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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聲東擊西(求金牌、求紅包)

  渭水北岸曹軍中軍大帳中。 

  鍾繇和這些將軍們紛紛戰立在地圖旁邊,看著兩軍態勢圖。 

  鍾繇問道:「各位將軍,對目前的態勢,我們該如何應對,你們誰有對策。」 

  在這些將軍中,只有韓浩是一個比較有謀略的將軍,他盯著地圖說道:「看,對方軍營營盤地勢較低,我們只需派一萬人馬,將渭水堤岸決開,到時大水沖營,我就不信那楚軍還能撐下去。」 

  「水沖大營……」 

  鍾繇柯愣了片刻,猛的是恍然大悟,拍手大叫妙計。 

  韓浩洋洋得意,頗為自得。 

  正當鍾繇和這些西涼武夫們興奮得意之際,一名曹兵忽入,驚道:「大人,不好了,楚軍現在已經分成兩路向我們的糧草囤積的進攻了。」 

  「什麼?」 

  鍾繇大吃一驚,急是回頭向掛在板上的地圖撲去。 

  韓浩驚詫的說道:「我們的糧草囤積在江津度,江津度位於我們大營向北的十里之外,而且江津度也是渭水的一道渡口之地。」 

  鍾繇看著地圖說道「斥候在半個時辰前來報,楚軍剛剛集結,怎麼他們也不休整一下,就開始選擇進攻,他們不是剛剛打完斜谷之戰,怎麼不經過休整就開始發動第二次進攻呢?」 

  江津度是鍾繇軍團的全部軍糧囤積之地,對於鍾繇軍團來說,那是重中之重,一旦失去糧草,那整個軍團將不戰自潰。 

  鍾繇又冷靜的看了半晌地圖,卻冷笑道:「楚軍說是要進攻江津度,我看他們是打著江津度的旗號,他們則是要奔襲我們的大營後路的小站,把我們大軍都陷入絕境,敵軍沒有水軍,怎麼能夠和我們南岸的水軍作戰,此外,江津度的糧草只是一個轉運點,我們完全可以依靠水軍從長安運輸糧草。」 

  韓浩分析著鍾繇的話,琢磨了半晌方才明白過來,兩道粗眉不禁皺得愈緊,咬牙道:「楚軍,楚軍果然狡猾,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樣狡猾。他們的主帥是誰?」 

  旁邊的鐘會補充道:「是呂布,呂布可謂是楚軍的第一統帥,智勇雙全?」 

  鍾繇詫異道:」呂布不是一介武夫嗎?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智慧?」 

  鍾會心中暗想道:「父親常年鎮守西安,關於中原的戰報都是從丞相傳遞的信件中得知的,丞相一直稱呂布有勇無謀,是一個廢物,父親信以為真,不想呂布乃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大將,否則也不會縱橫中原多年。」 

  韓浩面帶不屑,冷哼了一聲問道:「大人,你留在江津度、小站的守軍有多少?」 

  「大概各有五千多人馬。」 

  韓浩想了一想,便說道:「小站若失,則我軍就被斷了歸路,所幸城中尚有兵五千,足以抵擋一陣敵軍的進攻,浩以為,大人當親率一軍,即刻前去援救小站,順便可擊潰楚軍偷襲之軍,必可大挫敵人銳氣。」 

  鍾繇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思索片刻,鍾繇卻又問道:「我若率軍而去,江津度又當如何?」 

  韓浩正義凜然說道:「大人若信得過榮,只需給浩五千兵馬,浩便決水沖營,等大人得勝而歸時,便是浩將呂布之頭獻給大人之時。」 

  韓浩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 

  鍾繇大喜,欣然同意了韓浩的計策。 

  當下鍾繇便留五千兵馬給韓浩前去江津度決水,自己則自率五萬大軍,向小站進發。 

  江津度五里之外。 

  密林中,臧霸嘴角含著一根野草,如刃的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敏銳如鷹一般盯著那條狹窄的沿水土路。 

  「啪」臧霸猛一摸,竟然是一條長蛇,一隻碩大的長蛇被臧霸捏在手中。 

  臧霸急忙甩掉這條蛇,然後直接一甩手中的長槍,把蛇割成了兩段「他娘的,都已經入秋了,還有這麼大的蛇出來活動。」 

  長於中原地區的臧霸,雖然很快的適應了西涼的氣候,但唯一讓他難以適應的,就是到處都有的蛇。 

  左右西涼的將士,則實習為常,因為他們從小生活在這裡。 

  久居西涼的他們,好似已經對蛇產生了免疫力一向,早就適應了被蛇咬的那種痛苦。 

  密林之中,臧霸和他的五千將士,已經在此埋伏了整整二個時辰。 

  還有一千將士,此刻正在江津度,他們大張旗鼓、旌旗蔽日,佯作千軍萬馬聲勢浩大之狀,擺出一副打算大軍攻佔渡口的態勢。 

  這就是呂布和徐庶商議的計策。 

  以一千兵馬,佯攻江津度,而命臧霸率領五千主力,埋伏在這條他必經之路的山林中。只不過,臧霸在率軍順利插入曹軍後方后,臨時對計劃稍稍作了調整,他不僅要打敗這支增援之敵,而且還要躲下江津度。 

