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何去何從
從白天到晚上,楚王府中上下看到的聶澤風,一直都是思頭緊鎖,若有所思,就連吃飯時都是神情恍惚。
夜深人靜,月涼如水。
全府上下一片沉寂時,聶澤風依舊踱步於書房,苦思著破敵之策。
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似有人正往書房這邊來。
聶澤風不耐煩的喊了一聲說道:「休要打擾本王想事情,滾遠一點。」。
回頭之際,卻瞧見曹節正笑盈盈的站在門口,手中還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
曹節步入房中,淡淡笑道:「夫君怎的發這麼大的火,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聶澤風見是曹節,是自己的妻子,臉上露出一抹歉然。
聶澤風故意陪笑道:「我還以為是下人,沒把夫人嚇著吧。」
說完之後,聶澤風扶著自己妻子坐下。
曹節將那一碗湯奉上,「夫君近來為軍務所累,妾身叫庖廚做了一點滋補的湯,夫君趁熱喝下吧。」
妻子的關心讓聶澤風欣慰不少,遂是暫時將心事放下,將一碗熱湯美滋滋的飲下。
曹節看著他飲盡,又用絹帕替他拭去嘴角湯漬,順口問道:「妾身知大敵將至,不過夫君前番又不是沒遇到過強敵,今日何以如此煩心。」
「夫人有所不知,這一次的強敵可非同一般。」
聶澤風嘆了一聲,遂將心中顧慮之事,向妻子吐露。
曹節聽罷,卻是笑道:「妾身雖不通軍事,不過以前聽我父親說道,如遇強敵,計絕莫過絕糧,將軍為何不把他的糧草給燒掉了,地方豈不是自戰而潰嗎?」
沒想到曹節還有這見識,這讓聶澤風頗感意外。
但聶澤風想了想說道:「計絕莫過絕糧,此計雖然好,但是我們並不知道敵人的糧草囤積在何處?」
「這樣啊……」
曹節秀眉也凝了起來,小嘴微微蹙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忽然間,那一雙清澈的明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她一躍便跳了起來。
「夫君,妾身有一件東西要給你看,你且稍等片刻。」
話音未落,曹節已腳步匆匆的奔出了書房。
曹節手中捧著一份作戰地圖。
她興匆匆而來說道:「這是我父親昔日和袁紹的作戰地圖,這份地圖是無數的虎豹騎騎兵用生命繪製的地圖,上面標明了袁紹的軍隊駐紮地、配備、裝備、將領。」
聶澤風興奮接過這份地圖,然後興奮的尋找袁紹的糧草囤積之處。
但是聶澤風卻大失所望,因為這麼一副詳盡的地圖上面竟然找不到烏巢,而在這密密麻麻的標誌上找到了袁軍糧草的囤積處白馬。
看著這個白馬,聶澤風才想到,這份地圖是曹操在公元200年十月份左右的作戰地圖,而對於新的情況而言,這份地圖根本就不適合現代的配置。
聶澤風圍著地圖圍上了好大一會兒竟然一言不發,曹節焦急地問道:「到底怎麼樣啊,夫君?」
聶澤風看了看,然後再看,然後抬起頭說道:「不錯,不過,我感覺現在我們恐怕是用不上了,不過,我想過幾日我們可能用到。」
曹節有點懊惱的說道:「那就是沒有了。」
聶澤風抬起頭來,看看這個年齡比自己大的三歲的女人。
當初聶澤風和曹節的結合就是因為政治的需要,聶澤風卻也是男人的尊嚴,才和曹節做了夫妻。
但是,自從和曹節成為夫妻之後,曹節處處顯示著王者女人的風範。
曹節自己從嫁給聶澤風之前,背負著曹氏家族的安危,不得不嫁給楚王聶澤風,而一旦嫁入楚王府,嫁給了聶澤風之後,她開始處處為聶澤風的江山所考慮。
這個時候,曹節竟然再次說出了一句話令聶澤風意想不到。
「水無常形,兵無常勢。只要用兵的當,自然能夠以一當十,戰勝敵人。」
聶澤風看著這個王者之氣的妻子,想到這裡,聶澤風便把自己的一切煩惱都丟掉了,正好有已在發泄的意思。
而曹節竟然也勸解道:「竟然,想不到,就不要想,我們何不度過每一個能夠珍惜的美好時光。」
聶澤風轉身想到,我來到這個亂世時代就是為了享受人間快活之事,怎麼能夠為了一點小小的煩惱而憂愁不已呢?不過聶澤風還是忍住煩惱,曹節則不好意思的退出去了,就這樣,時間不緊不慢的過了一個時辰,此時,天已經很晚了,夜已經很靜了。
這個時候,曹節領著一個丫鬟端著一個洗臉盆,走進門來,然後是一個眼色,叫丫鬟出去。
然後曹節說道,「夫君,都這麼晚了,來,好好洗洗,休息了。」
曹節說完之後,聶澤風竟然一動不動。
曹節看著聶澤風不動便嬌聲說道:「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動身啊?」
曹節則拉著聶澤風就走進偏方的洗澡筒中,聶澤風在進入水中之後,那種水的溫度迅速的把聶澤風的所有的煩惱驅散走了。
一會兒,曹節走進來,看著聶澤風歡愉的樣子,說道:「轉過去,我給你擦擦,看看你多少天都沒有沐浴了。」
聶澤風便無奈的轉過身體,等待著曹節給自己擦洗。
在擦洗的過程中,雙方有了親密接觸,而雙方都處於青春年少時間,當然輕輕一碰促,雙方都開始有點衝動了,尤其是作為男人的聶澤風此時也開始有點把持不住了,他看著美貌的曹節,早就把所有的憂愁忘記了。
聶澤風則順勢把曹節抱在自己的懷中。
