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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神咖啡館

  婧琪是我們班的辣妹開朗系女生,素有女性中心的美稱加之擅長游泳,不知何時男生賦予他美人魚的稱號。

  漂亮的外表和超高的人氣在開學的前三天便收集了來自除我以外的全部聯絡方式,儘管她似乎把我遺忘了。

  我依舊過著自已獨來獨往的生活,身邊的惠茜如今和寧雅在一塊每天上下學,而我被孤立在了班級的角落。

  距離摸底考試還有四天,同學們卻依舊在吃喝玩樂,完完全全沒有後顧之憂。

  關於考試的任何事情都棄之腦後,每每到下課鈴響起時的時候,班上同學的身影就消失大半。

  而我依舊不敢鬆懈地看著上面已經寫過數次的題目,數學系和英語系的題目往往是拉開差生的標準。

  語文和政治拉開的差距並不是很大,也不知道摸底考試到底會怎麼考?統考?單獨考?語數英?等等困惑在白羽的心中,解答不了。

  自已的在學生餐廳偷聽同學的談話得出以下結論:「第一:考試隨機抽取一門考試,第二:考試成績會決定班級成員的走向,第三考試成績決定了班級的地位」完完全全地帝王主義的排行榜,我開始有些期待摸底考試。

  在我思考的片刻,一位女孩的身影來到我的跟前,搖曳的裙擺讓我有些脫不開視線,本以為她是尋找其他同學,只是偷偷欣賞她裙子的飄逸,隨即一股女聲在我的腦袋上方響起。

  婧琪:「白羽同學,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白羽:「欸?.……欸?」我驚訝地抬起自已的頭,婧琪在我的跟前詢問著我的意見。

  我沒想到自已會成為她的邀請對象之一。

  說謊也罷,答應也好,自已確實沒有拒絕婧琪的理由,唯一不確定的只是她邀請我的目的,到底是需要什麼呢?她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或許我把自已想的過於重要了,邀請一個孤立的人喝咖啡這種事情,只會發生在需要交易的事情上吧?

  白羽:「欸……為什麼要邀請我呢?」

  作為班上女生的人氣王和男生的沒落男,兩人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硬要說緣由無非是需要班級團結,明明只需要一句問候即可,並不需要邀請去喝咖啡一類的需要消費時間的活動。

  婧琪:「白羽同學,真的是很小心呢,不過我覺得你能獲得惠茜同學的信任,你一定是一個可靠的男生!」

  這句話搭配上她那無懈可擊的笑容,無非對任何一個男生都是萬能公式,女生無條件的信任遠遠比激情友愛承諾三合一的普通愛情來的更加的猛烈。

  不斷地思考著為什麼的理由,嘴上還是很誠實地答應了她的請求。

  白羽:「可以啊!那是放學后的咖啡時間嗎?」

  同學們獨有的叫法,放學坐在花神咖啡館里欣賞落日的美景被同學稱作絕贊,遠遠比平日里情侶在操場散步要好玩的多。

  婧琪:「好,放學見。」

  白羽:「放學見。」

  揮手告別的場景讓周圍的同學有些羨慕白羽,他們也裝作沒落的樣子等待著這位美少女施捨一份友情,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會有些煩惱呀。

  上課的時間在期待之下總是過的緩慢,傾聽著老師一句句的教導,不知不覺我打起了哈欠。 ……

  來到放學時間,同學們在今天該去什麼地方吃飯以及吃什麼的問題爭論不休。

  婧琪回過頭來,用眼神悄悄wink一下示意了我,旁邊的同學有些害羞地將視線偏向了其他地方,沒有想要去找這個恩惠的主人。我悄悄點了個頭,表示同意隨即收拾桌面上的文具離開了教室。

  花神咖啡館Café de Flore,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此時正是放學時間,女生們連續不斷地來到這裡佔據欣賞落日的最佳座位。

  白羽:「人好多呢。」

  講話的時候還要注意是否會被往來的人群所碰撞到。

  婧琪:「你不會是第一次過來吧?」

  白羽:「這麼說,你來了不止一次?」

  婧琪:「景田、澤拓,都被我邀請過哦」

  不知為什麼她這些話有想要我打消「你單獨邀請我的」單純想法,總有些挖苦我的意味,不過她臉上單純的笑容讓我打消了這個罪惡的想法。

  她隨手點了一份意麵,而我則是拿了一杯可樂。

  婧琪:「在咖啡店喝飲料,白羽同學,你還真是古怪呢。」

  白羽:「.……嗯,偶爾,不過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不願意繼續在這家咖啡店浪費我的時間,儘管自已被漂亮的女性邀請可是不如回去看電視來的舒服一些。

  婧琪:「抱歉,抱歉,耽誤了你的時間,嗯.……我們成為朋友怎麼樣?」

  白羽:「朋友.……現在不就是嗎?」

  她直面切入主題,讓我產生困惑。班上的超人氣王主動跟你交朋友就如同公司老闆過來叫你兄弟,請你做法人代表,這不是好事,這意味著你要替公司背鍋了,老闆準備跑路了。

  婧琪:「你除了跟惠茜同學有著粗淺的交流,一直都是獨自一人,你身邊朋友看起來很少?我看你運動很厲害,為什麼不交一點更多的朋友呢?」

  是因為昨天的游泳課所以想認識我的嗎?運動很厲害?這是在為什麼做著準備?

  白羽:「.……一個人的大學生活不是很不錯嗎?再說誰願意當我的朋友呢?」

  婧琪:「沒關係呀!我可以當你的朋友喲。」

  講到這裡,我明白此行的目的她今天是來誅心的嗎?惠茜同學被人支走是出自她的手筆嗎?儘管婧琪言語的意思沒有表現出過多的侵略性。

  如果將過程想象為最糟糕的情況,自已粗淺的交流是被別人透露給婧琪的嘛?創造一個孤立的環境與班級熱鬧融洽的環境反襯,讓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做朋友嗎?

  白羽:「你認為這樣僅僅通過言語交流得來的朋友關係,會出現友誼嗎?」

  我的話語開始試探婧琪的反應,了解到婧琪的真實目的,自已的想法中彷彿被當作物品一樣。

  婧琪:「四年的共進退,人與人直接聯繫的偶然,不就是成為朋友的關鍵甚至有可能成為戀人?夫妻?的前提嗎?」

  白羽:「.……」

  也許是我想的有點過多了,又或者婧琪出自於對事實的觀察或是臆測?

  她的意思是我有機會和她成為情侶或是夫妻嗎.……不,我想有些自作多情了,她已經有景田作為男朋友了,這番話只是在闡述友情的可能性吧。

  婧琪:「白羽同學,你一定是過去孤單慣了,交到朋友會讓你感動開心吧?就像現在坐在這裡聊天一樣。」

  白羽:「嗯,對啊,雖然有時候覺得麻煩,但是目前來說還是開心的。」

  我肯定了交到朋友的好處,自然也被婧琪認為是同意請求的肯定。

  婧琪:「太好啦!就喜歡白羽同學這一種有著自已想法的人!」

  她的眼神閃閃發光,面容露出的笑容為她加分許多,隨後她的朋友在我們談話完后如約而至地來到她的身邊,邀請白羽和婧琪一起喝咖啡,出於不想遇見熟人的尷尬,我表示了拒絕,而婧琪推脫不了別人的邀請所以留下了句抱歉就離開了座位。

  她臨走前對白羽說道:「白羽,下次有空再一起喝咖啡喲。」

  白羽:「好……」 ……

  「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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