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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三足成鼎峙

  袁耀幽幽醒轉,見紀靈和楊弘在身邊,緩緩問道:「玉璽,真的丟了?」


  楊弘沉重地頭:「這個盜賊不是一般人,只衝著玉璽而來,別的寶物都沒有動!」


  紀靈皺著眉頭道:「莫非是這個虞翻派人前去偷的?怪不得他得知玉璽被偷反應劇烈,然後急著離去,看來是想把我們的注意力轉移開。 .更新最快」


  袁耀大怒道:「放肆,這個虞翻當我壽春城是什麼地方?來人!」


  雷簿陳蘭二人應聲而入:「末將在,主公有何吩咐?」


  袁耀道:「你二人火速帶兵前去拿回虞翻,他偷了寶庫貴重之物,現在沒有走遠!」


  雷簿陳蘭對望一眼,齊聲道:「諾!」


  紀靈卻這個時候道:「主公且慢,他偷走的是真玉璽,但拿走的卻是假玉璽!」


  「什麼?」袁耀被紀靈這句話弄懵了。


  「真的玉璽還在壽春!」紀靈,「末將這些日子不止是陪著虞翻,其實也是一直監視,他昨天夜裡睡了之後又一個人悄悄離開驛館,天明時分才回來,因此我料定他一定是起了偷竊玉璽的心思,所以今天和他一起出來的時候,就暗地派了人去盤查他的住所,設法用一個假冒的玉璽掉包,相信我們的人此刻已經拿著真正的玉璽前來了!」


  紀靈的話剛完,門外士兵便來報告:「參見主公!」


  袁耀看著這些士兵神色匆忙,急切問道:「怎麼樣?」


  幾人齊聲道:「確實在虞翻房中發現了一枚玉璽,我們按紀靈將軍的計劃掉了包,我們前腳剛走,那虞翻就回來了,他也沒有細看,便拿著假玉璽匆匆出城了!屬下把玉璽找回來了」著從懷中掏出玉璽獻給袁耀

  紀靈接過玉璽轉交給袁耀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袁耀將玉璽捧在手心,心中又喜又驚,如果不是有人在場,只怕要抱住玉璽親個不停了,他看向紀靈讚歎地道:「將軍又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完又埋怨地看了楊弘一眼道,「看你出的什麼主意?要不是紀靈將軍,我現在是丟了玉璽又要背負不義之名了!」


  楊弘立即跪立於地請罪:「屬下愚蠢,險些誤了主公大事!」


  雷簿陳蘭道:「主公,哪我們還追不追這虞翻了?」


  袁耀看向紀靈:「紀靈將軍以為何如?」


  紀靈假裝思索了一下,然後道:「追,肯定要追,這個時候不追才讓人覺得可疑了,不過二位將軍要雷聲大雨才行!」


  雷簿陳蘭會意,稱諾而去。


  「看來主公和袁耀之間的盟友關係也到此為止了!下次再來壽春就是一場大戰了吧?」虞翻策馬到了城外,看著手中的玉璽,和身後數裡外只吶喊而不追來的追兵,大笑一聲,望南奔去。


  袁耀知道此番虞翻回去,定然不會在孫策面前自己什麼好話,他深知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道理,便將長史楊弘,主簿閻象,都督張勳,大將紀靈,橋蕤,上將雷簿、陳蘭,新投奔的韓暹、楊奉等人聚集到議事廳商議道:「孫策借我軍馬起事,今日盡得江東地面;卻不思根本,而反來索要玉璽,殊為無禮,眾位覺得我當以何策圖之?」


  眾人默然無語,主簿閻象道:「孫策據長江之險,兵精糧廣,如今氣候已成,不可易圖。今當先伐劉備,以報前日無故相攻之恨,然後圖取孫策未遲。屬下不才,願獻一計,使劉備即日就擒。」


