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人生本性
官渡橋村紫風姑娘家中。
一天,二天,三天……第六天,聶澤風足足昏迷了六天。
第七天的造成,太陽緩緩的升起。
柔和的陽光照進了這間小屋中,照射在聶澤風的臉上。
此時,全身被包紮的聶澤風,開始緩慢、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眸,慢慢的看清自己周圍的一切,不過聶澤風的意識還是有些模糊。
聶澤風看著周圍的一切竟然是那樣的陌生,他在看看旁邊的人,看到旁邊趴著一個姑娘,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白皙的皮膚,瀑布一樣的長發,一雙芊芊玉手,不過他會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眼前美好的時光,而是一場場血殺。
而此時,床邊的紫風也醒來,一看聶澤風醒來。
她興奮的跑出去喊道:「阿爹,他醒了,阿爹,他醒了。」
蘇醒過來的聶澤風,此時想起來,用盡了很大的力氣就是沒有起來,不過,他還是沒有掙紮起來,這個時候走進房間的老人忙勸阻道:「別動,年青人,再過幾天,你的傷口痊癒,你才能下地走路。」
聶澤風身體上感覺到陣陣疼痛,既然自己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他便問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
聶澤風的雙眼中充滿了疑惑,不確定對方是誰,他只知道在昏迷之前是一片廝殺,他不確定這是哪裡,自己是否被俘,老人從聶澤風的眼中好像讀懂了什麼忙說道:「年青人,你放心,我們這個村莊很隱蔽,很少有人能夠發現我們這裡。」
旁邊的紫風姑娘補充道:「你是我阿爹上山採藥發現的,我阿爹費了很多勁才把你運回來。」
聶澤風在床上回復道:「謝謝大叔,謝謝這位姑娘。」
有著強大精神的聶澤風,雖然感覺到雙腿不聽使喚,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把自己雙腿綁住一樣。
老人看出聶澤風的想走的心思勸慰道:「年青人,如果你站立起來,還需要一個星期的恢復才能下地走路。」
聽完,老人這樣說,聶澤風便不再掙扎,而是穩穩地安穩修養,在接下來的七天內,聶澤風受到了紫風姑娘無微不至的照顧。
十天之後,天初亮還未亮的時候,聶澤風感覺到自己的雙臂開始有點力量,等他揮灑,他經過強力的掙扎重床上爬起來。
聶澤風隨手操起床邊的木棍,拄著粗重的木棍支撐自己的身體,走出這個房間。
聶澤風亦步亦趨的向前方走去,對面的風迎風吹來,吹到了好久沒有享受過陽光的臉,一種溫暖的感覺由心中開始向身體全身散開。
經過一段的行程,聶澤風走到了竹林旁邊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聶澤風面對翠綠的竹林,雖然是冬天,但是竹林的葉子卻是傲然挺立,在竹林後面便是潺潺的溪水,那溪水蜿蜒向前,一時間發出一種美妙的聲音,聶澤風整個人已經陶醉在這個畫面中,再往前走,一股風迎面向自己撲過來。
聶澤風張開雙臂享受著這片陽光和自然的風,這個時候,一件衣服披到了聶澤風的身上。
聶澤風回頭望望,看到了旁邊的紫風姑娘。
紫風姑娘問道:「這裡美嗎?」
「這裡當然美,這裡沒有戰爭,沒有爭奪,這裡有的只是一種寧靜,一種舒適。」
「你願意留下來嗎?」
「我,我……」
聶澤風不知道一時間怎麼回答,紫風姑娘也自然勸慰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是,聶澤風。」
「風大哥,我這樣稱呼你好嗎?」
「當然可以。」
看到紫風姑娘的臉上甜美的微笑,聶澤風冰冷的心也開始有所融化。
「雲大哥,我想你一定會愛上我們這裡。」
他們也邊說邊走,雖然聶澤風開始能夠走動,但是對於一些顛簸的山路,聶澤風還是站立不穩,旁邊的紫風便扶持著聶澤風,就這樣,聶澤風就在這樣的照顧下,一天天的康復。
當聶澤風在院子中舞動出一套拳法的時候,老人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這個年輕人。
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這個時候,紫風姑娘從屋中也觀望院中練武的聶澤風心中,有著一種想不到的甜美。
晚上的時候,聶澤風剛剛睡下,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紫風姑娘竟然闖進了聶澤風的房間,聶澤風忙問道:「紫風姑娘,你這是……?」