猝不及防的曹節,等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泡在了水裡,全身上下跟著濕透。
「夫君,你這是做甚?」
曹節羞得面紅耳赤,本能扭動著身子欲要掙扎。
聶澤風卻一臉壞笑,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隔著那一層衣衫,肆意的揉撫著妻子那豐腴的翹臀。
幾番撫慰之下,曹節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掙扎幾下無果,便是欲拒還休,嬌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愛撫。
聶澤風的手摸向她的腰間,溫柔而熟練的撫摸著曹節水蛇般嫩腰。
曹節眼波迷離,輕聲喘息,閉上眼任由著聶澤風愛撫。
接著,聶澤風嘴巴貼將近前,溫柔的親吻著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臉龐,還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頸。
曹節秀鼻中發出滿足的嬌哼,豐滿的體段微微的顫抖,兩條臂兒將顏良抱得越發的緊。
懷抱著如此尤物,顏良心中的慾念如火,噴涌而出。
忽然間,他騰出一隻手來,猛的將她的上身濕乎乎的衣裳「嘩」的撕了開來。
那兩座高聳的雪峰,陡然間便一覽無疑的撞入了聶澤風的眼中。
聶澤風將臉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頭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潔白光滑的雪峰間暢快的遊走。
經過浴水浸泡的雪物,漲得愈加飽滿,顏良盡情的品味,那般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曹節則面色紅潤,貝齒緊咬著紅唇,一副迷離之狀。
曹節本來想拒絕,但是一想到,過了明天,聶澤風就要面對二百五十萬大軍,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所以曹節便閉上眼睛,等著聶澤風的愛撫。
聶澤風用那雙手在水中胡亂的摸索了半晌,將妻子的羅裙盡解。
曹節也春情泛濫,難以自持,便是雙手扶著聶澤風的肩膀,深深的吸過一口氣,雙膝緩緩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純潔之物,經過一點一點的磨難,終是在那溫暖的水中,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聶澤風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種曼妙的感覺,幾如在雲霄間飛翔一般。
曹節緊咬牙關,閉上眼,如一頭剛剛學會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動著脆弱的身姿,在聶澤風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來。
起先,只是步履蹣跚的小碎步,漸漸的,她體會到了莫名的快感,腳步也隨之輕快起來。
到最後,她已徹底的被廣闊的草原所征服,暢開心懷,用盡全力,肆意的發足狂奔。
房間之中,嬌喘之聲、淋淋水聲雜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蕩。
聶澤風則粗喘如牛,狂吻著臉前那劇烈顫動的巍巍雪峰。
聶澤風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葉輕舟,劈風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風暴雨。
不知過了多久,那一波最兇猛的巨浪襲卷而至,顏良毫無所懼,縱船迎著巨浪而上。
那用盡全力一衝,終是將那滔天之水闖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時刻死死的摟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劇烈的抖動,片刻才鬆緩下來。
然後,酥軟無力,如虛脫般的曹節,則無力的枕著聶澤風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難定。
熱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這般相擁在這浴水之中,房間之中,春色經久不散。
一切罷了之後,曹節便走出水中,聶澤風則雙手扶在這個木桶之中,看著天花板,回味著剛才的滋味,回想著,回想著,看到是無盡的殺戮,無盡的殺戮,戰馬的嘶鳴,長劍劃過天空…………
想著,想著,便進入了夢想,便到了第二日天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