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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珍珠項鏈的少女(美麗的誤會)

  惠茜……

  我愛冬天,因為它白雪皚皚給人一種純潔的感覺。

  雪花從天而降,又如同天使在空中悠閑地擺動著美妙的舞姿,如同調皮的孩子一樣在空中嬉戲。

  晶瑩的小雪花落在我的耳朵上,有時候因為它會跟我講起冬天的趣事,即便四周白雪皚皚,但是它們會講述自已的經歷的故事,比如給樹爺爺披上外衣,給房子穿上風衣,又或是給地面一張白色的地毯。

  惠茜:「今天父親好像不想理我的樣子……竟然讓我一個人出來玩.……」

  自已在雪地中不斷地翻滾著,雪地給予我一種親近的感覺,儘管穿上了手套可我也止不住想要往手中呼氣。

  不斷地在雪地中尋找自已感興趣的事物,可是這周遭的一切實在是過於的慘白了。

  惠茜:「好無聊……如果有一點新鮮的事情就好了,能夠讓爸爸媽媽開心的事情。」

  遠方的大樹最讓我好奇,凋零的樹葉,只不過樹丫上總有四季常青的樹葉,讓人明白冬天也遠遠不只有白色,更有綠色的些許點綴。

  惠茜:「要不過去看看.……會不會很有趣……」

  自已一步一個腳印地前往大樹下.……年幼的我並沒有想到大樹可以給野生動物提供更多的場所。

  鳥獸感知到有人類的到來都紛紛地離場,整座大樹安靜地想一個圖書館式的場所一樣。

  烏鴉在大樹上吟唱著自已的咒語,所有的悲情都在此刻激發出來。

  ~上帝的僕人有許多的苦難,其中之一,就是為了所牧的羊群,偏行己路時,為他們情不自禁地傷心流淚禱告~

  ~服事主凡事謙卑,眼中流淚,又因猶太人的謀害,經歷試煉。~

  ~這些令人感動的恩言,無非是為了挽回那些迷失的羊。所有主的僕人,都當求主賜下這樣的心志,才不致辜負主所交託於你的職事。~ ……

  最終緩慢地,艱難地走到了大樹之下。

  由於我的身高,我更願意將它稱作世界樹,我永遠無法企及的高度卻能給予我溫暖和安慰,至少在這個冬天之中。

  大樹榦癟的樹皮讓人不由得想到其年代的久遠……而我則拜倒在這一切的壯闊之前。

  惠茜:「不知道這底下會有什麼東西。」

  世界樹的底下有一個漆黑的樹洞,裡面不斷地閃爍著銀白色的,酷似閃光燈的亮點讓人好奇,不知道底下藏著什麼金銀珠寶。

  慢慢地走進,每走進一分,自已的好奇心就會增加十分。

  樹洞的位置並不寬敞,入口僅僅只能夠我一個人通過,準備做蹲伏的動作進入洞穴,可是周圍的視線讓我坐立不安,我感覺到好似有什麼東西存在在我的周圍,就好像自已是獵物一般的感覺。

  這更加迫使我趕緊鑽入這個洞穴之中,尋找自已的棲息之所……

  等到真正地走進洞穴之中,一柄莫辛納甘直直地頂在我的腦袋上,可是這把槍的主人已經躺在樹洞的盡頭,成為了一具白骨,可是年幼的我並沒有發現,僅僅只是拿到一把槍械罷了。

  槍的重量並不算太重,當時的我完完全全可以端起來當作防身的武器。

  自已的父親十分喜歡槍械,所以我想要將它帶給我的父親,可我沒想到這是我悲劇的開始。 ……

  端著一把槍的步伐顯然沒有原先的移動速度,到家的速度遠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長久,可是渴望被父親鼓勵的心情不斷地支持著我前進下去。

  好想要表揚的心情不斷地成為我的動力,我時常在想自已是不是太依賴父親或是有著對於父親的特殊感情,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這句話不失為一種特殊的情感。

  惠茜:「父親!你看!我拿到了.……」

  父親:「克里。」

  父親發出了我不曾聽到的語言,我迫切地想要詢問:「父親,你再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隨後父親常用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對準了我的位置,我驚慌失措,可是父親完完全全不聽我的呼喊,最終惡魔的槍口最終指向了我自己。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已的世界與父親的世界相隔甚遠,不明白的語言,莫名的槍口以及他眼中不曾出現的憤恨。

  不知為何,父親的那一槍子彈卻打偏了,並沒有波及到我。可是滑倒對於瞬間我的食指按到了扳機。

  兩聲巨大的單發步槍的槍聲,如同西部牛仔之間的對決一般,總會有人犧牲,那個人確是我的父親。

  子彈超過了她的頸部的大動脈,導致當場血灑四方,當場喪命,就連哭喊都沒有發出來,而我倉促地爬到了父親的身邊.……一直地哭喊……直到有村民看到了遠方血紅的雪。

  當我在血紅的雪之中,腦子裡想著能否將這些雪紅補到父親的身體中,可是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雪白,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默默地將他的眼神合上,可是他到死的時候眼神都沒有露出不解和憤恨,而是理解。

  而這一天如同無盡的黑夜一般,直到現在我也一直在祈禱著黎明的到來。

  自已的世界終究是過於的黑暗,直到最近同學的質疑又讓我喚起了從前的記憶,來自別人的誣陷讓我想要投降,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想要離開這個權利之地。

  我真的害怕了……白羽……只有白羽拯救了我,別人不過言語,可他真正地付出了行動,卻讓別人承受了美譽,這樣的行為與英雄無異。

  自已希望這樣的英雄能夠多多關注自已,不是因為自已的秘密,而是我的真心。 ……

  只剩下白羽一個人在自已的宿舍之中……

  當惠茜講完這件事情之後,我的心情如同湖水一般,即便落下一兩顆石子也掀不起一點波瀾,她所經歷的與我相似,只不過我不同於她的非主觀誤殺。

  克里到底是一種什麼語言呢?自已也說不上來只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自已能夠脫口而出的語言但是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克里……難道是什麼語言嗎?克里……克里……kero……corre……

  白羽:「原來.……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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