  袁耀大喜道:「不知計將安出,願聞其詳!」


  閻象道:「劉備屯軍沛,雖然易取,奈何那呂布虎踞徐州,前次許他金帛糧馬,至今未給,只怕他會反助劉備,今當令人送與糧食,以結其心,使其按兵不動,則劉備可擒。如此先擒劉備,後圖呂布,徐州可得也。」


  袁耀大喜道:「不錯,我若有了徐州,何患得不到揚州?韓胤何在?」


  「屬下在!願聽主公吩咐!」一人應聲而答道,來到袁耀面前。


  袁耀道:「我密書一封,你押上糧米二十萬斛,往徐州見呂布,務必申明來意!」


  韓胤頭道:「主公放心,定然不負所托!」


  楊弘在一旁道:「主公,這呂布是個反覆無常的人,只怕他收了我們的好處,反倒偏袒劉備,那可就不妙了!」


  袁耀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楊弘的氣:「閉上你的烏鴉嘴!」


  徐州,下邳城。


  呂布自從做了徐州刺史的位子,過得是好不快活,單是酒就不再是問題了,徐州本身臨海,農田多為為鹽鹼地,收成不高,但是盛產海鹽,漁業也很是發達,是不少商人的交易與集散地,商人一多,自然錢不是問題,現在每隔一段時間呂布都會從北方的馬商手中得到數百匹戰馬,這個年代,有了騎兵戰鬥力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呂布並不懂經商的好處,但看到馬場里越來越多的戰馬和士兵們裝備的越來越精良的兵器與鎧甲時,呂布才明白陳宮要他鼓勵人們經商的初衷。


  這一日,呂布正在刺史府內大宴諸將,忽然兵來報袁耀派了使者帶著大批糧米前來晉見,呂布詫異道:「袁耀什麼意思?」


  陳宮道:「看來一定又是有求於將軍你了!」


  呂布大手一揮:「看看去!」


  來到城外,只見韓胤已經等候多時了,見了呂布,施禮道:「人韓胤,見過戰神將軍!」


  「呵呵,好新鮮的稱呼!」呂布看向這個韓胤,只見對方生得賊眉鼠眼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但礙於是袁耀的使者,還是笑著道,「不知袁公令貴使前來,有何指教?」


  韓胤見呂布如此威武,身後諸將也是各個風采不凡,立即諂笑著道:「指教不敢當,前次主公許下戰神將軍的糧米,由於劉備阻攔,而無法為將軍送來,所以這次為了表示誠意,特命人前來示好!」


  陳宮冷笑道:「這也算誠意?既然沒有劉備攔路了,那袁公為什麼自己不來?」


  這話問得一語中的,直接噎得韓胤不出話來。


  呂布笑道:「我家軍師一向如此,閣下不要見怪,我已經在城中為貴使備下了酒宴,特地為貴使接風洗塵!」


  韓胤隨呂布進入下邳城中,見到呂布軍隊嚴整肅然,不禁十分嘆羨:「素聞溫侯神武,今日一見,部下也是如此精悍,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呂布喜不自禁:「貴使過獎了,請!」


  張遼在後對高順道:「上一次袁耀承諾給我們送糧米,卻遲遲沒有兌現,這一次竟然如約,我看多半是心懷鬼胎!」


  高順頭:「只希望呂將軍不要貪圖這些利!」


  刺史府內,諸人坐定,呂布向韓胤敬酒道:「貴使遠來勞苦,我先干為敬!」著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韓胤也幹了酒,色迷迷地看著為自己斟酒的侍女,不禁口水流了一地,呂布諸將見了,不禁紛紛暗笑。


  韓胤自知失態,迅速擦乾口水,對呂佈道:「溫侯客氣了,在下此番前來別無他事,我家主公希望溫侯能遵照約定,一齊攻滅劉備,這劉備不過是一無名卒,屢次冒犯我家主公,放任不管的話,不僅是主公的心腹大患,只怕也會對溫侯不利吧?」