  臧霸有著絕對的自信,韓浩雖然勇猛,但他們別無選擇,得知後方有危的他們,必會不假思索的急派援軍趕著來救援。而且,這也是臧霸自己洗刷自己恥辱的唯一機會。 

  圍點打援這種事,這是聶澤風傳授給這些古代將軍的新型作戰方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夕陽已西沉,臧霸死死地盯著那條羊腸小道。 

  沿水的那條土路上,依然不見曹兵的蹤跡,除了鳥鳴蟲幽,和那滾滾的水聲之外,一切依舊是那麼安靜。 

  隱藏在林中的五千將士,卻依舊心沉如水,沒有絲毫產生焦躁。 

  經過斜谷大戰,追隨臧霸,南征北戰的他們,從生死之中活下來的五千人馬,可謂練就了一顆鐵膽軍心,面對曹軍強大的敵人,他們都不曾畏懼,更何況是被別人打得打敗的曹軍。 

  沒有人質疑臧霸和自己的軍團的實力以及他們的實力,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耐心的等待。 

  殘陽西斜,金色的餘暉灑落密林,穿過那層疊的樹葉,在地面上灑下細碎的片片金黃。 

  就在臧霸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臧霸敏銳感知能力,讓他從那鳥鳴蟲幽中,聽到了某種異動。 

  臧霸騰的站了起來,向著身邊的校尉示意一眼。 

  校尉會意,忙是趴在了地上,將耳朵貼在濕地上傾聽。 

  傾聽著半晌,校尉一躍而起,興奮的叫道:「將軍,大批的人馬正往這邊而來,至少也有五千多人馬。」 

  常年作戰的將士這種判斷敵人的能力已是相當的厲害,不但能聽出敵人來的方向,而且還能聽出數量。 

  「五千人馬多人,看來曹軍這次看出來我們的意圖了,但是他們卻忘記了我們東西兩個方向都是進攻的主力,很好。來了就別走了。」 

  臧霸冷笑之聲,周身的殺氣已是滾滾而生。 

  左右將士為顏良的殺勢感染,那一顆顆沉靜如水的心,轉眼就加快了跳動,求戰的熱血,正在瘋狂的燃燒。 

  「傳令下去,曹軍將至,全軍準備戰鬥!」臧霸長槍在手,低喝一聲。 

  「將軍有令,準備戰鬥」 

  「準備戰鬥」 

  低語之聲,如漣漪一般,一層層的傳將下去,須臾間,五千將士盡皆神經綳起,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刀槍。 

  耳邊的異響越來越重,那是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兵器磨擦發出地聲響。 

  一雙雙嗜血的眼眸注視下,一支曹軍的隊伍出現在了視野中。 

  那些盔甲明亮的軍士,身著鐵甲的曹軍,急急忙忙的從密林外的土路上奔過。 

  臧霸粗粗一看,果然有五千人馬之多。 

  急行的曹軍,只顧著江津度進發,全然沒有覺察到,密林之中,正有無數雙眼充血的眼睛,正如饑渴的野獸一般,死死的盯著他們。 

  臧霸嘴角掠過冷笑,那雙眼睛,如死神的雙眼,靜靜的注視著曹兵從眼前經過 

  如刃的眼眸,忽然間微微一動。 

  但見敵群經過一員敵將,那巨大的戰旗下,那敵將生得威風凜凜,碧眼突出,手提一桿大刀,馬後放著一把長弓和一支箭囊。 

  旁邊的校尉指著那員戰將說道:「將軍,那就是中領軍韓浩。」 

  發現了敵首,臧霸卻並未急於進攻,繼續按兵不動,他在等,在等所有的的曹軍,毫無防備的進入他精心布下的伏擊圈內。 

  五千人的長蛇蠻隊,不多時間,已盡皆入網。 

  時間機到。 

  「呸——」 

  臧霸將嘴裡的野草吐出,巍巍之軀翻身上馬,長槍往身前一指,厲聲道:「將士們,我的西涼兄弟們,隨本將殺將出去,讓這些曹軍,好好見識見識我們楚軍的厲害,用敵人的鮮血洗涮我們的恥辱吧!」 

