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英雄北上
陳到解釋道:「臣控制不住自己!」
聶澤風越聽越氣,斥責道:「你有什麼可以和黃射過不去的?」
陳到厲聲回復道:「他侮辱了臣的姐夫……」
聽到這裡,聶澤風不說話了。
一會兒,從林間回來的一名侍衛交給聶澤風一支箭鏃,帶著血。
侍衛報告道,這是從前線正定府帶來的。
聶澤風就手摺斷了箭鏃擲於地上。
聶澤風大聲喊道:「真是不幸,堂堂的軍團將軍黃射沒有死在沙場上,卻被一隻鹿用角挑死了……是這樣嗎?」
聶澤風看向侍衛,那眼睛中充滿了殺機,好像瞬間便能夠把一切給征服掉。
侍衛會意回復道:「是的,大王,黃射將軍是被鹿角頂死的。」
聶澤風看向陳到,怒氣沖沖的喊道:「這隻鹿是太野性了些,你說呢,陳到將軍……」
陳到慢慢抬頭,咬著牙回復道:「是的!」
聶澤風悲切說道:「我想起一位先人的話來,他告訴我,刀子能用就可了,如果磨得太快太銳利,用起來順手,但容易折斷,無法長保……」
陳到垂頭不語。
聶澤風長嘆道:「也罷。厚斂黃射,從此誰也不許再談論此事了,否則,殺無赦!」在場的所有人,其涮涮的跪倒,回復道:「遵旨……」
陳到仍跪地不起。
聶澤風緩步走到陳到面前,然後扶起來他說道:「作為我楚軍的軍事統帥,要有容乃大呀!」
陳到沉默,現在感覺是一種懊惱,和悔恨。
聶澤風最後勸慰道:「陳到,你要記住,你我今天正做著的是開天闢地的大事業。打退袁紹奪取冀州,奪取中原的霸王,對我楚軍意味著什麼知道嗎?就是要開拓我們華夏民族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的廣闊生存空間。就是要把大楚之文明超越長城的封障,而投向廣闊的南海與西域。如此大任,又捨我其誰?我有這樣的使命感。你陳到就不能有嗎?為什麼要這樣的狹隘淺薄?為什麼不能海納百川?你你你給我背誦《離騷》的序詩,現在就給我背!背……」
聶澤風昂奮的手指直接地指向陳到。
瞬間,陳到兩眼盈汪著眼淚。
聶澤風大聲喊道:「背呀……」
陳到聲淚俱下,哭著回復道:「大王……大王……」
聶澤風指著陳到,無奈的嘆道:「好好好,你不背,我為你背……」
聶澤風看向四面的群山,開始背誦起來:「我本是赫赫太陽神的嫡系子孫啊,我的父祖是偉大的祝融,當北斗星指著正月的當日啊,恰好在立春之日的吉辰我誕生,天皇觀注著我的誕臨啊,賜贈我以美善之名…… 我被命名為『正德』啊!徽號是天神之子『靈君』……」
聽到這些,跪地的陳到已經泣不成聲。
聶澤風停止了背誦,以深愛的眼光看來,問道:「懂了嗎?你我都是太陽神的子孫,別辜負了!」
陳到慢慢起身,走向自己的駿馬,翻身上馬,乘馬踽踽而去。
慢慢合上眼帘的聶澤風,喃喃地:「回宮……你也不用跪著了,去你的幽州,當你東路元帥吧!」
從這一天開始,陳到便開始一路向北進攻,從此無怨無悔。
而在楚軍休整的時刻,冀州的袁尚殘部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已經蒼老的上將軍韓瓊坐在顯赫的位置上,她的身邊是新的大將軍袁尚。
袁尚淡淡的說道:「……許多年,我一直有這麼個心愿,我們袁家人畢竟是大漢朝的子民,我們原本可以歸順朝廷,可以不再打仗了。」
群臣將領們默默的。
上將軍韓瓊竟然開始變得三句話便有兩句咳嗽,他看向新的大將軍袁尚答道:「我希望且是大將軍把老將的夢想變成事實。」
群臣、將領一起看向大將軍袁尚。
最終,袁尚慢慢地站起來說道:「本大將軍傳令:我將率領我們的殘存士兵三萬多人歸順朝廷。」
而這個時候,韓猛、張南強烈的不順意歸順朝廷,也就是向楚軍投降,但是他們卻被韓瓊預先布置的親兵一一斬殺,也就是在這年七月袁尚投降了楚軍。
鄴城楚王宮。
幾輛袁尚的車乘駛抵儀仗林立的宮門前。
車乘上走下袁尚、韓瓊等重要將領。
袁尚下車之後,看到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府邸,熟悉是因為這裡是大將軍府,自己曾經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陌生是因為這裡現在是楚王宮,而不是大將軍府。
傳報聲悠長響徹天空。
在大將軍,聶澤風為袁尚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在完成之後,聶澤風便替漢獻帝封袁尚為太子太保,轉成文官,從此也是一個閑職,走到了許昌。
同樣,也是這一個月,聶澤風看到了袁熙的美婦甄宓。
