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第428章 小蜜桃已經熟透了
這一次,慕容威規規矩矩地戴上了號稱「最佳TT」的岡-本003,因為沒有催-情劑的作用,楊珞珈又恢復了往日矜持緊張的本色,這次竟然比第一次還要艱難。
即使她已經疼得哭了,他也沒有停下,他知道這是一條必經之路,不能退卻。要體會真正的快樂,必然要有過最初的痛楚,她也很明白這個道理,由著他在她的身上放肆。
楊珞珈原本以為,他會在入夜之後再和她歡-愛,卻沒有想到,他們會大白天做這件事。熬過了艱難的階段,她終於漸漸快樂起來,他感受到她的微妙變化,也變得更加熱烈奔放。
楊珞珈從不知道,原來男人和女人竟然可以有如此多的互動姿態,而每一種姿態都會帶來不同的感受,她開始學著去享受這種靈肉和諧的感覺,他們的靈魂在撞擊著,他們的身體在糾纏著……
楊珞珈真的懷疑,她會不會又被他折騰得躺上三天?這個不知疲倦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遊艇里的光線越來越暗,楊珞珈從卧室的窗戶里看到了西沉的落日。這窗戶上貼著特殊防護膜,裡面可以看得清外面,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所以根本不怕有過往的船隻看到他們在做些什麼。
楊珞珈瞥到了床頭的座鐘,什麼?他們已經做了……將近三個小時?!
「威……饒了我,好不好?」楊珞珈輕聲哀求,她的喉嚨有些沙啞,現在她終於相信那句話了:一個漂亮的女人能讓男人練出八塊腹肌;一個強壯的男人能讓女人練出一副好嗓子。
徹底釋放之後,慕容威深情款款地說:「珞珈,我錯了。我應該從你15歲的時候就開始睡你,而不是25歲。我錯過了你成長發育的大好時光,現在你這個小蜜桃已經熟透了。」
「去死!你才熟透了呢!」楊珞珈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可是已經有氣無力。
一小時后,楊珞珈靠坐在床頭,沐浴更衣完畢,她在思考人生。
早就預料到她沒有力氣做飯,慕容威就把中午福嬸備好的飯菜從保溫盒裡拿了出來。
「想什麼呢?半天沒說話了。」慕容威神清氣爽地說。
「我在想:我後半輩子是不是都得在床上度過?」楊珞珈發出悲嘆。
慕容威呵呵一笑,他是不是又用力過猛了?
「威,時間太長,我受不了……」楊珞珈委屈極了,「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軟的,估計一下床就要撲街……我們可不可以縮短到一小時以內?」
「一小時以內?那隻夠熱身啊!」慕容威笑著回答。
楊珞珈一臉憤恨地看向窗外,他11年沒親過她、更沒睡過她,她對此十分怨懟,可是現在她怎麼竟然有點懷念當初那個無欲無求的他?難道做-愛也是個圍城?沒進來的時候想試試,試過了之後想逃走?沒錯,她確實很享受那個過程,卻承受不了這個結果。
見她幾乎要哭出來了,慕容威才走到床前,蹲了下來,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珞珈,對不起,以後我們就縮短到一個小時以內,我不會再把你弄成這樣了。」
「我就知道你憐惜我……」楊珞珈被感動得不輕。
「上一次我讓你休息了一個星期,以後不能再歇那麼長時間。每天的時間短了,密度就得提高。」慕容威無比認真地說,「每天一次,你看好不好?」
「不好!每周一次!」楊珞珈感覺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
「每周每天一次。」慕容威寸步不讓。
楊珞珈頹然地倒在了枕頭上,如果他真要這樣,別說是走秀,她連走路都不可能了!
慕容威見她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也覺得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過了,他俯下身親親她的耳垂,溫柔地說:「珞珈,如果你不想做,咱們就不做,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啊!」
「此話當真?」楊珞珈抬起淚眸。
「當真,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慕容威信誓旦旦地說。
「我現在終於理解糖糖的心情了……就這樣吧,咱們不發年終獎,也不發季度獎,就發月薪好了!」楊珞珈一臉嚴肅地說,她的意思就是每個月一次!
「珞珈,你直接把我綁了推到海里吧!我沒得到過你也就罷了,還忍得住,我現在已經破功,這次忍了七天已經是天天撞牆了。」慕容威可憐巴巴地說。
「好吧,那還是給你發周薪。」楊珞珈做出讓步。
「你算算,本來是一周一次三小時,我們把每次縮短到一小時,這樣折算下來就應該是一周三次。」慕容威把這筆賬算得清清楚楚。
「那就……一周三次……不能再多了……」楊珞珈覺得自己簽下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每一大次可以分為若干小次。」慕容威不失時機地出示了補充條款。
「無恥!」楊珞珈也想跳海了。
「珞珈,你剛才明明很喜歡啊!」慕容威揉了揉她的發心。
「心裡喜歡,不代表身體也喜歡,我不希望每次都被你折騰得下不了床!」
「我會悠著點的。」慕容威面帶愧色,「那就一周三次,每次一小時吧……」
「這還差不多……」楊珞珈淚汪汪地說。
慕容威把飯菜備好,楊珞珈扶著牆走到了餐桌旁邊。入夜海上起了風,遊艇在輕輕地搖晃,令楊珞珈更加站立不穩,「感覺就像在一個搖籃里。」
「等我們吃完飯,去甲板上看流星雨。」
楊珞珈才想起來,這一夜竟然有流星雨這種罕見天象,她的心情好了許多,臉上也帶了微笑。
吃著福嬸精心準備的飯菜,慕容威說道:「福嬸的手藝很好,但還是比不上你。」
「我也想給你做飯,但你得讓我有力氣做啊!」楊珞珈的眼中寫滿了怨念。
慕容威差點噴飯,笑著說道:「多謝誇獎!我真有那麼給力嗎?」
「真不要臉!你好歹以前也是個禁-欲系,現在怎麼成了縱-欲系?」楊珞珈實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