  號令傳下,臧霸縱馬如電,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當先殺將出去。 

  嘹亮的號角聲隨即響起,林中埋伏的五千勇士,如出籠的猛獸一般,吶喊著狂殺而出。 

  憤怒的喊殺聲衝天而起,無數的鳥雀盡皆驚飛,如離弦之箭的兵流衝出密林,如饑渴的群狼一般,撲向了驚恐的曹兵。 

  五千名曹軍,趕了整整半天的路,本就身體疲憊,而今瞬間中伏,精神更是猛受重創。 

  身心俱損的曹兵,尚不及反應之時,林中的楚軍明晃晃的刀鋒,便已斬向了他們的頭顱。 

  慘叫之聲一時驟起。 

  一心想要復仇的臧霸軍團,在作戰之前牢牢地記住臧霸的命令,擊中全部兵力先把敵人分截兩段。 

  已經被截殺城兩端的曹軍,首尾已經無法相顧,緊接著又被分別斬成數段,很快就陷入了各自為戰的不利境地。 

  異變突生,韓浩也驚駭萬分。 

  原本氣勢洶洶的他,自信滿滿的想著趕赴江津度,和渡口的士兵匯合,然後連夜決出一道水大壩,然後一道洪水淹沒整個敵營。 

  而令他驚恐的卻是,楚軍竟然早就算到了他會率軍來援,於這半道上設下了埋伏。 

  眼見著自己大軍陷入混亂,自己的將士正被這些楚軍士兵肆意的摧殺,韓浩怒了。 

  他一聲嘶吼,舞動手中的大刀,縱馬回身殺入亂軍,狂殺如獸,試圖扳回這不利的局勢。 

  那板門大刀過處,數不清的楚軍被砍翻於馬下,轉眼之間,韓浩已是一身浴血,如瘋狂的野獸一般猙獰可怕。 

  韓浩憑著自己的勇武,一路衝殺,生生的將數支被截斷的曹兵隊伍,又重新的連接了起來。 

  韓浩的狂殺,並沒有持續多久,十餘步外,那雙鷹一般的眼睛,已經死死的鎖定了他。 

  長槍一過,已不知斬下多少曹兵頭顱的臧霸,終於尋找到了敵首的目標。 

  眼眸之中,凶光畢露,伴隨著一聲暴喝,臧霸縱馬如風,斬開亂軍之叢,呼嘯著撲向了韓浩。 

  「韓浩,吃老子一槍」 

  長嘯聲中,手中那一桿長槍,已挾著泰山壓頂之勢,當頭襲向了韓浩。 

  槍鋒未至,那強烈之極的壓迫力,已如瀑布一般瘋狂的撲至。 

  那般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瞬息之間,竟使韓浩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 

  韓浩心下驚駭,未及交手,他便感知他的對手,絕非尋常之輩。 

  儘管如此,但韓浩對自己的武藝也深為自信,豈會還沒交手,就被對手的氣勢所壓制。 

  韓浩的嗓子里爆發出一聲雄渾的怒嘯,奮然的舉起手中的長刀相扛。 

  「鐺」的一聲。 

  山崩地裂般的轟響聲中,臧霸的長槍狂劈而至,槍鋒上所挾的巨力,竟將韓浩那碗口般粗實的臂膀,生生的給撞壓了下去。 

  一擊之下,韓浩只覺雙臂劇麻,一瞬間竟如同失去了知覺一般。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那排山倒海一般的狂力,如崩決的洪流似的,洶湧的灌入他的身體。 

  狂力的衝擊之下,氣血翻滾如浪,五臟六腑竟有種將要崩碎的錯覺。 

  韓浩傾盡全力,方才勉強的鎮撫下激蕩的氣血,心中不禁驚忖:「此人的力道竟強悍如斯,楚軍軍中,竟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驚詫之際,兩騎已錯馬而過。 

  韓浩生恐顏良趁勢再襲,急是撥馬轉身禦敵,但轉身之際,卻見那敵將勒馬於三步之外,並沒有趁勢再攻,反而以一種目空一切的眼神,傲然的盯著他。 

  韓浩全神戒備,將長刀一橫,厲聲道:「我乃中領軍韓浩,我從不殺無名之輩,快快報上你的姓名。」 

  果然是韓浩。 

  臧霸嘴角斜揚,掠起一抹冷笑,「中領軍,我今天殺的就是你這個中領軍,我乃是楚國上將臧霸。」 

  「臧霸,呂布帳下四大虎將」 

  韓浩猙獰的臉龐陡然一變,圓睜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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