初次見面,聶澤風看到一個絕色女子。
甄宓雅緻的玉顏上雕刻著清晰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但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的笑顏,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身著淡粉色紗衣,腰間用一條集萃山白色軟煙羅輕輕挽住,裙角的邊上用銀色的閃線層層疊疊的綉上了九朵曼陀羅花,在一片淡粉中顯的格外注目,裙領由兩條銀色織錦細帶交叉掛頸的的樣子。
外襯一條較寬的雲紋銀的長綢帶環繞在瑩的的臂間,略施脂粉,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三千青絲用水晶薔薇花簪子微微別住,流露出一種淡然的清香。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
這一日,剛剛送完袁尚之後,聶澤風狂飲數杯酒,便在侍衛的保護下來到了甄宓住所,單獨一個院落。
此時的,甄宓正憑欄望月,怔怔的發獃。
驚覺時,回頭見是聶澤風進來,甄宓的臉上不覺泛起一絲慌意。
左右負責看守的侍女慌忙見禮,聶澤風擺手喝道:「這裡沒你們的事,都下去吧。」
侍女們匆匆而退。
諾大的雕欄玉徹中,只餘下了聶澤風和甄宓兩個人。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獨處空房,而且眼前這健碩的男人,還滿身酒味,面帶邪氣。
甄宓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羞怯之下,臉畔紅暈悄生。
「大王,這麼晚了,你來……你來這裡做甚?」
甄宓怯生生的低聲問道。
酒後的聶澤風突然顯露出自己酒色之徒的本性,他邪笑道「做什麼?嘿嘿,當此良辰美景,甄夫人以為本王是來做什麼?」
聶澤風步步上前,醉意熏熏的臉上,邪火在燃燒。
甄宓愈加慌張,只得步步後退,幾不之後已退至牆壁一角,已是無路可退。
聶澤風鐵塔般的身軀,就這般貼了上去,那堅實的胸膛只在她胸前咫尺間,甄宓羞紅的臉蛋,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聶澤風飽含酒氣的鼻息。
甄宓纖纖素手撐向他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怎奈氣力微弱,卻撼不動他分毫。
而她手掌所觸,雖隔著一層衣衫,卻仍能感覺到那盤虯堅實的肌肉,觸及的一瞬那,甄宓的心頭不禁怦然一動。
甄宓極力的剋制著心神不寧,勉強著鎮定,佯怒道:「大王,妾身可是有夫之婦,請你自重。」
「袁熙都被我們打到了幽州,早就不要你了,你還算什麼有夫之婦。」
冷笑間,聶澤風的身體往前貼得更緊,幾乎將甄宓那豐腴的雙峰擠壓到變形,那一雙虎掌,順勢便滑至了她的翹臀間,狠狠的便是一抓。
「唔~~」
甄宓的秀鼻中禁不住哼吟了一聲,豐腴的體段跟著輕輕一顫,彷彿被電了一下似的。
一瞬間的暈眩后,甄宓猛然意識到自己竟被這武夫輕薄非禮,該當激烈的反抗才是,怎能反倒發出那一聲聽似享受般的呻吟。
無限的羞恥心轉眼涌遍全身,甄宓羞紅到了耳根,貝齒緊咬著紅唇,一雙手兒死命的往外推拒聶澤風。
甄宓不停的抗拒著,推攘著,試圖掙脫眼前男人的擠壓,只可惜氣力不及,一切都是徒勞的。
聶澤風的雙手熟練的穿入她的襦裙,順勢扯掉小衣,在她的肚腹、酥峰、肥臀間肆意遊走,陣陣揉捏。
甄宓心亂如麻,成熟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泛起陣陣的顫抖。
那久旱的嬌軀,何曾受過如此激烈的撫慰,心底的那份渴望彷彿在被漸漸喚醒。
只是,長年累月養成的那所謂的矜持,還有那殘存的理智,卻在不斷的告誡她,絕不可淪陷於賊手,作為劉表的妻子,她必須要反抗暴力的侵犯。
「大王,請你放唔……」
甄宓欲待開口央求時,櫻辱卻很快被聶澤風的一張嘴堵住,逼得她香舌半吐,任由他品嘗,吱吱唔唔只是說不話來。
此刻,甄宓的心田,已皆被羞與憤,還有那一絲莫名的快感所佔據。
羞憤之下的甄宓,推之不動聶澤風那鐵塔般的身軀,雙手握著小拳頭,瘋了似的在聶澤風的身上擊打。
聶澤風卻絲毫不理會,她越是激烈的反抗,反而越是激起了他那強烈的佔有慾。
而一場真正美人和英雄的故事就這樣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