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555章 明爭暗鬥
「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戰鬥可以開始了吧。」
「這場戰鬥,沒有贏家啊,無論誰贏了,在我們宗武殿內,都會產生一些不好的影響。」
「是啊,張天師副殿主和岳松陽副殿主,這等於是他們之間的戰鬥了。」
「希望不要產生太大的糾葛和損傷吧,天雷劍派是我們的一員,不能在這種剛剛加入的時候,就產生了大的間隙。」
弟子們竊竊私語著,說這些話的,都是中立派的弟子,也就是金戈老殿主脈系的弟子們。
而岳松陽副殿主脈系的弟子們,自然是口口聲聲的給左冷加油的,左冷之前被衛晨搶了核心大弟子的稱號,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核心大弟子的席位上,岳松陽副殿主脈系的人都希望左冷大師兄,能夠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來宣告他的回歸。
輸給衛晨,情有可原,一點都不丟人。輸給張玉清的話,那就是丟人現眼丟人丟到家了。
張天師脈系的人馬,也自然都是給張宇清加油的,初來乍到,在宗武殿內根本就沒有站穩腳跟,他們迫切的希望看到張宇清戰勝左冷,給宗武殿原班人馬一點顏色看看。這種鬥爭的心態,每個人都會有,這是改變不了的東西。
任何群體的人,新去了一個地方,因為不熟悉,總會受到一些欺負。也許那種欺負,並不是名義上的,而是一種潛在的感覺,可是因為那種感覺的存在,一旦那個群體中的人,出現厲害人物,要跟那些老人物打架的話,新老派系之間,總會發生矛盾,這是無法避免的東西。
張天師脈系的,和岳松陽副殿主脈系的,不可避免的,因為誰是最強核心弟子,勢必要發生一場戰鬥。張宇清成名已久,乃是南明神域內大名鼎鼎的青年劍道高手。而左冷貴為宗武殿核心大弟子,心高氣傲,對張宇清的名氣,也是聽說過很久了。但宗武殿和天雷劍派的關係一直很複雜,左冷和張宇清之間沒有機會戰鬥,誰的劍術更強,也一直都是南明神域青年一輩中的核心話題。
這一次,天雷劍派成為了宗武殿的一個分支,張宇清來到宗武殿,成為了宗武殿弟子,那麼,左冷和張宇清之間的對戰,就變得有些名正言順了。如果不是這種好機會的話,左冷和張宇清之間,恐怕很難找到機會對戰的。
要知道,如果左冷代表著宗武殿,張宇清代表著天雷劍派,那麼,他們莫名其妙的打起來的話,就涉及到了宗武殿和天雷劍派之間的戰鬥了,誰能承擔的起那種嚴重的後果呢?
事實上,張宇清對左冷,也早就想好好的打一場了,青年才俊之間,總是互相不服氣的,宗武殿核心大弟子,也是大名鼎鼎的劍道高手,左冷的寒冰劍功力幾何,張宇清一直都想見識見識。
他們之間的互相不服氣和互相暗鬥,在天雷劍派成為宗武殿的一員之後,終於擺上了檯面。
因為都屬於是宗武殿的弟子了,決鬥一場,點到即止,變得非常誘惑。
張宇清來到宗武殿還沒有幾天,左冷重新成為核心大弟子也沒有幾天,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他們互相就非常不對路,一個看一個不爽。那不涉及權謀之爭,完全是對對方劍術造詣的鄙視。
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張宇清和左冷,約定對戰,以劍對劍,決戰雪嶺山脈之巔!
這場戰鬥,雖不像是衛晨和左冷對決的時候那麼引人注目,但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畢竟衛晨和左冷那一場,是涉及到了核心大弟子之爭的,衛晨只有擊敗左冷,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核心大弟子。當然了,衛晨輕而易舉的做到了,左冷輸的心服口服。這一次的對決,不涉及到任何的權力,完全是兩個心高氣傲的劍客,單純的劍術較量。
人類畢竟都是世俗的,沒有涉及到權力的爭奪,看點就稍顯不足了,所以來觀看左冷和張宇清對戰的人,並沒有當時衛晨和左冷對戰的時候那麼多。
只不過,其實也不少了,大半宗武殿的人,所有的核心高層人物,都來了。
「你們覺得,張宇清那孩子,跟左冷對決,誰能贏?」金戈老殿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神在在的模樣,看著岳松陽副殿主和公冶隆大長老等人,還有那些前來看戲的祖修長老,笑呵呵的問道。
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金戈老殿主的事兒,天雷劍派加入宗武,這種場面的戰鬥,遲早會出現,那是岳松陽副殿主脈系和張天師脈系之間的戰鬥,不管金戈老殿主脈系的事兒。甚至,金戈老殿主早就巴不得出現這種局面了,那是對岳松陽副殿主的牽制力量。張天師副殿主,分化了宗武殿內的陣營,這是金戈老殿主很希望看到的局面。
