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失蹤3

  溫晉函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擋不住的男性魅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然而,看到這一幕,虎美潘心狠狠的抽痛著,眼淚在眼眶裡含著,就快要衝破極限了。


  她努力咬唇憋住,鼓足勇氣才開了口,「學長……」


  溫晉函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看見她的在場,只是冰冷的掃了一眼。


  「總裁,你的手?」助理這才發現了他手臂上包紮的傷口,剛開口醢。


  溫晉函卻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伸手拿過他手裡的袋子,轉身進了房間里。


  「等等」


  虎美潘雖然知道他並不待見她,可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監控攝像頭,也顧不得多想,幾步上前跟了上去緹。


  房門沒關。


  虎美潘在房間里拉住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上身沒有穿衣服,所以碰上他的瞬間,灼燙的觸感難免讓虎美潘心微微顫動了一下。


  可抬頭的那一刻,虎美潘的心如同掉進了深淵。


  一時,忘了自己是要告訴男人外面的情況。


  虎美潘獃滯的鬆開了手,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還有房間里,散落一地的男女衣服。


  看得出來,昨晚有多激烈。


  而此刻,因為不著寸縷,床上的女人正用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著,露出兩條細白的手臂在外面。


  一雙受了驚嚇的眼神里,好像還有被人窺探了**的羞恥。


  「為什麼?」虎美潘愣怔的後退了兩步,像是自言自語,聲音說不出來的哽咽。


  她也突然知道了溫晉函剛才那麼冷漠的態度是因為什麼?

  可為什麼是這樣的?

  躺在床上的女人,怎麼會不是蘇僅,而是她。


  虎美潘眼淚掉了下來,極力的搖著頭,「不是這樣的,學長……」


  溫晉函沒聽到似的,冷漠的扯下身上的浴巾,換上了助理給他帶來的襯衣和西褲。


  他的動作很利落,臉上甚至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感情。


  直到穿好衣服,他才走到床邊,拎著床上那女人的手臂,一隻手便把人提了起來。


  那一刻,彷彿男人的暴戾才發泄出來。


  溫晉函毫無憐惜的掐著她的手臂,嗓音猶如撒旦般陰冷。


  「想好要什麼?來找我,但如果讓我知道這是第二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欣月」


  付欣月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話嚇到了,臉色慘白的看著他,眼神里卻仍有幾分倔強。


  「所以你不相信我說的,是嗎?」


  溫晉函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看著她。


  付欣月咬著唇,堅定的說道,「你不是不信,只是不敢承認,昨晚不是我爬上你的床,而是你想要我。」


  一聽這話,溫晉函眉心瞬間擰了起來,一把將床上的女人拉到面前,冷聲說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付欣月緊緊的拽著身上的被單,仍舊勢在必得的說道,「你可以問問昨晚陪你喝酒的那個女孩?」


  「什麼意思?」溫晉函知道她說的是蘇僅。


  昨晚,他確實喝醉了,發生了什麼事?記不清楚。


  付欣月說,「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她打電話讓我來的,因為她知道你心裡有我,她這樣,難道不是成全?」


  溫晉函眉心瞬間皺成了川字,手指不自覺的握緊,捏得付欣月的手臂生疼。


  他卻絲毫沒有憐惜,甚至語氣凜然的吼道,「再說一遍。」


  付欣月屈辱的垂下腦袋,沒有再說,而是把手機拿出來,翻開了通話記錄給男人看。


  昨晚22點多的時候,那一串熟悉的號碼確實給她撥過電話。


  溫晉函臉上的情緒逐漸被憤怒取代了。


  這時,外面喬遷帶著人找到了這裡。


  虎美潘是聽傻了,聽到動靜,這才愣愣的抬起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一行人。


  喬遷也沒有進去,餘光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心裡既鬆了口氣,另一面也更擔心了。


  他倒是不打擾,往後揚了揚手,讓身後的人離開了。


  「溫少爺,借一步說話?」喬遷禮貌的說。


  溫晉函也終於回過了神,可對喬遷的話卻沒什麼反應。


  甚至也不在意被拉到面前的女人,隨手一松,手中的女人就這麼跌落到了床上。


  溫晉函起身,一臉冷漠的摔門出了房間。


  發現他要離開,喬遷及時的伸手攔在了他面前,語氣多了幾分強硬,「溫少爺,昨晚蘇小姐……」


  溫晉函像是被提到了什麼痛處,一雙桃花眼眯起了危險的光芒。


  甚至沒聽喬遷說完,他便冷漠的撇開攔在他面前的手,腳步在走廊上漸行漸遠。


  助理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喬遷眉頭也蹙了起來,視線再次落到房間里正拿著被單遮著身體的女人身上,眼神沉了沉,隨即也轉身離開了走廊。