  呂布還沒什麼,陳宮已經先一步道:「此言差矣,我家主公與劉備大人有手足情誼,豈可自相殘殺?」


  呂布一愣,很奇怪陳宮對劉備的態度怎麼忽然變了。


  韓胤尷尬道:「我家主公為表情誼,特地準備了二十萬斛的糧米……」


  陳宮打斷道:「這不過是離間我家主公與劉備大人的盟友關係罷了,這等拙劣的計策也太貽笑大方了!」


  呂布低聲喝道:「公台!」


  韓胤額頭冒出冷汗,他不斷擦拭著道:「軍師大人果然厲害,我家主公確實是要與溫侯交好,不知溫侯意下如何?」


  呂布笑道:「袁公美意難卻,劉備雖然是我的手足兄弟,可是袁公也待我不薄,貴使放心好了!」


  陳宮大聲道:「主公不可輕信袁耀之言,您仔細想想,袁耀若是滅了劉備之後,下一個要對付的是誰?不就是主公你嗎?」


  眾人都是吃了一驚,呂布更是吃驚萬分,他尷尬地向愣神的韓胤笑了一下,然後問向陳宮:「公台,你素來是個謹慎的人,今天怎麼能這麼大膽的話?」


  韓胤也笑道:「是是,軍師一定是喝多了!」


  「你才是喝多了!」陳宮對著韓胤大怒道,「我是很謹慎之人,今天也不例外,因為閣下不會活著走出這刺史府的!」著拔劍在手,就要衝向韓胤。


  韓胤怎麼會料到陳宮刺就刺,立即嚇得抱頭鼠竄,其餘眾人都不知道陳宮的用意,還是呂布反應過來,一把攔下陳宮:「公台你做什麼?」


  陳宮怒氣不息:「主公,袁耀是要您與劉備自相殘殺,而後好從中得利啊,您不能糊塗啊!」著還不斷向呂布眨眼示意。


  呂布本來迷惑,見陳宮眨眼,知道必然有深意,於是對韓胤道:「劉備是我手足,不可自相殘殺,但袁公待我恩厚,也不可不報,這樣好了,如果劉備與袁公交兵,我不插手便是!」


  韓胤已經跑到了門外,聽見呂布這樣,才放心道:「如此甚好,我即刻回去稟告主公,溫侯告辭了!」


  呂布故意道:「貴使留步,我還沒有拿出窖藏美酒呢!」


  陳宮也大聲道:「主公怎麼如此糊塗,讓我殺了這人!」著繼續長劍在手,不斷舞動。


  「謝謝溫侯美意,看來在下是無福消受了!」韓胤著也不敢回頭,出門上馬而去,只留下刺史府內呂布與眾將一陣鬨笑。


  張遼道:「軍師剛才演得也太像了,把我們都唬過去了!」


  陳宮收了劍坐回席位上,正色對呂佈道:「雖然是演戲,倒也有一半是真的,主公不可獨信袁耀,但也不能獨信劉備,萬事都得為自己考慮。」


  呂布頭:「公台所言不虛,以你看來,應當如何?」


  陳宮道:「一隻鼎,有三足才能屹立,少了一隻,必然倒地,主公現在與劉備和袁耀的關係也是如此,主公必須設法讓袁耀與劉備相鬥,我們漁翁得利,哪一家弱就幫哪一家,哪一家強就幫助另一家打擊哪一家,如此不消多久,坐大的必然是主公!」


  呂布笑道:「厲害,這麼來,我們就要幫助劉備了?」


  陳宮搖頭道:「也不盡然,主公若是幫助劉備,就是吃袁耀的嘴短了,理虧萬分了!」


  呂布不快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究竟是要怎樣?」


  陳宮大笑道:「主公別急,仔細來,對主公威脅最大的,其實是劉備,劉備此人抱負極大,又有關張二員猛將,不可覷,加之沛毗鄰曹操的兗州……」


  張遼吃驚道:「軍師是劉備可能會投靠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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