小姐每日都過來。」已經好多天了。


  每日都過來?

  是有什麼事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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