「風大哥,你是不是要走……」
「我……」
這個時候,紫風姑娘竟然能慢慢的脫去自己的身上的外衣,身上也只剩下淡淡的薄紗紗衣。
這個時候,紫風雪白如玉的足兒,那光滑剔透的修長腿兒,頓時便撕露了出來,白花花一片的撞進了聶澤風的眼帘。
那絕美的景緻,瞬息間竟讓聶澤風感到有種窒息的錯覺。
羅衫盡解,一件件的扔落在地上,那藕似的臂兒,那雪堆砌的淑峰,諸般絕美的景物,一點點的揭開了神秘的面紗,一點點的撞入了聶澤風的眼帘。
聶澤風是一個現代意識很強的人,所以只也並沒有再多的再議所謂的古代道德。
這勾魂的身段,只攪得聶澤風心潮澎湃,再難自持。
渾身躁熱的他,遂是解開衫子,敞開那堅實的胸膛,躺靠在靠榻上,向紫風姑娘招了招手。
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那這名姑娘,旋即膝伏於地,眼眸中含著嬌媚,貝齒緊咬著朱唇,如那小野貓似的匍匐上前。
然後,這個小野貓,狂野似火,用那素白的牙齒,將聶澤風身上的遮物,一點點的盡數廝去。
轉眼之間,已是袒誠相等。
炭盆中的火焰在辟剝作響,平靜的屋中之中,波濤在洶洶湧動。
那一張朱唇,在聶澤風的每一寸肌膚上肆意的遊走,細膩如蛇的舌尖,只攪得聶澤風酥麻無比,那種快活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聶澤風的青筋突涌,血脈賁張,便如那發狂的雄獅一般,低吼一聲,將那柔弱的那隻獵物按在了他的雄軀之下。
雄風抖擻,聶澤風開始了自己的暢享人生。
爐火搖曳下,房子之中是風雷騰騰,蛟龍翻騰,只攪得是洪水泛濫,久旱的田地,還有那新開耕的禾田,盡數淹為了汪洋。
一夜翻騰,不知梅開幾度,春水泄了再漲,漲了再泄。
直至深夜之時,那讓人羨煞的男女靡靡之聲,方才終於沉隱下去。
筋疲力盡,意猶未盡的聶澤風,這才左擁右抱著香汗浸濕的姑娘,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不多時,鼾聲已然響起。
聶澤風先行睡去,那經受波折的紫風姑娘,一時片刻卻仍輕喘著,難以入夜。
初次經受如此「大風大浪」的紫風姑娘,此時已熱得是滿頭是汗,一頭的烏髮也浸濕了大半,粘粘的貼在紅潤的臉蛋上,更是感到雙腿酸軟,兩腿之間也有些隱隱作痛。
她眼見著聶澤風已然睡著,便是躡手躡腳的從榻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亂丟亂放的衣衫披上,輕步轉往了屋子外面。
從那溫暖如夏的屋子中出來,一股意涼撲面而來,紫風只覺一身的潮熱頓時緩和了許多,長長的吐了口氣,整個人也鬆緩了許多。
她忍著那隱隱的痛楚,回到自己屋中,她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連吞數口,因嘶喊而有些沙啞的嗓子,這才好過了不少。
她裹緊衣衫,赤著腳走到帳門,輕輕掀起一角的帳幃,向外張望。
外面正是夜深人靜,一輪明月高懸在潑墨般的天空當中,幾許薄雲懶散的從月前漂過。
思緒翻飛間,孫尚香臉畔不知不覺的開始泛紅起來,也不覺又掠過一絲羞意,還有幾分淡淡的傷感。
「也許這個男人真的不屬於自己,不會的,這個男人就是上帝賜給我的,他一定會留下來,留下來,陪伴我一生。」
紫風想著,想著有一種甜美到一種恐懼,但是最後紫風姑娘回到了聶澤風的房間中,做到了聶澤風的床邊,伸出自己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聶澤風那張英俊的臉,對著這個熟睡的男人說道:「即使你要走,我在這裡會一直等你。」
紫風再一次把退去自己的服裝,然後緊緊地抱住床上這個男人,她自己已經想好,不管明天是什麼天氣,她都選擇無怨無悔的等待他、跟隨他。
而屋子外面則是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西風吹過之後的凄切的風聲。
而房間中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尤其是房間中的聶澤風和紫風姑娘。
而整個村莊則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白天能夠看到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全部都變得開始模糊起來,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夜晚開始慢慢的退去,開始迎來新的一天,一天誰都不知道明天發生什麼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