  終於,所有人都離開了。


  付欣月正咬著牙,倒吸了幾口涼氣時。


  突然,面前一道黑影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啪——」


  付欣月抬頭,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不要臉」虎美潘緊握著拳頭,眼底濃重的恨意翻騰著。


  付欣月被打得臉蛋歪在一側,不到幾秒鐘的時間,臉上就腫了起來。


  畢竟是懷揣著恨意的,這一巴掌,說不使盡全力,恐怕是不可能的。


  付欣月卻只是用舌尖抵了抵腫痛的側臉,惺忪的抬眸看著面前的女人,開口道,「囂張跋扈的個性,還是沒變啊,虎美潘。」


  虎美潘冷冷的回答道,「我是沒變,不像你,怎麼變都是這麼陰險毒辣,你以為你這麼說,學長就會喜歡你?做夢,我會告訴他真相的。」


  付欣月淡笑,不為所動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隨意套在身上。


  「真相是什麼?我欺騙了他,他睡了我,算不算扯平?」


  虎美潘一怔,因為這句話,她咬牙,控制不住的伸手一巴掌又呼了過去。


  可手指還沒碰上女人的臉,半路,手腕便被抓住了。


  付欣月似乎被惹怒了,眉心微蹙,猛的甩開虎美潘的手,不耐煩的說道,「你聽好,我沒有強迫他做任何事,昨晚是你情我願,所以你該恨的,應該是蘇僅,懂嗎?」


  虎美潘被甩到了床邊,一不小心又碰到了被磕破的膝蓋,鮮血從傷口又流了出來。


  她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女人。


  「呸~」虎美潘忽然唾了口口水,不屑的說道,「她跟你比不了,人至賤,則無敵,你是不甘心吧?看到學長喜歡上了她,所以嫉妒,想方設法的把她弄死?」


  付欣月兩條精巧的細眉越擰越深,一雙眼睛幽怨的緊鎖著虎美潘,似乎在壓抑著心裡的怒火。


  最終,她還是沒有選擇繼續在這裡做無謂的糾纏。


  付欣月收起了眼底的陰暗,默默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


  虎美潘只覺得噁心,伸手就把她剛拿到手裡的衣服又扯到了地上,幾乎是怒吼著問,「蘇僅在哪?」


  而付欣月只是惺忪的抬眸,粉唇微揚,說了三個字。


  「不知道。」


  虎美潘知道不該相信她,這女人,怎麼會不知道?


  昨晚她離開的時候,蘇僅還好好的,就算學長真的喝醉了,蘇僅很聰明伶俐,一定會想到辦法解決問題的。


  至於問題出在哪?

  聽完付欣月的話,她就知道這件事多少跟她脫不了關係。


  可沒辦法。


  付欣月特別擅長用她那滴水不漏的自信騙過所有人。


  也許是太美好。


  否則不至於讓學長一直放在心裡,念念不忘。


  虎美潘苦笑,現在腦海里裝著溫晉函離開時那刺骨的眼神,再也,不想在乎任何事了。


  ……


  喬遷出了酒吧,立即給時凈遷回了電話。


  「總裁,蘇小姐沒有在外面,恐怕這次不是簡單的失蹤。」


  「昨天晚上蘇小姐似乎應了溫少爺的約來過酒吧,因為一些原因跟江家的二少起了衝突,之後雖然那群人離開了,但也有可能還懷恨在心。還有奇怪的事,我們查了酒吧的監控視頻,大概凌晨一點左右,才調出蘇小姐離開酒吧的那段視頻。」


  喬遷盡量避開事件的敏感點,頓了頓,又說,「至於二少爺,曲弦一直跟著他,沒有發現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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