本來吧,衛晨屬於是金戈老殿主脈系的人,可衛晨那廝實在是太強了,到了現在,衛晨成為了宗武殿的總管事,權勢滔天,誰都沒有資格管他,衛晨已經不算是任何脈系的人物了。這樣一來,金戈老殿主無欲無求,反正他的脈系下面,也沒有什麼天才弟子,公冶紅算是一個,畢竟是女人,按照無盡神域的說法,女人是成不了大器的,金戈老殿主也沒有多少心思重點栽培,未來的宗武殿,是岳松陽副殿主那個脈系的,金戈老殿主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所以他的脈系的人,不會參與到這些鬥爭中。
有了張天師脈系的人馬,金戈老殿主樂得看戲,張天師牽制了岳松陽副殿主的勢力,對金戈老殿主的脈系來說,這是一件大好事兒。
當然了,在他們心目中,無論哪邊贏了,都沒什麼,只要不引起岳松陽副殿主脈系和張天師副殿主脈系之間的互相仇視就行了。
金戈老殿主的發問,使得岳松陽副殿主很不爽。
岳松陽副殿主冷冷的看了金戈老殿主一眼,道:「金戈,你覺得看戲很好玩么?」
「岳松陽,這話你可就說的不對了,我只是隨口一問,怎麼就成看戲了?」金戈老殿主淡淡說道。
岳松陽副殿主道:「你別幸災樂禍,在你的脈系裡,一個天才弟子都沒有,張宇清和左冷,都是這一輩中的翹屬人物,而你的脈系裡,能夠找出一個人,可以和他們相提並論么?最起碼,張宇清和左冷之間,無論誰輸誰贏,他們都是對手,而你的脈系裡,連一個可以和他們做對手的人都沒有。殿主大人,你不覺得羞愧么?」
岳松陽副殿主一點都不客氣,那話說的極為難聽。
金戈老殿主被鄙視了一頓,也不動怒,仍舊是笑呵呵的說道:「宗武殿後繼有人,這是我們都應該慶賀的事兒,岳松陽,你倒是有些小氣了,我旗下的弟子們,從來沒有爭強好勝的心,他們安心修鍊,默默的為宗武殿做著貢獻,這難道不好么?每個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實力和擅長點也都是不一樣的,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看不起我旗下的宗武殿弟子們,岳松陽副殿主,你覺得是這個道理么?」
論耍嘴皮子,岳松陽副殿主哪裡是金戈老殿主的對手啊?
金戈老殿主深諳此道,一直都是口舌之利比戰鬥力更強的……
說起來有點無恥,可那就是鐵一般的事實。金戈老殿主單單是靠著那張臭嘴,具可以把岳松陽副殿主氣得半死,何必需要真刀實槍的戰鬥呢?金戈老殿主從來不給岳松陽副殿主真刀實槍戰鬥的機會,因為明擺著的事兒,他打不過岳松陽副殿主。
岳松陽副殿主可是跟南明至高神戰鬥過的人物啊,金戈老殿主絕對不是岳松陽副殿主的對手。
在很久之前,岳松陽副殿主的確是跟南明至高神戰鬥過,到了現在,時過境遷,南明至高神越來越強,岳松陽副殿主卻是基本上原地踏步走,再也不是南明至高神的對手了。
岳松陽副殿主被金戈老殿主給氣到了,他吹鼻子瞪眼的看著金戈,怒道:「金戈,你這樣找借口合適么?身為殿主,你手下竟然沒有拿得出手的弟子,不管你怎麼說的天花亂墜,這就是你的失職!」
聞言,幾位祖修長老都是看向了金戈老殿主,岳松陽副殿主這話說的很在理,他們倒要看看,向來都是雄辯厲害的老油條金戈,會說點什麼來反駁岳松陽副殿主。以金戈的性子,被人鄙視了,是一定要反駁回去的,不可能咽的下那口氣。
金戈老殿主遙遙的指了指衛晨,淡淡笑道:「岳松陽,你口口聲聲說我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弟子,衛晨雖然不算是我的弟子,但衛晨的天賦實力,給宗武殿帶來了多少好處?當初我極力推薦衛晨加入宗武殿,你不是還反對嗎?現在怎麼樣呢?衛晨當了宗武殿總管事,輪地位,不在你我之下,甚至祖修長老們都默許了,他想做什麼都能做,算是地位最高的。」
「因為衛晨,我們直接得到了東方林爭奪戰的全部好處,大漲士氣,還直接得到了天雷劍派,增加了三分之一的力量,聲威暴漲,還間接讓宗武殿成為了南明神域的第一大勢力,隱隱超越了南明神宮,這些東西,都不算是嗎?」
「想當初,我極力保舉衛晨加入宗武殿,你不是阻止嗎?呵呵,說我對宗武殿沒有功勞,這話可別輕易開口,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金戈老殿主抓住衛晨的問題不放,岳松陽副殿主無話可說。衛晨的貢獻有目共睹,當初他反對,也是事實,沒什麼好說的。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說了,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得向前看才是。左冷那孩子,心性倨傲,並不是好事,經過跟衛晨一戰後,那孩子得到了歷練,心性改變了一些,可也沒有成熟多少。張宇清那孩子,師出名門,修鍊天雷劍法,實力不俗,心性又很是沉穩,這場對決,誰輸誰贏,還很難料啊!」一名祖修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