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第194章 成功結侶
瑟索被佳人又一次弄得肌肉繃緊,一把將她懷入懷中,呼著淡淡的熱氣對著她的耳邊低吼:「小小,我們現在開始交(配)吧。」
「嗯。」迷迷糊糊中的宋蕭蕭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瑟索興奮的將她放下,脫下自己獸皮裙,讓她身子躺平,直接開始了他期待已久的耕耘。
不過為了不傷害雌性,他在尋找到自己渴望已久的桃源時,並沒有過急的進入。而是輕輕的用兩根指頭前去探路。
「呃~~」
聽著雌性的這聲呻「吟」與先前的不同,瑟索趕緊制止了動作。
「怎麼了,是不是疼?」
「嗯。」
「那我慢點。」
瑟索不得不忍著滿頭急出的大汗,再次用手指慢慢向前。
過了一會兒,見雌性的臉上已經有了愉悅的好轉,他這才將忍耐已久的寶貝毫無徵兆的頂進去。
「啊……」那像是身體被撕裂開的疼痛,讓宋蕭蕭無比難受的大叫了起來:「好痛,你快出去,痛死了……」此時的宋蕭蕭,疼得簡直汗都冒出來了。而且好難受,剛剛那一下,就像被一根棍子給捅了一般。
「小小,我也難受,你太緊了,堅持一下,我很快就好。」同樣費力的瑟索不得不退出去一點,不過就那麼一點點過後,他又再一次用力頂進去。
這一進一出的,宋蕭蕭知道現在讓他停止,無疑比要了他的命還嚴重。
想想他平常對自己的好與付出,她也只能在叫喚中忍了下來。
不過很快,除了痛疼的感覺之外,似乎……又多了一抹酥麻且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圓月高升,屋內的人兒叫得似歡愉似痛苦,聽得人面紅耳赤的同時卻又欲罷不能。
窗外,一抹高大落寞的身影在外靜靜凝望,微微揚起的唇角,似能將所有的苦澀與不甘都咽下入腹。
蕭蕭終於還是和獅獸結侶了,他該感到高興才是。
今晚自己裝醉,無非就是為了給他們製造這個機會,為何現在已經有了他最滿意的結果他還是覺得難受呢?
只因蕭蕭的初次是給了他嗎?
他並不怪她,要怪就怪當初的自己沒有照顧好她,才讓瑟索佔據了她的內心。更怪自己愚蠢的中了阿曼達的計,只要誓言不破,自己就無法光明正大的得到蕭蕭。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抬頭,月光如上清冷,星辰又那麼的凋零,是不是連老天爺都在為他感到悲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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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瑟索在發出一聲低吼之後,整個人都釋放了,原本激動不已的情緒,也在剎那間歸為平靜。
垂眸,再看看身下的人兒,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了。
不過看到她那雙迷離又動人的眸子,某個軟下去的東西又昂首挺胸起來。
宋蕭蕭感覺到體內的某個東西在一點一點的撐大,瞬間氣若遊絲的問:「都一兩個小時了,你還要繼續嗎?」
她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麻木得不再屬於自己。
瑟索狂野的在她沾滿汗液的額間一吻道:「我的小小,你再支撐一會兒。接下來,我們會到最關鍵的一步。」
「還有關鍵一步?」宋蕭蕭的內心簡直有一頭小獸在咆哮,她都讓這傢伙吃得乾乾淨淨的了,差點連渣都沒有,他現在卻告訴她,還有最關鍵的。
瑟索盯著自己沾有雌性處「子」血的碩大胯「部」,表情再次興奮道:「不錯,接下來我會變成獅形,然後在你身體裡面種崽。到那個時候我的寶貝可能會更大一點,會有一點疼。」看到宋蕭蕭臉都快黑了,瑟索又忙著補充:「放心,我會很快完成的。」
聽完瑟索最後的那句話,宋蕭蕭直接就不爭氣的暈過去了。尼瑪,還要變成獸形來種崽,而且還要比先前更粗——大,她宋蕭蕭不如死了算了。
瑟索看到身下的雌性瞬間沒有了動靜,連眼皮也閉上了,瑟索立馬伸手去碰了碰對方的鼻息。
片刻之後,有些哭笑不得的從雌性體內出來。
咳咳……小小竟然會因為種崽的事情而嚇暈過去,這可真是獸人界史無前例的事情啊。
生為雌性,產崽是她們必盡的義務,可她最後卻為了這個事情暈倒。這……簡直一言難盡啊。
第二天,宋蕭蕭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昨晚被折騰得狼狽不堪的身體顯然是被人用水擦乾淨過了,而且還換了一身新衣服。
哼,算那頭臭獅子夠識趣,否則她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不過她現在好餓,但是下體的酸痛讓她連站起來都沒有力氣。
該死的瑟索,昨天差點沒要她的老命,不是說男人下面越大越好嗎?可她怎麼覺得……那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小小,你醒了嗎?」
窗戶外面,忽地傳來了瑟索關懷的詢問。
宋蕭蕭不免想到了昨晚那瘋狂的一幕,不免啞著嗓音賭氣道:「沒有,沒有,你現在看到的是詐屍。」
聽著這淘氣的俏皮之語,瑟索淺笑的將門推開,然後端著果粥走了進來。
看到瞬間就把身子背過去的小小,他一臉溺愛的說:「怎麼?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我的氣?」
「昨晚什麼事啊?我不記得了。」某人心虛的回應著,臉紅得像烙鐵。
「是嗎?」瑟索咧開唇,帶著幾分壞問:「那要不要我現在幫你找回記憶?」
「啊——」宋蕭蕭一把推開他伸來的手,猶如軟腳蝦一樣的蹦了起來埋怨道:「昨晚都要出人命了,你還沒盡興嗎?」
瑟索無奈的挑挑眉說:「我知道小小你的身體很弱,不過你也要體諒我一下嘛,畢竟獸人的第一次都比較持久。上次貝亞特和瑪莎,你也是親眼見過的。」
貝亞特和瑪莎……對,那倆傢伙那一天在獅王山的小木屋裡,差不多持續了三個多小時還說沒有盡興……
望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宋蕭蕭,瑟索笑得有些隱晦的問:「是不是記起來了?我跟你說,昨晚我已經很克制了。如果換作是別的雌性,我還可以……」