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
穿過熱舞的人群,到吧台前坐下,也不敢點太烈的酒,怕待會自己酒力不勝喝醉了,影響今晚辦事。
想到聶珩給她看的視頻,讓她照著那樣做,想想就覺得害臊。
把酒保遞過來的酒,端起來一飲而盡,辣的她直吐舌頭。
「蘇柚桐?」
背後一個聲音叫住她,嘟嘟扭頭一看,立馬翻了一個白眼。
就是那個相親之後三番四次給她打電話,最後被她拉入黑名單的喬路琛。
被人擺明嫌棄,喬路琛也沒有生氣,反而抬腳走到她身後,看了看她喝空的酒杯說:「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管你屁事!」嘟嘟說完就放下杯子,從吧椅上下來,轉身就要離開,手臂卻被喬路琛拽住,「誰給你的膽子?以為我脾氣很好?」
嘟嘟也不是吃素的,瞪著他罵道:「我喝我的酒關你什麼事?你閑的慌去挑大糞啊!鬆開!」
聽到她粗鄙的罵語,喬路琛不怒反笑:「你知道你這樣子有多欠收拾嗎?」
「你知道你這樣子有多不要臉嗎?再不鬆開我叫人了!」
喬路琛哼笑一聲,手是鬆開了,卻是整個人上去把她抵在吧台上,撞得吧台上的一個酒杯落地,碎成玻璃片……
「你有病啊!」嘟嘟抬腳就朝他的襠踹去,卻被他躲開,身後熟悉嘟嘟的調酒師就急忙過來幫忙:「先生,請你稍微注意一下。」
喬路琛看了看腳邊的碎的不成型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嘟嘟,緩緩退開身子,他的力道才剛收起,她就發狠的把他推開,隨後就往一邊的通道跑開。
氣喘吁吁的站在電梯里,心裡把喬路琛的祖宗問候了一遍。
離開了人群和歌聲的喧囂,到了住房走廊就安靜得有些不適應,想到待會要做的是,心裡就緊張得砰砰的跳。
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回到屋子裡依舊安安靜靜的,他還沒有醒。
嘟嘟拿起床邊的那套薄紗裙,打量了一下四下的環境,走進了一側的浴室。
在淋浴間匆匆洗了個澡,把衣服穿上,頭髮放下散落在肩頭,模樣看起來,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這麼久過去了,他肯定醒了吧?
走出去視線剛放到床上,就接受到他的視線。
眉頭擰得很高,眼底也全是怒氣。
看著穿成那個模樣的她,沈易然的聲音很冷:「又要鬧什麼?」
帶著一點不耐煩和一絲厭惡的語氣,讓嘟嘟的腳步在床邊停下,「你總說我在鬧,可我一直都是認真的。」
「你知道我看見你和梁芷萱在一起有多難受嗎?你永遠都只會覺得我吵我煩,你也從來不會在乎我難不難過傷不傷心,我把心捧給你,你總是補上兩刀再丟回給我,我也心灰意冷過,我也覺得愛你真的好累……可是蘇寶,每次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就想,或許我再堅持一下,說不定你就接受我了呢?」
沈易然的臉色更加難看,心裡的情緒和心疼沒有表現在臉上,動了動被綁在床上的手,冷厲的命令她:「鬆開。」
「我不。」嘟嘟語氣決然的回答他。
大概是因為他冷漠的態度,嘟嘟之前的害羞減去不少,抬腳上床,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就去解他的紐扣。
「住手!」沈易然厲聲吼她,嘟嘟確實為此愣怔一下,隨即像是賭氣似的,解紐扣的動作更加急切了。
沈易然看著她穿著這樣的衣服就有些受不了,更何況她此刻任意妄為的舉止,身子早就有了反應。
嘟嘟感覺到身下的異樣,故意挪了挪身子,略微有些得意的笑看著他:「你看,你的身子是喜歡我的吧?」
「下去。」
嘟嘟坐在他身上,歪著腦袋看著他:「你真心的?」
「平時怎麼鬧都行,這次有點過分了。」他的淡漠的神情,讓嘟嘟片刻擔憂,就好像她再執意下去,就會永遠失去他一樣。
心裡擔心著,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怯懦,直接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她技巧生疏,毫無規律可言,完全就是在他身上亂摸,身上的薄紗裙隱隱透露著裡面的美好,紗料掃在他的身上,撩起陣陣[酥][癢],心裡越發難耐了。
他不停的警告,她卻像是鐵了心一般充耳不聞,亂糟糟的動作讓他難受得很。
黑色的[蕾][絲][內][褲]被她丟在地上,學著視頻里的姿勢,找准位置,緩緩坐下……
「蘇柚桐!」沈易然厲聲一吼,嚇得她抖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皺著眉繼續她的動作。
「……好疼。」她嘀咕了一句,有些難受的頓頓了。
沈易然喉結滾了滾,看著她道:「鬆開,我來。」
嘟嘟的神情一頓,然後搖頭:「我才不上你的當,等我鬆開你肯定又丟下我跑了。」
被他拋下的次數太多了。
忍住撕裂的疼痛,咬緊牙發狠的坐下去,疼得她立馬就扭曲了臉,面色發白,手撐在他身上,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沈易然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只感覺事情頓時朝著他沒辦法控制的放下發展了。
難受得緊,[欲][望]得不到釋放,自己也掌控不了主導權,出了一口粗氣,看著她說:「解開。」
此刻的眼神不似之前那麼冷厲,帶著一點迷離。
嘟嘟良久才試著動了動身子,看著他滿足的笑著,說:「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
此刻的沈易然,也已經有些失去控制,想拋開一切倫理道德[占][有]她,然而無論怎麼說,她就是不肯把他鬆開。
毫無技巧的磨蹭著,讓他是舒服又難受。
窗外的夜色依舊,樓下的熱鬧不變,夜風吹著窗帘一起一伏,和床上的節奏相似……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把他解開,一個人硬撐著把自己的第一次弄得亂七八糟。
到最後她哭了,嘴角卻含著笑,累趴在他身上,溫熱的淚水順著汗珠落在他的胸膛,「蘇寶,我要給你生個孩子,你會娶我嗎?」
「做夢。」這是他的回頭,從頭到尾,都沒給她一個好臉色,越發冷厲的臉讓她后怕了起來。
聽到他的回答,她的笑容更苦澀了,只是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不讓他看到她此刻的失落和狼狽,淡淡說:「我就知道……就算我把一切都給你,你也不會稀罕。」
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淚水落在她的臉頰和他胸膛之間,側耳貪婪的聽著他的心跳聲。
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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